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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诱受在现代第55部分阅读

    睛没瞎,他来的时间不晚不早,现在宴会厅内大概有三百多人,他至少神识感应到有十个以上的修真者,而且还有两、三个已到开光期了。

    他来之前经过一番打听,了解到这个鼎状灵眼名字叫‘玲珑水晶鼎’,是一位世界知名欧洲富商捐献出来的,听说是大限不远,想为世界慈善事业做一些贡献。

    其实作为慈善拍卖会的拍品几乎都是一些爱好慈善的人捐出来的,价值不是特别高,重要意义。可今晚举行的是一年一度世界级的,拍品自然都是价值不菲,不珍贵人家还不好意思捐呢。

    由于林疏阑所表现出冷气压太刺人了,还有他对来搭讪的各种不给好脸色,所以目前没人愿意来与他坐一桌。

    “他就是林疏阑?果然恃才傲物,年少轻狂。”

    “这种少年得志的人就是有些怪异。”

    “不亏是话题人物,走哪都要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林疏阑听着四周不同语种的各种私语,面无表情,不予理会,这种场合就是烦。

    “阿弥陀佛,林施主,许久不见。”随着轻妙梵音走过来是白衣银裟的无忧,丰俊且慈悲的面容带着和煦的笑容,给人一种油然而敬的感觉。

    林疏阑早知道这和尚来了,眼睛微微一斜,优美的下颚扬了扬,微笑地说:“无忧大师,请坐。”这算非常给面子了,换其他人,他最多‘恩’一声。

    一直关注林疏阑这边,年长一些的名流对其印象稍微好了点,少年至少懂得尊佛以善,还没目空一切。

    天知道林疏阑根本不是尊佛,而是想起了与和尚的赌约。原来他是想到到凝元期施展‘天魔舞’,勾引和尚失身就好了。他不需要和尚对他动心,只要动情动欲,他就赢了。

    退一步来讲,就算他没引诱到这和尚,只要在一年内打得过这和尚也算赢,从古自今,都是谁强大,谁说了算。

    无忧双手一合,颔首坐在林疏阑身旁,礼貌地说:“林施主热心慈善,幸也。”少年虽然修魔,但他直觉认为少年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因为目光明澈的人不会是大j大恶之辈。

    林疏阑客套地回了一句:“大师普度众生,善德兼备,这种场合能请到大师,实乃心灵与情操的升华。”他暗暗琢磨着,假慈悲和尚来难道也来拍‘玲珑水晶鼎’,那玩样对佛修无用,而且和尚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无忧听出少年的言外之意,用谦虚的口吻解释道:“阿弥陀佛,林施主过奖了,贫僧只因捐了一件拍品,主办方才特意请贫僧前来,和林施主没办法相提并论。”

    林疏阑心头一晒,星眸焕发出盈彩之光,举止优雅地轻摇手上的玻璃杯,漫不经心地问:“大师捐的何物,我等会一定尽力拍下。”

    “阿弥陀佛,是一件我亲自开光的佛坠,长期佩戴能强身健体,驱邪避病。”无忧目光澄然,眉心朱砂在灯光映照下,绯红似血。

    “大师。”林疏阑嘴角一勾,将酒杯放到桌子上,身体微倾向无忧,低喃着说:“如果我佩戴在胸口,是不是就跟大师在我心里一样。”

    无忧姿势不变,淡定地回道:“林施主,心之所往,即为非住,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啧,来讲佛法是吧,林疏阑轻轻一笑,转言问道:“大师,半年不见,你的境界一直未涨,难道你人清静了,心并没有清静,也被什么困扰了。”和尚半年来还是元心后期,里面肯定有所蹊跷,他趁势故意一提,让和尚滋生心魔,最好永远到不了意散期,对他的威胁也大大降低。

    这句话还真的歪打正着,无忧怔了一下,闭口不答,出家人不打诳语,他确实卡在了元心后期,具体原因他心里也有所悟,跟眼前这个狡黠少年大有关系。

    他答应赌约是为了锻炼修行,但少年自那天后,未曾如他所想,来纠缠或引诱他,而是没有音信,仿佛将此事已经忘掉。一年之约的时间没到,他也不可能上门要求对方履行约定。由于心有所念,造成他无法做到空明,境界自然无法上涨。

