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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少爷追爱记第35部分阅读

    鬼的大白眼。

    某只抡包起身走人,“还不赶紧圆润撤离?你没见人兽们对那两只的破嘴n好奇嘛?”

    “笨!再闹下去又要上演‘神人魅力逆天四校草为其争风吃醋餐厅互殴至死’的狗血戏码了。”尹智厚摸摸尚有些红肿的额头随之走人,具俊表一听,闪得比他还神速。

    f4的专用课室里,考生一只,监考半打,收发、改卷兼站壁角的任课老师n个。

    简洁左手托腮时不时秀气滴打个小呵欠,半眯的睡眼扫过一题,右手就答好一题,草稿纸?不需要!考虑下再答?浪费时间!

    “哈~~唰唰唰……哈~~”答完就甩给改卷老师,渐渐能坐的地儿都被改卷老师抢占,改卷速度跟不上这娃儿的答题速度啊!泪奔~~~

    但是!只是!可是!为什么这位特殊考生永远只考75分有多80分不到?看她的答题速度和百分百的准确率应该能考到更好的分数不是嘛?恨!见过不长进的学生,没见过这么不长进的学生!

    具俊熙默默翻看郑室长递过来的考卷,看到后来实在憋不住鸟,走过去用力在桌上一拍:“为什么每门课就考78分?你多考一分会死啊!”

    “会!”某只气吞山河滴喷出一个字,继而欣喜异常地去翻看她手中的考卷,翻啊翻,突然泪眼望数学老师,“老师,你多给我一分了,拜托你要回去好不好?”

    “不可能!”数学老师不信地去看她指的那一题,“没呀,我没多给分呀!”

    “怎么没有?!上次考试时应用题我没写‘答:’你扣了我一分!这次我又没写‘答:’,你却不扣分!老师!不带你这么善变的!做人不能这么没原则好不好!”某只说着说着都快哭了,亲爱滴钱钱呐,表飞走,偶耐乃!

    于是众人绝倒!就这一分也值得她眼泪汪汪的嘛?又不是升学考就差这么一分!呃,不对啊,人家是嫌多而不是嫌少呀?

    特派员——郑室长感觉挺稀奇地问:“简洁小姐,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考78分?”

    “……不告诉你!”因为偶是视金钱为粪土的洒脱之人!某只撇了撇嘴,搬开具俊熙的前爪继续答题。

    具俊熙快被好奇心折磨死了,“啪!”再次覆上试卷,“快说!”

    “不说!”跳过被盖住的题继续写写写……

    f4用眼神讨论了五秒钟,商议结果是:冲上前!分工合作!按肩!抓手!抢笔!

    于是某只可怜孩纸像被压到台上批斗的地主婆一样蔫蔫趴在书桌上,眼睛眉毛嘴角俱都往下一耷拉,形成一个特搞笑的“衰”字脸,她真的很衰有木有?这四只好奇宝宝委实很凶残有木有?

    “说!”f4齐吼,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

    某只只得招供道:“变态赌约。75到77一半奖金,78全额奖金,79、80四成奖金,低于75木有奖金,超出85罚一次全额奖金。呜呜~~~老师,我真的不要那一分!拜托您要回去吧吧吧吧~~~”整整要少六成奖金捏!内牛满面了有木有?

    郑室长擦擦额头的虚汗,追问道:“那为什么非要78分而不是其他分数呢?”能如此随意左右考试分数的孩子,看来“剑桥特优录取生”的真实性相当的高呀。

    “因为商老爷子‘咻’滴一镖射中了飞镖盘上那张写着‘78’的小纸片呗!”这是闲时和变态老板的赌约,恰好那天商怀远老爷子也在场,于是就由他甩镖了。真是的!要是射出个60分多好啊,得节省多少时间啊!

    于是所有人呆……石化……风化……风中凌乱!

    “目的何在?”还是久经荼毒的f4神经坚强些,这妞不可能单单为了钱就愿意玩这么无聊的游戏,而且还一直玩到现在!肯定有其他原因!

