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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少爷追爱记第12部分阅读

    觳藕媚貇~”

    苏易正低嚎:“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安心泡妞呢~~”

    临近的几位柱子哥也听得直叹气:人家三角恋四角恋关你俩啥事?自个玩儿去得了呗。

    屋内的具俊表强忍一肚子怒火等简洁笑完,气极怒吼:“又添一笔新仇,你个混帐书呆妹给本少爷记住!”

    “喂,我再问你哦。你是好面子说不出口呢?还是——哎~算了,不说鸟,免得你炸乱一头小卷毛。”简洁自认非常大度地挥手作罢,谁料具俊表不依了,怒目瞪视逼她说下去。

    “我听人说,能说得出口的伤痛便不算真正的伤痛。只有伤得太深,痛到极致,那才会说不出口。”简洁扬起唇角,直视他躲闪的眼神轻声问道,“你是哪一种?”

    具俊表不置可否地默然一笑,狡猾地倒打一耙:“那你有说不出口的伤痛吗?”

    简洁瞪眼问:“那你有不能对人言的秘密吗?”

    “这两者能混为一谈吗?笨蛋!”又扯话题?算了,就让她独自舔伤吧。

    “这两者不能合二为一吗?你才笨蛋!”

    “这——本少爷懒得理你!”

    “切!本小姐才懒得理你!”

    争执无果,眼神大战也难分胜负,最后两人同时鸣金收兵灌水去,门外那两只却因紧张过度而瘫软倒地。

    突兀的手机铃声飘扬在屋里,具俊表看都不看地接通,“哪位?哦,智厚啊,你什么时候过来?嗯,都在……好。”

    “他不会来了。”简洁笃定地说。

    具俊表挑眉问道:“你怎么知道?”

    “嗤,这有什么难猜的?他看到我就像照镜子一样,很容易回忆起不开心的事。一个人的世界很孤独,但至少相对安全。”简洁撑头的手慢慢无力地滑落,蔫啦叭叽地趴到桌上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具俊表为好友辩解道:“你想太多了,是金丝草发了薪水请吃宵夜他才不能过来的。”

    “喔~~这样啊。螃蟹哥,你知道吗?要一只尝过温暖又骤失温暖的飞蛾再度做出扑火的决定,真的很难很难。它是害怕寂寞与冰冷,但它更害怕全身心追逐的温暖只是一时假象。”

    简洁默然暗叹,爱情虽甜,却最是毒啊!失去亲情的尹智厚已深受闵瑞贤的情变之苦,聪明如他又怎会轻易把感情投到心意不定的金丝草身上?观望与守候最符合他的做法,一如他那个所谓的家,纵使后院满目红花绿叶也是枉然,处处都透着一股清冷的气息。

    “那,那你呢?”具俊表咬唇伸指去戳她的后脑勺,不料她刚好回过头来,于是指腹直接按到了人家的菱形樱唇上!

    轰~~~具俊表的俊脸立马红晕一片,就这么傻愣愣按着一动都不敢动。

    简洁一怔,随即脑袋往后一缩,若无其事地坐了起来,托腮垂眸作思考状用眼尾观察他半晌,英气的双眉微不可见地蹙拢一瞬,轻声道:“我和他,只是方式不同。”

    “……什么不同?”具俊表完全是揪着话尾反问的方式,他犹沉浸在那温热柔嫩的触感中难以自拔,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收回手指,虚握成拳将食指藏了起来,那酥麻如微弱电流般的触感便时断时续地穿过手心流经手臂,滑入喉间落在心尖,引发一淡甜而微虐的痉挛。

    简洁要笑不笑地勾勾唇角,“相似的经历,不同的人生,一个被自己和你们纵容宠溺着的尹智厚,一个被逼着不断超越不断冒险的简洁,但我和他都是幸运的,也很幸福。”

    偷窥的某两只因角度关系并没看到那一幕,自然无从得知具俊表的心潮起伏,只觉得简洁这段对自我与智厚的剖析似乎有悖常理,但细想之下却又觉言之有理,不由在心底感慨,他们一直宠着护着智厚究竟是错是对?说不清,道不明,只能说各有各的因缘,幸与不幸全看当事人遇到了怎样的人,如何应对人生吧。

    具俊表呆呆凝视着她唇边的那抹浅笑出神,直到她在眼前晃悠着爪子才回过神来,抓下她的手握在掌中,“别说了。”

