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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9部分阅读

    “三哥,你又想什么了,赶快拿主意啊。”杜牧雨知道,杜三又想起徐皇后了,杜牧雨比杜三小着几岁,出生的时候徐皇后已经过世了,只是偶尔听宫人谈起徐皇后时,才微微知道徐皇后在宫中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牧雨,你回府去就是了,戏会照着预定的去演,不必太着急。”

    杜三只要一想起母亲在宫廷里所受到的待遇,以及当年杜司宸的不管不顾,心里就有一把火再燃烧,如母亲那样美好的女子,杜司宸竟然毫不顾惜,让那样一个女子像花一样死在宫廷的争斗之中。

    他必会让孤守独坟的母亲迁入帝后陵,不让母亲屈居在冷寂的梓园之中。杜三袖子里的竹笛轻轻落出来,赫然是紫竹沧海笛,杜三的目光落在沧海笛上,轻轻笑了。不知道他的那个小娘子怎么样了,那晚他留了金丝香紫檀钗在那,还留了书信,她应该还安全吧,不知道会不会怪他。

    紫竹沧海笛横在嘴边,轻轻一曲《梅花三弄》在清风中被吹响,淡淡幽幽一如魏然当初给他的感觉一样,芬芳幽清。

    “主子。”

    “事情怎么样了,寒青。”

    “回主子,顾阁主已经联系上了,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主子。”寒青掏出一张白绫递给杜三。

    杜三接过白绫,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唯青而己,杜三细看了下最后一个字,不是已经的已,还是自己的己。杜三笑了,看来,不需要紫竹沧海笛,他也已经获得了万亩归幽顾阁主的支持。

    他的娘亲,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他还太小,不能够完全理解,而现在已经记不起了。所以不能明白为什么他的娘亲能够得了八叔的垂青,又得顾阁主念至如今。

    “对了,主子,顾阁主还让我代问候夫人。”寒青微抬眼睛看了眼杜三,现杜三神色很平静,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自从分别以后就不能提夫人两字嘛,后来好像渐渐又能提了。

    杜三笑笑:“你回句话给顾阁主,雨弦很好,现在在唐门养着。”

    其实杜三已经很久没有魏然的消息了,唐门的防守还是很严密的,就算不严密,唐门的药太唬人了,所以唐门的消息向来最严密。自从魏然进了唐门以后,杜三就已经没有了魏然的消息,只是能确定魏然没有离开唐门。

    “是,主子。寒微昨天传来书信,送给八王的信在路上了,过些时候就能够送到。”

    “好了,你先下去吧。”杜三踱到门边看着窗外的月色,千里霜辉,却不知道在暗处藏着多少眼睛。

    杜三看向皇宫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整夜不眠,那个忙碌而冷漠,本是不喜欢的,现在却偏偏在为着那个地方而四处奔走,甚至要拿剑指着骨肉弟兄。杜三想到这些,嘴角掠过一丝清冷的笑,他还念着骨肉弟兄,那些人可还念着。自古成大事的人,就不该有这样的情结,否则只会误了终身。

    紫归的争斗越演越烈,朝臣们彻底分成了两派,杜三看着平日笑语靥靥的大哥,如今却事事针对他,心头微一丝悲凉划过以后,便是满身的斗志。既然杜净晖这样寸土不让,他也不是懦夫,自然要让他们瞧瞧手段。

    在这之前,杜三已经给了杜净晖很多机会,比如给杜落风沧海笛,虽然那沧海笛并非原牧,比如对杜净晖的步步相让,可是他们却只是想方设法的要置他于死地,丝毫没有犹豫与不忍。

    既然是这样,就让他们自毁长城吧,惹他的人,向来没什么好下场,就算是兄弟,更何况那些人早已经不把他当兄弟看了。杜净晖平日到底更会笼络人心,不像他这般冷厉,自然更得兄弟们的拥戴,杜三并非不能理解,只是理解了却觉得心更寒冷。

    “郭相和岳王拥立三皇子,难道忘了我朝立谪立长的规矩了吗?”说话的正是杜司宸的第二位皇后吕微,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却依然是风姿不减。

