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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诱受在现代第29部分阅读

    怒它的人。

    林疏阑施展秘术,驱动浮叶快速急飞,绕着山顶画圈圈,尽量拉开距离,还要注意闪躲朱雀喷出的火球。没办法!他挡不住朱雀火,攻击又近不了朱雀之身,更不愿杀了远处半空中,坐在绿色大蛇上的阴阳师,就只能遛鸟玩了。

    他只要耗上一会,拖延时间,待黑凤出世,便可以直接闪人了。

    木宫神职要一直供灵气给朱雀,渐渐有些吃不消,他也看出魔人的歹毒心肠,想与他拼持久,怎么可能让其得逞。

    他忿恨地看着一味逃跑的魔人,脸色极其难看,犹豫了小会,最终一咬牙,单手扯下挂在衣襟内的一个白色的祈福袋。低念一声咒语后,系着祈福袋的黄|色连绳光芒一闪,断裂开来,一道霞光从祈福袋内照射出来。

    就在此时,一直追着林疏阑的朱雀欢畅地一声鸣叫,放弃追赶,急急地掉头飞向木宫神职,金眸中露出无限渴求。

    林疏阑停驻半空,望着祈福袋散发的光芒,暗自思忖,气息有点熟悉,由这道光芒来看,应该是不寻常之物,再翻找了一下以前的记忆,一下恍然。

    木宫神职把掌中的祈福袋往上一抖,一根树叶般大小的火红羽毛浮于空中,羽毛周围梦幻般笼罩着点点萤彩,每一丝细柔的绒毛都散发着瑰丽之色。

    他面露不舍,但还是念出了古老的咒语:“朱雀吾神,我持深奥之法,信念与善恶,谨守约定,为吾消灾解难,誓言愿望…。”

    这根朱雀羽毛是浅间家族的创始巫女阁下,在千年前与朱雀神兽缔约时留下,旨在延绵浅间家族世代荣耀和辉煌。依照约定,羽毛只要使用三次后,便会自行湮灭,在传承他八十六代之前,历代家主已经使用过两次,据记载,一次是为了净化京都当时冤魂扰世,百鬼夜行,许多人被鬼操控意识的局面;第二次是为了灭杀已变成魔王的织田信长。

    而他为了不知来路的魔人动用最后一次羽毛,也是有很深的考量,随着科技如今越来越先进,人们对信仰渐渐变低,阴阳师成为一种谈笑娱乐的话题。今日若灭此魔,不仅守护了浅间家族的尊严,还能让那些当政人士看清楚,他们阴阳师该有的地位。

    从明治维新后,他们家族就被踢出政界,那些依仗他们的高官转而相信那些枪支火炮,阴阳师的各大小家族只能退居成神社祭祀等,虽颇为光火,但也无可奈何。

    此次良机,一举两得,他宁愿牺牲掉神物,也要让浅间家族再现辉煌。

    “……降临于此!”随着木宫神职庄重地念出最后几个字,羽毛放出照亮天空的火光,把周围滚滚的火山烟尘全部驱散。

    朱雀幻影欢快地迎了上去,在火光中与羽毛融合在一起,瞬间体积大了一圈,虚幻的影像变深,朱红的头冠红似朝阳,整个鸟身灵气非凡,羽毛华美,恍若真的朱雀神兽降临。

    它扇动两翼,翎羽散开,金色的眼睛更为灵动,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远处的林疏阑。

    林疏阑注视着一切的发生,抬起右手食指,点了点下巴,难怪他觉得气息熟悉,原来是朱雀的真灵气息,以前他的青鸾也有其一丝血脉。

    居然有召唤师可以破界召唤真灵分神,这在魔界都未见过,何以在一个文明进步,修士皆要灭绝的世界,还有这些奇怪的能力,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他忽然很期待探索此界,说不定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以前想飞升真魔界,亦是为了想在万千界面自由来去。

