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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来萌宝第29部分阅读

    淘气,吃你不应该吗?”

    见皇甫墨深邃的眸子里已经褪去了那些仿佛要杀人灭口的恐怖光芒,换上了她所熟悉的万千柔情后,方萌宝更是有峙无恐起來,“就不应该,就是不应该,你能怎样?”

    皇甫墨见这人儿果真是被自己宠得沒边儿了,看來不给她一点儿火辣辣的教训,她是不会记住到底谁是她的夫君,谁是她的天!

    皇甫墨又扬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方萌宝浑身浮起了鸡皮疙瘩,一脸良家妇女马上要被强般惊恐地结巴道:“你、你想怎么样?”

    皇甫墨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色泽艳丽漂亮饱满的双唇,咂咂嘴道:“对待不听话的小娘子,必须要就地解决!”

    “就、就地?”方萌宝瞪大了眼睛,更让皇甫墨觉得无比的可爱。

    皇甫墨可顾不得她的反对,兀自解开她的衣裳将脑袋埋进柔软馨香的怀抱里,深叹一口气,“小坏蛋,再敢逃跑的话,本王就当着念儿与安儿的面狠狠地教训你!”

    早已敏感得高高耸起的蓓蕾在和煦的微风中轻轻颤抖着,刺激的电流从胸部直直到达脑子传遍四肢百骸,方萌宝不禁呜咽道:“我不敢了,会被人看到的呜~墨。”

    他的眼里流淌着世间最美的温柔,带着对她的怜惜与爱意,还有因为她的逃跑而担心的情绪无一遗漏地倒映在方萌宝的眼球里,让她想忘却这世间的一切,与他一同沉沦,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愿想。

    青草如茵,淡蓝色的天际漂浮着浅浅的薄云,皇甫墨轻轻地为方萌宝系好衣带,将她抱上了他的马匹,也不问她想要去哪里,就这么策马狂奔起來。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里?”方萌宝伏在皇甫墨宽广的背上,眨着水般的琉璃眼珠子问道,刚被狠狠“惩罚”过的方萌宝现在浑身酸痛,皇甫墨为了让她不直接受到马背的颠簸,便将她背在身后,一只大掌还有力地环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不是到苍临城拜祭岳母大人吗?”皇甫墨挑眉道。

    方萌宝点头,“对、对不起。”

    第139章 一切圆满

    “宝儿。”皇甫墨突然压低了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什么?”方萌宝将脑袋伸到皇甫墨的右侧,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皇甫墨平视前方,马蹄踏过之处扬起万千尘埃,“本王知道你等不及了,大皇兄已经答应让本王提前退出朝政了,以后,不管你想去哪里,本王都陪你去,只求你再也别、再也别一声不响地逃走。”

    方萌宝将汗湿的小脸贴在皇甫墨的背脊上,瓮声瓮气道:“我、我错了。”

    皇甫墨不语,他再也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与其每隔不久就要担惊受怕一次,他宁愿现在、此刻就抛下所有,就与她一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皇甫墨为圣朝所做的一切牺牲已经够多的了!他上对得起先皇,下对得起无数的臣民,唯一觉得对不起的,是一直等着他的方萌宝。

    见皇甫墨不说话,方萌宝伸手揪了揪皇甫墨腰侧的衣裳,用软绵绵的声调撒娇道:“夫君墨夫君,我再也不敢了嘛!”

    皇甫墨回头睨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这小妖精,本王这辈子就栽在你的手里了!”

    “墨啊墨啊,我爱你,我爱你嘛!”方萌宝见状顿时眉开眼笑,在这广袤的天地间留下一串如铃铛般好听的笑声,心像插上了一对翅膀,与心爱之人一起遨游飞翔……

    北边苍临城,在西鹰王与西鹰王妃的统治下,原本苍凉的北边愈來愈繁荣起來,天然的屏障使得这里像与世隔绝的一片乐土,人们都在此处幸福地生活着,可自从西鹰王妃逝去以后,西鹰王便陷入了极度的暴躁中,任谁也不敢轻易接近。

    皇甫墨将方萌宝抱下马匹,给了门外小厮几两银子让他将马牵好,方萌宝抬起纤细的手腕正想敲门,小厮忙折了回來,“请问你们找哪位?”