    “这不是你问我才说的么。”简洁挣扎了一下,无用功。

    具俊表的手力加重了些许,声音却低如蚊呐:“说了,心痛,不说,头痛,你……懂的。”

    “不懂!”简洁顿感面红耳热,下意识地飞快摇头,低头专心专注专情滴抢救自己的前爪中。汗!敢情说与不说都是错?这要肿么破?靠之!介玄幻的话咱只能当没听见了。

    呼~~具俊表悄然轻舒一口气,她果然懂,只是选择装不懂而已。他突然放开手,看着用力过度的她biji一下往后倒,坏笑道:“骂人家胆小鬼的人一般自己更胆小,你说是不?胆小鬼!”装吧装吧,你就用力装吧,本少爷不介意有空就提醒你一下的。

    简洁顺势摊平扮挺尸,明智滴选择闭紧嘴巴不搭话,具俊表不满地踢她的脚底板,“哎哎,说话!不然本少爷就一直踢一直踢,听到没?”

    简洁只默默竖起两个中指,一个按揉着自己的眉间,一个直直竖给他看。

    具俊表见状不由哑然失笑:“很公平。本少爷看你脑瓜好像真被门——”

    “我的小宝贝呀~~”平素最恶的商氏来电铃声现在听来是多么美妙啊!简洁第一时间朝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喊了声:“免提接听!”

    商伊莲略显沙哑的声音传送过来,“听。”

    简洁轻嗯一声,反手掩着眼帘继续扮挺尸,于是门外门内四人倾听那边传来阵阵梵音声声佛语,如梦似幻飘零入耳,有人心静,有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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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未毕,简洁歪头看向手机笑说道:“花开叶已落,执念莫相惜。”

    那边明显没听清楚,“什么?”

    简洁清清嗓子提高音量,“伊莲,容我旧话重提一句,做好他们自己最重要。挂断。”

    “什么花什么——”中文很菜的具俊表茫然追问,不料又被一阵最普通的“铃铃”声打断,却见简洁的脸色蓦然一冷!

    “啪!”她以左掌在地板上猛力一拍,原本平躺的身体借着这一拍之力腾空横移到三米之外,势尽之时左手抓起手机右掌再一拍,同时人也趁势站了起来!她一看来电显示立马就近递给宋宇彬,“认识吗?”

    “什么?”宋宇彬这个功夫爱好者兀自分析这炫目实用的招数中,苏易正凑上前仔细看了看,“不是熟人的号码。”

    具俊表想不明白为何一个陌生来电让她这么紧张,“怎么了jne?”

    简洁皱眉眯眼看着手机,“在韩国只有你们和具俊熙知道这个号码,更不可能是推销电话,但如果不是尹智厚,呵呵~~那就有趣了。”这声呵呵毫无笑意,倒像邪风入体般令人全身发凉。

    苏易正不自觉缩了缩身体,“不一定吧,也许真是拉广告的?”

    简洁斩钉截铁地道:“不可能!我的手机都有自动拦截程序,韩国的座机根本打不进来,只要注册过的广告类手机号也同样。”

    宋宇彬沉声道:“最大可能就是智厚了,接吧。”

    亏得打电话来的人耐心够好,简洁磨蹭了这么久都还能接起,她把手机拿得远远的连呼吸声都不让对方听到,直到尹智厚慵懒温醇的小声音响起:“喂?简教授在吗?”

    “靠!”此乃四人大合唱!

    简洁首先炸毛没商量,“尹智厚你搞什么鬼!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

    反应这么大?怪哦!尹智厚兴味地扬了扬眉,故作委屈地说道:“我的手机坏了,jne,我想好了,你送个礼物给我吧,就手机好了。”

    “我不是刚送你一块能砸死人的大水晶吗!”简洁眼珠子都快瞪脱窗了!这都能绕到手机上?果真是火星人!

    “那是圣诞礼物不是元旦礼物啊,嗯,说定了,我只要你那款自制手机哦。”尹智厚闲闲笑道。

    无限靠之!简洁的心里话脱口而出:“尹智厚你敢不敢更无耻一点?!”

    尹智厚他是真的敢,“jne,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啊~~我就知道你是个信守承诺又心软的好孩子。”

    “你才孩子!劳资不和你一般见识!滚!”什么跟什么啊!简洁果断挂机!气咻咻地冲f3嚷,“瞧你们宠出个什么货!俺们大中华的长城都没他脸皮厚!”

