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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42部分阅读

    却没有半点出现的痕迹,魏然却只是笑着看头顶的明月说:“青夜,你在哪里,告诉我要怎么找到回你身边的路,给我一点点提示好不好,

    点……”

    忽然间远方有一点点泉水的声音吸引住了魏然,听起来声音像是很远的样子,但是走近了却就在旅店旁边不远的一个小坡上。

    烟波如聚,清澈如洗,忽然一阵烟雾飘了过来,恍然间像是回到了那夜的梦境之中,魏然期待着那个白衣女子来找她,或是杜三。可是魏然却遗憾的现,什么都没有,只有烟雾而已。

    就在魏然要离去的时候,一声叹息在身后响起,魏然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什么都没有,只有雾而已。魏然打了个冷颤,双手合十摸着胸口姚思思替她求的护身符,念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经文。

    “别念了,念一句倒有三处错的,你这么乱七八糟的念,谁肯保佑你啊。”

    这回魏然听清楚了,是姚思思的声音:“姚思思,你想吓死人啊,赶紧出来,你不知道人吓人会把人吓死吗?”

    姚思思从雾里走出来,睁着眼睛看着魏然:“你大晚上的出来做什么?”

    “睡不着四处走走呗。”不知道为什么,魏然觉得姚思思有点不对劲。

    “刚才的笛声,是你吹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会吹笛子,还吹得这么哀婉动人。”姚思思叹息一声,却让魏然毛骨悚然,魏然觉得这声叹息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对不是从姚思思嘴里听到过……

    “是,是我吹的。”魏然手里还捏着笛子,当然不能否认。

    姚思思却又是一声长叹道:“魏然,为什么我觉得你和以前有一点点不一样。”

    魏然嘿嘿地笑:“当然一样,有什么地方不一样的。”

    “你为什么要回来……”

    姚思思这句话让魏然差点没吓晕过去,瞪着姚思思,伸出手来指着姚思思,声音中带了几分颤抖,却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恐:“你…你…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是不是姚思思,是妖精还是鬼怪。”

    “去你的,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我要是妖精鬼怪我就一口吞了你,省事得很。”姚思思从怀里掏出一声木制的镂空木牌递给魏然道:“这个,熟悉吧。”

    看起来很轻,入手却很沉,泛着熟悉的香气,上面的花纹也是魏然熟悉的,竟然是恒朝皇家的一种特有的装饰花纹。魏然不由得抬头看着姚思思,一脸的疑问:“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这不是金丝香紫檀吗,而且这花纹……”

    “芙蓉云水连理纹,阴刻的游丝水纹,耗时费工只有皇室才会用。至于我为什么会有,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不到时候。”姚思思神秘一笑,接着又说:“放心了,你是我的朋友,我会帮你达成心中所想的。”

    魏然却拉着姚思思不让她走:“思思,你不说清楚我睡不着,告诉我吧,既然你有这个东西,告诉我应该怎么回去。”

    “笨蛋……你非要问那么清楚,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说。”姚思思从魏然手里抽回木牌,然后转向离开。

    魏然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她在想到底啥时候认识的姚思思,似乎是公司扩大招人的时候,那时候姚思思是公司的小妹,时常送复印的资料、放通知一类。于是就渐渐熟悉了,姚思思很勤快,于是职位也一点点升,后来做了办公室的外连秘书。

    姚思思说自己是家在西藏,那么她就应该来过昆仑山,这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为什么魏然越想越觉得自己糊涂得很。

    算了,不想了,想不通的事情,虽然魏然觉得很重要,但魏然下意识的觉得姚思思可以信赖。

    “思思,等等我。”魏然拿着绣笛迎着跑过去,姚思思回头看了眼,果然站在远地等着她。

    风一阵吹来,魏然闻到了熟悉的香气,是金丝香紫檀木和青竹露夹杂的独特气息,竟然是从姚思思身上散出来的。魏然皱眉,以前从没现姚思思身上是这种香气。

    “你是不是杜家的后人,否则身上怎么会有这种气息?”

