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短胜的也有些侥幸。”云飞扬和卜一平也上前道:“前辈的武功实在让人佩服,如今武也比完了,不知可否赏脸和我们三兄弟去喝上一杯,晚辈等还有好多事要向你请教呢。”
心儿一听,冲他神秘一笑道:“恐怕你没机会了。”
“这事为何。”
“老朽不是说了,这次比武由我先打败他们推选出来的人。然后在由你们去应付接着上来的不服气的人咯,哈哈……老朽可要走了。等你们打完这么多人在遇到我时在问把。”
说着转身抓起银萧扬长而去。留下了相对愕然的三人。
还有后面坐着的四人也被心儿刚几招震惊了。连开始所说的要得银萧还须得回答三人的问题之事都忘了。
第四十六章 苗疆蛊虫
且说心儿得了银萧,屁颠屁颠的准备找柳莫言献宝,留下苦笑的冷寒三人。心儿其实对师兄两人离开他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很好奇。但心儿宁愿放弃探听师兄两人的遭遇的机会也不愿意和他们相处的太久,毕竟自己的举动如果相处久了难保两师兄不会发觉。虽然是自己师兄,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却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包括师兄。也许是自卑心理作祟。
坐着的四人也刚刚回过神来,傅伯昌一拍额头苦笑道:“瞧我糊涂的,竟然让他就这样走了,连三个问题都没问呢!”
“阿弥陀佛,以刚才那老施主的口才,如要老衲问问题,是辩不过他的。”
紫云大笑道:“那人并非口才好,正所谓人要赖皮天下无敌,瞧他一把年纪却还如此死皮赖脸的,大师要想和他说道理自然是行不通的。”
了然依旧一脸庄重道:“老衲瞧那老施主所言却并非全无道理,反而暗藏玄机。”世界万物本就有无穷玄机,只要仔细去思考,自然能摸索出一番道理,所以就算心儿无心之言听在深研佛法的了然耳里,细一思量就觉得暗藏玄机了。这也许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把,这也正是了空时常被心儿说的无言以对的一个原因。
其余三人听了无奈,不管是否如了然所说,此时那老人早已走的不见踪影在去深究也是枉然。而且此时正如老人所说的已经有不少人上台象台上冷寒三人挑战了。
却见一彪形大汉跃上擂台,手里提着把普通的九环,此时气势汹汹的大刀一指云飞扬道:“姓云的,枉老子这么信任你,你却放水让那老头轻易的走了,你对的起老子吗。”
此人却是云飞扬好友古断天,当时在台下喊的最带劲的就属他。如今见云飞扬莫名其妙败下阵来,在被台下几人一鼓动立即耐不住性子要找云飞扬拼命。
云飞扬也不生气,刚心儿拿了银萧走人时云飞扬就料到会有此局面,却未想到是自己好友。知这古断天性子莽撞云飞扬也不解释,微微一笑道:“古老弟莫气,刚才那位前辈武功实在是高深莫测,如若不信你大可寻他去和他一决胜负。”又环顾台下众人道:“你们如有不信的也大可找那位前辈去,如果能胜得了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问他要回银萧了。何必和在下兄弟等人怄气呢。”
古断天怒哼道:“你以为老子不敢啊,我这就去找他去。”
云飞扬道:“古老弟还请手下留情,莫忘了人家可一大把年纪了。”说完暗自盘算着,以刚才那前辈的个性看来,就算古断天去找他麻烦,应该也不会太过计较。自己如此一说其他人自然也不会在把矛头指向自己三人。这样一来估计自己三人可省得一番大豆工夫了。
却见古断天大刀往肩上一搁,跃下擂台:“闪开闪开,看老子找那老头较量较量去。”
“好样的。”
“就是就是。”
不少人应和着,也有不少人竟然跟了去,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也想去较量一番。
“二哥,刚那前辈要我们帮他应付的,如今你却把他们鼓动的又去找那前辈,是否有些不妥。”卜一平小声问道。
云飞扬笑道:“我瞧那前辈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只是怕麻烦才想推给我们兄弟,如今我给推回去也只让他多费一番工夫,嘿嘿,如是他觉得心中有气想来教训我们一下,也就省得我们去找他打听了。”