    “噗嗤!噗哈哈~~~”无良搭档对此表示喜闻乐见,但具俊表尚在纠结花啊草的,“哎,书呆妹,刚才你说的那句中文是什么意思?”

    这小螃蟹有够死心眼的!简洁翻个白眼,无奈地解释:“商伊莲一直认为她姐姐的死她要负很大的责任,我是劝她伤心可以,自责也可以,但最重要的是别忘记过好自己的日子。”

    “好深奥,这和你说的那两句中国诗词有关系吗?诗啊词的对会长大人我来说一向玄妙之极,你再仔细说说?”

    简洁怕被纠缠不休,干脆当上中文课一样娓娓而谈:“我说的是彼岸花啦!传说中的彼岸花是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叶永不相见。纵使他们同根生,相念相惜却只能永生错失。所谓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我与父母的缘份就这么短暂,事实如此已无法改变,执念过去或对错都于事无补,活着的人终归要活着,这就叫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智厚是这样,我、商伊莲和游戏公司的一些同事也是。从我成立这个公司那天起,商伊莲就把今天定为假日,专门追思、祭拜逝去的亲人,刚才她要我听的音乐是佛寺里的和尚在做法事,明白了不?”

    具俊表默默琢磨了一会,轻叹道:“花开无叶,叶生无花,花叶永不相见,好凄美的传说。”

    苏易正不太确定地问:“我好像听说过现实中有这种花?叫红什么蒜?”

    宋宇彬惊得往后倒,“啊?!那不是挂掉的人才看得到的吗?”

    简洁打开手机,连接上网搜索资料中,“摸摸,说了是传说啦,会长大人。是有,叫红花石蒜。唔,我记得红色彼岸花叫曼珠沙华,白色的叫……曼陀罗华?找到了,喏,你自己看去。”

    于是某个艺术家发出一声惊叹:“对,就是这种花!好凄艳的花啊!”

    某个最忌死字的黑道货嫌弃地撇嘴:“咦~~~这花长得也忒妖气了!”

    “说!这种花长在哪里?本少爷绝对要绕道走!”某只螃蟹只瞥了一眼便扭头不看,别有所图地赞道,“哎,书呆妹,手机画质很不错哦,达到高清版了。怎样?做一个给本少爷呗。”

    苏易正赶紧跟上:“洁宝宝我也要!”

    宋宇彬贱笑道:“不能少了我的份哦,兄弟。”

    简洁嗖地蹿出三米远,两只前爪一上一下s黄飞鸿的经典pose,咬文嚼字地科普中华五千年文化,“朕方才夜观天象,发现紫微式微,群狼环伺,掐指一算,大惊!呔!莫非尔等要逼宫?幸而天不绝朕,四狼缺一也。”

    又气又笑的f3不管有无听懂,反正顺手抓到什么就扔什么!于是抱枕坐垫外套围巾之类的东东全在空中飞来飞去,同时骂战开始!

    “谁狼了?!你个书呆妹才狼性十足!混蛋!”

    “这毒舌妞纯粹欠揍!看会长大人我不拍死你!”

    “啊哈!枕头大战开始!洁宝宝你输定了!”

    “本小姐押一筐小黄瓜赌你们仨输!”

    “本少爷就不信三个还打不过你一个!”

    “汪!小卷毛,信我者得永生!阿门!”

    “信你个头!宇彬易正我们一起上!堵死她!”

    “好嘞……”

    于是四人在客厅里你追我逃,上蹿下跳还不够,偏厅、客房等地也被辟为战场,到最后连睡了一觉的cky和小白也紧急从军了。

    “汪汪汪!”

    “汪!现在没有红烧肉!拜托cky哥你闪远点!”

    “喵~~~”

    “滚你个基佬猫!”某只一手拿抱枕拍飞各方暗器,一手赶拂着小白想脱身,可小白的爪子钩着她的毛衣下摆玩荡秋千呐,一时之间怎么扯得开?倒让她的双重保险——一条柠檬黄的贴身小皮裤亮相了!

    “嘿嘿嘿~~~毒舌妞你输定了!”

    “基佬猫!劳资跟你没完!”被逼到墙角脱身无望的简洁跳脚暴吼,转头看到f3像僵尸般伸着双臂杵在跟前随时要开掐的样子赶紧喊停,“停战!送手机也轮不到你们仨先,尹智厚排第一!”