    “回皇后娘娘,我朝是有立谪立长的规矩,但徐皇后生谪皇子在前,皇后娘娘立皇于后,自然按身份论起来,三皇子才是真正的谪皇子。”郭仪贤和一干大臣们拥立杜三,不为别的,只为杜三更适合做帝王,而且吕氏派系一旦有了大皇子登基为帝,只怕会独把朝政,那时候就不是杜氏天下,而该改姓吕了。

    “三皇子是谪子,大皇子便不是谪子了吗?”吕微很烦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她,她吕微并非杜司宸真正的结妻子。

    陆岳摇着玉笏走出朝队,神色平和而舒缓,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刚才的争执一样,朝着吕皇后微微躬身:“臣启皇后娘娘,先帝曾在三皇子纪年时,就下过旨意,为三皇子延请太子李太傅,至今仍然以太傅尊之,而大皇子之师只是少傅,由此可见,先帝是中意三皇子继承我恒朝江山。”

    吕微每每想到这件事也是痛心疾,虽然杜司宸生前她总是想把大皇子之师抬做少傅,却一直没有得到杜司宸的许可:“三皇子放浪散漫,这些年何曾为恒朝做过一星半点事,还不是大皇子在张罗。”

    “臣张怀广有话奏,臣以为,三皇子殿下虽生性散漫,却绝非放浪之人,虽然长久不在宫廷,在朝野却颇有清声,百姓对其爱戴有加,百官对其拥戴有加,足见三皇子殿下是可担大任之选。”张怀广等一干人拥立杜三的大臣在朝堂上的影响立,目前可以说比吕氏一族还是要大些,只是吕氏渐渐坐大,让外姓大臣们无法安心。

    一干大臣之所以选择拥立杜三为皇子,一方面是因为杜三是谪子,另一方面因为杜三没有母亲,而且徐皇后一族早隐居山野,加上徐氏一族本也是名门望族,根基深厚也得人心。反观吕氏一族,野心极大却根基浅,名望也远远不如徐家一门二相三将六公卿来得网络庞大。

    而吕微最听不得的就是徐家的门第,以门第论,在恒朝能和徐家相较的,至今也没有,最重要的是,徐家人懂得明哲保身,从来就是功成身便退,于是就越加的名望深重。反观吕氏一族那些不争气的东西,没一个是扶得上墙的,个个都指着狠狠捞上一把,眼光短浅得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

    第二十九章 帝位之争

    今天一起把两章了,我家的网络被我不小心禁用了,我不会开启,还得等用夺命连环cll把电信的人招来,反正我是不会,打电话去问,我也还是不会,客服被我弄晕了,直接说马上我们派人过来,只是不知道这个马上是啥时候……

    所以今天才一次上传两章,如果今天网络能连接上,我会加更以示祝贺,以谢谢电信部门同志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尚书大人是认为大皇子便没有清声,全是恶名吗?”对于杜净晖的名声,吕微其实最是担心,毕竟杜净晖平日里放荡惯了,对酒色过份迷恋,的确没有在朝野落下什么太好的名声。

    吕微最气愤的还不是这些,最气愤的是兵权除了部分在杜牧雨和杜青夜手里之外,其它的全在几大王爷手上,而杜净晖手上的军权、兵权都少得怜。

    而目前最难的就是,几大王爷纯粹是在作壁上观,不论是杜净晖去请还是吕微拿杜司宸来说事,那几个早早达成了共识,绝不涉入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帝位之争。

    “回皇后娘娘,大皇子平日虽无恶名,却少有清名。”陆之言站在张怀方身后,接过张怀广的话继续说。

    杜净晖冷厉地扫了众臣一眼,吕氏一系的大臣立刻走了上来:“臣等以为,大皇子宽和仁厚,乃帝王风范,虽然声名不如三皇子殿下,却协助先帝处理朝政多年,建树颇丰,堪当大任。”

    “臣附议,大皇子乃仁德之主,将来定能让我恒朝四夷来臣,五洲来贺。”吕氏一系的人陆陆续续在朝堂上站出来,为杜净晖说着歌功颂德的话。

    “臣也认为,大皇子更适宜为帝,我恒朝幅原辽广,风土各异,正是需要有德仁君来主持朝政大局,才能真正四海升平。”

