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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诱受在现代第4部分阅读

    ,浸湿了床单。直到天有点蒙蒙亮,房间才彻底安静了下来。

    太阳高挂,光线透过轻薄的纱帘渗入,让屋内大亮起来。

    魏铭海从一醒来,就怔怔的靠在床头发呆,直到卷曲在旁边,盖着薄毯也遮不住全身吻痕的少年轻轻动了动,他才恍然清醒。

    这时他才想起昨晚出于本能,只用口润滑了少年的私|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比如射入那么多东西,比如没经过太多扩张等等,他连忙拉开毯子看向少年股间。

    林疏阑终于如愿以偿,心里舒爽得不得了,这个男人的元阳精气真不错,昨晚与男人翻滚的时候,他暗中运功,虽然寒阳魄体天生容易接受对方,可毕竟这个身体是第一次,对方也动作粗鲁,不运功早就痛得大叫了,还是要早点到炼体期,这样身体柔软,那里才能更紧致销魂。

    男人一醒来就呆愣着,呵呵!估计也被自己的行为吓到了,他有点坏心眼的想看男人接下来该如何,没想到对方回神就轻扳开他的大腿,难道还要来一次?

    魏铭海小心翼翼地拉开少年形状优美的小腿,检查股间,发现粉色的那处,微微张开,流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他顿时下身如铁。

    他记得昨天晚上好多次,今日还能如此精神,难道自己是禽兽?魏铭海低咒了一声,慌忙移开眼,轻放下少年的小腿,慢慢平复情绪,看来少年那里没有出血,现在是不是该去帮他把肚子里面的东西洗出来?

    可少年醒了,该如何面对,逃避?这不是一个男人应该的担当。

    他正内心复杂纠结时,少年睁开了双眼,那璀璨如星辰的眼眸带着绵绵情丝对着他,轻柔地喊道:“魏铭海。”

    让他本来惶惶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抱起少年,道:“我抱你去洗澡。”

    放好水,把羞着脸的少年放入盆中,帮其揉搓起来,青青紫紫的一大片附着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散发着滛靡之色,魏铭海觉得面对少年,自己定力锐减。

    “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啦。”少年可能也注意到男人身着短裤的某处,如撒娇般的说。

    魏铭海脸露尴尬,匆忙退出浴室。

    等少年裹着毛巾出来,他抱着少年到沙发上,用另外一块毛经轻擦着少年的软发,低低地开口:“对不起!”

    少年靠在他的怀里,任他擦拭,听到他说这句话,身体颤抖了一下,呐呐的回道:“我是自愿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喜欢你!”

    “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魏铭海虽然听到这句话心中暗喜,可转眼一想,少年也许在迷茫困境中遇到他,把孺暮之意错当成情感,他不能毁了这个少年的人生。

    林疏阑在心里直翻白眼,这个男人真不爽快,做都做了,还一副这全都是错误的样子,哼!不想与自己有瓜葛呀?自己还怕甩不掉呢,不过看你如此照顾自己,又给了阳元于自己,走的时候,他会留下好处的。想到这里,他假装低泣出声,然后踉跄的起身,对着魏铭海嚷嚷了一句:“我已经长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过,既然魏叔叔不愿意,我也不会死皮赖脸。”说完就跑进自己的房间,叭的一声把门关上。

    魏铭海听到少年的哭嚷,其中魏叔叔三个字还特别的重,让他心中一痛,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少年跑开。

    呆坐了一会,腹中传来饥饿感,他才抬头看向时钟,已经九点十分,想起少年也还没吃早饭,马上起身走向厨房。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他顺手接起,听那边说完,才语调沉稳地回了一声:“你约他到罗亚咖啡厅,我马上就过来。”

    ------题外话------

    千万表和谐!这已经减了又减!让我过吧!阿门!

