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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25部分阅读

    那个让他动心的女子,在他心里潜伏了很多年,直到现在他才觉到,原来一直在心里,如果早知道,是不会放她走的,如果早知道,就算是恨,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只是那个女子,如今娇灿地开在帝王身边,只属于一个人。苏放,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很执着于小情小爱的人,却没料到,没动心的时候,是不执的,动心了却被任何人都痴狂,这些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

    “十里红叶红染天,江心对月渡芳年。这里的秋天倒真是美极了,紫归的秋天,总有几分萧瑟,炎国的秋天真是美得如花开一般。”杜冰心自小并不算养在深宫里,但依然有着养在深闺人不识的清真,只是这样的美未必有人欣赏,未必有人看懂了。

    “炎国,秋天很美,春天却不如紫归,紫归的春天有幸看过一眼,繁花如锦,柳絮飞绵,碧水如染,天蓝如洗,炎国的人从来没能感受到那样温暖的春天,炎国的春天是雨季。”苏放淡淡说着,并没有掺杂太多的情感在其中,只是一句放在心里很久的慨叹而已。

    杜冰心扬起笑脸,清爽地一笑,恰如此时的天空,高旷而爽朗:“各有各的美,早听说炎国三四月,满堤芳草,踏马徐行在春雨芳堤里,不也是很美吗?”

    苏放不语望着前方,随着一阵风吹来,转身走回马车,顺便叫了声:“冰心,该走了,他们在等着迎接我们。”

    苏放这一声冰心,原只是随意唤一声,却在杜冰心的眼里心里吹开了春风的涟漪,从此以后,竟然再也无法停下来。爱,有时候就是这样,轻易的到来,进驻心里后便再也不会离开。

    炎国国都十里以外,就有炎国的迎亲队伍,绵延不绝,杜冰心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异乡的感觉,衣服、饰完全不同于恒朝的风俗。

    虽然稍有些不安,但杜冰心仍然微笑着,她是恒朝的公主,不仅是为了苏放而来,也是为了两国的和平而来,所以她必需表现得得体而从容。

    苏放并没有太在意杜冰心的紧张,而是在马车上悠闲地坐着,在苏放的心里,这个公主已经来迟了。炎国的宫廷里,也有过多少女子,却没有一个曾经被他真正放在心里,于他而言,无非逢场作戏。

    只是魏然,究竟什么时候跑进来的呢?苏放轻微摇头,他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就会约束自己。

    “她们…会不会不好相处呢?”杜冰心指的是皇宫的女人,也是这个国家的所有人。

    她们?苏放几乎没有多少印象了,除了那人糊里糊涂,一夜的江雪衣,因为不解至今,还记得些之外,其它的女子没能留有什么深刻的印象:“你是恒朝的公主,何必担心这些,你是王后,她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若有人犯着你了,王后自可以决定她们的去留。”

    苏放的话,不由得让杜冰心误会了去,误会这个男子是在乎她的,误会这个男子对她亦是有情的,所以才微笑着温柔看待,且真正了敞开心扉去爱……

    “我会好好打理,必不然让有后顾之忧。”这既是承诺,也是公主的仪范,更因为杜冰心的心里满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仰慕之情,只是他还暂时不明白而已,但杜冰心相信,这个男人会看到她的好……

    第八十七章 君恩重,暗处生尘

    恒恩殿里君恩重,不爱丝竹爱雨弦。当有这么一句诗,被传到魏然耳朵里的时候,魏然正在看着紫归城有些苍冷的天空,一身落寞。

    紫归城的冬天,总是略显得萧瑟,更让人冷寂、孤独。魏然没有提起再离开皇宫的事,杜三也没有再说,只是偶尔看到魏然抬头看着天空,不语寂寞的样子,怎么也心疼。

    “如果,你真的向往江湖,那么雨弦,你去吧,只要你脸上有笑容,不要在这样形容冷落。”说这句话的时候,杜三的心微微颤动,生怕魏然就这样走了,可是,如果真把魏然这样困在宫里,他却也真是不忍心。

    魏然心里一热,以前杜三总是说不要离开的话,现在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或许就算是不自由,有杜三也能值得了:“我不走了,我要陪着你,就算宫里有阴谋、陷阱,有你在,也可以处处充满阳光。”

