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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萌宝第18部分阅读

哪怕只当侧妃也沒有问題。”

    “侧妃也不行,本王只有一个王妃!”皇甫墨不耐烦地摆手,“快滚出去跟她说清楚,本王要和王妃爱爱了!”

    方萌宝挑眉,“谁说的?今晚你睡桌子那儿去!”

    “宝儿,本王错了,本王不该长得帅绝人寰……”皇甫墨扁嘴。

    “滚开!”方萌宝转身,又爬回床榻上继续睡。

    士兵出去转告了燎非公主,人家非但沒有死心,并且闯进了帐篷里,长戟一插便插到方萌宝的床榻上,被皇甫墨堪堪挡下,吓出一身的冷汗。“公主想对本王的王妃做什么?!”

    “既然王爷说只有一个王妃,那杀了她王妃之位不就归本公主了!”燎非公主一扬纱织的衣裳,傲然道。

    皇甫墨大怒,“你敢!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本王杀你全家!”

    大概是因为从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大吼大叫,燎非公主愣住了,随后慢慢展开笑颜,“皇兄最是疼爱本公主,相信本公主提出让两国联姻的话皇兄一定会欣然同意的!”

    皇甫墨也笑,而后敛起笑容,严肃道:“不管你皇兄同不同意,本王都不会同意的!來人,请公主回非洪国。”

    “你!哼!走着瞧!”燎非公主神气地提着长戟离开。

    皇甫墨皱眉,端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提起毛笔,写了一张条约给非洪国的国君,本來只是十担粮食,现在为了阻止联姻,也许要加重砝码才行。

    “墨”方萌宝刚刚也被燎非公主的举动吓到了,委屈地从床榻上爬下來,挨到皇甫墨的身边排排坐。

    皇甫墨宠溺地揉乱她的额发,“沒事儿的,本王答应宝儿的就一定会做到!”

    傍晚的时候非洪国国君回了信,皇甫墨大怒,在景风营里跟景风道:“那就打仗罢!他们欺人太甚出尔反尔!说好的十万担粮食现在又要加那么多附加条件,真当我们圣朝好欺负了、打不起仗是不是?!”

    “王爷息怒,圣朝虽然日渐繁荣,但非洪国的人非同一般,打起仗來只怕是我们更吃亏些,要不我们再去跟那国君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挽回些损失?”景风皱眉道。

    皇甫墨狂躁道:“割城池五座,还要让本王娶他们的公主当正王妃!他们是根本不将圣朝放在眼里,本王已经明白地告诉他们公主了,本王只有一个王妃!再说了,城池绝不可割!我们懦弱这一次,下一次便还会受他们欺负!这场仗如果我们硬要打,也并不是沒有胜算!”

    “城池的确不能割让,有一就有二,下一次如果他们要求要割皇都呢?非洪国真是j诈至极,想要圣朝最赚钱最繁荣的五座城池,圣朝的主要经济來源就是靠这五座城池而已,沒有了这些城池,我们至少倒退二十年不止!”景风也认同道。

    皇甫墨紧呡着唇,“如果我们答应了这些条约,圣朝多让那五座城池的子民心寒,这样做无异于是抛弃了他们!对他们不负责任!”

    “王爷准备怎样做?景风誓死追随王爷,与王爷同在!”景风下跪,铿锵有力道。

    一道声音突然传來,“如果是我让你们很为难的话,我可以回墨王府去,墨不然,你娶了那个公主罢!”只听一半沒听一半的方萌宝道。

    “宝儿!”皇甫墨喊道。

    之前方萌宝一直在睡觉,皇甫墨特地跑到景风的帐篷里跟他商量,谁料还是被她知道了,那心思细腻的小宝贝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

    “是不是娶了那个公主,就能避免打仗?既然那样的话,你就娶了罢!不用管我”方萌宝似乎有些挣扎,双手握拳,咬着唇瓣,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第100章 很爱很爱他

    看得出來皇甫墨很生气,他以为方萌宝会极力反对的,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吗?皇甫墨狰狞着脸,步步靠近方萌宝,“喔?就算本王真的娶了燎非你也不介意?”

    “我……”介意!当然介意!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恶的皇甫墨!居然还叫得这么亲密!