    第十四章 离开

    林疏阑得了阳元,回房当然是马上运功吸收,一个周天以后,全身毛孔舒畅,竟不知不觉的突破了聚气中期。

    他欣喜地睁开眼,抬起手指一捻,一个鸡蛋大的小火球就凭空出现,不过仅维持了半分钟,就马上消散开来。

    林疏阑不满意的放下手,看来还需要巩固修为,虽然可以用简单术法,威力却太小,凝结时间也不久,就唬唬人还可以,要伤人却有点难。

    他这才注意身上毛孔溢出点点灰斑,把床单染得脏污一片,虽没有上次那样漆黑浓稠,气味却十分难闻。

    早就知道男人已经出门,林疏阑也没什么顾及,光裸着身体走到浴室,把床单毛巾等丢到洗衣机内清洗,就再洗了一次澡。

    洗完后,他光脚慢慢地走到客厅落地镜子前。

    镜中清晰的映出一个少年的影像,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消瘦却骨架均匀,纤细的腰身,浑圆微翘的臀部,修长光滑的双腿,全身莹白亮泽。

    林疏阑微偏着头,做了一个他最喜欢的慵懒表情,镜中的少年眉头舒展,眼眸半开半合,嘟唇轻扯,怎么看都没以前那种风华绝代,反而像在撒娇。

    轻叹了一声,他转头看向旁边餐桌,上面摆着装着鸡蛋火腿的盘子和一小塑料袋,盘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他抽出纸条观之,纸条上苍劲有力地写着:我出去有事,饭吃了以后,记得吃药休息,晚上我回来做饭。

    林疏阑捻起塑料袋,打开一看,一管药膏和粒状消炎药。

    嗤~他何时需要这些东西,单手一震,整个塑料袋化为废渣,再抬手一甩,灰渣就自动落入垃圾桶内。

    这个时候,魏海铭正坐在县城罗亚咖啡店中,神色凝重的与面对而坐的秃顶中年男人交谈。

    “魏所长,就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没给工伤赔偿,好歹老秦也在我们公司干了这么多年,只是这些钱全用来赔偿事故损失了。”

    “什么损失?”

    “事故责任判定是老秦的全责,所有老秦名下的财产都用来赔偿军备损失了,我也知道他还有儿子的事,可我们单位前几年被私人收购,老板只关心效益,我就一个挂名经理,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保险公司呢?”

    “这,保险公司说不在责保范围内,不以赔偿。”

    魏铭海早去查过交警队的卷宗档案,确实认定秦阑的父亲全责,可无事故现场照片。根据规定,军队用品意外损失由国家负责,怎么就需要车祸事故中的民众来赔偿,交通事故的定断应该先倾向于弱势群体。

    这还真是一潭深水,魏铭海出身于政治世家,当然明白其中必有权利大的人动了手脚,可军政分开,部队不属于地方管理,他没资格去询问。

    看来暂时帮不上少年的忙了,不过他已经决定,少年考上大学所有费用自己来出,如果考不上,他也会动用关系,让少年读一所好的大学,等他慢慢长大,环境不一样了,也许就会淡忘昨晚错误的一切。

    入夜,餐桌上的两人都安静地吃着饭。魏铭海见少年吃了一点点,就放下了碗筷,担心的问道:“那点不舒服么?”

    少年一出来就不言不语,面色看起来似乎没有发烧感冒,就是扳着一张漂亮的脸。魏铭海见他不回答,也放下碗筷,站起来倾身用手抚向少年的额头。

    林疏阑躲开男人温热的大手,心里很是不爽,想他疏阑在魔界,男人们都趋之若鹜,哪有跟他双修后,还躲躲闪闪,都巴不得再求一次,排着队等待。

    少年的闪躲让魏铭海悬空的手,陡然紧握,然后缓缓放下,压住心中的失落感,轻言道:“关于你父亲之事,我已经查过,对方是xx部队的军车,你父亲的补偿金全部赔偿给军队了。”他觉得少年有权利知道这些,社会本来如此,早晚都要面对,适者才能生存。

    “谢谢。”林疏阑这句话发自真心,对方还是有把自己的事放心上,他作为一万年老魔,怎会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你放心,只要我有那个能力了,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魏铭海字句铿锵的说。

