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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27部分阅读

说梦。记住什么也不要做,现在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杜冰心想了几日也想通了,凭是苏放一个,也只能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公主,王上此刻正在溪微殿外,皇后娘娘把殿门关得严严实实,除了送饭洒扫的,谁也不让进。”

    杜冰心淡淡笑,她这个三嫂,果真是个烈性女子,心里有了她三哥,其他人就再也容不下了:“记着一定要护和三嫂,否则,三哥会倾举朝之力踏平炎国。”

    “公主,就算到了这个时候,您还是在护着王上。”

    “是啊,我在护着他,爱了不是那么容易能放得下的,如果炎国没有了,苏放这么骄傲的人,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以身殉国。”杜冰心推开窗,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侍卫,心下黯然地关上来窗子,不想再看一眼……

    炎国,两个若大的火字组成的一个国家,天气热,却能让人心寒的地方,杜冰心缓缓躲下看着雕花的床顶,心里无限讽刺:“苏放,是不是有这么一天,你真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呢,如果有那样的时候,我……还能等得到吗?”

    要两张粉红,别挂零就行了……

    第九十六章 夜月下,重又新生

    魏然天天在溪微殿里自己关着自己,其实也很闷那,苏放那家伙,现在只要一想起她就觉得心里瓦凉瓦凉地。

    院子里落满了一地的桂花,杜的生日已经过了许久了,杜三却还没有找过来。

    今夜,苏放又来了,在魏然正在呆的时候,魏然醒过神来的时候,就现月色之下的苏放遥遥地看着她。

    魏然戒备地看着苏放,对这家伙是无论如何再也放不下心了:“你来做什么,我说过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

    “魏然,我只坐一坐就走,不要这样拒于千里之外。”苏放果真像他说的一样,只是坐在离魏然很远的一张石椅上,衣襟微尚开的地方,似乎有伤痕……衣服上有点点血痕。

    魏然皱眉看着,强压下冲过去看看的冲动,那个家伙,现在于她而言是个贴着骷髅头的桶。就算是这样,魏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你该高兴,是杜三派来送信的人到了,不过,我半道上把信截了下来。”苏放很得意地说这句话,从怀里掏出杜三写给杜冰心的信在魏然面前扬了扬,然后另一只手拿着匕,刷刷的刀光之间,信粉末纷飞。

    魏然盯着苏放,很想哭,但更多的是愤怒,这个人怎么可以变成现这模样:“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苏放,这是你想要的吗?”

    只见苏放缓缓走过来,在月色之下一张显得有些阴冷的脸,走近了之后,衣上的血更明显,却让人感觉像是从炼狱里走出来的一般,压着沙哑的声音,让人感受到不尽的寒冷:“恨……我是带着恨一直生存到现在。又怎么会怕再添一份恨。”

    魏然听得火大,干脆起身进了内殿,把门一关睡觉去了。虽然看不到苏放了,但心里还是恨恨的。忽然瓦上传来了一些声响,魏然抬头看着屋顶,眼里露出一些希冀,细细听着现是朝南的地角落里有响动,于是走了过去。

    魏然站在角落里。仰起头等着,希望等来的是杜三或唐小楼,或顾奚山,又或是一个不认识的人,谁都好只要能离开苏放就可以。

    瓦片揭开地地方。魏取得看见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睁着眼睛四处打量。看到魏然站在那里。愣了愣扬起手就意欲拍倒魏然。

    魏然连忙举起手来表态。示意自己没有任何威胁。甚至带着笑地凑上脸去:“大侠。你带我走好不好。我是被这里地人抓来地。大侠我一看您就是行侠仗义。路见不平必然会拔刀相助地一等一地侠客。您看在我身陷险境地份上。带我走吧……”

    那人估计也是没看过魏然这样合作地主人。于是四处看了看。挑了几件合适地东西往怀里一放。挑起眉看着魏然说:“既然这样。走吧。就当是日行一善。”

    魏然张大嘴巴。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轻松地带她走。都不带提些什么要求、条件之类地?虽然有些怀疑。但魏然还是跟着走。