    杜三闻言,感动不已,抱着怀里温软的人儿,幸福感从头到脚溜了一圈:“雨弦,深宫里原是容不得情爱存在,无子需无情。但我恒朝自开朝以来,深宫里每一代君王都曾经拥有过。”

    余下的半句话,杜三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每一段情爱,往往都不得善终,就如同他的父亲和母亲,明明彼此倾心,却终是不得相守到白头。魏然任自己在温暖的气息里沉溺,终是明白了,为什么每个人都需要一段爱情,因为有了情人才圆满:“青夜,冰心她会不会幸福呢,她是你们家唯一的女孩儿,苏放会待她好吗?”

    “当然,不仅因为冰心是恒朝的公主。更因为冰心倾心与他。冰心这样的女子,不会被错待。”杜三只是这样希望着,至于是否幸福……最好是幸福,否则他将举恒朝之力,为冰心讨个公道。

    飞絮进来,看着这两个在月色下相拥的帝后,心里也是一阵高兴,终于又能在恒恩殿里感觉到温暖了。退出去时,正好遇上了寒青。寒青一脸的急躁:“寒侍卫,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劳飞絮姑娘去告诉皇上和皇后娘娘,刚才,殿下放药把洛嫔娘娘给放倒了,现在洛嫔娘娘正全身上下挠痒呐。医正们束手无策,还是要找着殿下才好。”寒青也是一阵好笑,就知道杜不是啥省油的灯,没想到那洛嫔才撩拨两句。杜小手一挥,洛嫔就寝食难安了。

    飞絮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这么好地气氛,她还真是不想进去扰了,可这殿下,也只听帝后二人:“皇上。皇后娘娘,寒侍卫来了,来报殿下刚才给洛嫔娘娘下了药,洛嫔娘娘现在正痒着呢。”魏然听得好笑,看来洛嫔是没学乖,明明个把月前才被放了哑药,现在哑药药效才过去没多久,不知道又怎么惹着杜了:“着人去找,应该会在鼓梁阁。找着就让来恒恩殿。”

    杜三摇头。杜就是一个惹事儿地主,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不过至少不用担心杜被宫里那些阴谋所伤,毕竟是唐小楼的徒弟。要是让人算计了去,唐小楼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雨弦,不知道像谁,性子这样躁。”

    “天才知道。不过只要没人招惹。也不至于。”魏然看洛嫔当然不顺眼。那妮子比不得郭碧颜。成天喳喳呼呼没个消停。看着就烦。

    不一会儿。杜就被寒微提着领子。逮了进来。杜三和魏然坐在恒恩殿大堂上。严肃地看着杜。杜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上回才挨过训。这回还不定得说些什么:“爹。娘……”

    “什么药?”魏然伸出手。意思是赶紧把解药拿来。

    杜从怀里掏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这下可急了。上回挨训地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放没有解药地哑药。这回他特意挑了个有解药地。不至于不见了吧。惨剧啊……真地不见了:“娘。那个……解药不见了。”

    魏然眯起眼睛。眼神里透着危险地信息。一步步逼过去看着杜:“真是不见了吗。还是你故意丢掉了?”

    杜举起手。指天誓地:“娘。我誓。绝对不是地。爹。你别看着呀。我真没故意丢掉。还特意选了有解药地。我也不知道会丢呀。”

    “算了,雨弦,唐小楼给的毒药,无非是些不伤大雅的,也没有伤人命的,洛嫔过两天估计就好了。”杜三只是觉得好笑,这儿子太懂他了,知道他最烦洛嫔来缠着,就天天不让洛嫔好过。

    杜配合杜三的话,无辜地眨着眼睛,一脸我很善良的表情看着魏然:“娘,是她不对了,谁让她说娘的不是,我最不喜欢她了。”

    “洛嫔说什么了?”杜三半闭着眼,眼底有很让人费解的光芒。

    “说娘是个狐狸精,专门缠着爹,说我是个野孩子,天天爬上爬下,一点也不像爹的孩子,保不准是哪里拴来地。”杜挥想象,把洛嫔的那句“你这野猴子”,理解成了这样儿,顺带还一副我很委屈、很可怜的表情。

