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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17部分阅读

    红包,现在早就消退了,虽然还有些印痕,但又没什么事。不过杜瑄那身红包,当时连唐小楼也吓了一跳,那白净一个小孩子,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好肉了,全喂了蚊子。

    魏然不说了,反正事过去了,现在好吃好喝都有了,前事不记仇,以后的事情才会有希望:“对了,咱们快到你们家了吧,你不回去一趟补充点那啥……”

    唐小楼摇头,要是回去了,估计就得让杜三派来的人逮个正着:“不回去,那些东西不用补充,都快到采幽山的地界了,没人敢在顾奚山眼皮儿底下闹事,谁不知道顾奚山最爱清静,江湖中还没谁有这胆儿。”

    唐小楼的愿望永远是美好的,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所以第二天上路,他们刚出了镇门口不远,大概两三里地的一个风景秀美的小山谷里,又不幸的遇上一拨狂人。

    “喂,你不是说没人敢吗,这些两条腿走路的难道都是猴子?”魏然抱着杜瑄,在一旁凉凉地问了一句。

    唐小楼看着那拨人,火刷地冒了上来,他刚说过安全得很,这群人就跳出来扇他嘴巴,这些人把他得罪惨了。可是,唐小楼反观自己,功夫实在不咋滴,轻功还行吧,带上个魏然也跑不到哪儿去。

    唐小楼很想把暴雨梨花针用了,可是那毕竟是一出手就没有解药的东西,唐门的规矩是不让伤人性命,他的药又基本上没了,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开打。

    但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加上唐小楼功夫本就一般,当然很快落了下风。魏然在一旁看得有些着急。忽然远远地响起一阵细微的声音,那些人瞬间被定在当场再也动不了。

    魏然拍拍胸口,果然会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样的桥段上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激过这些在电影电视里恶俗到死的场面。魏然扭过头去,看见远远的有一行人驾着车马缓缓驶进,一个驾着车,三人骑着马。

    接下来继续恶俗场面,这时候劫匪总要说一句:“小子劝你们别管闲事,爷就当没看到你们让你们过去了。”魏然心想:开玩笑,竟然被打着了|岤道还敢放狠话,这些人还真是不识时务。

    只听见车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声音,却瞬间让人感觉到了春风拂开碧水的感觉,温暖清澈:“李宽,看看他们有没有事,没有事咱们就走吧。”

    有名灰衣男子应了声是,然后翻身下马,走近唐小楼:“公子,你没事吧。”

    唐小楼两眼一翻,指着自己身上的血说了句:“有事,伤口疼死了。”

    魏然有些疑问,这小子什么神经,人家明明好心好意来问,他口气冲得可以:“这位公子,他伤得挺严重,如果方便请给他瓶药,免得他横死荒野。”

    李宽没有再说话,只是走回到马车旁边:“爷,他们的马车坏了,男子受伤了,很严重。”

    “李宽,让他们上车吧,看见了总不好就这样走。”车上温润如玉的声音再度响起,让魏然觉得像天籁一样动听。

    李宽一把架起唐小楼,示意魏然跟上,挑开帘子时,魏然看到了那动听声音的主人,原来是这般儒雅的一个男子,气度好得没话说:“公子,打扰了。”

    “沈醉,你还没死啊。”唐小楼是就知道车上的是沈醉了,时光过客楼的二公子,沈醉,说来也奇怪,沈悦尘他认都不认识,却跟沈醉是知交好友。

    沈醉淡淡一笑,示意李宽给唐小楼处理伤口,一边说:“你都没死,我还不敢死。”

    “对了,这是你表妹,我们是从你哥儿那出来的,说实话我以前老让你带我拜会你哥,你都没办到,这回我跟你表妹,可是一下就见到你哥了,说明你面子还是不够嘛。”唐小楼一边咬着牙忍着疼,让李宽整理伤口,一边还不忘调侃沈醉。

    “表妹?我什么时候多了个表妹?”沈醉有些奇怪,从来没听说过他们家还有表亲的。

    唐小楼手指着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魏然:“她不就是,你不要告诉我你没见过,你哥一见到她就认出来了。”

    第五十八章 明月夜,万亩归幽

    沈醉摇头,他很仔细,很用力地想了想,他确实没见过,如果连他大哥都认定了,那么肯定是表亲吧,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我没见过,表妹叫什么名字?”

