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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诱受在现代第53部分阅读

    然会狂涨。

    从经济学,社会学,传媒学的角度来说,这跟上次的‘林疏阑效应’密不可分。很多购买者都是粉丝,就跟抢演唱会门票看偶像一样,他们把买股票当成了支持。

    可见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粉丝的狂热是惊天动地的。

    而这些,林疏阑也未曾料到,他本来决定以华辰集团为代价,与雷家玩上这一出。

    “小妖精,我可费了不少功夫,你怎么感谢我。”黑崎银满脸骄傲,只差没写上‘快称赞我’几个字了。对他来说,潜入国安局监牢就跟吃饭一样简单,摆平看守和监视器比编程还容易。

    林疏阑粲然微笑,毫不吝啬地夸奖:“银好厉害了,谢谢你啦。”

    黑崎银一把将少年从床上搂起来,不满地抱怨:“就这样啊?”

    “你想怎样?”

    “以后只喜欢我一个。”黑崎银不放过任何将情敌们三振出局的机会。

    “做不到。”林疏阑回答得很干脆。

    黑崎银手掌往下移,包裹住少年的圆翘,用力一捏,忿然道:“你是一个贪心的小妖精。”

    林疏阑亲啄了一下黑崎银嘴唇,安抚性地说:“好啦,我会补偿你的。”小狐狸太爱炸毛了,看在小狐狸帮他这么多的份上,他将就一次,顺着毛摸吧。

    “那这次的事情结束后,我要跟你一起住。”黑崎银马上提要求,华夏国不是有句俗话,近水楼台先得月。嘿嘿,朝夕相处不仅能让少年快点爱上自己,还能对情敌进行全方位防范。

    “可以,随你。”

    “你上班我也要一起。”

    “好。”

    黑崎银心里窃笑,继续说:“你走哪都要带着我。”太划算了,能让少年做出这么多让步,不枉他低头向老头求助。

    “你也很贪心呀。”林疏阑脸一沉,挣开黑崎银的手,看来还是不能太过放纵,免得对方得寸进尺。

    黑崎银觉得自己牺牲良多,要求并不过分,于是洋洋洒洒地开始述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小妖精,我可是为了你,打破了自己的原则,还冒险侵入瑞士银行系统……。”

    林疏阑听得刺耳,嘲弄般地抢过话:“这些是你自愿做的,我可没逼你,既然你要跟我算,那就按照你的行规清算一下金额,我付给你。”

    黑崎银虽然知道自己有些以恩要挟的意味,但少年的话让他很是火大,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恐怕你付不起!”

    “我付不付得起不用你担心,说数字吧!”林疏阑冷冷冰冰地回话。九尾天狐是稀罕,可有这样臭脾气和性格,他宁愿不要。

    黑崎银其实一说出那句气话就已经后悔了,他原意是想少年记住他所做的事,怎么两句话就把气氛搞僵,还让少年直接翻脸。

    他懊恼不已,急忙解释道:“心肝,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

    太在乎你了,黑崎银没把这几个字说出口,他觉得太丢人了。所以,他张开双臂将少年紧紧地抱入怀里,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林疏阑没有推开对方,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不能因为吵两句嘴,就将小狐狸所做的一切给抹灭掉。

    “你走吧,暂时不要在华夏国境内。”林疏阑不是生气才这样说,此次他的计划不是十拿九稳,一旦有变数,小狐狸会首当其冲地遭到牵连。

    听了这话,黑崎银的心一下哇凉哇凉,他抱住少年不撒手,有些慌张地说:“心肝,我就嘴拙,说错了话而已,你就这么心狠。”

    林疏阑没好气地回道:“我是让你暂时离开,等我的事处理妥当了,你再回来。”

    “我想留下来陪你。”黑崎银怎么放心少年一人面对危险。

    林疏阑冷哼道:“好呀,反正我说什么你也没放在心上,说个数字,我给钱,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心肝,你别说这样绝情的话。”黑崎银立马妥协,少年小心眼的很,他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林疏阑主动地回搂住黑崎银的蜂腰,口气软了下来:“这几天是关键时期,你就依我嘛,如果真的不行,我逃出国还需要你来接应。”小狐狸很像他以前养的灵宠雪貂,一个大棒,一颗糖果,打完要哄。

