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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心录第4部分阅读

    轩……

    此次心儿吸取教训,并没叫马车,一路步行沿途时常听说关于南宫明月被杀一事。没想到江湖消息传的这么快。每当听到此事,心儿就扭头对着柳福贼笑。

    柳福很是尴尬道:“老奴也未想到‘虚无曲’威力竟然这么大,而且当时老奴要不杀他们老奴估计就见不到你了。”

    心儿也未责怪。继续贼笑

    两人走在小道上,忽闻后面蹄声如鼓,转身望去,就见两匹健马疾驰而来。马上两个三十左右的劲装汉子,柳福看的真切,见那两汉子衣服上都绣只张牙舞爪的飞龙,就对心儿小声说道:“这两人即是‘独尊门’的人了。”

    “他们就是独尊门的吗。”心儿喜道。声音很大。

    两个汉子好似听到了心儿的话声,一勒缰绳,健马立即人立而起。两人掉转马头,又朝心儿他们走来。柳福心儿皆是一愣。

    只见两汉子策马走到心儿身旁,其中一汉子在马上抱拳道:“不知两位前辈可是武林中人,是何门派。”

    柳福怕心儿乱说抢先说道:“老朽主仆正是武林中人却无门派。不知壮士有何事?”

    马上汉子听了一喜道:“如此正好,本门正在广纳良才。刚听那位老前辈叫出我们身份,相信前辈识得本门,如不嫌弃,本门在三天之后离此五里外的山庄中大摆酒席,宴请各路豪杰参加,希望老前辈赏脸光临。”

    柳福因上次南宫明月之事对酒席很是反感,而且传言独尊门也非什么善类,空|岤来风未必无因,正欲拒绝。心儿已经抢着说道:“如此,老夫必定前往。”拈须含笑。苍白的头发,雪白的胡子,雪白的眉毛,慈祥的双眼时刻带笑。两个憨子见了惊为隐世高人,都暗自高兴。待心儿说完,一抱拳道:“那在下告辞。”策马扬长儿去。

    柳福也知心儿脾性,竟然已经说了要去,也就随他反正心儿只是去瞧热闹的。

    两人继续往前赶路,忽后面又传来马蹄声,黄土飞扬好象有五六批。心儿和柳福让到路旁,让马先行,结果马驰到他们跟前竟然停下。马上六个年轻汉子下马就拔剑。柳福一看知道是冲着他们来的。心儿却奇道:“你们干什么?”

    “杀你。”简单干脆的回答。

    不带一丝笑容的脸,朴实无华的剑,简单利索的回答,统一的劲装,立即让柳福联想到江湖上的一种人——杀手。立即提醒道:“心儿小心,这些是杀人为业的杀手。”心儿在停柳福将故事时也曾听过杀手的事。此时一听,不惊反喜转头对柳福说道:“你别动让我来。”

    可杀手哪容他多话,转头的瞬间,六剑齐出,疾刺心儿。快,准,狠。

    柳福见了也是一惊急道:“小心。”此时如是换了柳福自己,他是一定不会惊慌的,但对心儿太关心,又不怎么了解心儿所学武功的进展,不由有些担心。

    心儿却不惊慌大笑声道:“来的好。”身体向后直倒。六把剑顺势下劈。迅快非常。六人本以为眼前老头若要闪避,必定向后退。谁知道心儿却是不退。身体摇晃着奇怪的一扭就躲过了。接着摇摇晃晃的朝六人倒去嘴里念叨着:“醉……太……极,福伯你给我看看怎么样。

    柳福听了苦笑。

    适时,只听其中一汉子大叫。摆阵。六人马上散开围住心儿急转。心儿不识阵法,被弄的莫名其妙叫道:“小的们,你们干吗呢,要打就打转什么圈。”

    柳福在旁边喊道:“心儿小心。阵法能把六人的攻击提高数倍,不可分心。”

    心儿似懂非懂,停下观看。忽然其中一人刺出一剑迅疾异常,心儿一惊,又是一闪躲过,但紧接着却数人连续出剑。心儿内力本就不高,如此迅猛攻势搞的已无还手之力,一拳本朝其中一人打去时猛的见是在往剑尖上砸,大惊缩手。