    “西鹰王,我们是來找西鹰王的,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方萌宝微笑道。

    小厮一听到他们是來找西鹰王的,表情顿时变得惊恐起來,忙摆手道:“不不不,这小的可不敢帮你们啊,这数周來我们王爷已经打死很多个小厮了,尤其王爷在悼念王妃的时候,更不允许外人打扰,下令说‘谁也不见’!”

    “我们不是外人,我们是从皇都城來的,本王乃朝墨亲王,这位是本王的王妃,亦是西鹰王的女儿。”皇甫墨上前道。

    小厮一听这二位是从皇都城千里迢迢赶到这儿來的大贵人,忙不迭地跪下行礼道:“小的参见朝墨亲王与墨王妃,愿王爷娘娘圣安。”

    “平身罢,现在快带我们进去罢,王妃舟车劳顿,已很是疲惫了。”皇甫墨不悦道。

    小厮一见皇甫墨的脸色黑得跟焦炭一般,忙惊恐道:“小的不敢,只是我们王爷现在情绪的确十分不稳定,为了你们的生命安全着想,小的也不敢带你们去啊!”

    方萌宝依旧带着一脸微笑,“这位小哥儿,你就带我们去罢,爹爹不会对我们发脾气的,你尽管放心。”

    小厮想了想,无奈地摇头道:“好罢,王爷与王妃娘娘请跟小的來。”

    方萌宝与皇甫墨跟着小厮左拐又拐到了一个美丽的小院子里,院子的中央有一个用红木打造的灵柩,灵柩上刻着“爱妻秀玉之墓”的字样,西鹰王背对着他们坐在灵柩旁边的石凳上,眼神空洞地抚摸着灵柩之身。

    “爹爹!”方萌宝一把冲过去,揽住西鹰王雄厚的背脊。

    西鹰王似乎从魔怔中清醒过來,略显苍老的声音颤抖道:“是婉儿吗?”

    “是,是婉儿!爹爹,对不起,婉儿现在才來看您和娘!”方萌宝悲恸地流下滚滚的泪珠。

    西鹰王拍打着方萌宝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婉儿呀,爹爹老了,你娘亲她也老了,爹爹一直知道的,但爹爹沒想到的是你娘亲竟有一日会狠心抛下我们!秀玉!”

    西鹰王再也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到处砸毁东西,更沒有愤怒到杀人的地步,一代战神独坐石凳,看着眼前的灵柩犹如看到亡妻的笑颜,拍打着方萌宝的柔荑字字句句仿佛泣血,让人听了心如刀割。

    “爹爹,是女儿不孝,这几年也沒回來看你们多少回,娘亲临终前也沒能见着女儿一面,肯定很伤心,爹爹,您打我骂我罢!有什么气就撒出來,不要憋在心里,憋坏了身子。”方萌宝跪在砂石众多的地面上,泪流满面道。

    西鹰王饱经沧桑的双眸凝视着方萌宝的容貌,他之所以一生疼爱这个女儿,也是因为婉儿与年轻时候的秀玉长得有七分相似,这般好的女儿他怎么忍心下口骂下手打呢?

    “傻婉儿,爹爹又不是傻了,爹爹很正常呢,正常人会无缘无故打自己的女儿吗?快起來罢,地上砂石多,别跪坏了膝盖,起风了,我们进屋坐罢!”西鹰王慢慢地扶起方萌宝道。

    皇甫墨一直沒有说话,默默地跟在他们父女的身后,像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

    “朝墨亲王亲临,本王这儿也沒有什么好茶招待,这是上个月银杭那边送來的上等龙井,还请朝墨亲王莫怪,请。”西鹰王亲自为皇甫墨倒了一杯茶道。

    “无碍,本王只是随宝儿來看您一趟,岳父大人不必过于拘礼,待本王回皇都后定会请示大皇兄,请他册封岳母大人为一等护国夫人,希望岳父大人能够早日走出悲痛,为我朝北部多做贡献啊!”皇甫墨语重心长道。

    世间最遗憾的莫过于人死不能复生,在世的时候多美都好,死了就化成了一把灰,风一吹便消失不见,既然沒有了感情,那便只有责任能够令西鹰王重新振作起來,这便是皇甫墨打的如意算盘。

    西鹰王不愧为一代忠贞为国为民的好臣子,闻言便立马跪下,“本王定不负朝墨亲王所托,请将婉儿带回去罢!待本王将北部扩展得更加繁荣后,本王会亲自去探望你们夫妇俩还有几个外孙儿!”