    林疏阑见和尚不语了,立刻开心地笑道:“大师,我们的赌约你可别忘了。”看来他当初兴起提的赌约达到了非常好的效果,有了执念,和尚佛心不定,诱惑起来就容易多了。

    “贫僧没忘。”无忧直视少年的眼睛,面貌庄严地说:“林施主也别忘了只能在单独场合。”他还真有担心少年会在公众场合做一些暧昧的举动,不是他怕丢脸,是这样国际的慈善拍卖会,怕影响国外人士对华夏国宗教的误解。

    “我知道,那等会拍卖会结束,大师可别跑了。”林疏阑声音放低,说完就靠回椅背。

    随着来宾的先后到场,君爵厅里六十个典雅华丽的圆桌旁基本坐满了人。

    可林疏阑这桌依然只有他和无忧大师两人,不过桌子很靠边,不引人瞩目,先来的碰了钉子,后来的以为那里有人预定,就没去坐。

    主办方考虑到请来的都是世界级的名人富商,不敢随意安排座位,除了几个特别大咖的人物,其它都随来宾自由选位置,这样主办方也不会开罪于人。

    八点整,身着礼服的一男一女著名主持人登上中间的礼台。

    “各位尊贵的来宾,欢迎大家来参加‘世界慈善之夜’。”

    “本次慈善之夜是由世界慈善协会,x港慈善家协会,x港特别行政区共同承办,特别感谢x港华美酒店,x港会展中心对这次慈善活动的大力支持。”

    “慈善是全球人共同关注的事业,我们……。”

    林疏阑压根没听台上唧唧歪歪的开场白,他兴致阑珊地抿着酒,打量着旁边一脸专注的和尚。

    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伪善和尚的相貌很是俊美,眉浓纤长,鼻高修直,唇口得宜,每一分都恰到好处,连光头都显得那么的完美。不过想来也是,真佛转世,要蓄了头发,反而没有这种须弥明伦的皎洁感。

    和尚如明月般的气质,辉光温晕,舒缓不兴,一看就使人感到平心静气。

    林疏阑喝了一口红酒,舔舔嘴角,他突然好想将和尚吃了,真佛转世的阳元,上一世他都没遇到过,肯定美味得无与伦比。

    “感谢x港行政区长的致辞。”台上的主持人还在进行拍卖前的各种流程,突然女主持人声音拔高走调了一点:“这次慈善拍卖的东西全部由…”

    不过,女主持也相当专业,马上音调收了点:“七十多位慈善家捐献,里面包括了珍藏的稀世珍品。”

    “是的。”男主持人接话继续说:“希望等会各位贵宾们踊跃竞拍,不仅可以将珍品收入囊中,还为世界慈善事业做出贡献。”

    林疏阑神识一扫,便找到女主持失态的祸首。

    后面原本已经关闭的大厅门,被侍者恭敬的打开,走进来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世界慈善协会会长则亲自在门口迎接,这也吸引了不少来宾的视线。

    高的男人大概一八五公分左右,一身白色阿拉伯长袍,戴红格子头巾。男人眉似横刀,眼如鹰隼,轮廓分明的俊脸透着狂放不羁,高贵的气质中又带着一丝危险,张扬地向外释放着致命的吸引。不过,此时男人似乎心情不好,唇线拉直,放眼看向某个方向。

    矮的男子也很让人关注,秀美漂亮的脸,精致古典的打扮,就像画出来的人物,可惜有些呆板,缺乏灵动感,很像一个洋娃娃摆设。当然,受关注是因为长的……。

    这里都是世界名流,做过微整形的也多,可有一个原则,绝对不模仿,做独一无二的自己。所以,许多人看矮男子的眼神多半是不屑和鄙夷。

    林疏阑头痛了,如果他知道这个人形活动炸弹要来,呃,他还是会来,灵眼很重要。

    不过,他头痛不仅仅是这点,从疯子凶狠的视线来判断,对方百分之两百的恢复了记忆。

    强啊!他用了几层封锁的秘术,但这疯子一月不到就解开了,可见疯子绝对是此界最畸形的人!