    柳福不敢在说话让心儿分心,只是从袖中露出青竹,准备随时援手。

    半晌心儿被弄的已经满头大汗,一剑又刺来,心儿照样一躲,却慢了点竟然划伤了右臂。心儿吃痛:“啊。”的的叫了起来。

    柳福一惊正要援手。却见阵内紫色剑光忽起,知是心儿拿出渔肠了。

    紫光掠过,不住听到闷哼之声,六个杀手急退,但为时已晚,手上剑已全部折断,胸口也出现了大小不一的伤痕。六人都喃喃的念叨着:“御剑术。”

    心儿可不管,手了渔肠,泪汪汪的看着伤口朝柳福走去,不住的说着:“福伯好痛啊,呜……。”

    柳福立即拿出金疮药给他涂上,边取笑道:“怕痛就别抢着和拿刀拿剑的打。”

    “哦,那我以后只和没武器的人打好了。痛死我了。”心儿马上说道。

    自从柳福和心儿生活在一起,金疮药是不能不带的,记得有次心儿削苹果把自己手划伤了,竟然也大哭大闹了半天。于是柳福知道心儿很怕疼的……

    涂好药,心儿回头见那六人还站在那,奇道:“还想打吗。”跃跃欲试/

    柳福闻言往那六人看去,只见那六人面色灰白,急忙上前查看,果然已经断气。

    心儿好奇道:“怎么就这样死了,我可没杀他们。”

    “不是你杀的,杀手一般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能杀人,就是被人杀,就算不被人杀,自己也会服毒自尽。”柳福解释道。

    “哦。”心儿恍然大悟,接着在那些死人身上东摸西摸。

    “你干什么呢?”柳福问道。

    “找毒药啊,我还没见过毒药呢,想见识下。”心儿边说边不停的翻,可惜六人身上除了几个碎银和几个号码的铜牌外什么都没有。

    “……别找了,一般随时准备自杀的人的毒药都是做成假牙放在嘴巴里的。等自尽时一药就碎,所以也很难阻止。”

    “不早说。”心儿说着,真去扳开那人嘴巴查看,得到证实后不禁惊叹道:“福伯你真了不起,啥都懂啊!”

    “……快赶路把,免得被人瞧见徒添是非。等到了镇子在慢慢查这事,你不是还要去参加什么吗。”

    “啊对了。那我们走把。”说着又带都慢悠悠的走了,留下慢慢僵硬的六具尸体。

    这一日心儿和柳福来到个小镇,随便找了个客栈落脚,心儿又开始他的盘算了。三天,三天后又有热闹了。

    镇上随处可见武林中人,根据柳福所说的要去查探关于杀手的事,既然这次没杀成,就一定还有下次,所以要知己知彼。于是两人来到了一茶楼,茶楼生意好好。下面已经座无虚席。柳福和心儿只能上楼,在靠边找了个位置做下。又叫了壶龙井慢慢的喝着。

    楼上有武林中人,也有书生雅士。唧唧喳喳好不热闹。有的在谈论近几天江湖大事。其中有些就是传说石家庄仙乐,和京城仙人之事。心儿柳福对望了一眼,会意的微笑着。

    时不时的也传来书生的吟诗声,心儿听了兴起,举筷击碗吟到:“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柳福开始见心儿吟诗差点把一口茶喷出来。呛的直咳嗽。实在不知道怎么会想到这首诗。但见心儿吟到最后竟然真情流露,满是苍凉。想想诗中的确有些很符合心儿现在的心境。不免有些感动。

    “啪~~。”不远的处一个白衣书生边鼓掌边朝心儿走来。“吟的好吟的好。”书生走到近前抱拳道:“两位前辈如何称呼?”不用问。一定也是武林中人。

    心儿扭头道:“老夫‘踏些无痕’池心。”

    柳福也回礼道:“老朽柳福是个仆从。”“人称‘天池钓叟’。”心儿补充道。搞的柳福老脸微红,实在搞不懂心儿明明不是那种重视名利之人,却为啥偏喜欢在别人面前说称号,而且是自己瞎起的。

    “久仰久仰……”书生抱拳道:“小生萧无忧。”

    “久仰,少侠请坐。”柳福道。萧无忧便在旁坐了下来,开口问道:“前辈可也是来参加三日后的宴会。”心儿不善交际,所以柳福回答道:“正是正是,顺便来这茶馆打听下如今江湖的状况,只因我家老爷好久没在江湖走动了,不知少侠能否告知一儿。”

