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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红楼之黛玉的爱情第12部分阅读

    他会对我好的。

    不过二刻钟的功夫,莺儿就回来了,进门回话也是低着头,宝钗奇怪,细看时却是莺儿不知何故红了眼睛,宝钗忙拉过莺儿问道:“怎么了,谁给了你气受。”

    “姑娘,我方才去潇湘馆送燕窝,看见雪雁淌眼抹泪的在外面洗手帕子,问了才知道,林姑娘的病又重了,今儿走了两趟路,也不知是不是累着了,回去就一阵剧烈咳嗽,手帕上都带着血丝。”

    宝钗害怕的抓紧了莺儿的手,眼睛也有些泛红,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她真的吐了血。”

    莺儿点点头,说道:“我进去看了林姑娘,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比在咱们家里时可是天地之差呢,看着像是筋疲力尽的样子,看见我去了,只是点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宝钗跌坐在炕沿上,她真的病的那么重吗,吃了这么多年的药,换了好几位太医看病,怎么就是不见好,人参养容丸都吃了好几年了,没减轻病症,反而倒更厉害了。

    一股邪恶的念头自宝钗心中升起,若是像妈妈说的,林妹妹的日子不过这一年半载的,到时宝玉也就没了旁的心思,不对,还有个袭人,跟在宝玉身边好几年,宝玉和她的感情也很深厚,宝钗自嘲的笑了笑,袭人不过是个丫头,还算是对手吗?到时挑个错处或者撵出去,或者配了小厮也就是了。

    宝钗的心里很矛盾,虽然和黛玉之间为了宝玉也有过几句口角,但姐妹相处这么多年,哪能没有一点感情,希望黛玉能够好起来,早点出嫁离开贾府,只有这样宝玉才能把黛玉从心中彻底抹去,如果她真的死了,留给宝玉的却是无尽的思念,只怕反而会永远的留在宝玉的记忆里,不会忘记,只会更清楚。

    ------题外话------

    真不忍心让妹妹知道。

    第三十九回 贾氏贤德妃

    元春自从那日将银子交了上去,加封皇贵妃一事似乎没了下文,元春心里极度气闷,最可气的是又不能去质问太后。

    昨儿个夜里因有心事也睡不着,起来坐了一会,着了些凉,抱琴忙奏报皇后请太医诊视,皇后虽然无子,对有孕的嫔妃还算不错,忙遣了太医去看,又亲自去福寿宫禀报了太后。

    太后看着马皇后日渐瘦弱的身子也觉可怜,摸着侄女冰凉的小手,语重心长的说:“你得有个儿子才行,连贾妃那么大年龄都有了身孕,偏你这个一国之母无出哪行,仙儿比你晚入宫几年,你看凤婔那丫头都两岁多了。”

    马皇后听说这话,眼泪早就滚了下来。

    太后道:“我原以为是皇上对咱们马家有偏见,变着法的不让你有孕,可你瞧仙儿入宫才半年就有孕了,虽是个女孩,再怀上不定就是个皇子呢,你做姐姐的再不抓紧可就要靠后了。”

    马皇后紧张道:“姑母,皇上会废后吗?”太后道:“瞧着哀家的面子,想来皇上不会的,还有你父亲呢,可是你想想,这皇后没孩子,宫里的嫔妃都瞧不起。”

    马皇后哭道:“姑母,侄女从进宫以来喝了多少苦药汁子,每日焚香祈祷,盼着能怀有龙种,皇上按着祖宗规矩,初一十五也都歇在我宫里,可就是没有。”

    太后见马皇后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是心疼,说道:“皇上身边只有四个公主,哀家也一直盼着你有身子,你看着哪个贵人,宫女什么的,有入了皇上眼的,便推荐给皇上,若是生下了皇子,你便抱过来自已养着,你从小养的,感情也好些。”

    马皇后早就没主意了,听太后说的也合着心意便点头答应了。

    马太后等皇后离开就嘿嘿的乐了起来,贾德妃为什么病的,太后可是心知肚明的,不就是想做这皇贵妃吗,当初也只说是推荐,又没说一定成。

    马太后命宫女去前面勤政殿瞧瞧,皇上若是不忙就请了皇上过来,皇上一直孝顺马太后,听到太后宣召便急忙赶来了。

    皇帝龙玮是先陈皇后的长子,皇后在世的时候就封了太子的,生性善良,身子羸弱,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进了福寿宫见太后在座便要行礼,太后早就说免,龙玮到底屈一膝行了礼才坐到一边。