    “行!本少爷等!但总要有个大致时间吧,给你一星期够不?”具俊表爽快地放下手,鉴于这混帐妞酷爱扯话题的劣根性,他绝对有必要敲实先。

    简洁欲哭无泪地摆摆手,“会长大人,麻烦你叫这个基佬猫回它的喵星球去,行吗?”

    宋宇彬摸着下巴上下打量好半晌,正色道:“毒舌妞,你就认命吧。小白喜欢你的衣服,打它也不会走了。”

    “……哈?!不是吧?”简洁这下真要哭了!她愤恨地迁怒没商量,“宋宇彬你也忒小气了!你不能给小白买件羊绒衫穿穿吗!”

    宋宇彬满脸无辜地摇摇头,“小白以前没跟我说过,可能是它今晚刚培养的爱好吧。”

    这都什么人呐?简洁再度炸毛,“说屁!喵星人会说人话吗!猪头!”

    具俊表第一时间反驳道:“你才猪头!你刚才还叫cky告诉你它爱吃什么呢!”

    靠!这小螃蟹又跳级念法律系了!简洁憋屈地指指一团乱的地板哀哀请求:“苏少,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我的外套。会长大人,我要借用一下客房。”

    宋宇彬表示爱莫能助,“请便。”

    苏易正明白了她的意思,依言找来放到她的肩膀上,憋着笑劝道:“小心感冒哦。”

    “那也好过屁股上挂着一只猫!”简洁气结地吼,她一手托着小白的肥屁屁,一手按着自个的小屁屁,像个孕妇似的一步一蹭地挪进客房。

    f3故作同情地目送她走进客房,然后喷笑出声。憋笑到肠子打结的苏易正揉着肚子小声道:“宇彬,小白啥时培养的好习惯,我怎么不知道?”

    “嘘~~我骗她的,小白可能喜欢她身上的熏衣草气味才会一直缠着她。”

    具俊表犹不放心地提醒:“哎,等下别让她牵着鼻子走,记住了!”

    宋宇彬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直起脖子朝客房喊:“毒舌妞,新手机是什么颜色你能提前说一下吗?”

    “尹智厚是秋色,你们仨的自己想!别动基佬猫!否则别怪本小姐掐断你脖子,靠!爪子松一下你会死啊……”

    具俊表接着喊:“书呆妹你小心点!小白的爪子很利的!”

    “唰!”简洁拉开客房的门臭着脸走了出来,浓紫大衣的领口露出一截貌似黑色背心的布料,具俊表略略放下心,呼~~~还好不是他想象的那种真空上阵……

    “喏,你家的喵星人。”简洁将一团黑啦巴叽的东东递给宋宇彬,举起手中的熏衣草腰带虚舞几下,咬牙切齿地喷,“pipipi!真想抽死这只眼浅猫!”

    “别呀妞,咱要有爱心嘛。”宋宇彬刚接到手,只听“喵呜”一声,小白的胖脸就从袖子中挣了出来,但肥到不像话的身体就实在穿不过去了,只得咿咿呜呜凄凄叫着向主人求救。

    “哈哈哈,笨猫!”无良的小伙伴们看着宋宇彬七手八脚地解救自家宠物中。

    “噗噗!你这基佬猫活该!”简洁的气也算消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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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笑闹了一会,简洁先是一直回避,到临走前才回答了苏易正的问题:“女色!”

    “咚!”某位翩翩佳公子被毒得倒在地板上哀嚎:“洁宝宝你好毒毒毒毒……”

    “噗!你够了吧毒舌妞?快滚!”宋宇彬恭送两个螃蟹星人离开。

    具俊表要笑不笑地落在后面,看前面那只帝王蟹欢脱地甩着胳膊大步流星爬,他可不想陪她一起丢脸,这妞没见那些柱子又在摇摇欲坠了吗?

    上了车,具俊表体贴地把暖气开到足,笑道:“爱猫的孩子你冷不冷?本少爷赏你大衣穿吧,免你谢恩。”

    “no!”简洁挺干脆地撇开头,单门跑车没得选只能坐前面了,说实话她是真不想和他单独相处。

    披着嚣张外衣的好意被果断拒绝,早有心理准备的具俊表只轻声笑了笑,速度堪比蜗牛地开车上路,简洁都快郁闷死了,但又不甘愿起话头,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