    魏然低着头白了一眼,当初应该说是旧识,干嘛要说是亲戚:“魏然。”

    沈醉彻底没印象,他老爹似乎也没个姓魏的妻妾,沈醉用力摇头,想不通的就不想了:“对了,你们打算去哪里?”

    “去采幽山找顾阁主,你呢?”

    沈醉苦苦一笑:“还是为了这双手,去找顾阁主,只是找了多次都没能见到,这次可能也见不到了。”

    唐小楼听了沈醉的话,立刻就把魏然给卖了:“这回我保你能见到顾阁主,你表妹有归幽玉笛。”

    沈醉听了眼前一亮,归幽玉笛,看了这回还真是有门:“表妹和顾阁主见过面吗?”

    魏然瞪了唐小楼一眼,这家伙让她很被动,难受死了,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一番:“是,和顾阁主有数面之缘,承蒙顾阁主看得起我的一管笛声,于是把归幽玉笛送给了我。”

    唐小楼本来再告诉沈醉,魏然不旦有归幽玉笛,还有紫竹沧海笛,但是看魏然狠狠地眼神,立马改了口:“沈醉,你什么时候出紫归的,为什么我们都没在路上遇到你。”

    “路上盘查得很严密,听说是宫里丢了什么,路上卡得很严呢,你们不要告诉我你们没遇上。”沈醉这一路走来,多是行官道和大路,所以被盘查得很紧。

    反观唐小楼在江湖里行走多了,自然知道哪些路是绝少人烟的,所以遇上的盘查自然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唐小楼时不时在走过的路上洒点药,能找到他们踪迹的人,估计没几个。

    魏然摇头,看来错怪唐小楼了,当初那样选路是正确的,要不然和找来的人碰个正着,还真是不好决定了:“我们一路上没碰到什么盘查的,对了,没说丢了什么东西吗?”

    沈醉摇头,宫里丢了什么,怎么会张榜说出来:“但肯定是件很重要的东西,要不然,皇帝不会为了这个一夜青丝染白吧。”

    魏然听到一夜青丝染白这一句,只觉得心被不轻不重的闷敲了一下,久久在心头响着闷闷的回声,有点疼,更多的是酸酸的感觉:“可能是吧,但是皇帝再喜欢那样重要的东西,如果很久都找不到,还是会放弃吧。”

    沈醉先是摇头,然后是点头,然后又摇头,最后还是点头:“我觉得,杜三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当然了一件东西,再重要也没什么,如果是人就另当别论了。”

    魏然听得心头打颤,为什么人就要另当别论啊,对于帝王来说,人和东西应该没啥区别吧。魏然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就当她是件东西,忘了好,忘了好:“那个,帝王身边什么样的人没有,就算是个人也容易忘记吧。”

    唐小楼在一边听得好笑,满身伤又不得不忍着,一笑就会牵动伤口,只能一边捂住嘴巴,一边很细微地抖动身体,憋得异常难受:“我觉得不会忘,如果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

    沈醉深有感触地点头,微叹息着说了一句:“是啊,如果是可人海里从来没见过,也不可能再出现的女子,肯定是永生难忘。”

    魏然瞪唐小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要不是看他一身伤,她真想一脚踹过去算了:“唐小楼,你一点都不疼吗?”