    “哦,如今江湖真是波涛汹涌,在先是有石家庄……。”萧无忧还没说完已经被心儿打断。

    “石家庄和京城之事我们已经听说了,我们从天池一路到这全在传说这事。你还是说说近两年崛起的什么帮派把”心儿道。

    “是啊是啊,要说最轰动的还是这两件。”萧无忧笑道,“近两年崛起的帮派也不在少数。继天翼阁,寻梦轩之后,又出现神秘的飘渺谷,还有近来常在江湖出现的杀手组织‘天诛’。”

    “‘天诛’。”心儿柳福异口同声问道。

    “不错。只要有钱,天神也诛,这就是‘天诛’。江湖中不少人物被杀。甚至有人传说南宫明月也是被天诛所杀。这杀手组织非常神秘,行动一般派出六人,于普通的杀手不同,普通杀手一般都是隐蔽行事,而且都是单人,他们六人却是合力组成剑阵杀敌。很少有人招架的住。而有少量的高手活过来,杀手却自尽身亡。所以很难查到他们的消息,身上也只留一块号牌。”

    “果然神秘。”心儿听的有些神往,“哈哈不过那样道不怕他们暗杀。”

    “这倒不是,据说六人一组的杀手之是最下等的铜牌杀手,只用与刺杀武功不怎么高强之人,其上好象还有金银等单独行动的杀手。专门刺杀成名高手。”

    “……。”心儿听了有些心寒。

    柳福忽道:“少侠怎么如此清楚。”

    “这个……还请前辈见谅……晚辈不便告知。”

    柳福也不在多问,于是又听萧无忧讲了很多江湖之事,心儿也听的津津有味。柳福却好象有心事。

    不久天色已晚,于是起身各自回去休息。相约三日后见。

    第十九章 金牌杀手

    且说柳福心儿回到客栈,柳福一直愁眉不展,甚是忧心,如果真如萧无忧所说,那此刻两人应该是十分危险。如此敌暗我明,要杀他们的人一定还会雇杀手来杀他们。仿佛为了印证柳福的揣测,心儿啊的一声从里屋滚出来,衣衫明显被剑划破。柳福大急忙上前查看。里屋却电射出一道人影,剑尖直点心儿。

    柳福一惊,右袖青竹急射而出点向剑尖,“叮”的一声,两人各退一步。柳福凝目忘去,却是个五旬老叟,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剑。柳福立即联想道是谁,长笑道:“你是金还是银杀手。”“金。”话音未落,剑已急点柳福,剑招同样狠辣迅猛。

    同说是金字杀手,柳福也不敢大意。但也不急于分出胜负,想好好观察下金字杀手的实力和武功。柳富正奇怪杀手为啥只用同一种迅猛的剑法时那老头剑找已然一变。人忽然停住,剑尖指天,然后猛的疾刺向柳福。

    柳福一惊道:“一芦渡江,达摩剑法。”说着青竹一挡,老头被震的退了一步。柳福揉身直上,太虚剑法直点老头。太虚剑法本是配合太虚心法用的。练到炉火纯青之时无招无式,也让人难以招架。柳福虽然只是小成,但已经对老头造成很大压迫。但他也不赶尽杀绝,只想逼老头使出看家本领。在一旁的心儿看的大乐,不住的取笑着那老头,刚让他及尽丢脸。

    老头剑法又是一变,由快变慢,竟似太极剑法,但又象有些改动。让见识多光的柳福也莫名其妙。忽然老头凌空跃起剑脱手掷向柳福,人却飞向心儿。柳福一个不防只避过射来之剑,却来不及阻止那老头。心儿也未防备,白光忽起。血雨洒落,一条人影破窗而出,却是那老头。

    儿心儿还是呆呆的坐在那,||乳|剑已飞出,在他四周环绕。

    见心儿没受伤,柳福也送了口气,看来金字杀手果然不是好惹的,一个不留神差点伤到心儿。

    心儿呆了半晌才拍着胸脯道:“吓死了吓死了,差点被杀了……。”

    柳福听了苦笑道:“老奴才差点被吓死,还好这把宝剑通灵护主。不然老奴万死能辞其疚。”