    “算术、统计学、心理学、逻辑学等等,最准确操作,最优化处理,最短时间完成,通过言行分析老师的心理,摸准改卷习惯和喜好,求最接近目标的结果。以上。”某只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无趣,“把对象和目标换一下,基本就是变态说的玩转股市。”

    于是风中凌乱的那几只刚醒转又呆……石化……风化……风中凌乱!

    于是f4和具俊熙悲叹!妹纸,咱不带这么恶趣味的好不好?

    苏易正弯腰俯首小小声问:“一次全额奖金有多少?”

    “不知道。”某只也小小声答。

    宋宇彬怪叫:“不知道?!”

    “真不知道!只说给钱,没说给多少给哪里了。”某只也怪叫。

    于是f4齐声开吼:“小笨蛋!”

    “大傻瓜!”

    “二百五!”

    “以上全都乘以三!”螃蟹少爷的结论最是狠毒。

    于是某只嘤嘤开哭:“呜~~~笔还给我了啦!我要早点考完早点回家睡觉!”

    看看她无精打采明显睡眠不足的脸色,f4只得放手让她好好考试去了。哦不,是让自己好好自卑去,喵的!考个试也有这么多的门道……

    具俊熙把郑室长叫到门外,踌躇着说道:“你看到了吧,郑室长,这丫头的事情谁也搞不懂,所以,我妈妈那里?”

    郑室长恭敬地搬出自己早已想好的说词:“简洁小姐的个性无法捉摸,才能深不可测,她的监护人商怀远先生采取了非常特别和极其严苛的培训方式,所以一切情况仍有待观察,不能妄下结论。大小姐,您看这样汇报可以吗?”

    “相当滴……可以。”具俊熙瞥了他一眼,原来这厮也挺狡猾的说,这番话基本属于有说等于没说的范例。啊~~不对,要说他非常识时务才对,毕竟神话财团未来的掌权人叫具俊表是不是?为免多生事端,她颇有深意地说了一句,“郑室长,继续保持,前途无量。”

    郑室长心领神会地欠欠身:“是,大小姐。”

    午饭前,简洁把半学期的所有科目的试卷全都答完,本想回家觉觉的她被f4押去吃午饭,饭后开溜无果,被f4押到“考场”当旁听生,哦不,是借沙发睡午觉。

    午饭前,简洁把半学期的所有科目的试卷全都答完,本想回家觉觉的她被f4押去吃午饭,饭后开溜无果,被f4押到“考场”当旁听生,哦不,是借沙发睡午觉。

    睡了一节课,有些耳熟的授课内容让某只醒了过来,嗯?如何规避金融风暴……如何在金融风暴中解决自身危机并借风扩充自身实力……啧,貌似说少了那么一点点,害她有点儿手痒了捏。

    于是趁那个外教转身写黑板时,她“嗖”滴蹿过去,就近拿了尹智厚书桌上的草稿本返回,在f4的注视下翻开包包拿出一本书,装出“偶在用功”的鸟样在草稿本上唰唰唰~~~外教偶尔好奇地瞥去一眼,某只便煞有介事地亮亮封面——《英语》高三下册。

    写啊写,一直写到手酸才写完。抬头一看,靠!原来是两节课连上啊!特么滴不早说?!那她怎么传递情书嘞?死老外快快转头快快写黑板,乖啦乖啦~~~念到第十八咒时,她才逮到机会把折成“又”字状的情书飞到尹智厚桌上,上书“请勿外传”四个中文字,然后biji倒下继续睡觉觉……

    写啊写,一直写到手酸才写完。抬头一看,靠!原来是两节课连上啊!特么滴不早说?!那她怎么传递情书嘞?死老外快快转头快快写黑板,乖啦乖啦~~~念到第十八咒时,她才逮到机会把折成“又”字状的情书飞到尹智厚桌上,上书“请勿外传”四个中文字,然后biji倒下继续睡觉觉……

    chpter 109

    苏清艺不是不想管气到暴走的女伴,但是他现在好奇死了有木有?这是易正新交的女朋友吧,说话特损有木有?他虽酒至薄醺,但艺术家的眼光还是在滴,好清纯好漂亮的女孩子啊,他的兴致全然被挑起,开口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简洁晃晃脚尖无礼地打断他:“我是谁干卿底事?”