    可是,介意又有什么用?如果皇甫墨是因为信守对她的诺言,才拒绝要迎娶燎非公主,而引起血肉大战的话,那她岂不是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打仗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百姓们会流离失所、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他们会失去亲人、失去赖以生存的家园,她怎么忍心看到这些事情在她眼前发生?

    “我不介意,只要可以避免战争!”方萌宝鼓起勇气道。

    皇甫墨气极反笑,“敢情那个‘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只有本王在守着,而你根本就不在乎!好好好,既然你都不在意,那本王还在意什么?反正多个人暖床也不是件坏事,只要你能受得了本王与别人颠鸾倒凤!”

    方萌宝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只不过是单纯想要避免战争而已,并不是想将他拱手让人,方萌宝惊慌失措地走上前,握住皇甫墨布满茧子的手,急欲解释:“我……”

    皇甫墨沒有看她焦急的脸色,怒气冲冲地甩开她的手,转身离去。

    “墨!”方萌宝的心“咯噔”了一下,像被沉重的锤子敲击了好几下,麻麻涨涨地疼。

    方萌宝欲起身去追,但是视线已经变得朦胧一片,她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脸,眼泪已经逆流成河,她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表情变得很茫然,良久,她才问道:“景风,难道我说错了吗?”

    “娘娘的确不该那样说,王爷想要只有您一个人,才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阵地,他是为了您,可您却如此轻易地言败,要将他拱手让人,在他的眼里,您比全天下还重要,因为有您在,他才不会抛弃这个圣朝,但如果沒有您,也许圣朝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景风摇头道。

    他算是知道王妃对王爷的重要性了,三番几次地为了王妃而发狂,这早已经不是表面的喜欢那么简单,而是深爱,唯一的仅此一份的深爱。

    “可是,如果因为他不肯娶那个公主而造成两国交战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方萌宝抬头看着景风道。

    景风握拳,“事情沒有那么简单,非洪国国君的要求不仅是要王爷娶他的妹妹,而且必须是正妃,如果王爷答应了,就势必要休了您,不管怎么说,正妃只有一个,有她就沒有您,而有您自然就沒有她!”

    方萌宝惊愕不已,她原以为就是娶一个人进來最多也就是侧妃而已,沒想到居然还要休了她?难怪皇甫墨不肯答应!

    “而且,非洪国还要求我们割让五座城池给他们,羟信、方钠、北添、齐富还有鼎佟是除却皇都以外最为繁华昌盛的地带,如果割让了这五座城池,势必会造成圣朝的经济动荡,倒退二十年不止,如此虚弱的圣朝只会更令人虎视眈眈,而下一次他们说不定就会要我们再割皇都还有凰焉城,圣朝到那时候便是任人宰割!”景风将其中的要害娓娓道來,将方萌宝只听一半沒听一半的话补全。

    方萌宝更加惊讶,眼泪止不住地流,“那也就是说战争根本无法避免了?”

    景风点头,“是的,王爷已经做好要打仗的准备了,但娘娘您刚才那番话真的伤到王爷的心了,他那么爱您,您却要他娶别人……”

    方萌宝蓦地站起身,飞快地跑起來,皇甫墨,我错了,你不要生气!此刻,她只想告诉他,自己一点儿也不想将他拱手让人,她也很爱他,很爱很爱他!

    皇甫墨坐在山巅之上,颓然地看着温和的日落,手里拿着一把长剑,良久,他才拔出长剑,从怀里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慢慢地擦拭着,那是跟随他上战场的宝剑,饮过无数人的鲜血,斩下过无数的头颅,然却依旧锋利崭新,令他战无不胜。

    “墨!”方萌宝跑到皇甫墨的身后,大喊了一声,皇甫墨沒有回头,擦拭长剑的动作却顿了一下。

    见皇甫墨沒有回头的意思,方萌宝便跪在了他的身后,从后面揽住他的劲腰,用软软的声调道:“别生气了,墨,是我错了。”

    擦拭长剑的动作恢复,皇甫墨沒有出声,但心里的那座冰山已经开始倒塌,叫嚣着要原谅她,大概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又爱又恨又别无他法了吧!放,放不下,忘,忘不掉,想不爱,亦做不到。

    皇甫墨沒有回头,这一点让方萌宝有些失望,但本來就是她的错,只好厚下脸皮道:“对不起嘛,是我沒有弄清真相,以为只要我肯退让一步,就能避免战争,我不喜欢看到血流成河的圣朝,墨,这是你的家园啊!你守护了这么久的圣朝啊!”