    心儿听了老眼一翻道:“哪是什么通灵护主啊,这是我施的御剑术……怎么样厉害把。”忽然见剑自己在飞,不由的有些拿不定,道:“奇怪了,现在我没动他还在飞,难道真的护主。”

    柳福当然也是不清楚是不是剑护主还是心儿自己施展御剑术,但联想当年嵩山一幕,那剑已经通灵是一定的。

    “福伯,不如你刺我一剑看看,看这剑能不能护主啊?”心儿忽然说道。

    柳福为之气结,大声道:“万一是护主,你剑一定把我杀了,老爷难道要老奴现在死吗?”

    心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这道也是,那算了。”

    两人就这样聊着,完全没在意刚受伤逃跑的金字杀手。

    “福伯,光一个金字杀手就这么厉害,那要是来好多怎么办,你有把握吗。”心儿忽然道。看来他也感觉到事情严重。

    “哎……我也正担心这事,可惜不知道谁要杀我们,难道是因为我杀了南宫明月不成。”

    “应该不会把,他们又不知道……啊。对了我那边打晕的十多个人知道,难道是他们。”

    “应该不会把,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心儿你也要在努力下把各种武功莲纯熟一点,这次遇到的好象不是一般人物。我也得好好研究下太虚心法了,要说这心法,自从找出来后就没练过。”

    “练什么啊,就那几个字,虽然说是武功秘籍,但也太离谱了。”心儿无奈道。

    “呵呵,不急不急,高深武功哪能一日变成,天天想天天念,就熟能生巧无师自通了,哈哈。”说到最后柳福自己也觉得越来越离谱,不禁笑了起来。

    心儿躺在被窝反正无聊,就依柳福说的念起那几个字来,太虚心法,无相无极,不重练气,只在练心。如此重复着念叨,慢慢的沉沉睡去……

    第二十章 宴会栽赃

    第二天柳福一醒就发现心儿身上红白光又隐隐泛出,大惊道:“心儿快醒醒。”

    心儿闻声醒来奇道:“福伯怎么了?”

    “你又在用体内两道真气了把。”

    “没有啊,我刚在睡觉啊。”心儿摇头道。

    “那倒奇怪了,你刚身上又有红白罡气泛出。”柳福皱眉道。

    “啊。我那我新小点,免得又惹福伯不高兴了……嘿嘿。”心儿在小着说道。“不过我真的不在运功啊,就老想着太虚心法的那几句话。”

    柳福一听太虚心法大喜,循道:“难道心儿已经领悟道太虚心法,刚才罡气隐隐,却和前两次见到的霸道景象不一样,这次只围绕其身体四周,凝而不散。”当即道:“哈哈,心儿你可能领悟到太虚心法了,在把体内真气融合。继续练把,如果你能领悟太虚心法奥妙,搭上老奴这条老命又有何妨。”

    心儿听了可不乐意了:“算了不练了,我宁愿一辈子学不会也不哟福伯因此受牵连。”

    柳福听了苦笑道:“你如想不牵连老奴,少去瞧瞧热闹都不错了,免得在被杀手追杀。”

    “……那好把。”心儿无奈道。

    柳福没想到心儿当真了,笑道:“老奴是说笑的,心儿如不愿在此处练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去,你体内真气若是融合了,又何必怕区区杀手。”

    “真有这么厉害吗。”心儿听了有些不信。

    “恩。”柳福道。

    “好那我们走把。”心儿一马当先走出客栈。

    如此两人在一个僻静的林子里轮流的练着太虚心法。只因刚出道遇到的就是绝顶高手连久经江湖的柳福都以为自己武功不行,连个杀手都不不能立马制服。虽说如此,但和以前人称‘笑面如来’时的武功起来还是有很大进展。柳福想起来当年武功实在有点脸红,不知为何当时竟然能闯出那样一个名号,难道就因为在江湖的时间长了。(柳福闯荡江湖有30)

    虽然不在乎武功厉害,但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自己又岂能安心。淋的更勤快。

    转眼过了两天了,经过心儿反复考虑,决定还是应该去参加宴会,柳福也不阻拦。于是两人整装待发,一包古书,两包衣物,如此而已。

    到了宴会指定的地点,却发现并没想象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