    此时,他忽然发现,重头再来,自己喜欢上这个世界,因为新奇,因为有趣,以后会不会厌烦,他不知道,现在想与这个世界所有未知力量一较高下的心情尤为强烈。

    “敬请吾神,斩除此魔!”木宫神职站在腾蛇背上,双手放于胸前,虔诚俯身,有了神物的融合,朱雀就不是弑神,而是等同于真身降临,一言一行,必须毕恭毕敬。

    朱雀分影昂首露出睥睨一切的轻傲之态,微点了下鸟头,以刚才几倍的速度朝林疏阑俯冲飞行,在空中划出一道红色的火轨,如彗星坠落。

    林疏阑没有动,嘴角微微扯开,不避也不逃,红衣在风中飘动,姿态从容淡定。

    朱雀眼里露出一丝迟疑的神色,羽翼侧斜,停在离指定敌人十米之处,张嘴吐出一团巨大的火球,翎羽竖起像扇子一样,往前一抖,波浪般的火墙紧跟火球,气势汹汹地袭去。

    就半个呼吸之间,随着一声清脆地啼叫,一只带着焰火的黑色物体从山口一冲而出,周围所有的火光,炙焰,包括朱雀放出的火球,火墙,瞬间被它吸到身边。

    待它停在半空时,才发现,那些火焰等,正被它仿佛一个黑洞的小嘴吞噬,等它吸光了所有,还满足地打了一个嗝,火红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朱雀分影,扎扎嘴壳,露出垂涎的眼神。

    本来嘈杂轰鸣,时而摇动的富土山在它飞出来那刻,安静了下来,刚刚还烟气直冒,熔浆四溅的火山口周围一下冷寂,高温变成寒凉,只有淡淡的烟尘,没有一丝热气的岩浆石和飘散的火山灰。

    岩浆才流至山下一公里不到,只把积雪的山头覆盖,离下面的树林植被还差的很远,形成状态各异的小坡,本来锥形平整的山口像长了牙出来,上面一圈变成齿状。

    木宫神职惊愕地望着忽然冒出来的黑色鸟儿,体型只有朱雀幻影的三分之一,比金雕要大一些,全身羽毛黑亮,三根尾翎带着丝丝焰光,祥云冠首后,有两根向上微翘的花翎,脖颈两侧分别有一根像长眉般的羽毛,飘逸且流畅地垂下,两只三趾爪子略带赤色,羽翼扇动,姿态优美,张狂夺目。

    三足金乌?他回忆古书记载图片,除了没有三只脚,尾翎不像,其它简直跟金乌一模一样。

    林疏阑当然早就知道黑凤出世,才不躲不避,契约效应,如此有智慧的灵物,不可能让他受到损伤。

    他看到黑凤望着朱雀分影的贪婪之色,毕竟有金乌血统,本性亦然,这点需要以后慢慢调教。

    不过,黑凤的天赋能力确实霸道,吞噬任何火焰,吸收热量,把金乌和凤凰的优点融于一身,这点不逊色于其它真灵,可惜万物皆有长短之处,黑凤生长过于缓慢,天敌又不少,算天道的一种制约吧。

    黑凤拍动翅膀,瞟了一眼契约者,心中已有决定,才出世,又有契约限制,成长需要多很时间,先利用这个人类,等以后化形后,强制解除契约,就可以自由自在。

    它眼睛骨碌一转,用神识与契约者交流起来。

    “契约者,感谢你的帮忙,按照契约,我会助你一臂之力,同时,你也要护我安全。”

    林疏阑别有深意地一笑,用神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对于这种生下来就带有传承,又有真灵血脉的黑凤,名字从蛋一生出来,就被父母所定下名字。

    “我叫白羽。”黑凤的声音稚嫩如孩童,分不出男女。

    “……”一只黑不溜丢的鸟叫白羽,林疏阑不由好笑,作为万年老魔,岂不知道小黑凤的花花肠子,以后有得是时间让小黑凤明白自己的位置,但有些问题先要告诫:“我叫林疏阑,我们把话先说清楚,在此界,你的一切行为都得听我的,当然,我也会帮你寻找助你成长的所需。”

    “可以。”黑羽微微一思考,便毫不犹豫的答应。

    “好,那你可以享用你的食物了。”林疏阑翻手一摊,意有所指。

    白羽等得就是这句话,翅膀加快抖动,冲向不远处的朱雀幻影,欢喜无比。

    林疏阑和白羽经过短暂的交流,就达成初步协议,另外一人一鸟却雾水满头。

    朱雀分影对莫名其妙出现的黑鸟,还能吸食它的火焰,感到不解和错愕。

    它感到来自黑色鸟儿射来的诡异目光,毕竟它是一丝神识和羽毛融合成的分影,没有原身的太多记忆,意识到对方的威胁值,但真灵的高傲不容受其挑衅,它示威性地抖动尾翎,带着丝丝霞光,昭然宣告它高贵的地位。