卜一平一听也乐了:“不错,到时候在由二哥拍一下马屁估计那前辈也气消了,而我们也省了找他的工夫了。不过你们刚才谈论的到底是什么事,我怎么一点听不明白。”
“此事我们下台在说。”
冷寒站在旁边一直未说话,虽然觉得如此做好似有些对不住那位赠剑的老前辈,但听了云飞扬所说也颇为赞同,也就默许了。
三人下得台去,却听傅伯昌在台上喊道:“银萧虽被人得去却留有鱼肠。所以老夫决定把这大会继续下去,诸位觉得如何。”原来刚才傅伯昌发现,虽然老人拿走了银萧,却把鱼肠给留下了,惊喜之下和旁边三人稍一商量决定继续这试剑大会。
如此提议自然得到全体赞同,如硬要说有反对的,一定就是刚才随古断天走掉的那一群人了。
于是又开始了一番龙争虎斗。
且不说战况有多激烈,心儿此时却是无比高兴的,手里不停把玩着银萧,时不时打听一下回去的路……终于经过了千回百折才回到了自己住的那家客栈。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大叫:“老板,和我一起的人回来了没。”
“和客官你一起的老人家没出过门呀。”老板笑着说道。
“奇怪了。”心儿喃喃道,边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言伯你怎么还门去丐帮啊……哈哈你看我拿什么回来了。”心儿高兴的喊着,推开房门。“啊。”一声急促的惊呼,心儿顾不得因为惊慌而掉落在地上的银萧,慌张的朝斜倚在床沿的柳莫言走去。
本来想写完一大片事的。现在只先一断断的发
第四十七章 苗疆蛊虫2
柳莫言残存着一丝微弱的呼吸,只是已呈现半昏迷状态,心儿费力的把他弄到床上躺好
看着面色紫灰的柳莫言心儿手足无措,不住的在房间里踱步。到目前为止柳莫言还没清醒过,心儿一时乱了方寸,急的都快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心儿实在没办法,打算出去先找个附近的大夫来瞧瞧,忽然耳边隐隐传来一声音,竟是有人施展传音入密之术。只听那声音道:“你是否想救他。”
“是谁。”心儿大惊抬头四处张望。屋子里却哪有人。心儿心念一动,寒声道:“是否是你伤了言伯的。”心儿并不会传音之术,所以这几句话叫的异常响亮。
“小兄弟莫误会,老夫只是想帮你,并非是加害你言伯之人。”那声音道。
“那为何藏头露尾不敢见人。”心儿紧张兮兮的说道。
“老夫不出面也有老夫的难处,就好象小兄弟你……。”
“啊,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偷听到我身世的车夫。”心儿听他在三称自己小兄弟,脑中灵光一闪,大喜道。
“车夫?什么车夫。老夫并不是。”那声音也存着一死疑惑道。
心儿皱眉道:“难道我猜错了,我还以为你就是知道我身世的那个神秘人。”
却听那声音大笑:“不错我就是你所说的那神秘人。但为何说我是车夫。”
“啊,你不是……。”心儿马上想到是自己猜错了,机警的不提此丢脸之事,“你可知道言伯是被何人所伤。”
“呵呵,他并非被人所伤,老夫在你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他只是旧病复发。”
“什么病?”心儿不免心惊,原来此人早已经进过屋子,看来如果真想加害言伯早已动手了。此时无暇多想急切的问道。
“他身中苗疆蛊虫,似乎一直靠药力压制,现在估计是药用完了所以……。此时药力还并未完全消散所以呈现昏迷状态,药力一除蛊虫便在体内大肆繁殖破坏,人也会随之清醒过来,但如此反而更让人难以忍受。”
心儿一听蛊虫二字脸色便煞白,当然蛊虫大肆繁殖的结果他也知道。那种恶心,此时想来还是觉得冒冷汗。
微微压抑了下激动的心情道:“怎么会中蛊虫呢,他一直没告诉我。蛊虫也能用药压住的吗。”
“怎么中蛊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蛊虫的确能用药来压制住,一般养这蛊虫的都会制造这种药。”
“难道是天诛,怪不得莫言好象一直在隐瞒什么似的,怪不得他不敢脱离天诛。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早知道了还能想想办法。”心儿喃喃道,传音之人并未听到。
心儿又道:“有什么药能治?”