    “你想错了,我不是,青竹露,金丝香紫檀你以为就是杜家人了。这世上有些人,总有着别人不知道的特殊能力,但却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你别问就是了,时候到了你就自然会知道了。”

    魏然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姚思思,摇头跟上也就真不再问了。

    第二天……他们开始步行爬昆仑山,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的际遇在等关他们……(未完待续,)

    第一四九章 柳絮飞,烟雨初结

    路上,魏然总是打量着姚思思,姚思思也是很疑惑的)]走到半道上休息时,魏然忍不住捱着姚思思坐下问道:“思思,你昨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晚上,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跟你说话了吗?”姚思思拿帽子扇着风,回过头看魏然时脸上满是迷糊的神色。

    魏然看着姚思思,在她的记忆里,姚思思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怎么变得这么深沉了,一点儿也不像是姚思思了:“你昨天晚上在小溪边跟我说的话,你不记得了吗,要我提醒?”

    姚思思指着跟他们一道的曲岩和导游小姐道:“我昨天跟他们两个斗地主斗到凌晨一点多,压根连房门都没出过,怎么到什么小溪边去。难道……你昨晚上和钟敏在小溪边那啥了……魏然,你这家伙变坏了。”

    魏然脸红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胡说,怎么可能。你昨天晚上真没出门……”

    “你梦了吧你,曲岩、曲岩,你跟魏然说说,昨儿晚上我们玩牌玩到几点,这妮子不知道是不是魔症了,竟然说我昨天晚上跟她说话了。”姚思思见魏然不相信,就大声叫了曲岩过来。

    曲岩走过来,看着姚思思和魏然挠挠头道:“昨天晚上我们确实玩牌玩到一点多,魏然你是不是做梦啊,还是遇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呸呸呸……没一句好话,这里是昆仑山呢,大山岳必有神灵,哪来的不干净的东西。”姚思思虽然也这么想,但是看魏然刷白的脸色还是出言安慰着。

    曲岩讪讪一笑然后离开,还不忘也顺带安慰了一句:“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不相信神鬼论,我们都要相信科学,不要封建迷信。”

    魏然他们重新开始往山上爬后,钟敏趁他们都走在前面,单独留下来跟魏然说:“你昨天晚上遇到什么了?”

    别会或许会对魏然的话产生怀疑,钟敏却是坚信不疑。

    魏然看着钟敏悄声道:“姚思思在溪边跟我说。她会帮我达成心中所想。还问我为什么要回来。还拿了恒朝皇族地信物给我看。反正说了很多奇怪地话。可是我刚才问她。她竟然和曲岩他们玩牌玩到一点多。而且看他们地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钟敏……你说我是不是真遇上了啥不干净地东西?”

    钟敏很认真地想了想。心底在斗争。从小学地就是相信科学。猛然间遇上魏然这样地事。再接着又被问道鬼神之说。心底地墙似乎在一点点被拆掉:“我不知道。既然她说要帮你达成心中所想。你还没达成前。她一定会再来见你地。到时候再问清楚吧。”

    魏然翻了个白眼。见一次就够了。再见会吓晕:“唉……算了。到山上再说吧。说不定我真是做梦来着。”

    到中头一处平坦地后。他们开始搭帐篷准备宿营。同公司地同事也大都陆陆续续到了。大家在一起高谈阔论地。倒让魏然一时间把昨晚地事给忘了。

    夜晚简单地吃了些烧烤之后。魏然和姚思思一个帐篷休息。导游小姐也和她们俩睡一个帐篷。晚上魏然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到外面有风声。以为是风从帐篷外吹进来。就想着去把帐篷给拉上。

    她一起来就看见姚思思在帐篷外面。吓了一大跑。然后赶紧叫了声:“思思。

    ”

    “想回去吗,他在等你呢,你听……”姚思思头也不回的指向远方……

    魏然跟着姚思思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听到了一些声音,随着风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清晰,魏然也越听越分明,是杜三的声音,是杜三在叫她。