    寒青和寒微在外面听得一阵冷汗,杜栽赃的本事,比起杜三小时候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明白,杜三是有人相争,杜可是独一份儿的疼宠,却还是学会了这些。杜家的人啊,天生地阴谋家……

    风很好,夜很好,月也不错,最好的还是恒恩殿里正乐融融的一家人。

    而在炎国,他们所提起过的杜冰心,却是一点儿也不好。原本以为,迎接她的是光明温暖的生活,却没料到,这个宫里真如一个冷窖一般,没有半点温暖。

    苏放每隔几天就会来她的宫里过夜,但杜冰心却能明显感觉得到,苏放从内到外都是凉的,甚至就算对着她笑的时候,也一要是冰冷入骨。

    没有任何人有任何不同,苏放地后宫里,所有地女子都似乎安守规矩,没有人到她的宫里来闹事,日子越是平静,杜冰心越是不安。尤其是苏放待她地态度,更让远离故土的杜冰心孤独而凄冷。

    “夫君,可是冰心有什么做得不到地地方,为何夫君总是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

    苏放闻言抬关淡淡一笑:“冰心,你很好。”

    很好?很好却为何是冰冷的,杜冰心总觉得,苏放的心藏得很深很深,在别人看不到摸不到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可以靠近:“夫君,若你心里有事,不妨告诉我,既是夫妻便应该互相坦诚不是吗?”

    “冰心,不要想得太多,我是个不热闹的人,比不得杜三的温淡,是个习惯了冷淡的人,所以,不要想太多了。”苏放看到杜冰心,更是想起了魏然的样子,一日一日不可抑止地想起,在心里薄薄地积起了厚厚的尘埃。

    杜冰心缓缓从勾起一抹筝声,是从魏然那里学来的一支曲子,名字叫做《月儿高》,悲凉的以前不喜欢,现在却如此合乎心境。没想要弹任何人听,只是聊以慰心而已。没想到曲子才弹出一小段调子,苏放就很突兀的站起来,急步走到她身边。

    苏放震惊的是,这支曲子,魏然曾经用笛子吹过,原来杜冰心也会弹这支曲子。苏放脸上的冷淡表情有了一点点裂痕,那个女子注定只能深深压在心底,或许,杜冰心也是不错,至少还有那么一点点相似的地方。

    “这支曲子,很好听。”温润的声音,连苏放都有些奇怪,是什么时候,他也有这样的声音的呢。

    杜冰心也是很惊讶的停下了抚筝,转头仰望着苏放:“你喜欢听么……我唱给你听吧。”心里开始有一点小小的甜蜜,原来他还是肯对自己这般温和的,原来她也可以是不同的……

    “月儿高,高挂在我的山岗,今夜我又梦见我的故乡,那时光斑驳的城墙,像一张张网,随意一地月光,将我斟满……”

    杜冰心的声音,如珠似玉,比起魏然的歌声还要清越上三分,只是苏放始终是先入为主了,总觉得,杜冰心的声音,不如魏然的淡渺,不如魏然的动情……

    杜冰心一曲完了,瞬间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不对劲儿,之前,苏放是懒懒地坐在那儿,一副事不关己,游离于世外的感觉。现在却是真真切切的在身边,嘴角甚至还有笑容,这一切如此诡异。

    杜冰心却是没有察觉,满心欢喜的以为,自此以后,这个男人的真心总算可以慢慢萦绕与她的身上,她也是可以得到幸福的,却没想到,一切不过是场梦,且是场痛苦的噩梦。

    “冰心的声音,似出谷的泉水一般,真是清越动人。”苏放的声音像是被溶化了的水,轻轻地弥漫开来,挑动了小女儿的心事。

    冰心柔顺地依偎在苏放的怀里,娇柔温安的笑着,这个胸膛温暖而浑厚,勾动了她心里无限的安全感:“夫君……”

    苏放看着杜冰心明净的脸,却想起了那双如青天净夜的眼睛,比之眼前这番景象,却更加能打动他的心:“冰心,你真美……”