    但黑鸟没有丝毫退怯,反而兴奋地向它袭来,带给它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遇到了生死宿敌,它顿时全身羽毛蓬起,朱雀真火笼罩全身,对着黑鸟就是一顿火焰袭击。

    黑鸟来者不拒,统统吸入腹中,让它眼露恐惧,本能地嗅到了危险气息,待它还没多作反应,黑鸟已飞至眼前,赤爪向它抓下。

    木宫神职目瞪口呆,简直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被称为南方之神的朱雀分影仓惶无比,扇翅想退,却被黑鸟尖喙一下叼住,朱雀分影在其嘴下奋力挣扎,却无法挣脱,红火的身躯在逐渐缩小,最后悲鸣一声,化为点点小簇火焰。

    这是什么怪物啊,能把神兽分影轻而易举地吞噬,他心胆俱裂,本来下意识应该逃跑,但他被骇然的情景吓得恍惚失措,木然绝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浅间家族依仗的神物,家族的荣辱,自己的本命弑神,都完了…,他逃跑还有什么意义。

    林疏阑制止住白羽想把小簇火焰全部吸入腹中的举动,伸出右掌,对着四散的小火焰一屈指。

    四散的小火焰慢慢聚拢,融成一只巴掌大的迷你朱雀,灵气十分微弱,目光充满惊骇,这是朱雀留在浅间家族的一丝神识。

    他把迷你朱雀缓缓送于远处的木宫神职面前,淡淡地说:“我无意于你为敌,多有冒犯,告辞!”

    木宫神职目光呆滞,对方不杀他,还把朱雀神识送回,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谢谢?对方深夜跑来破坏封印,引发炎火爆发,把富土山搞得鸡犬不宁;破口大骂?打不过人家,至少气节还在,对方忽然客气,让他又不知道骂什么。

    他面部肌肉僵硬,接过迷你朱雀,印入胸口,回神过来,发现那魔人和黑鸟已经御空离去,只留下满山疮痍。他苦涩地一笑后,又立即振作,不能就此消沉,接下来他要解释炎火爆发,查阅黑鸟和魔人之事,紧急召集神道教所有的阴阳师,今日屈辱!他不会就此算了。

    林疏阑本想唤小黑凤进灵兽环里休息,但见其兴奋地飞来飞去,又打消了念头,反正是晚上,又在高空,就让才出世的小黑凤扑腾高兴一会。

    才飞出富土山主峰范围,在一温泉附近的空中,他远远望到一个银白身影翛然停于空中,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林疏阑立刻就想掉头换方向,心里嘀咕,讨厌的和尚!神出鬼没!

    ------题外话------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赌约

    林疏阑有些头痛了,他可以当没看见吗?显然,这不可能。

    远处白衣银裟的和尚,用那双悲天悯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身影在漆黑的夜里像镀了银光的皎月,明亮洁净且又柔和内敛。

    嗤~!假慈悲,林疏阑对专门来找茬的和尚生不出一丝好感,特别是对方随时挂着普渡终生的神态,眼里闪着智慧的光辉,仿佛世间所有尽在掌握之中。

    看着就讨厌,心中有佛,自然无我,和尚表现出来的神态根本不像去感化众生,而是虚伪地张示自己的崇高身份,披张银色的袈裟表现与众不同啊,马蚤包!

    林疏阑一顿腹诽心谤,把在空中划着“s”形,兴高采烈的小黑凤,用神识呼唤过来。暗自思忖,等会真动上手,他有几分脱身的机会,现在他是肯定打不过和尚,小黑凤是刚出生的雏鸟,虽然有真灵血脉,拥有天赋能力,可从境界来说,还处于妖修的通智阶段。之前遇到那只有一丝神识,火属性的朱雀分影,当然可以克制吞噬,但要打过真佛转世,又高一个境界的和尚,那是不可能的,说难听点,小黑凤现在连他都打不过。

    如此这般考虑了一会,林疏阑果断把小黑凤唤到身边后,用神识与其交谈了一番,小黑凤才有点不甘愿地钻进他手腕上的灵兽环。

    林疏阑一抖云裳下摆,优雅地斜躺到浮叶上,红纱妖娆飞舞,又飘飘落下,服帖地散落四周,那妙曼的姿态,像一朵似开未开,欲语不语,含羞清艳的红莲。

    他一手支着头,一手回来抚弄着腰间那块寒玉,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对直朝和尚飞去,而且光明正大地无视掉对方,恍若无人地从和尚身边经过。