    “雨弦,你听得到吗,已经这么久了,你不肯醒来,一闭眼就是一个寒暑过去了,忘尘已经会叫人了,可惜你都没能亲耳听她叫你一声。雨弦,便是只睁开眼看一眼就好了,不要一直睡下去。”

    声音才听清楚,烟波江畔那个小小的屋子又出现在她的眼前,烟波江此时又是春风之中,柳絮满天飞。她看到了杜忘尘,也看到了她……顾雨弦的身子躺在床榻上,杜三就守在床边,丝间竟然更见白了,他说一个寒暑,魏然却觉得像过了十年一般。

    只见杜三从顾雨弦的身子上抽出银针,叹息之后把杜忘尘抱了来,指着床榻上说:“忘尘,叫娘,跟娘说说话。”

    “娘,亲亲。”两岁多的忘尘看来初学会讲话不久,说完便在顾雨弦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抱着杜三说:“爹,睡睡,不醒,不喜欢。”

    “雨弦,忘尘是说,你总在睡也不醒来,是不是不喜欢她

    。 三说完便是一声叹息,皱眉之间似乎也在问:你是)(我,否则为什么还不醒来。

    魏然流着泪摇头喊道:“当然不是,忘尘,娘最喜欢你了,娘也想醒啊,可是人的力量在时间的洪流里实在太渺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见你,我不知道……”

    画面和声音忽然消失,姚思思蹲在她面前说:“想去吗?”

    “想,我了疯的想,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让我去吧。”魏然被刚才那段画面一搅和,现在就算是拿命换,她也愿意回去,哪怕只能看一眼,只能抱一回杜忘尘和杜三也就足够了。

    “我的力量,实在太小,不能准确地把你送到,几有通过珈临山上九渊寺送你回去,我只能这样做,至于最终能否回到他身边,还得看你的造化。魏然,即使是这样,你也愿意吗?”姚思思问得很严肃。

    魏然坚定的点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也要试:“愿意,纵然粉身碎骨也愿意。”

    “好,那我先把青青的灵魂接引回来。”

    “青青,是降服钟敏的那个姑娘?我可不可以问问顾雨弦究竟去哪里了?”

    “你难道还不明白?你就是顾雨弦,顾雨弦就是你,真是个痴的。

    ”姚思思从怀里掏出一颗透明的像玻璃珠子一样的东西念念前辞后,从珠子里飘出来一个女子,眉眼小小却笑颜如花。

    姚思思把珠子递给魏然:“现在看你了,你要集中精神,想着你要回到他身边去,只有你成功进入这颗珠子,我才能把你送回去。”

    魏然闭上眼睛,一会儿之后眼前一阵黑,魏然也不知道究竟是完成了还是失败了,现在她只想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然听到了一声淡而宽广的声音传来:“痴儿,该醒了。”

    魏然这才似乎是睁开了眼睛,一点点光芒透进来,她看到了一个曾经见过的面孔,这让魏然非常兴奋:“明虚大师,我回来了吗,我回来了……”

    “施主,回是回来了,可能否最终回到那个身体里,却还是个问题,你已经走得太久了,那身子已是气机微弱。不过,施主有大功德于天下,这本来不是问题,只是施主却是国母之命,此命太贵,功德与生享是会相互抵消的。”明虚大师双手合十地看着眼前还只是一颗无尘珠的魏然,

    魏然连忙道:“我压根没正式做过几天,而且杜三和我早已经和皇宫没什么关系了。”

    “施主,国母,帝之妻、帝之母也,你两样占全,这需要前世有广德,此生也有大功德,因而施主所施的功德与生享之间互抵,施主能否回去,却还得看您的至亲至爱能否为施主积些功德。”

    魏然心道这可悬了,杜三估计不会想这些事了,顾奚山则早已是淡然物外了,而杜瑄……这个也很悬:“大师,他们永远没有大功德,我就永远只能这样吗?”

    “而且要自己主动去施的功德,我们不能去说,最主要的是我们不知道他的功德是不是和他的生享会相互抵消。施主的至亲至爱,非富即贵,所以他们一生行德积善,大部分抵了生享。”

    “大师,那我岂不是不能回到他们身边去了?”