    太后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地说道:“皇上知道德妃病了吧。”见龙玮点头又道:“都是为了珅儿,德妃帮着还了五十万两银子,哀家当时心里高兴,也没跟皇上商量就自作主张,跟德妃说要推荐给皇上做皇贵妃的,德妃素来身子康健,突然就病了,必是因为哀家许了愿却没有还愿之事,皇上瞧着可怎么办才好?若是皇上为难就算了,哀家日后想法子还德妃银子就是了。”

    龙玮对此事一无所知,此时听说虽然面无表情,心中却充满了愤怒,贾德妃跟在身边也有差不多十年的时间,二人年龄相近,也很谈的来,从前觉得贾德妃温婉柔顺,才华横溢,弹的一手好琴,又在继位之初立了一功,才荣宠至今,没想到也是一个龌龊势利的小人。

    龙玮一张俊脸阴晴不定的,说道:“太后的话,朕知道了,回头就给德妃旨意。”

    待皇上离开,马太后更是笑的得意,不再受宠的妃子,有了身孕又能如何,贾德妃一着急,一上火,这孩子能不能保得住可就两说了。

    贾德妃诊过了脉,太医说只是着了凉不妨事。

    庆嫔丽嫔过来探望的时候,皇上的旨意到了,贾德妃心里一喜,忙起身迎接,庆嫔等也都跟随在后叩拜,听姚公公宣读,大意就是凤藻宫德妃贤良淑德,特旨加封贤德妃。

    元春傻傻地跪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是皇贵妃还是贤德妃?本朝有贵淑德贤四妃,却从未听说还有贤德妃的称号。

    “娘娘,接旨吧。”姚公公念完圣旨,便等着向元春倒喜领赏,却发现元春不知何故只是跪在那里也不起身,不知是惊讶还是淡定,难道高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娘娘”抱琴跪在元春的身后一同接旨,见元春半天没有反应,轻扯着元春的衣袖。

    元春回过神来,见姚公公正饶有兴致的望着自已,忙道:“贾妃接旨。”

    姚公公也愣了一下,历来封妃圣旨传完,妃子都会按照新的封号来自称,今日这贤德妃娘娘是怎么了,在宫里这些年,连这些祖宗规矩都忘了?

    他哪里知道元春不说自称是因为不确定封号,又不得当着众人的面问,才只说是贾妃。

    元春回头示意抱琴,抱琴拿出纹银二百两打点姚公公,姚公公忙跪下磕头领赏:“谢贤德妃娘娘赏。”

    元春这次听的极为清楚,真的是贤德妃,身子晃了几晃,抱琴在身后连忙扶住,看姚公公一直望着,小声说道:“娘娘,姚公公在呢。”

    元春醒过神,极不自然的笑了一笑,自嘲的说道:“姚公公别见笑,本宫突然接到加封的旨意,兴奋的过了头了。”

    姚公公道:“娘娘天生富贵之人,又身怀有孕,皇上自然荣宠有嘉,等娘娘生下皇子,恐怕还要更上一层楼呢。”

    元春已恢复自然,笑着道:“借公公吉言,抱琴,快给公公上茶。”姚公公连称不敢,便告辞回去了。

    姚公公一走,庆嫔丽嫔都围了上来,一齐祝贺德妃又加封号,元春只能陪笑,心里却是慌乱不安的,丽嫔看元春心神不定的样子,心里偷笑,嘴上却和众人一起祝贺贤德妃再受荣宠。

    庆嫔和丽嫔该说的好话说完了,见贤德妃一脸倦容,便一同告辞,二人一同走着,庆嫔道:“不是说替太后解了难就加封皇贵妃吗,我还以为是真的,没想到不过是个贤德妃。”

    丽嫔也道:“姐姐,我怎么从未听说这贤德妃的称号,贤妃是贤妃,德妃是德妃,怎么变成了贤德妃?”