    于是乎,黑崎银斗志昂扬地来,垂头丧气地走。心里还百思不得其解,咋回事啊,他不是应该得到少年的各种感激,树立高大伟岸的光辉形象,怎么到最后变成他陪着小心,乖乖地听了少年的话。

    不行,他要打电话给老妈,学习学习如何让一个人爱上自己。

    黑崎银人是走了,却忘记弄醒监控室以及看守的人,大大方便了下一个,额,下一个潜入的情敌。

    魏铭海刚到时,还以为这里遭劫狱了呢,监控室的人在晕迷中,平房内外的看守和巡逻人员横七竖八,摆了一地。

    他站在监牢里,心里叹了口气,对无聊的正在床上雕东西的少年问道:“小阑,这是做的?”

    林疏阑雕琢东西的手没停:“不是,是一只小狐狸偷跑了进来,被我打发走了。”他现在把魏铭海放的位置很高,什么都不会隐瞒。

    “你呀。”魏铭海宠溺地笑了笑,也没有多问,转口说起其它的事:“灰太狼和杨聪已经分别潜伏进去了,外面现在闹得很凶,国务院的压力很大,今天又在敦促军委和国安局尽快将证据收齐,可是,小阑,你没想过万一事闹大了,政府为了保住形象,必须将你……。”

    “所以,这是一场博弈,看谁的筹码多。”林疏阑接过话,慢条斯理地说:“我希望你,陈澈,沈家臣都不要牵连进来,我才能放手一拼,即使输了,还有许多后路可退。”

    他停下雕琢,左手摊开,用嘴轻吹了吹,一个巴掌大的翡翠玉件大功告成。

    魏铭海端详着少年手里凶神恶煞的怪物玉件,疑惑道:“小阑,这是什么?”

    “饕餮,华夏国传说中不是有记载,它是一种贪婪的古兽,什么都吃,不过它的结局是被撑死的。”林疏阑缓缓解说,话里寓意深长,冲着魏铭海一笑,说:“魏叔叔,你说雷家像不像这只饕餮。”

    魏铭海心神领会地回答:“就怕它现在吃得还不够多。”

    “我会喂撑它的。”林疏阑星眸一凝,左手轻轻一握,将翡翠饕餮捏成粉末,丢到地上,用脚碾了几下。然后,他站起来搂住魏铭海的脖子,展颜露出俏皮的神态,撒着娇说:“魏叔叔,我想要你。”

    “现在?”魏铭海俊脸微红,犹豫道:“小阑,这里不太好吧。”

    林疏阑摇晃着魏铭海的脖子,不依地嚷嚷:“我就要,怕什么嘛,我们的神识可以探查到有没人靠近。”

    魏铭海见少年露出妖娆之态,呼吸加重,不再顾及什么,低头吻住少年,手也开始大胆地抚摸少年。

    “唔~。”少年挣开嘴唇,轻喘着说:“我要玩角色扮演。”

    “啊!?”魏铭海俊脸一僵,重复了一遍少年的话:“玩角色扮演。”难道他听错了,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吧。

    少年点点头,嘻笑道:“难得进监牢一次,得不一样点嘛,我是犯人,魏叔叔你是警官大人,来审问我吧。”

    魏铭海像受到了刺激一般,继续鹦鹉学舌:“我来审问你。”

    “对呀,这个是情趣嘛。”

    少年嘟着嘴说完便轻轻地推开他,走到监牢中间的铁椅子旁,双腿跪到椅子上,衣衫半解,圆润的香肩毕露,撇过头对他露出诱惑的眼神,舔着嘴唇说:“警官大人,你要用什么来审问我呢。”

    魏铭海整张脸通红一片,看到少年边说,还边朝他胯部看,妖媚的样子估计连柳下惠都受不到。

    事实证明,再正经的男人都受不了心爱的人儿这样挑拨,魏铭海宛如中了魔障般走了过去,握住少年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用非常严肃地语气说:“我要用随身警棍来审问你。”