“无药可医,蛊虫是活物,用药只能让他短暂的休眠,并不能治愈,如吃能杀死蛊虫的药物,人本身也受不了。”
“那是不能救了。”心儿急道。
“别急,能救,但要不要救他就要看你的了。你先听老夫把话说完。”那声音依旧不急不躁的传音道,“驱除蛊毒普遍的有三种方法,一种内力逼出,此法十分危险,饲养蛊虫之人,为要控制中虫之人,所以并不会使蛊虫在身上造成致命伤害,但如有外力一催,稍有差池蛊虫便乱钻入心脏,肺等要害。而且如是靠外人的内力帮忙的话,那人也会非死既伤。第二种就在于蛊虫的习性了,蛊虫虽然喜欢见肉就钻,但以前被大量蛊虫寄生过,繁殖过的躯体更能吸引他们,就算那躯体内蛊虫已经被驱除,但还会留下一些能让它们识别出的信息,所以……。还有最直接的就是找到下蛊之人叫他帮忙驱除,不过这个希望更是渺茫。
心儿刚听到所说的体内仍会残留什么信息之类的话,不禁有些作呕。自从树林里出来后,心儿仔细检查过身上,确定蛊虫的确不在了才稍微安心。如今听到还会残留……实在是说不出恶心。
“老夫说到这,我想你也该明白了。”
“哈哈,明白了。你就教我怎么样能把言伯身上的蛊虫引到自己身上把。”
“哈哈,果然不出老夫所料你会选第二种办法,上次听你说身世时也中过蛊虫,后来好象又没事了,看来自己好象能对蛊虫免疫啊。”
“鬼才对这虫免疫呢,要不是我没内力。我宁愿真气枯竭而死也不愿把那虫子弄自己身上来。”心儿暗道。
那声音继续说道:“在他掌上划一道伤口,自己手上也弄一道伤口,然后和他掌贴在一起,蛊虫自然会进入你体内了。”
“那能不能乘它转出来时把它抓住,就不用进我体内了。”
“哈哈~~~~。”那声音忽然大笑起来。
心儿老脸通红:“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问一下,不能就不能吗。”
“哈哈~如果能,也就不选这种虫了。哈哈~~”那声音边说边笑。
心儿也不在理会,伸进左袖一摸,忽然想到||乳|剑并不锋利。扬声道:“借把匕首来。”
“你那言莫身上自然有匕首,又何必问我要。”
心儿叹了声气,在柳莫言身上摸索起来。本来还耍耍心计看拿匕首从哪进来,好看看是什么人在外面,如今看来此人十分精明。
半晌终于摸到把匕首,拔出来就欲划象自己手腕。忽又一顿。
“怎么,后悔了。”那神秘的声音适时响起。
“不是,你有没金疮药,一会要是血流个不停怎么办。”
“……。”
第四十八章 苗疆蛊虫3
那神秘人好似被心儿气到了,也不回答,心儿无奈,抓起柳莫言右手一刀划下。鲜血立即涌出。心儿惊叫道:“怎么血里也有虫。”
那声音竟然不在回答。心儿不住安慰自己,忖道:应该不怎么痛把……言伯划了一刀都没醒来。一狠心一刀划下。
‘痛’此时也无暇多想立即抓起柳莫言划伤的手掌,伤口对伤口的一贴。不久便已觉得有血液隐隐流如自己体内(也可能是虫在爬进去)
“够了。”那神秘声音忽的想起,接着一瓷瓶从窗口射入落在床上,力道拿拈的刚刚好。心儿忙收掌拿起药来涂遍伤口,心中却不住想道:”此人真是阴险,乘自己专心之时才把药仍进来,要不然一定能看到他藏于何处。“
正想间,一正久违了的呕意又袭来。
“蛊虫发作的还真快。”心儿苦笑站起来,并未尝试着去化解。上次蛊虫不在发作后他就仔细想过,那可能是自己在练太虚心法的化解真气时刚好也把蛊虫给排出体外,和用内功逼属于同理。而如今自己全无内力,就算想在次想施展太虚心法化解也是枉然。
‘呕’终于忍不住闭目吐了起来。吐完马上急转不去看吐的是什么。
“咦,你也不能克制住蛊虫。”