    “只有你在的时候,本王才有力量继续守护圣朝。”皇甫墨将长剑插了回去,大掌覆在方萌宝揽在自己腰部的柔荑上,叹气道。

    方萌宝拼命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定不会再退让,如果打仗无法避免,我们就一同面对,你若死,我绝不会独活!”

    “宝儿,倘若你有了本王的孩子而本王又不在了的话,请你务必要为了孩子好好活下去,不要做傻事!”皇甫墨突然道。

    方萌宝更加拥紧了他的腰身,“我会把孩子送到英姐姐那里,等他们长大了一点儿再跟你走!如果你不想我做傻事的话,就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

    皇甫墨沉默了良久,换位思考后,最后道:“好,本王知道了,本王会去做最后的努力,如果战争真的要爆发的话,就马上让景风送你回墨王府,本王不在你身边的话,万事多加小心!”

    方萌宝点头,“好,都听你的,墨啊,我再也无法回家了,所以从今以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每日都比今日要更加的爱你!”

    皇甫墨转身将方萌宝抱进怀里,慢慢往回走,“山上风大,回帐篷里罢。”

    虽然对于方萌宝表示爱意的话皇甫墨看起來无动于衷,但嘴角拉开的笑容却暴露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方萌宝沒有再说话,乖巧地伏在皇甫墨有力的胸膛里,沉入梦乡。

    关于非洪国谈判的事情一直在僵持着,皇甫墨每日的脸色都不好看,非洪国不但不肯退让,还有愈加得寸进尺之势,皇甫墨亦不肯退让半步,传信回去告知皇上后,皇上也同意皇甫墨的做法,实在不行,大不了打仗!

    割让城池的事情,有一就必定会有二,而且一割就是五座经济大城,国库的主要经济來源都是依靠这五座城池,如果给了非洪国,圣朝才是真正陷入危险的境地,到那时候,别说是大国,只需要几个小国联合起來,说不定圣朝都将不复存在。

    皇上下旨让皇甫墨全权负责此事,北边的官员要负责帮助皇甫墨协调各种突发状况,西鹰王已经派兵遣将到北方去了,以备皇甫墨不时之需。

    转眼已经到了农历的三月底,皇都的天气渐渐炎热起來,而北边地区仅仅暖和了十度左右,夜晚如果帐篷里沒有烤火的话,手脚冰凉得压根睡不着,幸好有皇甫墨这个天生暖炉在,方萌宝才得以入眠。

    來到北边已经将近三个月,情势亦愈加紧张起來,谈判不拢,非洪国又开始在边境处马蚤扰,有时候皇甫墨很晚还要带兵过去消灭他们,刚开始想要纵容,因为收拾便意味着撕破脸皮,但非洪国实在太过分,居然在边境大加杀伐无辜的老百姓,皇甫墨忍无可忍,只能硬碰硬。

    沒有皇甫墨在的时候,方萌宝便会团紧毛茸茸的加厚长被,目不转睛地盯着桌子上燃烧的蜡烛,每烧尽了一支便马上唤人进來更换,她要为皇甫墨留着光亮,不管多晚,她要让皇甫墨回到帐篷里感觉是温暖光亮的。

    “來人,帮我加些炭,顺便再多拿几支蜡烛过來!”方萌宝在床榻上唤道。

    守在帐篷外面的士兵一听到方萌宝的声音便立马将东西备好,进來换上,动作十分熟稔,仿佛已经养成了习惯般。

    “估计王爷很快便能回來了,王妃娘娘先歇息罢,半个时辰前王爷就派人回來让王妃娘娘您歇息了。”士兵提醒道。

    方萌宝又缠紧了些被子,“我暂时睡不着,等等不碍事的,如果蜡烛灭了我沒唤你进來的话,你记得要进來更换。”

    “是,娘娘,属下知道了。”士兵低头转身准备出去。

    “等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方萌宝突然问道。

    士兵回过头道:“回娘娘,已经过了子时,马上要到丑时了!”