    那人一把提起魏然地衣服。往南角上地瓦片洞里带。上到屋顶地时候。四处看看。现没什么人。轻飘飘地带着魏然跃过一个又一个房顶。最后轻松地落在了炎国皇宫之外。

    落地后。那人拂了拂衣袖看着魏然说:“好了。你自己走吧。以后爱去哪儿去哪儿。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是我从宫里救出来地。”那人还喃喃了些什么。魏然没听清。

    魏然看着那人走远,挥了挥手,满脸高兴地目送救命恩人离开。魏然往怀里掏出一小袋金叶子,表情那叫一个高兴:“耶,终于出来了,苏放童鞋,你就跟你家冰心妹妹好好玩儿吧,姑娘我就不奉陪了。”

    魏然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那刚才救她地人又折了回来,只是这时面巾已经被扯了下来,魏然指着那人道:“你好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赶紧找地方藏起来,后面有人追来了。”

    魏然四下一看,正好不远处有一个灌木丛,于是两人一起躲在了一丛浓密的灌木里,睁着大眼睛看着一群点着火把的人从面前过去。

    见警报解除了,魏然才用手捅了捅正身边的“救命恩人”,问道:“你还没说你是谁呢,我好像见过你,只是为什么记不起来。”

    “那时候你和杜三在一起,在洗尘楼附近,我是江归墨,千门山的大弟子。”江归墨提着剑四下观察,觉得那群人真的走远了后,才回答了魏然的话。

    魏然低着头仔细地想了想,现真是有这么回事,因为她还记得千门山地暗器很厉害:“那你为什么会被人追杀?”

    “追杀,全是因为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炎国的夜衣侍卫来找你?”江归墨把剑还鞘,看着魏然的脸,仿佛在细细地探究魏然的身份。

    魏然睁大眼睛捂着嘴,原来刚才那些人竟然是来找她的,幸好……幸好没被现:“我是杜三的娘子,和杜三走散了,然后被炎国地国主抓到这里来了……”

    “等等,苏放为什么要抓你,炎国和杜三应该没什么恩怨吧,除非杜三在炎国干了什么坏事儿?”江归墨说得理直气壮,完全不记得刚才正是他翻墙去皇宫里偷了东西。

    “你问我,我问谁去,你不如去问杜三,另外,干坏事儿的似乎不是我们谁,而是你吧……”魏然瞄着江归墨怀里鼓起的衣襟,那里面可藏了不少好东西,全是苏放搜罗着放到溪微殿的,依她来看全是些值钱的玩艺儿。

    江归墨语气依旧坦然得很,把东掏了两件出来,递给魏然看:“你看,这是冰渊玉芙蓉花片,可以制丹药,这是暗夜沉水相思叶,可以醒神解毒。我也就捞这几样东西,别的我可是一样没拿。要不是因为中了毒,我至于去炎国宫里偷东西吗?”

    魏然看着那什么冰渊玉芙蓉花片,那是她经常用来放浴桶里泡澡的东西,而暗夜沉水相思叶,有淡淡的甘草味,魏然就拿来泡水喝。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两样普通的东西,竟然有这作用:“不会……很珍贵吧?”

    “冰渊玉芙蓉花片还好一些,年微山就有,但是暗夜沉水相思叶很难得,一般是长在数千米以下的水里,夜里会出香气,提神醒脑,后来才现可以解许多奇毒,因为太难采集到,所以很…珍贵。”

    魏然扶着墙做晕倒地样子,指着暗夜沉水相思叶说:“这个叶子,甜甜地,我以为是药草茶,经常拿来泡茶喝……那个不会有什么事吧。”

    天啊,都怪这叶子长得太像茶叶,要不她哪里会拿来泡茶喝。

    “泡…泡…茶喝,你……知道不知道这东西多贵重、多难得,你竟然,拿来泡茶喝,还问有没有事……”江归墨忍不住就开吼,这女人真她娘的蠢笨到家了,竟然拿……泡茶喝…

    魏然很委屈地捏着耳朵,看着江归墨地样子,看来这东西真是很贵重:“幸好没喝完,还剩下很多。幸好我没把冰玉芙蓉花全用完,要不取得估计你得杀了我。”

    提到冰玉芙蓉花,江归墨的眼神挑了挑,手抖得厉害,指着魏然问:“你不要告诉我,冰玉芙蓉花你也用了泡茶喝掉了?”