“废话,你把他说的那么厉害,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克制啊。”心儿抱怨着。又是一阵干呕,
“那你竟然还……你可知你如此下去……。哎!如此一来老夫岂非间接的害了你吗。”神秘的声音竟然自怨自哀起来。
“你叹什么气,你特地告诉我这办法不就是想我试的吗。”
“哎,老夫是对你上次中蛊虫而没事感到好奇,所以才告诉你这个极少数人知道的驱虫之法。”
“现在满意了把。”心儿对着窗外做了个鬼脸,也不知哪人是否看的到。接着道:“对了,现在言伯应该没事了把。”
“那老人是没事了,不过你……。”
“哦,没事就好了,除了这办法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吗,用内力逼出蛊虫我可是做不到的。对了你怎么对这蛊虫这么了解。”
“这个……请赎老夫不便相告,不过老夫却虽然知之甚多,却从未养过此等蛊虫,不然就算驱不了你身上的虫也有药克制。哎!如今要想在炼制克制之药恐怕要一年半载,到时候你恐怕就……。”神秘人好似对心儿种了蛊虫之事深敢内疚不住叹气。
“真怀疑你是和他们一伙的……不过又觉得不象。”心儿皱起眉头,忽又展颜笑道,“算了,谁叫我刚闯荡江湖呢,就相信你了。不过你害的我如此,是否应该将功补过一下呢。”
“小兄弟有何未了心愿,如果老夫能力所及,一定帮你完成,你但可放心。”
“……你咒我死啊,还夸那么大的海口,如果我要你用内功帮我逼出蛊虫难道你也愿意啊。”听那老人口气,简直是把自己当垂死之人了,气的直跺脚。
“这……哎!老夫也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实是老夫此行还有非常重要之事,而这逼虫之法成功道也罢了,老夫就算一死也可请小兄弟帮忙完成。可如若失败的话我两同赴黄泉那老夫可就死不瞑目了。”
心儿听完笑道:“言伯不是还活着吗,你大可叫他帮你完成,不必找那么多借口啊。“
那神秘声音沉默了半晌忽道:“好,这错也是老夫造成的,老夫这就为你驱虫。”
但见窗口迅疾的掠入一人,等那人站定,心儿差点吐血。原来他本意并非是想要那人为自己逼虫,只是想以此引他现身。结果等人进来时才发现……他竟然蒙着面。
只能瞧见微微苍白的头发,露出的一半脸上也并无太多皱纹,看来也就是五十多岁。心儿紧盯着这人,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弄的这么神秘干吗。难道……很丑吗。”
那老人浑身一颤,忽然怒道:“老夫丑不丑又与你何干,你不是要驱虫吗,速速叫醒他吩咐几句。”说着一指床上的柳莫言,刚心儿点了柳莫言睡|岤,所以并没把他吵醒。
见老人生气了,心想真是被自己猜对了,当下也不在为难,笑道:“算了。我想这办法也不好。”
老人正在气头上,听心儿如此一说更是大怒道:“你如此反复,难道是戏耍老夫不成。”
“呸呸呸!你左一个小兄弟右一个小兄弟,就应该知道我还小,童言无忌没听说过吗。”
老人被说的怔了怔道:“那你到底要如何。”
心儿忽盯着老人细看,边看边还拿手指点,不住的‘啧啧’。一会又低头沉吟。老人更是觉得奇怪。
半晌心儿才道:“我观你面相,实非大j大恶之人……就算是也一定能改过,所以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拜托你,就是在这照顾言伯几天,等他康复之后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