    林疏阑总算偏过头,正视着这个站立如松的男人,没有搭话,只是淡淡地对男人笑了笑。他今天到了聚气中期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土系单灵根,资质还很不错,难怪阳元那么精纯,不过对方既然不愿再与双修,他也不勉强了,反正该到手的已经到手了。

    少年似乎比昨天更漂亮了,仿佛被浇灌的花朵,魏铭海刹那被少年的笑容深深吸引。他脑中忽然冒出一段话,这个少年要是女孩,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即使他不是女孩,我也为他痴迷。

    六月下旬放榜,震惊了全校,他们学校居然出了一个全省理科状元,总分709分。

    林疏阑本来不想很高调,所以高考时,空了几题未答,估摸着能上复旦分数线就可以了,没想到会成为全省理科状元。

    学校出了这样一个人才,当然是如获珍宝,校长、教导主任找他谈话,暗示他上采访之类时,多提学校的好处。

    林疏阑根本不屑一顾,拒绝了所有市、县采访,只在仅有的一次省电视台采访中,他用诚挚的口气,大大赞扬了自己的班主任,说如今有这一切全靠班主任细心教导,热心开导,还当着摄影机,送了一面锦旗给班主任。这位班主任立刻成为众人称赞,为人师表的典范,被翻出各种事迹进行大势宣扬,后来直接被市重点中学挖走。

    魏铭海也没想到少年居然考得如此好,天天满面春风。

    魏铭海的下属们倒是很能理解他的欢喜,因为他的调令下来了,上次破连环杀人案立了大功,直接调他到市公安局当副局,职称提升到一级警督。

    于此同时,林疏阑的录取通知书也到了。

    魏铭海兴冲冲地寻找少年,去市公安局报到前,他有十天长假,准备带少年出去旅行一趟,顺便缓解最近与少年之间少语的气氛。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思考,觉得自己虽不想影响少年的人生,但可以一直陪其左右,守护着少年,直到少年那天不需要自己为止。

    打少年的电话,关机!去学校寻找,不在!回到家中,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一本蓝皮书和一个锦盒。

    魏铭海似乎知道了点什么,整个人垮了下来,颓然地躺倒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打开折叠的信纸。

    “魏叔叔,魏铭海,很感谢你这些时日来的照顾,在我最脆弱的时候遇到了你,也许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我不求结果,只愿你记住我。大学通知书已到,学费之事你不用操心,除了奖学金,我在网上还做一些翻译文字工作,应该可以养活自己。我希望自己变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靠自己,不依附别人,如以后有成,我定报答你的恩情,请不要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

    另:我家传下来一部功法,很适合你练,如果你相信我,就放心修炼,到时候,你就会知道锦盒里东西如何使用。

    珍重!阑”

    魏铭海拿起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块拇指大,雕琢十分精致,麒麟图案的石头。

    开往s海的火车上,林疏阑手里拿着一张录取通知书,上面有一行明显的字体:复旦大学轻武器设计与制造专业。他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微微一笑,s海,我来了。

    ------题外话------

    大家中秋节快乐,回老家没网,晚更了!

    第十五章 太脏了

    s海,华夏国第一大城市,有“魔都”之称。

    正因为它有如此称号,林疏阑才选择了这个城市,多适合自己的地方。

    他站在高楼林立,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不仅心生感叹,这个世界的人,能把科技发展得如此进步,还能普及于世,个人能力虽属一般凡人,可汇聚而出的智慧却远远超过了修真者。

    这也是他选择轻武器设计和制造这个专业的原因,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而且他还有兴趣把炼器的想法与之融入,才能创新出更霸道的武器或者法器,毕竟不管在哪里,武力是决定一切的根本。

    林疏阑到s海来后,因为离大学开学还有一个半月,就找了个酒店住下,然后四处闲逛,图书馆、股票交易所、古玩街以及卖雕饰的地方,是他最爱转悠之处。

    位于市中心地带的“玉祥阁”是s海本土最早的珠宝店之一,早期主要经营玉器,近些年才开始做铂金和黄金首饰,在s海也算老字号珠宝店,也有数家分店。

    上午十点,这家位于市中心的总店早已开张,透明的玻璃店内珠光宝气,玲琅满目,让过路的行人不自觉地观赏起橱窗内的金玉摆饰。

    店门口穿着制服的端丽女店员见一男子走到门前,连忙拉开金色渡边玻璃门,并恭敬的喊道:“任总,上午好!”