    庆嫔不以为然:“什么贤德妃,你听着皇上圣旨里的意思,就是加了一个封号,品级还同原来一样的,你不知道吧,咱们这贤德妃可是给太后贡了五十万两银子呢。”

    丽嫔惊呆了:“这么多?看来这贤德妃的娘家家底丰厚啊。”

    庆嫔道:“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荣国府呢,这下贤德妃可要头痛了,原指望着当上皇贵妃,皇上可好,封了个贤德妃,贾贤德妃……”

    庆嫔说者无意,丽嫔听者有心,贾贤德,倒确实是假贤德了。

    当日的贤妃是西平王家的郡主,身怀有孕,太医也说是个男孩,没想到生产之时即没保住大人,也没保住孩子,贤妃的封号就这样空了下来,本想等自已也怀上龙种之时,跟皇上撒娇要这贤妃的封号,没想到却被贾德妃抢了先。

    册封贤德妃的圣旨同时也传达到了贾府,听着圣旨的内容,贾母虽然也觉晕眩,尚还撑得住,王夫人当时就晕过去。

    宝玉根本不在意这大姐姐究竟是德妃还是贤德妃,有什么区别,左右是在宫里,又不能见面,也不知老太太和太太都急个什么,加封是件喜事,怎么还这般反应。

    贾府一阵忙乱,宝玉偷偷看向太太屋里,黑压压的一群人,对守在身边的袭人说:“你在这里听着太太的信,我去瞧瞧老太太。”

    袭人哪能放心宝玉离开,便要麝月等在这儿,宝玉说道:“往常过太太这边回话的都是你,比麝月回的明白些,你又是家里的老人,太太这边有吩咐,记的也清爽些。”

    袭人听了也觉得宝玉说的有理,留在太太这里也不妨事,再说宝玉身边还有麝月绮霰佳惠,这几个丫头都是自已陶冶教育的,让她们几个伺候宝玉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袭人自从接到了上边要对宝玉和黛玉严防死守的话,就开始日夜守着宝玉,不管宝玉去哪,都亲自跟随,不管日间行至何处,总有四个丫头跟随,起初宝玉并未在意,后来发现去探春惜春处,丫头们虽然也是身前身后的围着,却并不打扰几个人说话。

    只要一提起去探望黛玉,袭人就有一万个理由在那等着。

    因到年下了,贾母不让出门,每日除了给贾母王夫人请安,就是在园子里逛来逛去的,可是和探惜二人又有多少话好说呢。

    宝玉自已也琢磨了两天,若是生气训斥袭人,袭人就跪在身边说是老太太和太太的主意,若要去见林姑娘,只有老太太同意才可,宝玉呢,因那日在贾母房里的话,也不好意思去见贾母。

    宝玉太想甩开袭人的监视了。

    那日,宝玉实在无聊,就坐在桌前摆弄黛玉的九连环,因解不开,想请黛玉帮忙,袭人忙道:“二爷还用亲自去,天这么冷,二爷出来进去的,林姑娘还得添换衣裳,倒麻烦,莫不如让秋纹带着过去,请林姑娘解开再拿了回来,这样可好。”

    宝玉见不管说什么,袭人都有话应付回来,突然想到若是宝钗来了,自已说要同宝姐姐一同去看望黛玉,袭人总不能阻拦吧,说道:“宝姐姐有日子没来了吧。”

    袭人说道:“宝姑娘要出嫁,已定了日子,婚前不能再四处走了。”

    宝玉不是很明白,问道:“咱们两家又不是外人,况且宝姐姐原来每天都进园子。”

    袭人以为宝玉开始惦念宝钗,欣喜地说道:“婚嫁之事,古来就有规矩,婚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闺阁中的小姐只能在家里接受新娘的教育。 你瞧二姑娘虽然一直住在咱们这边,出嫁前不还是回了大太太那里,这会儿宝姑娘在家忙呢,哪里能得空来。”

    宝玉听了袭人的话,满心欢喜,蹭地一下站了起来,问着袭人:“你说的可是真的,婚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

    袭人笑道:“可不是真的,二爷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二爷若是闷,我们几个丫头陪着二爷玩。”

    宝玉已经解了心中疑惑,还有什么闷不闷的,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出去。”

    宝玉也坐不住,兴奋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扫几日的阴霾,开心了许多,袭人见宝玉不再张罗着去见黛玉,也放下了心,只要宝黛不见面,宝玉想玩什么都行。

    第四十回 心心相印

    宝玉成功的把袭人留在了太太这里,带着麝月几个奔着老太太的院子走去,一进门就见凤姐正往外走,忙拉住凤姐问什么事,凤姐哪里肯告诉,只说还忙着呢,宝玉进里屋看贾母闭着眼睛躺在榻上,鸳鸯琥珀在一旁照顾,突然鸳鸯说道:“呀,二奶奶忘了拿走银票了。”