    方萌宝破涕为笑,“爹爹,怎么我们刚來就要赶我们走啊?”

    西鹰王宠溺地刮了下方萌宝小巧的鼻子,“爹爹还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在想什么吗?现在你们不是见到爹爹了?爹爹好着呢,告诉你们,再活个二三十年绝对不是问題,你们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等到厌倦了外面的生活记得回來陪爹爹坐坐说说话就好……”

    皇甫墨扬唇一笑,“岳父大人说的是。”

    西鹰王和蔼地点头,“最近几个娃儿还好吗?本王也有两年多沒见过他们了,这次來也沒见你们带上他们,难不成是婉儿偷溜出來的?”

    “爹爹!”方萌宝不满地撅嘴。

    皇甫墨哈哈大笑,“岳父大人您可真了解您的女儿,可不是么?本王还出动了禁卫军一路追赶着过來呢!”

    西鹰王抚着自己的胡须,“嗬,本王还不晓得她么,婉儿最是好玩了,就跟秀玉年轻的时候一样……咳咳,不说了,來,好好用膳,这些菜啊是我们这边的师傅专门培育出來的,新鲜着呢,你们那儿可吃不到,來,快吃。”

    一顿和乐的家常饭就在谈笑声中度过,翌日,西鹰王就迫不及待地将他们赶走了,为他们准备了好吃的干粮,打点好一切后西鹰王将方萌宝抱进怀里,“婉儿,好好保重,朝墨亲王,还请……”

    西鹰王还未來得及说完,皇甫墨便严肃地点头道:“本王会的,她比本王的生命还要重要。”

    “如此甚好。”西鹰王抚着胡须点头,“走罢,一路往南走,风景秀丽,去看看我们圣朝的大好江河!”

    “谢谢爹爹,请您一定要好好保重,别忘记,您可是整个苍临城的王呢!”方萌宝捂着嘴笑道。

    西鹰王将方萌宝推到皇甫墨的怀中,“知道了,就你多话,走罢走罢!”

    “墨,海边的落日好美,让人想起一切美好的事情。”方萌宝靠在皇甫墨的肩膀上,指着一轮红日喃喃道。

    他们一路踏过风雨走來,总算获得圆满,上天果然有好生之德,尽管生活不尽如意,尽管有人依旧离去,但最好的最重要的,依旧留给了她。

    “宝儿小娘子,我们出來流浪四个月了,想家了吗?”皇甫墨低头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方萌宝眯着眸子,“墨,往后我们每年都在外面玩半年再回王府,好不好?”

    “好,都依你。”皇甫墨无条件赞成。

    方萌宝改变姿势睡在了皇甫墨修长的双腿上,“然后每年的父亲节,我们要回去看看爹爹,母亲节呢就要回去看看父皇与母妃,你说好不好?”

    “好,全依你,只是父亲节与母亲节是节日?宝儿那边的吗?”

    方萌宝点头,“墨,我们还要在女儿节那日去凰焉城看看爱爱。”

    “恩,那是自然。”皇甫墨在她耳边道。

    “墨,等到我们五十岁,就归隐山林过与世隔绝的生活,好不好?那时候子女都很大了,我们也可以放心了。”方萌宝眯着眼睛看着阳光道。

    皇甫墨亲吻她微翘的唇角,“本王早就想不管那几个小调皮蛋了。”

    “那怎么行!怎么说也是我生出來的!”方萌宝不满地撅嘴。

    “所以呀,一切都是看在宝儿的份上……”皇甫墨将脑袋枕在方萌宝的胸口,听着她悦动的心跳声。

    “墨,我们要一直这样到老喔!”

    “傻瓜,我们大概就是八十岁也跟现在的样子差不多了。”

    方萌宝猛然想起他们泡过青春活力泉这回事,猛然惊道:“那、那那以后念儿安儿他们比我们还老怎么办?”他们会被说成是不老妖怪的!

    “笨蛋,本王已经为他们每人准备好了一缸泉水,待他们及冠后便可以泡澡了,如果现在就让他们知道的话,他们可就永远这么小了。”

    方萌宝呆愣着点头,有这么聪明的夫君就是好,啥事儿都不用她想啊!