    “不用了,我坐哪里就可以了。”埃米尔一口拒绝世界慈善协会会长请他去坐前排的邀请,朝左边角落一个比较空的桌子大步走去。

    姚辉连忙快步跟上,虽一再提醒自己要入戏!入戏!可他第一次参加这样大型的场合,心里止不住的紧张。再加上周围如芒刺背的各种眼神,更让他战战兢兢,双腿发软,仓皇畏缩。

    两人就在众多复杂的眼光下,走到了林疏阑和无忧这一桌。

    第二百二十三章 幼稚行为

    埃米尔走近后,看了一眼坐在林疏阑右手边的和尚,二话不说,一屁股坐到林疏阑的左手边。

    姚辉只好挨着坐下,心定了定,故作高傲地抬起头。

    这场面,精彩啊!周围各类眼神齐刷刷地看向这一桌,有探究,有玩味,有讥笑,更多的是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下面的情节啊,哪个名流受得到一个整形得跟自己相似的人同桌,打扮姿态故意模仿,这是赤果果地挑衅。

    众人更想知道的是,夹杂在两个相似之人中间的男人,到底出于什么意图。

    替身情人?

    三角虐恋?

    报复手段?

    林疏阑向来不在意别人这么想,可此时他真的很郁闷,他已经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各种不顺畅。

    埃米尔压住内心狂躁地怒火,靠在椅子上,目不斜视地望着礼台,左手一摊,用颇为生涩地中文,开口说:“阑阑,酒。”

    姚辉明白要进入角色了,立即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给一个空高脚杯斟了小半杯,然后放下酒瓶,两手恭谨地把酒端到埃米尔的手边。

    幼稚!林疏阑暗骂了一句,疯子玩这种游戏不生厌啊,智商有问题。他眼波一转,出声对右边的无忧说:“大师,你说世界上为什么总有一些讨人嫌的人。”

    无忧一眼既能明了异国男子举动的含义,也看得出少年似乎很烦这个异国男子,于是回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林施主若能知根本,便能体谅那些人的苦衷。”

    以埃米尔的中文水平,听不懂少年和那和尚在说什么,但见少年表情平和,好像并不在意他的挑衅,顿时怒火中烧。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再手一扬,气冲冲地说:“倒酒!”

    姚辉还没坐稳,又急忙站起来拿酒瓶,为埃米尔倒酒。

    埃米尔又喝完后,用凶狠的眼神盯住林疏阑的脸,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他真想将少年抓住,撕咬泄恨。

    他的部分记忆事实上昨天才刚刚恢复,起因还是他到沙漠基地去转悠,有一个属下失言,说起了上次之事。有了关联,他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好像遗失了什么,待他有意识地调集异能强行记忆时,脑子里‘嘣’一下,某些东西如潮水般的回想了起来。

    难怪他对从华夏国带回来的仿冒品会宠爱有加;难怪他对着相似的脸会葧起,却关键时刻又不行。

    他居然被林疏阑给欺骗,还被自己的贴身仆人给欺骗了。

    怒不可遏地冲回自己的宫殿,他立刻下令将迪比多和里查抓起来,两个跟他多年的下属没有任何反驳地承认了他们的欺骗。

    虽然他知道两个下属的良苦用心,可他不能忍受欺骗,马上下令将迪比多和理查鞭刑至死。

    在看着行刑了二百多鞭后,他还是软了心,赦免死罪,叫医生替两人疗伤。一个是母亲留给他的贴身奴仆,一个是为了出生入死的影卫,死了就再找不到第二个了,就像他喜欢的少年一样,替代品始终不如心意。

    查到少年今日的行踪,他坐私人飞机赶了过来,带上替代品只是为了让少年丢脸,好出心头恶气。

    哪知少年看到他既不慌张,也不惊讶,不温不火,不理不睬,实在让他憋得难受,只能用喝酒才疏导火气,不然他控制不住,会将整个大厅给毁掉。

    他虽然脾气暴躁,但也知道收敛和压制,这里全是世界级的名流,他不惧自己有什么后果,却不想给两国皇室带来大麻烦。

    想到这里,埃米尔已经喝了七、八杯酒,心情缓和了不少,喝酒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他瞥了眼一直站着倒酒的替代品,随口吩咐道:“你坐下吧。”

    姚辉神色一喜,坐下的同时技巧性地将椅子移动了些,人也朝埃米尔靠近了点。他以前在酒吧跳舞时,与不少有钱的男人玩过,脑瓜子很灵光,耍耍小心计和手段博男人喜爱是手到擒来。

