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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仙医第2部分阅读

    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彻底傻眼了,“我长的这么像歹徒吗?”他无比郁闷的想着。无奈的摇摇头,后退几步,和两个警察拉开了距离,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女人,喊道,“她被车撞了,你们快点送她去医院,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两个警察狐疑的互看一眼,难道冤枉好人了?然后仔细打量着何致远,衣着普通,只不过有些奇怪,这都什么时代了,身上居然还背着个竹篓。

    两个人虽然对何致远的打扮感到奇怪,但是看他言行举止,他们判断这应该不是歹徒,一般情况下歹徒见了警察,有机会逃走的话一定会逃走,可是何致远却没有,所以他的行为让得这两个警察对他的话有了几分相信。

    何致远见两人站着不动,于是猛地转身,抱起女人向警车跑去。把女人放上警车,然后冲那两个失神的警察大喊一声,“快点送她去医院啊。哦,对了,那个谁,这个女人的包还在那边,麻烦你捡一下。”

    两个人回过神来,居然很听何致远的话,一个跑上车发动车子,一个跑过去捡包。

    遇到这样的事,两个警察的反映已经变得迟缓了起来,那个发动好警车的警察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拨打了交警的电话,说了事故的地址,让他们来做现场勘查。做完这一切,方才发动好车子,掉转头,向西城市区的方向驶去。

    “关好车窗,不要吸烟。”何致远看那两个警察各自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于是赶紧说道。

    两个警察感到无语,心道你是我上司还是医生?不过虽然心里面不爽,但还是把香烟扔掉了,然后关好车窗。

    那个帮忙捡包的警察回过头看着后座的何致远,然后问道,“兄弟,这女人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救他?”

    何致远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和她没关系,但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更何况今天如果撞倒这件事的就算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我想他也会救她的。”

    那个警察一听这话,马上竖起大拇指,“了不起,如果咱们九州国的民众都像你这样乐于助人,我想也就不需要我们这些警察了。”

    何致远没有答话,低下头观察着这个女人的病情,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她的病情并不是这样简单啊!”何致远心道。

    “大脑已经出现了淤血,警察同志,麻烦你开快点。”何致远一练级焦急的说道。那个警察一阵无语,无奈的说道,“兄弟,我们也不想有人死在我们车上啊,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时速,已经飙升到最快了。你别急,医院马上就到了。”

    何致远这才抬起头看了看车窗外,街道两边林立着高楼大厦,霓虹灯发出耀眼的亮光。

    九年前他跟着老道离开秦省的时候就来过这座城市,可是,九年不见,竟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苦笑着摇摇头,喃喃道,“没想到刚回到秦省,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副驾驶坐上的那个警察一听这话,回过头看着一张苦瓜脸的何致远,皱着眉问道,“你的意思是……”

    何致远淡淡道,“我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秦省,跑到云省学医,没想到隔了十年,西城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打算连夜赶路回家的,可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嗯?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医院到了,快把她抱下来。”那个开车的警察一个急转弯,便把警车开进了医院的大院。

    “麻烦你们两位把她抱进去吧,我的腿麻了。哦,对了,动手术把家属找来签字吧,别指望我了。我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何致远说道。

    “我那会儿出手就没要报酬,现在居然还想把我当免费的苦役使唤,这个女人和我非亲非故,现在都到医院了干嘛还要我动手?我脑子有病?”何致远看了看这两个警察,心中这样想着。

    那个开车的警察一阵无语,一咬牙,奔下车把那个女人抱了进去。

    何致远也跟着走下警车,然后冲那个同时下车,提着皮包,想要跑进医院大楼的那个警察喊道,“哎,兄弟,还有我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那个警察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趴在警车上,一脸无奈的何致远。然后折身回来,走到他的旁边,说道,“的确还有事,你是目击者,还要回局里做笔录。”

    何致远摊了摊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然后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医院门口那些卖水果的小摊贩和小吃摊。没有理会那个警察,径直向那个卖羊肉泡馍的小摊走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要了一份泡馍,然后回头看了看那个已经跟过来的警察,缓缓开口,“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饿了。怎么,你不饿吗?”

    被何致远这样一问,那个警察也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于是也坐下来要了一份泡馍。可是他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鲜血的皮包,心里头就一阵翻滚,哪里还有胃口吃饭。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扭过头看了看何致远,他记得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可是他抱到车上的,心想他的身上一定也沾上那女人的鲜血了,可是这一看之下,他顿时傻眼了,指着他的衣服和双手,吃吃的开口,“你……你身上……怎么……怎么没有血?”