    “还有一件事,宝儿想不想知道夜青玄过得如何?”皇甫墨突然道。

    方萌宝沉默了一会儿,“知与不知也不会有何改变。”

    “本王这个弟弟掉进了土匪窝里,被女土匪强迫着洞房呢!”皇甫墨露齿一笑。

    “噗哈哈,想不到他也有今日喔!那请问朝墨亲王,我们该去拯救他于水火之中吗?”方萌宝目光狡黠道。

    皇甫墨邪恶一笑,“那可不行,本王要让那女土匪好好惩罚他,谁让他当初肖想本王的宝儿呢!”

    “喂,你这小气鬼,这都过去多少年啦!”方萌宝忍不住将皇甫墨扑倒,夕阳西下的余晖中,两人大笑的脸庞在大海前定格。

    深爱,不管过去多少年,历久弥新。

    墨,我跨越几百年,只为寻你而來,只为让你那双世上最美的瞳仁里留下我的影子。

    宝儿,我生为你,我死为你,与你同在,生生世世。

    来到你的世界·安萤语与黎炎鸿

    二十一世纪的上海是一座繁荣的城市,每到夜晚霓虹万丈,车水马龙,安萤语就像是大海中一粒渺小的沙子,微不足道,尽管她有着倾世的容颜。

    这夜,她再次喝得烂醉,跌跌撞撞地过着马路,是不是醉了,就能忘记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了?

    安萤语如此想到,突然发出一阵狂笑,将原本想要接近她的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纷纷吓跑了,“安萤语啊安萤语,不就是在古代过了九年多么?那九年里不是做梦都想着回來么?为什么回來了却沒有觉得快乐呢?你再也不是一心为圣朝的安萤长公主了,你是安萤语啊!”

    安萤语想不通,也许是因为再也沒有一个男人在她难过的时候给她安慰,不是因为她的容颜,而是真正爱她的心以及灵魂。

    “傻男人!”安萤语对着漫天的星星留下珍珠般的细泪,尖声道。

    安萤语脱去让自己脚趾头肿痛的高跟鞋,一把扔在了路边,手机蓦地响起來,安萤语看了看,是方萌宝的妈妈,她现在的干妈,“喂,干妈,恩,我马上就回去,您别担心。”

    方妈妈慈祥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别天天跑出去喝酒……”

    安萤语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干妈,您别担心,我现在就搭计程车回去。”

    挂了电话后,安萤语将最后一口酒咽进喉咙里,体验那种辛辣的快感,将眼角的眼泪缩了回去,小巧的纤足却在下一刻被人牢牢握住,而后温柔地揉捏起來。

    安萤语翻了翻白眼,见过色狼袭胸袭臀的,就是沒见过袭脚丫子的,不禁想逗逗那个男人,安萤语半睁着迷离的双眼,“喂,你怎么头发都白了,而且还这么长,一个男人留这么长头发不怕别人笑话吗?”

    男人闻言低低地笑了,也沒有说话,继续为她按摩着双脚,安萤语将右脚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嗤嗤地笑,“你给我的感觉好像一个人,一个很笨很笨的男人,不管我怎么打怎么骂他都不离不弃,你说他是不是很傻?傻透顶了是不是?哈哈哈哈,我不爱他,我怎么可能爱这么傻的男人,啊,,”

    安萤语因为男人突然力道变大而尖叫出声,“混蛋,混蛋,连你也欺负我,呜呜呜,走开,不要你按摩了,滚……”

    男人阴鸷着一张英朗的脸,原來他的爱在她的心里竟是如此愚蠢的,他为了她求墨王妃娘娘帮他來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只为了见她,她就是这样对他的!

    此男人正是炎鸿,醒过來的炎鸿无缘无故躺在一张豪华的床上,被一位沒有孩子的富翁下山时所救,他花了大约两周的时间学会用现代人的一切东西,幸好是个聪明人,一说就懂,也并不觉得难,富翁认炎鸿当了自己的儿子,在他名字的基础上冠了自己的姓氏,黎炎鸿。

    半个月前的黎炎鸿看着自己崭新的身份证露出笑容,镜子里,银白如雪的长发依旧飞舞,富翁曾叫他去将头发剪短,但这一头青丝是为了安萤变成白雪的,他希望找到安萤后如果安萤让他剪再剪。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富翁的帮助下,黎炎鸿很快便找到了安萤,不,她现在叫安萤语,与安萤有着相同的容貌却是不同灵魂的另一个女人……

    黎炎鸿将安萤语一把抱起,顿时皱了皱眉,在圣朝这女人都沒有这么瘦,现在怎么只剩一把骨头了?

    感觉到自己被粗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