    男子轻点了下头,大步走了进来,店面接待经理立刻迎上报告:“任总,有一个男孩子在会客室里等待许久了。”

    男子皱了下眉头,然后语气不好的回道:“知道了,你去做事吧。”说完,就朝二楼会客厅而去。

    等他走后,各女店员们相互挤眉弄眼,反正还没客人,她们就小声八卦上了。

    “又来一个也,任总太受欢迎了吧。”

    “是多情吧!”

    “我觉得这个好漂亮呀,任总眼光高了不少啊。”

    “对啊对啊,这个男生漂亮又可爱,就是最近流行的正太脸嘛。”

    “才不是,明明是美少年。”

    三十多岁的店面经理,终于忍不住低喝:“你们胆肥呀?敢谈任总的私人问题?”

    “王经理,我们又没胡说八道,小半个s海人都知道任总性向,我们只是随便聊聊。”一个长相秀气的女店员嬉皮笑脸地说。

    店面经理对此话没有反驳,只扳着脸道:“行了,別聊了,有客人上门了,都专心工作。”

    任博远心情很烦躁,他爷爷那辈就开始经营玉祥阁,从一家小店到如今十几家大型店铺,白手起家,也算做得风生水起。可从几年前,台、港两地的品牌珠宝店大量进军s海市场,玉祥阁的生意每况日下,资金没别人雄厚,成本没人家便宜,全仗着老字号的口碑支撑。祸不单行,前年初,本来掌权的父亲因心血管突发意外去世,他本来还在英国念b,只能停学回来稳定公司,接管生意。

    他接管生意以后,先是被竞争对手打压,接着玉祥阁一些老工艺师傅纷纷跳槽而去,连贷款之事,银行也以需要再次审核,一拖再拖。前几天股东大会上,股东们抱怨声不断,他花了不少时间安抚,并承诺近期内营业额会有所上升,才勉强平息了下来。

    所以当接待经理说一男孩等他,他本能第一反应就是将其赶走。他任博远自从前年公开出柜后,桃花不断,只要他合眼的,他就玩玩,金钱方面向来大方,可他不喜欢纠缠不休的。他虽然受英国教育影响,本着绅士风度对待玩伴,可对于那些甩掉不识趣的,他只能翻脸不认人了。圈内都说他是薄情之人,切!就随便玩玩,根本就没情,何来厚薄之说。

    被玩伴找上门来也不是第一次,一般他能避就尽量避开,不能就劝哄为主,实在烦人就威胁恐吓一番,问题就迎刃而解。

    可他今日心情极度不好,不想浪费精力应付,打开门头都不想抬,对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影不耐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时间陪你玩游戏,快走!不然我叫保安。”

    林疏阑经过半个月的了解,决定先到玉祥阁来考察下,他要短时间内获得大量金钱,自己开公司是不可能的,首先年龄不到,其次没有太多启动资金,而且他还要上学,合作就是当前最好的模式。

    因此,他调查了几样比较赚钱的事,房地产他暂时没能力;股票是受全世界或某些政策的影响,他也无法判断哪些升降;古玩字画吧,潜力很大,可如今人们都比较知晓,精得跟猴似得,那会让你捡到便宜;可珠宝首饰不一样,人们富足了,追求这些也需求更高了,他看到一小块玉坠竟然卖到几百万的天价,非常适合目前自己去做。

    他在会客厅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有人推门而入,是一个二十三四左右,长相俊秀温雅的男子。

    男子一进来就面露厌烦之色,看也不看自己,劈头盖脸的就下逐客令。

    林疏阑听完男子之言,脸上露出一丝玩味,有些杂志上说玉祥阁现任当家是个花花公子,还只爱男颜不爱红妆,如今来看,对方风流韵事蛮多,还以为自己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