    从他见到沙尔法特先生时,就知道要紧紧抓住这个能令他一步登天的男人。他与沙尔法特先生见面的第一天晚上,就想利用浑身解数吸引住这个男人,可惜那晚他们刚进行到抚摸阶段,沙尔法特先生便铁青着脸出了房间。

    他茫然无措,还以为自己哪点不合沙尔法特先生的意。没等一个小时,沙尔法特先生被迪比多先生抱回了房间,迪比多嘱咐他不许提林疏阑这个人的任何事情,好好伺候沙尔法特先生就好。

    过了两天,他就被沙尔法特先生带回了s特阿拉伯,第一次坐顶级私人飞机,一次看到那么奢华的宫殿。

    后来他知道沙尔法特先生的身份,简直惊呆了,世界排行前位的富豪,还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王子。

    他觉得就像做梦一样,拥有了华丽的房间,璀璨的宝石,以及奴仆如众星拱月般地伺候。

    接下来,沙尔法特先生对他非常的好,带他坐游艇出海,教他潜水,陪他去购物,与他几乎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

    这样完美的生活唯一美不足中的就是x方面,沙尔法特先生每次葧起,只要与他搂搂亲亲一接触,便软了下去,没有后续了。

    虽然他费劲地用各种方法挑逗和服侍,都没什么效果。原来完美的人也有不完美之处,就是x方面有病。

    不过,对他来说无所谓,他想要的是身份,地位和钱,有了这些不愁没帅的男人。

    可就在昨天,沙尔法特先生不知从哪回来后,就暴躁不已,鞭打属下,还喝令他不许喊‘亲爱的’的昵称,只能叫‘主人’。

    这让他危机意识顿生,难道他被厌弃了?不行,他的辉煌之路还要依赖沙尔法特先生,暂时不能失去。

    于是,他一边用英文述说爱意,一边痛哭着祈求别抛弃自己。

    一开始,沙尔法特先生踢了他一脚便走了,没一会又回来,将他拽进一个卧房,叫他脱光衣服,然后审视了许久许久,嘴里叨念着一些阿拉伯语,他听不懂,但能感觉到沙尔法特先生的情绪起伏不定,似乎在他身上找着什么。

    之后沙尔法特先生将他赶出了房间,他睡到了豢养侍妾x奴的后院,在一众幸灾乐祸的眼光中,度过了凄凉的一夜。

    庆幸的是,第二天早上,沙尔法特先生又将他带上了飞机,并让人给他打扮,一下飞机,便跟着来参加这个大型的宴会。

    当他看到林疏阑本人时,心里豁然明白了,原来沙尔法特先生想要的是正主,他还替代不了。

    嫉妒和恨,他脸上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心里知道,凭林疏阑的身份地位,如果真要弄他,简单的很。

    所以,他眼下只能忍,从林疏阑一系列行为言语来看,应该是非常讨厌沙尔法特先生。想来也是,有这样的身份和才华,应该高傲得不得了,哪能屈居人下。

    上天真他妈的不公平,如果他有这种身世,说不定比林疏阑还强得多,什么设计天才,什么商业奇才,都他妈的是炒作和钱堆出来的。

    会雕东西就叫天才啊,那石匠也可以叫艺术大师了。

    姚辉昂首挺胸,扮着高傲,却不时拿余光去瞟隔一个位置的少年,心里咒骂不已:靠,有钱就是好,皮肤做的什么保养,打的什么针,白里透红,水嫩晶莹,以他专业眼光来看,没有化妆,是不加修饰的细腻光滑。

    “各位贵宾,慈善拍卖正式开始,下面由国际知名拍卖师,李阚先生来主持。”

    女主持人用中文宣布一遍后,男主持又用英文说了一遍,接着就由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上台,简单自我介绍,并说了几句调节气氛的幽默之语后,开始了拍卖。

    “阑阑,你…喜欢,我…拍,送…你。”埃米尔抬手指了下礼台,操着绕口的中文,断断续续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这中文是他与替代品待这半个月里,随意从翻译哪学来的。

    姚辉心里乐翻了,脸上却露着含蓄的笑容,温婉地点点头,说:“谢谢主人。”

    林疏阑总算偏头向左手边斜了一眼,用他的名字,仿他的脸,喊着‘主人’,让他心头升起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