    宝玉心中一动,忙拿过银票说道:“麝月,凤姐姐才出门不久,想是走不远的,你快追上去给了凤姐姐,看方才走的匆忙必是有急用的。”

    麝月也没怀疑,拿了银票就追着凤姐而去。

    宝玉见贾母仍然睡着,便对绮霰说道:“太太是这个样子,老祖宗也是这个样子,你留下来看着老太太,若老太太醒了就回园子里回一声,我好过来,我先带着佳惠回了。”

    绮霰本不想留下,宝玉却说的至情至理,也就留在贾母院里。

    宝玉见几个丫头都被分散开来,便带着佳惠迅速回了园子,直奔潇湘馆而去。一进门,就见紫鹃端着药碗出来,便问道:“妹妹刚吃了药吗?”

    紫鹃神情有些落寞,点了点头,说道:“姑娘昨晚又没好睡,非要急着绣活,还不让我们帮忙,方才又咳了好一阵呢,这会儿在里边正忙呢。”

    宝玉笑道:“你且去吧,我来给你姑娘开个方子,包管一剂药就好。”

    紫鹃笑道:“二爷说的是真的?”

    雪雁道:“紫鹃姐姐也信呢,二爷若有了这好方子,还不早就治好了姑娘的病。”

    佳惠已经就被宝玉买通,只留在外面和紫鹃说话,宝玉一个人进了黛玉的客厅,黛玉正在做针线,见宝玉来了,心里高兴,说道:“几日没见,宝哥哥在忙什么?”

    宝玉说道:“刚吃了药不说歇着,你又绣它做什么,我没有忙什么,只在家里呆着的,今儿过来是想告诉你一句话。”

    黛玉微笑道:“你说来我听听。”

    宝玉抿了抿唇,也觉得不好启齿,但不说是不行的,一会麝月回了见宝玉没在就会发现的,定了定神,看着黛玉说道:“林妹妹,老祖宗前几日说起,过了年或许就要给我娶亲的,我来告诉你一声,好让你放心。”

    黛玉一听这话,心里害羞早就背转了身子,低声说道:“你娶不娶亲与我何干。”宝玉一听就急了,绕到黛玉面前,说道:“怎么不与你相干,难道你…不愿意?”

    黛玉早已羞的满脸通红,啐道:“宝哥哥又胡说,瞧我告诉舅舅去,看不罚你。”

    宝玉看着黛玉害羞的样子早已痴了,又说道:“若是我当真受了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不能多呆,得回去了,袭人说你我二人现在按着规矩不能见面,我怕你又多想才偷偷跑来告诉你一声。”

    黛玉悄悄抬起眼睛,看宝玉十分真诚,用低的只能宝玉听见的声音说道:“那你还不快走。”

    宝玉见黛玉已明白过来,心里也放了心,这会儿佳惠跑进来说道:“二爷,快回去吧,晚了要被发现了呢。”

    宝玉对黛玉眨了眨眼睛,便随着佳惠一路小跑着回了,所幸麝月还没回来,坐下还没喝得一杯茶,麝月便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进门就问:“二爷可回来了吗?”

    佳惠心里也是害怕露馅,见麝月回来忙迎上去说道:“二爷早回来了,茶都喝了两杯,姐姐给二奶奶送东西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麝月见宝玉正意定神闲的喝茶,便放下了心,用手抚着胸口累的坐倒在一边说道:“也不知二奶奶朝着哪个方向走,我只能胡乱的找,倒是在太太院子后头找到了,二奶奶带着人收拾那个院子,也不知要干什么。”

    宝玉在里边听见了麝月的话,忽然来了兴致,出得外屋问着麝月:“二奶奶收拾那院子做什么。”

    麝月摇摇头,说道:“二奶奶见了我就让我赶紧回来,我也没敢问,但见那院子收拾的齐齐整整的,想是要来什么重要的客人吧。”

    宝玉自从那日在老太太房里得了‘准信’早就明白过来,什么来客人,那是为自已和黛玉成亲预备的新房啊,宝玉呵呵一笑,随即回了里屋继续喝茶,心里却是得意万分的。

    这边麝月却奇怪的问道:“二爷这几日是怎么了,前两天这脸色就一直阴着,怎么哄也不放晴,连对袭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