    何致远微微一笑,为了不让那个女人身上的鲜血染到自己身上,他可是动用了浑身的真气,他也不是傻子,让那个女人身上的鲜血弄到自己身上,那样的话就算自己清白,到时候恐怕也很难把事情说清楚。

    “听过气功吗?”何致远问道。那个警察点了点头,何致远接着道,“和气功差不多。”

    说话时,泡馍已经端了上来。他没有理会那个警察诧异的目光,端起那碗泡馍便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吃饭的速度奇慢,这也是被他师傅逼出来的。他师父曾经告诉过他,吃饭速度太快对身体不好,而且如果他要是敢在他师父吃完饭之前把饭碗放下,他就要被罚倒立一个小时,他虽然觉得委屈,不过他还是不敢去违背师命。

    慢吞吞的把一碗泡馍吃完,右手在口袋里一掏,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便被他掏了出来。

    看他吃完,那个年轻的警察干咽一口唾沫,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之情,“你真的会气功?”

    何致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站起身接过找来的钱,然后伸了个懒腰,缓缓开口,“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那个年轻的警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时间差不多了?什么时间?”他心中喃喃道,但是他还是跟了上去,作为这场事故的唯一目击者,可不能轻易放走他。

    ○○四章 让他试试

    医院的手术室里,一群身穿制服的医生全都一筹莫展的站在那里,看着手术台上动了一半手术的伤者。医院最具权威的刘宽教授急匆匆走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宽检查了一遍手术台上的患者,然后喝问主刀的医生。主刀的医生被这一大声的喝问给吓住了,唯唯诺诺的把病情叙说了一遍,然后试探着问,“刘教授,难道您也没有办法吗?”

    刘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给吃了,然后一腔怒火的道,“没有!我问你,她脑部的那颗肿瘤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刚送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用仪器一检查不就看出来了吗?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你是第一次主刀吗?”

    主刀的医师被说得脸一阵通红,不过好在带着口罩,没有人看到。只听他唯唯诺诺的道,“那个……是我疏忽了,我愿意负全责。”

    “疏忽?人命关天,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个疏忽,不但葬送了一条人命,医院的名声也会受损。你负全责,你担待得起吗?”

    刘宽在手术室里大发雷霆,看着伤者各项指标不断的下降,他心中的怒火便更胜几分,连同那个主治医师手底下的几个护士也受到牵连,被他一同骂了进去。

    与此同时,急救室的门口,何致远背着竹篓缓缓走来。他的身后,那个警察像跟屁虫一样跟着。

    送女人来医院大楼的那个警察此时正立正站着,嘴唇微动,给面前那个高大的中年人说着什么,何致远猜测这个中年人可能是那个小警察的老爸,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尊敬他。

    他这样想着,然后步履轻盈的走了过去。

    那个小警察看到他来了,于是向他面前的那个中年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人便向他走了过来。

    中年人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然后说道,“你好,我是公安局的贺强,听小吴说你是本案的唯一目击者?”

    何致远和贺强握了握手,道,“何致远。”然后看了看那个小吴,摇摇头,“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公路上了,严格来说,我应该不算是目击者……嗯,对了,在我见到她之前,那条公路上只有一辆车经过。”

    “那你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贺强皱着眉头问道。

    何致远摇了摇头,“那辆车的前灯太刺眼了,车牌号我没有看清楚,不过那个时间段只有那一辆车经过那条公路,我想你们应该能查到。”

    贺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那两个年轻的警察,“通知家属了没?”

    那个拿着皮包的警察赶紧点头,“通知了,估计现在正在来的路上。”

    贺强点点头,然后挥挥手,“把那个女人的包留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

    两个小警察点了点头,同时心中一松。他们是第一次办这样的案子,虽然不愿意把案子易手,但依然把皮包递给贺强,然后心有不甘的走了。

    贺强再次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何致远,“听小吴说你是医生?”

    何致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贺强又问,“小吴说是你把那个女人抱上警车的,可是你身上怎么会没有血迹?”

    何致远没有答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盒,然后拖在手中。贺强睁大了双眼,何致远手中的那个银盒礼他的手掌居然有四五厘米,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子时怎么做到的,但是他的这一举动足以说明问题。

    “我是个医生,我想没有不懂法律的医生。我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别人的鲜血弄到我的衣服上,还有,这样的话我在你们这些警察的面前也好说话了。”何致远微笑着说道。

    贺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次把何致远打量了一番。打电话安排好一切事宜,然后再次面对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他的目光,渐渐落到了何致远身后的那个竹篓上。

    “里面是什么东西?”贺强指着何致远身后的竹篓问道。

    “没什么,我想这里面的东西和案情没什么关系吧。”何致远淡淡的道。

    听他这样说,明显感觉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贺强眉头紧紧皱起,这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他提高嗓门,指着那个竹楼,“揭开上面的盖子看看。”