    “这个倒没有……”

    江归墨长出一口气道:“幸好没有。”

    “不过,闻起来淡香淡香地,我就拿来泡澡……。”

    江归墨听完,立刻暴走,指着魏然大叫一声:“天啊,怎么会有这么暴殄天物的女人…”

    “反正还有,又不是没有了。”魏然觉得自己很无辜,溪微殿里那么多,她当然认为很常见。

    江归墨无语,看着魏然说道:“你打算去哪里,要不我送你一程。”

    魏然点头说:“好,我想回恒朝。”

    魏然没有说回紫归,虽然杜三和杜都在紫归,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旦出来了心就野了,对那地儿就有些不乐意回去。杜三怎么说也是皇帝,魏然总是很难以完全不忧心。

    “我可能还要在这里呆几天,如果你能等的话,不妨再等等,你一个女子上路也不安全,还是我送送你吧。”江归墨见魏然点头,就带着魏然往北边的小道上走,一边走一边回头问了句:“杜三为什么不来救你?”

    关于这个问题,魏然同样想了很久,没有答案,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魏然才不是那么想回到紫归城里去。那家伙竟然加个脸都不露下,太不把她放在心上了:“我不知道,可能是没找到吧。”

    “嗯,也有可能,炎国的皇宫守卫森严,最近更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江归墨看着青城栈的招牌,指了指:“到了,我就住这里,这里江湖人比较多,晚上要注意些,不过你是杜三的夫人,想来也没人有胆儿招惹你。”

    魏然听了这话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却回头看到天上的星星时,想起了杜三,碧海青天夜夜心,杜青夜……这时候也在想着他吗?

    第九十七章 离炎国,千里灾荒

    出炎国的时候,是中秋前,是恒朝以北的较寒冷的地方,收稻谷的时间。却因为连天的阴雨,导致了稻子和麦子全部泡在了水里,抢收进仓库里的粮食也因为不能得到阳光的曝晒而芽。

    这一切意味着,今年北方的人可能面临着颗粒无收场面,可能这一个冬天和明年的春天,都没有主食,而且输食和菜,也在水里大部分失收。一时间,整个恒朝以北一片惨淡,魏然多少有些为杜三担心。

    民以食为天,如果今年粮食颗粒无收,只怕是民心不稳,朝政不平。

    看着魏然成天为一路上看到的灾民难受,江归墨却觉得无法理解:“杜夫人,女人都是像你一样悲天悯人吗,还是你特别容易心软?”

    江归墨也不能说不悲悯,开始,江归墨也是四处施赠,医药、粮食、衣物等等……只是在见多了以后,感觉也就渐渐淡了。

    “天下百姓,皆我同胞,血浓于水啊。兔死狐还悲呢,何况他们和我们一样,是活生生的人,你看他们悲苦的样子,不一样曾经悲悯吗。”魏然略带着些悲伤地说着,看着路上来往的人,常常是叹息。

    街道上的行人,大部分都是步伐匆匆,脸上无一例外的带着茫然的神情。人一旦失去了强大的支撑,就像是游走的孤魂野鬼,让人觉得苍凉与死寂。

    偶尔有几个孩子在街道上,跑着叫着,就让魏然觉得这是生气所在。魏然不是菩萨心肠的人,也不是那样有大慈悲的人,只是身在这里,如果心里丝毫没有触动,那一定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天下百姓,皆我同胞,血浓于水。”江归墨喃喃地说着这句。怔怔地停下了脚步,望着魏然说:“我从来没想到过,一个女子竟然还有这般的胸襟气量,杜夫人,为了你这份气量,我等男儿怎么可以弃天下同胞不管。我去联络江湖朋友,江湖上也有不少古道热肠的人,我们就一起渡过难关吧。”

    魏然看着江归墨点头。也笑了:“好,江先生,我们就一起为他们做些什么吧,尽我们的微薄之力,让他们渡过这个冬天。”

    魏然先是写了信到鸣山,那里也按照插秧法种了水稻,鸣山有百余亩地,今年秋收应该有不少粮食多。顾奚山应该也有手腕:“江先生找人帮我送两封信吧,一封到鸣山,一封到采幽山给顾阁主。”

    江归墨有些愕取得。但还是点头了:“你认识顾阁主?”