    苏清艺不以为忤,反而更觉有趣,“我是苏清艺,是易正的父——”

    “你是谁关我屁事?”简洁挥挥前爪再次打断他的话,“初来贵国不久,恕我眼拙不认识您这位陶艺大师。”

    “对了,毒舌妞,哥今儿忘了对你说一句我爱死你了。”苏易正笑眯眯地凑过去表白兼索吻,“乖,我们来玩亲亲。”

    “嗯,给亲。”简洁偏脸过去大方地受了这个颊吻,轻笑道,“等那只跟屁虫来了我们再闪人,姐给你做极品美味蛋炒饭吃,好不?”

    苏易正不悦地转头嘀咕:“不要!不是说好了两人世界嘛。”

    简洁垂眸瞄瞄自个衣服上的血染风采,蹙眉想了想,小心地放开苏易正的手,快手快脚脱下羽绒服随手一丢,再摘下昂贵的猫眼石饰扣往裤袋里一塞,接着开始解衬衫扣子,吓得苏易正不顾疼痛一把抓住她:“洁宝宝,你要干什么?”

    苏清艺也出声阻拦道:“小姐,你这样似乎不太淑女。”

    简洁听而不闻地对一脸怕怕的苏易正眨眨眼,“给你包扎伤口啊,放心,我还穿着背心呢,顶多让你小饱一下眼福而已啦。啊~~亲爱的,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儿和你相爱相杀至天明?”

    苏易正剧烈地摇头晃脑,半是惧怕半是撒娇地拒绝道:“我不要!我怕享不到眼福就被螃蟹少爷给消灭掉了。”举起自己血淋淋的右手指点伤口给她看,“你看你看,只是手掌的边缘被划了一道小口子,虽然长了点,但割得不深,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其实真的不碍事啦。洁宝宝,大不了你再请我吃顿中国菜就补回来了嘛。”

    简洁见他摆出一副“打死也不干”的忠烈样,于是只能乖乖等螃蟹爬回来了。不过她做不成自己想做的事实在感觉郁闷,没作多想就拿某只开涮:“那啥,我是不是淑女不关您的事,您认为我不是淑女也不关我的事。以上。”

    苏清艺愣了愣,说道:“小姐,我看我得和你好好谈一谈,来杯红酒?”

    “好滴,可以滴。”简洁阴笑着从吧台后的红酒架上顺手拿了瓶红酒伸掌一切,“扑!”的一声,可怜的瓶子立马宣告脖子搬家,苏清艺顿时呆若木鸡,这女孩——好功夫!

    而苏易正则单手拍着木椅欢乐地喊:“喔喔喔~~~哥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手刀绝技了,真厉害!嗨!妞儿,再劈一个让哥看看?”

    简洁却恶心之极地丢开瓶子拼命搓手,“啊呀!太大意了我!要知道花痴白痴病菌会传染的捏!”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你——”苏清艺用力晃晃头,酒是清醒了,但却被她搞更糊涂了。既然这女孩是儿子的女朋友,为何敢在未来公公面前耍威风?

    简洁立马转头恶狠狠喷:“你管我?!我不需要你理解,只需要你离开,懂?在韩国我只认识苏易正这个苏先生!”

    苏易正窝回长椅上懒懒笑道:“父亲大人,这是专属于我的个人工作室,还是请你离开吧。说实话,我这位女朋友的坏脾气一旦上来,不砸到天翻地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她真是你女朋友?”苏清艺不确定地追问一句,他定定心神,伸出手礼貌地问,“我是易正的父亲,请问你叫什么名——”

    今晚的简洁似乎打定主意不让苏清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再度打断他的疑问,还瞪起眼睛鼓起腮帮子无礼地恶喷:“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

    “呃,这个——”孩子,女朋友有另外一种解释好不好?苏清艺对简洁挺胸显示女性特征的动作表示有点儿沟通不能。

    苏易正欲笑不笑地加上注解:“我们洁宝宝当然是女生啦,而且还是个纯天然不加料的大美女哦。”

    “咣啷!”可怜的大门再次发出悲鸣,螃蟹少爷终于爬回来鸟。

    “嗨!晚上好,螃蟹少爷。”苏易正刚扬起手却被具俊表一把抓过去,他举高装着消毒药水、纱布等物的便利袋驱赶某只,“别杵在这儿碍手碍脚,快给本少爷滚出去!”