    唐小楼闭嘴,示意他再也不说一句话,心里却笑翻了天,杜瑄也在一旁眯眯笑着,然后又回头对上唐小楼的眼睛,说了一句:“小楼叔叔,有时候受伤也是很幸福的。”

    唐小楼啐的一声,冲着杜瑄狠狠瞪了一眼:“你才两岁,知道什么,一边儿去。”

    一路笑笑闹闹,倒也平安无事地到了采幽山,玉笛一响依然是那位叫采云的姑娘划着小船出来接他们,那姑娘依旧是一身湖水蓝的衣裳,只是这回的颜色比上回更浅一些,更衬得人清爽幽静。

    “姑娘,您来了,阁主前些日子还念叨您呢。”采云一边划着小船,一边看着魏然,眉梢眼角尽是浅浅的笑容。

    魏然歪着头,心里暗笑,如果顾奚山知道她这回来干嘛的,估计就不会这么期待她的到来了:“顾阁主,这些日子还好吗,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他近况如何。”

    采云把船靠到了岸边,搭着魏然的手,带着魏然下船,一边笑着回答魏然的话:“回姑娘,阁主一向都好,只是近来总有宵小来,也幸好有云雾莲华阵,这些人才没扰着阁主。”

    魏然一行人走到归云峰上,阳光正在归云阁上泼洒着金黄的光辉,一时间仿如圣境一般,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宁静与安然。第一回来归云峰的沈醉更是看得痴了,半晌后才喃喃低语般地说了一句:“朝也清闲,晚也清闲,闲去采纳看云归,怪不得会有这么一句,原来归云峰的景色真是这么绝美。”

    “小姑娘,你来了,怎么没跟杜三一起来?”顾奚山看着魏然心情特别好,总觉得看到魏然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青娘,只是青娘的美貌,魏然没有,但那简淡的眉眼却似了十成。

    魏然坐在椅子上,看着顾奚山笑得分外明灿,将杜瑄交给采云抱去睡,魏然决定要跟顾奚山好好谈谈不得不说的往事:“顾阁主,我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顾奚山忽然就皱眉了,坐在椅子上叹气,他就知道这小姑娘一脸坏笑,肯定没什么好事:“你这么远来,累了吧,还是先休息一两天,然后有什么事再说吧。”

    魏然点头,既然不说那件事,说说别的事也一样:“那个,我听唐小楼说,顾阁主功夫很好,而且精通医药天文、奇门遁甲、易经八卦,我想把杜瑄托付给顾阁主,请顾阁主在闲的时候,顺手教他两招就行了。”

    顾奚山端起茶杯细细抿了一口茶,却是先摇了头:“杜瑄的根骨我还没看过,看过了才能给你答复,老夫一生不曾收过徒弟,要收也得收个根骨极佳的弟子。”

    “不管收不收杜瑄做徒弟,教他几招还是可以的,顾阁主说是吧。”魏然这时候才觉,大抵做娘的人都一样,事事为孩子着想,处处为孩子铺路,总想让孩子过得平顺健康。

    顾奚山无奈地点头,他一辈子轻闲自在,却没想到人到中年了,还要教个才两岁的娃娃,早知道他当初应该带两个弟子,把杜瑄丢出去就行了:“小姑娘,你越跟杜三一起生活,越像杜三了,一样的会算计,一样的让人无法拒绝。”

    魏然神色一黯,拿着杯子的手就抖动了一下:“不要说我了,对了,你看这是一位朋友,来求医的,叫沈醉。”

    “小姑娘,我是不随意行医施药的,你不知道吗?”顾奚山知道沈醉是谁,当年江湖上有名的青衣公子,十三、四岁的时候执一柄寒玉为骨,冰茧丝为面的扇子行走江湖,曾经倒还真是让人羡慕的少年侠客。

    魏然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跟小说里写过的那些故作高深莫测的家伙一样,一定有很古怪的条件:“可是……嗯,对了沈醉你是哪里不舒服,用得着来采幽山寻医问药吗?”

    沈醉一脸无奈:“我的手一直没动过,你没现,早年前跟孤月的人过招时,用毒药截了大脉,自那以后双手就不能再动了。也去唐门问过,用的药是很普通的毒药,只是截断血脉他们没有办法用解药,所以才来求顾阁主。”

    “你的事,我知道,孤月的手段,我也解得,只是你能拿什么东西来换呢?”顾奚山果然在魏然期待的眼神中,说出了魏然预料之中的话。

    沈醉摇头,顾奚山什么没有,他实在想不出可以拿什么东西换:“我所有的东西,只怕顾阁主都看不上眼,不提也罢了。”