    “拿这块玉佩。应该可以见到顾阁主。顺便告诉你。我是顾阁主地女儿。”

    江归墨傻了。看着魏然地背影。半天没找到声音。

    而与此同时。紫归城里却乱成了一团。北方地水灾。像厚厚地云一样笼罩在城池之上。也乱转在杜三地心上。

    魏然下落不明已经让他心寂如灰。这朝堂之上地忧患。更让一个身为帝王地杜三。心力交瘁。

    杜三这会儿看着手里地奏章。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眉纠拧成死死地结。另一只有撑着头。眼睛压根就没有落春奏章上。

    “皇上,您先歇息会儿吧,您都两天没睡个安稳觉了,叫奴才怎么看得下去。”

    杜三漠然地抬头扫了一眼。现没有他想看的人。又重新低下头去:“得安,你先去睡吧。你年纪大了,熬不住。”

    江得安抹了把眼睛。只觉得鼻子一阵酸,眼前这皇帝,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得平稳注意着他:“皇上,老奴求您,歇息着吧,皇后娘娘若知道您这样糟蹋自己地身子,回来了可要找才奴拼命呀。”

    拼命,杜三想到魏然拧着眼瞪江得安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好了,朕去歇着,皇子在紫宸殿吗?”

    “回皇上,皇子在恒恩殿里,吵着嚷着要睡在皇后娘娘榻上才肯安歇着,宫女们劝不动,也就随了皇子的意愿。”

    杜三叹息后说道:“抬了辇来,去恒恩殿吧。”

    辇子抬来了以后,杜三被江得安扶着上了车辇,双腿一软几乎就要落在地上,江得安惊呼了一声,赶紧扶了一把,才不至让杜三磕碰着:“皇上,您保重龙体要紧啊。”

    “说那么多,朕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杜三话虽然这么说,却也是随着叹息,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仗着武功底子在死撑着。

    车辇到了恒恩殿,杜才刚睡下,听到外面的响动,又眨着眼睛醒了过来:“娘,是不是娘回来了。”

    杜三听了杜的话,身子一颤,扶着门槛的手指半点血色也没有了,跟在后面地江得安赶紧上去扶了一把:“皇上……”

    杜三摇头示意他没事,迈步走进恒恩殿,清雅安淡的竹叶气息扑面而来,像是魏然天天在这里晃一样:“,不是娘,是爹。”

    “爹,娘呢,我刚才做梦,梦到娘回来了,娘呢?”杜揉着眼睛,脸上还挂着泪。

    杜三抱起杜,坐在床榻上,向着杜说道:“想娘了,爹也想,可是爹还没有娘的消息,说爹是不是很失败,连自己的娘子都找不到。”

    杜再小也明白,这时候应该说什么话:“爹,娘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小楼叔叔和沈叔叔还有外公,都去找娘了,娘一定会很快回来。”

    于是两父子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看得旁边的宫人和内侍个个心酸落泪,尤其以江得安和飞絮最甚,两人和魏然相处的时间最长,对于帝后之间地感情,看得更真切,也就更容易受感染。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殿门外咚咚地传来声响,杜三将杜轻放在床榻上,招来宫女看着,他则走出殿门去。

    门外,寒青正站在那,手里捧着急奏站在门外:“皇上,北边传来急日报,各地涝灾,粮食失收的面积越来越大,各地上来的争奏也早堆成了山,行文院把奏章整理好了,臣给皇上送来。”

    杜三叹息,接过奏章,还没打开眉头已经拧成了结,看着看着不觉轻念出声:“岑东,琮城,淮安,渭溪等十六郡县,大雨累月,河水高涨百年不遇,各地粮食失收……”

    杜三合上奏章,下面的几行字,看得他呼吸的地急促:“寒青,去公文给各地的王爷,顺便带上我的亲笔书信,让他们能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