    “林施主,请留步。”无忧一改和煦神态,表情严肃,转身出声喊道,但少年根本未闻,一个劲地向前飞。他轻轻合于胸前的双掌收紧了一下,如移形换位般,瞬间出现在少年浮叶前。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林疏阑停住浮叶,神情闲雅,敷衍道:“原来是无忧大师,大师深夜在此逗留,一动不动,我还以为大师禅悟天道因果,不好意思打搅。”言语听起来客气,但依然慵懒地躺着,半蓋着星眸,仿佛说下一句话就要睡着,只差没挂上“请勿打搅”了。

    对于少年故意的态度,无忧并未在意,而是宝相庄严,正色道:“阿弥陀佛,林施主,你为了助黑凤出壳,罔顾周边生灵,实乃祸害苍生之举。”

    林疏阑就知道和尚爱管闲事,苍生那么大,管得过来吗,他星眸轻瞟,嗤声回道:“大师,你又在给我扣大帽子,我有伤到到其它生灵吗?”

    “你把黑凤蛋放入山底,非自然地引发火山喷发,造成多大影响,你知道吗?”无忧见少年丝毫没有悔色,微微摇头,言语中带着斥责。他之前未现身山顶,是因为事已至此,即使他也无法阻挡火山地喷发。让他颇为惊讶的是,少年居然能寻到黑凤蛋,还与之契约,算是一种难得的机缘。

    “富土山虽然有三百多年没有喷发,但隐患终究存在,喷发是早晚的事,我提前让其变成一座真正的死火山,是帮忙做了件好事,再说黑凤出世时,已经将所有岩浆热量吸收,并未对周围造成多大影响。”林疏阑慢吞吞,一字一句的陈述完,正眼看向一副正义使者的和尚,左手放开寒玉环佩,抬起来撩了一下鬓发,风情万种地说:“大师关心苍生,专门等在此地,就为了追究我的责任?但红口白牙,也要讲理不是。”

    无忧看着戴着凤凰面具,依旧风姿殊丽的少年,上次在长江口与少年那一面后,本以为少年非死即伤,至少修为也得掉一个境界,没想到再次见到,反而涨了一个阶段,还在此处闹这么大的事出来。

    少年巧言善辩,他早有领会,平静地说:“林施主,过失犯非恶,能追悔为善,是明照世间,如日无云曀。”

    林疏阑一甩云袖,坦然回道:“做过的行为,不后悔,欢喜快乐也好,轻率为之也罢,得受果报。”世间万物,即使蚍蜉,也有选择自己前行道路的权利,自然应当无悔地承受一切后果。

    无忧目视少年深如幽潭的眼眸,清澈无波,那一袭妍丽的红衣,藏不住无垢的纯然之心,在黑夜中,苒苒展现着独特地意境。

    他不由心生感慨,如此明镜透彻的少年,为何修魔,而且还修炼的采补魔功,实在让人为之惋惜。

    思量了片刻,无忧面色慎重地启口道:“今日之事,已然发生,念在你未伤及无辜,我放你离去,但我还是要奉劝林施主,不要再修炼魔功了。”少年在刚才与木宫神职的斗法中,明显手下留情,可见不算大恶之辈,此事既然没有造成伤亡,他告诫一番,就不再过多追究。

    假惺惺的和尚,林疏阑心里低咒,终于对唠叨的和尚不耐之极,攸地一下站起身,冷冷道:“和尚!你我各走一道,井水不犯河水,自古以来,有天即有地,有正亦有邪,是非曲直,关乎于心,何以我修魔就把你碍到了,非要纠缠不休。”跟讨厌的人委以虚蛇真是不爽,还不如恶斗一场,来的畅快。

    “你修炼采补邪术,害人害己,贪图一时境界的提升,终究不能修成正果。”无忧脸沉了下来,口气也变得严厉。

    林疏阑直想仰天大笑,他修不到正果?前世早已过了渡劫,进入大乘期,飞升真魔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扬着下巴,轻笑一声:“笑话,万物皆有欲,你情我愿,随性而为,再正常不过了。”随即,他直勾勾地盯住和尚,单指点着自己唇角,带着一丝魅惑:“可惜呀,大师是和尚,永远不明白何为极乐之欲,至于我成不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