    “还有一个办法,姑娘去大希塔写经书十本,要是这个世界没有的,可是姑娘你以前并非是信佛之人,所以……这个也很困难。”

    魏然头大得很,早知道经书就是大功德了,她就该学唐僧:“那我该怎么办?”

    “等等,老衲看看,姑娘这个是什么?”

    魏然看着明虚拿着的东西,那分明是姚思思给她的护身符:“这是护身符,在玉佛寺求来的。”

    “这里边的字,姑娘可是认得?”

    “《大正藏经集》。”魏然忽然觉得光明的门正在打开,这下她觉得姚思思太可爱了:“大师,这是我们那边的佛经。”

    “字小如蚁,有这么厚,也应该有着十部经书了吧。”明虚大师把护身符重新放回小袋里,转身对小和尚说:“去启坛开大希塔吧。”

    “是。”

    “施主,一本经书一世小功德,十本经书则成一世大功德,抄经书需要心诚。大希塔可凝虚化实,施主安心在大希塔里避光抄经吧。”明虚大师双手命十,魏然便重新进入了黑暗之中,等再感觉到光明时,人已经在大希塔之中了。

    一灯如豆,魏然这才现,明虚说的不是闭关……而是避光……(未完待续,)

    第一五零章 烟波江,愁肠寸断

    波江畔

    杜瑄在院子的门外站了许久,才摇头推开门,杜三如他想象中的一样,安静地坐在床榻边上,而魏然依旧沉睡在一片温暖之中。

    杜忘尘先现了杜瑄,抬起头来看着杜瑄张开了小手,脚下踩着绵花似地扑到杜瑄怀里:“哥哥,哥哥……忘尘,想……”

    “忘尘,有没有想哥哥呀,来给你。”杜瑄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小糖人给杜忘尘,杜忘尘得了糖人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抱着糖人就是一通乱啃。

    杜三只抬头看了眼,便又重新低下头去,杜瑄走到杜三身边叫道:“爹,我来了。”

    “嗯,六叔的书信你收到了吗?”杜三的声音很轻,躺在躺椅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杜瑄点头,他就是为这个来的,杜牧雨已经写了很多封信,大都是要他赶紧回去继承皇位,顾奚山前些日子回了采幽山,就再也不出来了,意思是他已经可以独自行走江湖了:“爹的意思呢,爹也要我现在就回去吗?”

    “瑄,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去,是爹太自私才把这些责任压到你肩上,如果你不想回去,就这么待着吧,牧雨也不至于真的就抛家弃国了。”杜三现在也彻底想透了,什么江山天下,什么责任全是虚的,只有真实的、活生生的生命才最真实。如果现在不能实现,很有可能以后这两个字之后就是一片空白。

    杜瑄看着杜三心里也同样有些难受,但是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他已经学会渐渐走出来,可是他的父亲,只怕是很难走出来:“爹,我会回去的,因为这是我一出生时就已经担下的责任,外公说一个男人就应该负责任,娘也这么说过。但,不是现在,我已经写了信给六叔,六叔答应再给我一年时间,那时候我会不带一点儿遗憾地回去,我会做一个好皇帝,会保护恒朝的子民,会保护爹、娘、妹妹以及所有的亲人。”

    “瑄,你是个好孩子,我和你娘,都没有好好的做父母,你一个人从小面对得太多,我们也从来没问过你苦不苦,累不累。

    ”杜三渐渐地开始理解他的父亲,杜司宸的不闻不问以及漠视,都是一种保护,逼得他不得不成长,现在他也在对杜瑄做同样的事。只是杜瑄和他始终不一样,杜瑄懂得体谅,而他却从不曾明白这两个字。

    杜瑄摇着头泪就流了下来。迅速地用衣袖擦去。睁着坚定地眼神看着杜三:“爹。不苦。我一点也不苦。”

    杜三从躺椅上站起来。紧紧地抱住杜瑄:“爹不需要你做一个青史留名地皇帝。只希望你在深深地皇宫里。也能够笑…真实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