    “你倒是实诚,既然是小姑娘带你来的,我也就给这个面子了,你的手我医了,未来十年你就呆在采幽山听我差遣吧。”顾奚山一脸理所当然,沈醉现在才十九岁,十年里稍加点拨,然后再放出去必然是一代宗师了,那时候江湖里又有风浪可看,何乐而不为。

    沈醉没想到顾奚山这么轻描淡写地就答应了,怔在那儿直到魏然推了他了把,才讷讷地说:“谢过顾阁主,能听候顾阁主差遣,沈醉荣幸之至。”

    顾奚山忽然想起来,沈醉的功夫同样好得没话说,如果治好了,将来说不定就可以把杜瑄打给沈醉,倒也省了他的事儿了:“你先跟采云去后面休息,明天我再细看看。”

    顾奚山讲这话儿的时候,只觉得将来会更轻松,却没想到,将来会为了教杜瑄功夫,而跟沈醉天天抢来抢去,更想不到杜瑄真是块练武好材料。

    第五十九章 当年事,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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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里,魏然总是天天追着顾奚山问,顾奚山前几天还可以借着给沈醉疗伤的由头,把魏然关在门外,但是也耐不住魏然天天守着、拦着、问着,实在没办法了,也只好坐下来跟魏然谈谈。

    “你到底要说什么,趁着今天我有时间,赶紧说,别每天大早上起来就在我们口吹笛子,再好听也会听腻味。”顾奚山现在一听到笛声就觉得悚得慌,以前总觉得一管笛声悠扬,那是多么美好的场景,现在这感觉只要一联系到魏然,立刻就失尽了味道。

    魏然抬起头,眯眯笑着,拿着手里的天下兵马符在顾奚山眼前晃,非常期待接下来顾奚山要说的话:“这个,顾阁主认识吧。”

    看到天下兵马符,顾奚山先是一怔,然后又皱眉,走到魏然身边仔细看了看,点点头:“确实是真的,这件东西是我当年和杜司宸的盟约令,那时候他是帝王,我是武林盟主,那时候青儿还在世。这是江湖和朝庭谛结盟约的见证,可以调令江湖人士,也可以调动南北两军,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魏然眼里精光一闪,然后迅速把徐青娘留下的另一件东西交给顾奚山:“这是我娘临死之前交给我的东西,我想,你顾阁主肯定见过。”

    顾奚山接过匣子,打开以后,里面是一方小小的印章,芙蓉白玉透着霞光一般微微的色泽,顾奚山颤抖着手从匣子里取出印章,呵口气在手掌心轻轻按下:“君心似海,这是青儿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魏然眸光一转,眼神灼灿生逃:“我娘亲,叫徐青娘,我爹叫顾奚山。”

    顾奚山皱眉,魏然的父母亲的名字,第一回见面时他就知道了,只是这时魏然再提起,必然有深意。忽然,顾奚山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声音:“你是说,你娘叫青娘。”

    魏然点头后,只见顾奚山脸色惨白,捏着芙蓉白玉印章不住摇头:“不,不可能,怎么可能……”

    魏然三两步走到顾奚山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只见顾奚山脸色僵硬:“顾阁主,你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得告诉我呀,不能老把我蒙在鼓里边。”

    顾奚山看着魏然,眼里既是不相信,又是高兴,许久以后才说出话来:“这件事,如果要说,就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杜司宸还没有登基,只是个前途堪忧的郡王。”

    “那时候,他在边地流放,我在紫归认识了青儿,青儿那时候和杜司朝走得很近,正当是女子一生之中最美丽动人的时候,我和杜司朝暗暗较劲儿,却没想到过,一旨召书就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定文帝把青儿许配给了杜司宸,并把杜司宸封为安怀王。”顾奚山想起当时,神色间总有一些痛楚,旁人无法理解,更无法懂得。那个颜色青微,容颜绝美的女子,永远都是他心头不褪色的

    那时候,也想过只要徐唯青能够幸福,也是愿意袖手放任的,只是最终他们的袖手放任,却导致了徐唯青的过早离去:“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