    ------题外话------

    后面的被河蟹吃了,请自动脑补……。

    第二百一十六章 正面交锋

    华夏国军委例行会议上,两个老革命在军委zx面前相互争来辩去,面红耳赤,火药味十足。

    魏老爷子据理力争地辩解:“不能因为一段还没核实的视频就认定林疏阑有私造武器的嫌疑吧,现在整形成林疏阑的人多了,视频画面也不是很清楚,谁知道参加黑道集会的是不是他本人。”

    雷老爷子立刻反驳道:“那还真巧,恰好那几天林疏阑也没在公众场合露面。”

    “可是已经连续调查五天了,监察组还没有找到证据。”魏老爷子头头是道地讲明利害关系:“目前我们还没掌握‘超轻强韧金属’的生产技术,如果一再扣留林疏阑,将直接影响航母建造项目的进程,将浪费许多的资金和人力。”

    雷老爷子两眼一瞪,气势凌然地说:“魏将军!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要姑息养j,任由林疏阑无视国家法律,肆意妄为?”

    “雷将军!审计局已查完华辰集团的所有账务,清清楚楚,没有任何作j犯科,我作为国防部长,这样提议也是为了国家利益作想。”魏老爷子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雷老爷子拿了一份文件站起来,朝着坐在会议桌中间的军委zx,也就是华夏国z书记汇报道:“主席,国安局查到林疏阑和r本黑帮‘山崎组’有所勾结,请再给他们一段时日,必定能找出林疏阑的犯罪证据。”

    魏老爷子也起身,严谨地提出建议:“主席,林疏阑才十七岁,家人和企业都在国境内,没必要做这种事情;而且他也是军事科技方面不可多得的天才,我们本应该以培养为主,这样没证据就一直关押着,恐怕会让他心寒呀。”

    会议进行了半个钟头了,基本都是两人在打嘴仗,说来说去,就是围绕着林疏阑这件事展开。明眼人已经看得很通透了,雷家和魏家正面交锋了,一个要杀,一个要保。

    z书记何等人物,心里当然有数,他现在要做的是算账,算一笔如何划得算的账,里面包含许多错综复杂的因素。他现在也是在下一步棋,按通常走棋的方式,肯定是弃兵保車,可半路却又杀出一个炮,他必须重新考虑这步棋了。

    所以,他以一句“先查,三天后开会再谈”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却剑拔弩张的会议。

    雷老爷子一开完会便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办公室,他实在没想到,那个弥勒佛一般的战友会这样公开与他叫板,藏得深呀!他的顾忌果然没错,魏家!想要取代雷家在华夏国的地位。

    他靠在座椅上,心烦意乱地思忖:z书记的态度不明确,肯定是考虑到魏家的立场,今天晚上他要不要亲自去找z书记商谈一下。再怎么说,雷家也手把手地扶起了z书记,他只要阐明自己的观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叮铃~叮铃~电话声响起,雷老爷子回过神,接起了电话。

    “首长,凌霄道长到访。”

    “你将道长接到香山别墅,我等会就回来。”

    “是。”

    一个小时后,雷老爷子将凌霄道长迎入自己别墅的书房,客气有礼地开口:“道长…。”

    “有阴物!”凌霄道长打断雷老爷子的话,他眼神凌厉地一扫,目光停在了一幅水墨画上,拂尘一指,大喝道:“小小阴物,还不现行。”

    拂尘放出一道白芒打到水墨画上,只听到稚嫩的‘呀’一声,一个透明的人影从画里跌了出来。

    “灵动期鬼修?”凌霄道长一眼就看穿了阴物的修为。他经常收厉鬼阴魂,很少见到修炼正统的鬼魂。

    透明人影抖动了一下,快速朝窗口窜去。

    凌霄道长拂尘一甩,白色的拂丝猛地伸长,轻而易举地将透明人影给缠住,并出言叱问:“你为什么潜伏在这里,意图何在?”

    雷老爷子虽然被吓了一跳,可他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立刻镇定了下来,皱着眉头打量起若隐若现的透明人影,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鬼魂,有些诧异,因为这鬼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似乎是一个孩童。

    “不说?哼,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开口!”凌霄道长左手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嘴里念叨,手也跟着快速摆动,随后喊了一声:“去!”