    一句又一句的奉承话从和吕氏沾亲带顾的人嘴里说出,而以郭相和岳王为的拥立杜青夜色的那班大臣,只是在旁边听着,最后当吕氏一系说完以后,郭相堂而皇之的站在玉道中间。

    “臣启皇后娘娘,历朝历代,立谪立长立贤,大皇子只在长,而三皇子在谪在贤,臣等认为,三皇子当承大统。”郭仪贤率领大部分臣子们一同拜下去,杜净晖和吕微的脸色当场就变了,这明显摆在那就是逼他们让出宫廷,让杜三入主。

    吕微心头恨啊,本来只要让这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跟杜司宸一道走就行了,可谁知道派出去的人一个一个像石头沉到海里一样,没了回信。看着杜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杜三久在江湖中游历,别的不多,江湖朋友却多,而且个个身手不俗,现在朝堂上这些老头子,全被保护得风吹不进,水泼不进。

    “立谪立长立贤,你们确定三皇子殿下是谪是贤吗?徐皇后生前,和江湖上的人来往过密,而且还曾经离宫数月,回宫后第二年便产下了三皇子,你们能确定三皇子便是天家骨血?”吕微这话一出,台阶下立刻炸开了锅。

    杜三冷冷看着,不说话,竟然拿这个来说事,他不是没想到,只是当在朝堂上听到的时候,还是微微有些意外,杜三只是看着,这种事总是容易越描越黑的,所以只能沉默以待。

    “谁告诉你老三不是天家骨血,皇后娘娘,你们怎么斗我不管,但不能拿祖宗血脉来说事。皇后娘娘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凡我杜家子孙,血脉纯正,手臂上皆有火焰标记,只是看起来像胎记,这一直是皇室的秘密,难道先帝生前没有告诉皇后娘娘吗?”四王爷杜司海从殿堂门口一路进来,边走边说,顺便抡起袖子让手臂上的胎记露出来。

    吕微一口气上不来,脸色苍白,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可是……吕微再无言语相对,只好强自撑了几句后,苍惶而退。

    “母后,不必再跟他们理论,孩儿招人把离相和岳王给…,省得他们在朝堂上老跟孩儿唱反调。”杜净晖此刻没有了朝堂上的沉稳与温和,脸上满是狠绝与算计。

    “蠢材,要是现在这招有用,他们早就尸骨无存了,你以为杜三这些年在江湖真是四处游玩吗?他手下网罗了一大堆江湖人士,比你府里那些所谓的大侠要高明上千百倍,你个不争气的。”吕微平时也不觉得那些人没用,只是现在杜三一回来,再看杜三身边那些人,她就感觉到胸中一把火烧得比平时要旺盛得多。

    杜净晖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满室尽是沉闷的木器声响,沉中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激烈:“母后,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你就会问怎么办,你将来怎么做恒朝的皇帝?赶紧去联系你舅舅,他手头有通关的文书,让他去找炎国人,既然杜三不让我们好过,我们必让他更不好过。”炎国是恒朝边境的一个小国,面积不足恒朝的十分之一,但兵强马壮,素有“男女皆兵”之说。

    “母后,真的要这么做吗,炎国人来容易,只是怕将来不好打。”炎国人多地少,早就打了恒朝江山的主意,如果轻易引狼入室,将来只怕会被狼吃了。

    吕微眉角一敛,宁可把这江山送给旁人,她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江山落到那贱人的儿子手里:“放心,你舅舅会有主意的,你去找你舅舅就行了。”

    “是,母后,孩儿这就去了。”

    杜净晖走后,吕微一人坐在殿堂里,心异常的冷静,她知道既然走出了这一步,那么就注定再没有退路,不是杜三一伙死,就是她和她的儿子亡,注定是个不死不休的局。

    “皇后娘娘,您找我。”

    “方嬷嬷,大皇子生下来,你比我先看到,晖儿手臂上的火焰胎记,是一生下来就有的吗?”吕微皱着眉头,总觉得一切很荒唐,杜净晖难道真是她和杜司宸生下的孩子,难道是她算错了日子?