    “这样不好吧。”何致远一脸微笑着,“我怕会吓着您。”

    “别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打开。”贺强喝道。

    “真的要看?”何致远问了一声。

    “废话,快点。”贺强再次大喝一声。

    “那没办法了。”何致远无奈的摇摇头,一脸无奈的样子。

    竹篓上本来就有细小的孔洞,他于是轻声道,“小金,出来一下,有人要看你。”

    话音刚刚落下,一条金色的长蛇便从竹篓的孔洞里爬了出来,沿着他的臂膀滑下,盘在他的小胳膊上。

    小金缠在何致远的手腕上,怒视着何强,然后不断的吐着黑色的信子。

    贺强吓得赶紧倒退了一步。何致远耸耸肩,露出一副牲畜无害的表情,无奈的道,“我都说这样不好了,你还是坚持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说完,在贺强惊骇的目光中,何致远居然亲吻了一下蛇嘴。金蛇人性化的噌了噌他的脸庞,然后再次沿着孔洞钻回到竹篓里面。

    “我想你应该知道,中医都和一些奇怪的动物打过交道,比如说蛇、蝎子、蜈蚣……不过他们是拿这些动物入药,可我不是,我把他们当做好朋友。嗯?贺警官!”何致远喊了一声没有回过神来的贺强。

    贺强回过神来,不过此时的他看到何致远身后的竹篓,心里面就会发怵。这到底是什么怪胎,干嘛把蛇带在身边啊?难道他不怕被蛇咬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何致远和贺强同时转过身,见是一个西装革履,颇具威严的老头。他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之情,看了看贺强,然后走过来问道,“小贺,我女儿怎么样了?”

    贺强安慰道,“秦老,您不要着急,这不是已经在抢救了吗?”

    来人正是伤者家属,姓秦,名本初,和贺强也算认识。

    秦本初忽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孩子啊,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就在此时,主刀医生和刘宽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秦老忙扑上去,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刘宽和主刀医生都摘去口罩,刘宽摇头道,“我们尽力了。”

    秦本初一听这话,失声痛哭了起来。何致远淡淡的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淡漠的表情。和老道学医的时候没少给人看病,像这样的事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他摇了摇头,然后向想要就此离去的刘宽问道,“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吧?”

    刘宽听到何致远的话,猛地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道,“各项指标都在下降,怕是……”

    “说说病情吧,我知道那个女人不单单是被车撞这么简单,她还有什么病?”何致远的话让刘宽心头一跳,怨毒的看了那个主刀的医师一眼,眼中的意思是那样的明确,“看看,人家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都能看得出来,你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你说你丢不丢人啊!”

    刘宽长叹一口气,淡淡的道,“你说的不错,那个女人的脑中长了一颗隐性肿瘤,手术无法继续。”

    何致远一听这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只见那秦本初自责道,“如果早一天把思雨送进医院治疗,恐怕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都怪我,都怪我。”

    看到秦本初捶胸顿足的样子,何致远眉头皱得更紧了。转过头,一脸郑重的看着刘宽,“这位前辈,让我来试试吧。”

    刘宽还没有说话,那个主刀的医师便冷冷的道,“你以为这是在玩吗?你是什么东西,连我和刘教授都无法完成的手术,你居然敢说让你试试,你不知道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吗?出了人命你担待得起吗?”

    刘宽朝那个主刀的医生大骂一声,“给我闭嘴,你嫌你惹的事还不够少吗?”

    那个主刀的医师不再吱声了,低下头默默地看着地板。

    刘宽仔细打量着何致远,过了半天,方才缓缓开口,“请问你是……”

    “何致远——快让我进手术室吧,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要是再不接受医治,恐怕只剩下四十分钟的时间了。”

    刘宽心头猛地一跳,眼前这个少年,居然能把时间算的这么准确,他到底是什么来历?神棍?还是传说中一些隐世高人的关门弟子?

    “我也是个医生,放心吧,先让我进去看看,说不准现在还来得及。”

    刘宽一听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分明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可就算是这样,他还不能发作。医院无法完成这项手术,这是事实。

    “你有行医证吗?”刘宽问。

    “算是有吧。”何致远无奈的说道。然后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挡住其他人的视线,那件东西清晰的呈现在刘宽的眼前。

    刘宽瞳孔收缩,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刚要开口说话,何致远便压低了声音,“您是个老医生了,相信您应该认识这东西。还望您老人家替我保密。”

    说完,再次面对着那个主治医师,贺强和秦本初三人。此时,医院的院长范剑也终于赶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女护士。见了刘宽这个老资格,赶紧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问,“怎么样了?”

    刘宽摇摇头,叹息道,“我无能为力,不过可以让他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指着何致远。

    “他?”范剑皱顺着刘宽所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