    就在符纸射向透明人影时,一股灰色的雾气如旋风般平地而起,将拂尘丝强行崩断,卷着透明人影往窗口飞出。

    “魔物!”由于来得太突然,凌霄道长始料未及,微微迟钝了半秒,让灰雾冲破了玻璃窗,遁出了房间。

    他急忙两指一捏,向灰雾逃走的方向一点。

    一道金光如闪电般地从他的袖内飞出,以破空之势追上了灰雾。

    “啊!”一声惨叫,灰雾被金光洞穿而过,但遁走的速度并未减弱,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远处的树丛中。

    凌霄道长面色沉重,双指一收,远处金光一闪,飞回他的袖内。

    “道长,怎么回事?”雷老爷子的眼睛根本跟不上,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一只颇为厉害的魔物救走了那只阴魂,我的凌风剑虽然重伤了魔物,却还是让它们逃了。”凌霄道长将视线放到窗户顶,朝雷老爷子发问道:“我给你的八卦镜呢?”

    “不是在…。”雷老爷子抬头一看,声音嘎然而止,平时挂在窗顶位置的八卦镜不翼而飞。他这几天都比较忙,没太注意这些。

    凌霄道长白眉一抖,摇头道:“你太疏忽了,那个八卦镜是我派祖师爷留下来的辟邪之物,一般的魔怪阴鬼不能靠近,你怎么说丢就丢了。”

    雷老爷子满脸不解地说:“我前几天还看到的,怎么突然不见了,我的书房没有人敢乱进,连打扫都是我儿媳妇在做。”

    “看来,卦象没错,我这次来对了。”凌霄道长表情凝重,拂尘一摆,搭到臂弯,语气慎然:“雷将军,你们雷家大祸将至。”

    雷老爷子惊得双目圆睁,心情一下沉到了谷底。

    ——

    第二日中午,总装部工作宿舍楼,雷岳正在用餐,因为这两天要给某人煲汤,所以他就没去食堂,随便在家里弄点吃,不是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有一手不错的厨艺。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门声起,雷岳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来人竟然是大嫂。

    “大嫂,请进。”雷岳礼貌地请人进来,这是大哥雷涛的老婆——于筱,大家闺秀出身,平时说话做事很知书达理,他也比较尊敬。

    于筱长相一般,却有股子贤良淑德的书卷味,她将手里提着的一大包东西递了过去,微笑着说:“小叔,这是婆婆让我送来的新鲜水果,让你多吃点,注意身体。”

    雷岳接了过来,微微颔首:“知道了,大嫂,你吃饭了没。”

    “吃了。”于筱走进屋内,一眼就看到餐桌上的饭菜,她马上善解人意地说:“小叔,你先吃饭,我就坐旁边,和你说说话。”

    “好。”雷岳没有多说什么,一般母亲叫大嫂过来,无非就是嘱咐他一些日常生活的琐事,最近两年,比较多的是劝他去相亲。

    于筱知道小叔的性格,一坐下就开门见山地说:“我过来不仅是婆婆担心你,让我劝你多抽些时间回主宅,还有替奶奶带两句话。”

    雷岳‘恩’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于筱会意地继续说:“奶奶说,爷爷人老了,脾气也越发不好,让你体谅下;奶奶还说,不管因为什么事,让你都不要生气了,今晚一定回家来吃饭。”

    雷岳吃饭的速度很快,他放下碗筷,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于筱笑了笑,忽然转移话题道:“好香呀,小叔,你在炖什么东西。”

    “恩。”雷岳刚应声,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来看了一下来电,便接了起来:“喂,什么事。”

    于筱见他接电话,便热心地帮他收拾碗筷到厨房。

    等雷岳接完电话,于筱已经从厨房出来,对他说:“我已经把碗筷都洗好了,你的乌骨鸡汤煲得差不多了,记得关火,我先走了。”

    “好。”雷岳将于筱送出门,转身回到厨房,打开砂锅盖子,闻了一下,觉得确实可以了,就将热汤倒入保温杯里。

    随后,他提着保温杯出了门,开车前往国安局。

    正午十二点四十五分,林疏阑毫不客气地接过了雷岳送来的每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