    “回皇皇娘娘,是的,老奴看到大皇子殿下时,殿下手臂上就有胎记。”

    吕微摇摇头,难道真是算错了,挥挥手让方嬷嬷退了下去,看来晖儿还真是杜家的骨血,吕微心头原本的那一点点忧心散去,只是这件事却不能让吕家人知道,否则吕家人不会再支持杜净晖登基为帝。

    吕氏一族人四处奔走,整个紫归,甚至是整个恒朝就这样在沉暗的气氛中迎来了夏季。而在蜀中唐门,魏然已近临产了,却还挺着个大肚子四处晃来晃去,看得唐门中人是一阵一阵害怕,生怕这姑奶奶一个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

    “忆晚姐,生孩子会不会很疼啊?”魏然想起电视里那些在产房叫得死去活来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很担心,她打小就怕疼,至今边个耳洞都不敢穿,现在要生孩子想想都觉得可怕。在这个没有医院,没有剖腹产,没有无影灯的世界生孩子真是要担很大风险的啊。

    唐忆晚抱着她的小小女儿乔楚楚,一边逗弄着,一边转过头来回魏然的话:“不疼,快生的时候我给你配副药,到时候再扎上几针,很快就能生下来,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魏然前面的没太注意,最后一句却觉得特别耳熟,貌似有人曾经也这么跟她说过,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唐小楼这家伙:“忆晚姐生孩子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疼吗?”

    “疼当然会有一点点疼,但是没有像想象的那样疼,放心吧。”唐忆晚把乔楚楚抱到魏然怀里,指着乔楚楚:“你看,当初生她的时候我也怕疼啊,可是生下来了是这么可爱一个小小丫头,多幸福啊。”

    魏然摸了把乔楚楚的小脸蛋,那妮子笑得花枝乱颤,让魏然看了一阵好笑,又觉得心窝里暖暖地软软地:“楚楚好漂亮啊。”

    一张粉粉的小脸蛋,披着树叶间漏下来的青碧阳光,这小丫头显得格外漂亮动人。魏然抱着心里感叹,再不久,她也会抱着个小小孩儿,在阳光下肆意穿行,想想魏然就觉得心头有淡淡的幸福感弥漫开来。

    “好像就这几天了,你别乱跑了,省得长老们天天大惊小怪的看着你,哪像看人啊,完全是看怪物一样的了。”现在魏然可是唐门的重宝,谁见了都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照顾着,独独魏然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整天上蹦下跳,让人看了就揪心。

    魏然笑笑,唐门给她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天天被人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就这样肥了一圈,唉,将来减肥的话好麻烦:“我胖了……”

    “就这么点小事,交给我,不出半月,保你回复曼妙身段,足可以迷倒一大片人。”唐忆晚说完这话才想起,这是她弟妹,什么叫迷倒一大片人:“对了,名字想好了没有?“

    “没呢,如果是女孩先叫小丫,是男孩先叫小宝,等我想到名字了再说呗。”重要的是,魏然现在想起,她和杜三还有婚书在身,所以只能暂时先委屈孩子做个没名没姓的,这孩子也真是冤枉,做了她的孩子,没爹就算了还没名没姓的,可怜孩子啊……

    唐忆晚扶着栏杆差点就掉水里,唐小丫?唐小宝?这什么名字,还不如以前说过的唐沧海,至少好听得多,不至于土得掉渣儿:“你不会说真的吧?”

    “我就是说真的,在我们家乡,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容易长大,所以先取个这样的名字,等合适的时候再取大名就行了。”魏然必需承认,这个孩子她看得太重,所以什么名字都觉得不合适,所以只好先叫着。

    唐忆晚只好点点头,随着魏然去,小丫就小丫、小宝就小宝吧,大不了以后再改:“那你要听我的话,不许乱跑了,要不出了什么事,长老们非杀了我不可。”

    第三十章 小宝出生

    六月中旬,天最热的时候,魏然这几天被勒令呆在东风园里不许出半步门,正是郁闷得死的时候,天天烦躁得很。

    这天下午,来看魏然的唐忆晚忽然现魏然有了临产的征兆,连忙让人去请了产婆在东风园候着,顺便差人把唐门上上下下一起叫了来。

    这会儿唐小楼的东风园正热闹得不可开交,几个长老在园子里商量,等孩子长大后,传什么家传功夫给孩子。唐撷英正在和夫人商量,送什么给他们要出生的第一个小孙孙。唐留云想得比较远一点,打听打听哪家有年龄合适的姑娘小伙,将来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