    一夜动了女儿的情思,却不知最终会换来什么样的结局……

    第八十八章 后宫里,刀剑无声

    魏然在宫里的这些日子,总让她觉得宫里也可以很安宁,那两女人竟然也是安安生生的,没有再来打扰到她。杜上回给洛翩翩下药的事也不了了之,魏然不由得暗暗想,或许在这深宫里,真的可以试着去相信,帝王也是有心、有情的。

    每当魏然问到杜三关于后宫的事情时,杜三总是笑着不说话,然后紧紧把她拥入怀里,用淡而暖的气息,一点点融化她的

    杜总是笑她,对……说到这个半大小子,总是取笑她,有了夫君忘了儿。杜最近也很辛苦,因为杜三嫌他太吵了,给他找了个师父学习政治文学等等,反正就是让杜没时间天天粘着她……

    杜为此郁闷了很久,可是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喜欢上了那些连魏然看了都头晕的经国济世之学,被魏然统称为“经济学”。

    记得有一天,魏然把经济学这三个字告诉杜,杜就问是什么意思。

    魏然顺口就回答:“当然是经天纬地,济世安民之学了。”

    说完的时候魏然这才想起一件事儿了,她读研究生的时候,学的就是经济学,记得第一堂课上,教授问他们对经济学的理解。魏然本科学的中文,研究生才转学经济系,都是些没用的课程。

    同学们一一回答完,轮到她的时候,她半睡半醒之前,按照字面上的理解,答了句“经天纬地,济世安民”。话一说完愣是生生把教授吓了一跳,半天回过神儿来,推了推眼镜说“同学,你走错地方了,政治学院不在这儿”。

    没想到。当杜把这些话儿告诉他的老师,那位恒朝有名的大儒的时候,大儒竟然沉吟半天,向杜三求见皇后,杜三点头允了。

    那位大儒是宫廷的博学大傅,见面之后,立刻一拜,把魏然吓一大跳,据说是见了帝王也不拜的博学大傅。竟然向她拜下了,拜完后起身说:“微臣一生,以为尽得了天下学问之精要,却不如皇后娘娘一句经天纬地,济世安民。”

    魏然当时就晕了,这两句话不是她的原创,她只是偶尔把它们拼凑在一起,难道就该被捧为天人:“大傅说笑了,微末学识。生有涯学而无涯……”魏然喃了半天废话,才把满意地大傅送走了。

    魏然拍拍胸口。迎上了杜三地目光:“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外星人。”

    “外星?”杜三抓住了这两个字。似乎是两个很奇妙地字眼

    魏然立刻回过神来。心虚地解释道:“就是一个叫外星地小镇。那里地人衣着特别不一样。所以用来形容没见过地新鲜事物……”

    长吁一口气。然后才敢坐下来喝茶。总有一天。她会有再也掰不下去地时候。一定要记得要有代入感。不能老感觉自己在河岸上。那样早晚得出大事儿。

    杜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魏然这些年走南闯北。也去过不少地方。杜三以为这点见识还是应该有:“今天牧雨要回封地去了。晚上在洗尘楼设饯行宴。雨弦也带上一起去吧。”

    哇……咧。那意味着可以出宫玩儿了耶。幸福地人生原来这么简单。只是偶尔可以爬出宫墙去玩一玩:“好……”

    晚上的饯行宴设在里皇宫不远地洗尘楼,因为紫归城的洗尘楼,相当于是各地紫归官员、封王、外宾的暂时住所,算是皇家的驿站,所以守卫比较严实。而且……杜三看看杜。这小子浑身上下的毒。估计也没人敢动,于是杜三没有带寒青、寒微。只是带着魏然和杜出了皇宫。

    洗尘楼里,杜牧雨早早等在那儿了。见杜三和魏然、杜来了,笑吟吟地站起来,把他们迎进来:“三哥、三嫂,,等你们好久了,再不来,我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赶紧来坐,都点好菜了,就等三哥三嫂了。”

    魏然看着杜牧雨的笑脸,有点不满意,敢情这家伙要逃出牢笼了,这么开心:“牧雨,我真舍不得你走杜三一横杜牧雨,杜牧雨立刻陪着笑,心说,三嫂,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啊,看他三哥这白眼,吓死人了,不过怪有意思:“三嫂,你不是舍不得我,是舍不得自由。”

    杜三接过话头,不愿意再让这个关于自由的话题继续下去:“牧雨,这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