    “知道了,你出去罢!”方萌宝疲倦地摆手道。

    快要丑时了,今天好晚,方萌宝不停地打哈欠,平日里皇甫墨一般都会在子时到來前搞定那些闹事的非洪国人,今日怎么这么晚还沒有回來?方萌宝略微不安地想。

    “有景风在,不会有事的,方萌宝,别自己吓自己!”方萌宝如是安慰着自己,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101章 受伤的墨王

    快过丑时的时候,营里突然响起一片喧闹声,方萌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耳边充斥着很多声音,似乎是谁受伤了?!

    皇甫墨强撑着伤口伏在马背上,奄奄一息道:“别闹出太大声响,惊扰了王妃者杀之无赦!”

    士兵们顿时噤若寒蝉,纷纷安静了下來,有秩序地该去烧水的去烧水,该去请大夫的请大夫,景风将马绳栓在了树上,正转身准备将皇甫墨背下來,谁料皇甫墨终于支撑不住的从马上一头栽了下來,滚落在地上,导致背部的箭又深入了一些皮肉,他满头大汗却沒有发出一点声音。

    满心只想着,宝儿还在歇息,不能吓到宝儿,他现在这个样子,宝儿一定会害怕的!

    “王爷!您怎么样?!”景风忙上前查看皇甫墨的伤势,奈何光线太暗,什么也看不清,便焦急地大喊道:“拿根火棒过來,本将军什么都看不见!”

    “是!”就近的几个士兵忙将手里的火棒往景风的位置探去,“景风检查了下伤口后皱起眉头,“來人,速速将王爷背到本将军的帐篷里!”

    “是!”几个士兵开始吃力地搬运起皇甫墨……

    方萌宝将长被子披在身上猫着腰撩起帐篷布听了很久,刚开始以为是非洪国派人袭击到营里來了,仔细听了后觉得很不对劲,似乎是皇甫墨回來了?还受伤了?

    想到这里,被子也不顾了,就这样胡乱穿着鞋子跑了出去,火光很耀眼,将皇甫墨的伤势照得一清二楚,方萌宝跑到那些士兵的跟前,担心地问道:“是墨吗?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景风一见方萌宝跑了出來,心知瞒不住了,但依旧不想她过于担心,便安慰道:“王爷中了箭伤,所幸并不是致命的部位,请王妃娘娘不要担心,快将王爷搬去本将军的帐篷里!”

    “不,到我们营里去,里面有炭火,很暖和!”方萌宝焦急道。

    “这……”景风有些犹豫,但此时的皇甫墨已然昏迷不醒,伤势看來也比较严重,亦顾不上太多,“搬到王爷的帐篷里去!來人,去催促大夫!”

    方萌宝走在前面,撩起帐篷布方便他们进入宽敞的帐篷里,捡起被子放到床榻的一边,“慢些放,别弄到他的伤口!”方萌宝帮忙扶着皇甫墨躺下。

    拨开外面的衣袍,内里那件原本洁白的里衣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一片片的触目惊心,长箭深插着的中心点仍在不断往外溢出鲜红的血液,看起來格外瘆人。

    “怎么这么严重?”方萌宝皱眉,拿过毛巾沾湿了热水后轻轻地擦拭着皇甫墨额前细密的汗珠。

    在士兵们的面前,方萌宝努力地强装着镇定自若,她不能让外人看出一丝一毫,她的墨不过是受了一点儿伤而已,不能让士兵们以为他们大圣朝的墨王伤势严重而扰乱了原本团结一致的军心。

    “王爷是为了救一个抱着孩子的老人,便沒有躲过去……”景风解释道。

    方萌宝问道:“大夫怎么还沒有过來?”

    “來了來了,请王妃借过一下。”下一刻一个身形健壮的士兵便领着大夫走了进來。“这位是北方最有名的外伤大夫!”

    方萌宝点头,将位置让给大夫坐,自己过去搬了张椅子坐在不远处,认真地看着那位大夫道:“拜托大夫了!”

    大夫先是查看了一下皇甫墨的伤势,后抚着胡须道:“拔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