    “收到!亲爱的,你忙完了再叫我哈。”简洁立马提步开溜,顺便充当门童恭请苏清艺滚蛋。

    俊表也是她亲爱的?这下苏清艺的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了,他倚在石柱旁舍不得走,这三个孩子的关系太让他好奇了。

    简洁则当他是空气,一蹦一跳地丈量着走廊上的木地板玩儿,每当苏清艺想开口询问时,她便荒腔走板地唱起山歌来,总之就是不让人好好说话。

    “她对好多药物都会过敏,也很怕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具俊表没等不满的苏易正开口就抢先解释完毕,他大少爷笨手笨脚地包扎完,站起身抱胸欣赏下自己首次当护士的杰作——一只巨型粽子手,贼无良地哈哈大笑,“让你好砸不砸偏去砸送给书呆妹的新年礼物!哼哼~~报应来了吧?”

    苏易正恨恨地咬牙骂道:“我足足包了十九层包装纸,亏那个死老头还有闲心一层层剥!明明是做来专插薰衣草的花瓶他竟然插上恶俗的红玫瑰!我不砸烂我还算是人吗!”

    具俊表不以为然地责骂道:“那你也别用手砸啊,笨蛋!”

    “我哪有啦?我又不是毒舌妞随便一砸就能砸出个大洞!我用那把小榔头砸的,你们躲在门外没看清楚而已,我是被气得忘了包布才被碎片割到的好不好?”苏易正郁闷地踢着一地碎瓷片,“真他妈的丢脸死了!”

    具俊表赏他一记铁拳,安慰道:“没事了啦,大家都这么熟了,尽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哎,我去丢药包,明天如果发炎了就自己滚去医院。”

    具俊表将消毒药水裹了好几个塑料袋丢进门后的垃圾桶里,再去洗了手,还用力吸口气,不安地问苏易正:“好像消毒水的气味没散尽?”

    苏易正指一指吧台后面,“抽屉里有jne送我的薰衣草古龙水,省着点用啊,很贵的。”

    “混蛋!”具俊表报复似的偏偏喷了n多,直到把整个工作室弄得像个香氛室一样才罢休,脱下大衣出门去给冻到蹦蹦跳的某只披上,见苏清艺还没走人,便低声叫了声“苏伯父”,随即转头开骂,“你个笨蛋想冻成冰扁豆啊?快进去!”

    苏清艺看得郁闷死了,这女孩都进屋了还会冻着吗?他自己却不穿大衣在外面挨冻?既然是易正的女朋友为何他照顾得这么周到?想不通啊!

    简洁先是嘲笑螃蟹少爷的高超手艺一番,接着像个地主老爷似的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满屋子溜跶起来,没多久就杵在某个陶艺品面前发呆,连肩上的大衣滑落在地都不知道。

    一个缺了几片拼图的陶罐,一个缺了两片拼图的拼图盘,是这里唯二堆积着厚厚灰尘的东东……喔,有故事哦。

    苏易正自她站在那儿开始,脸上的笑容就牢牢定格,涩涩的,酸酸的,还带着一抹隐痛。他仰起头用力晃一晃,笑问:“你个混帐妞又看出来了?”

    简洁像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她捡起地上的大衣蒙到苏易正的脸上,踱到吧台边举起抹布斜眼看着他喝问:“喂!兄弟,你也忒不爱干净了的说,要我帮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是不干净,那又怎样?”苏易正闷闷地在大衣底下又丢出同一句话。

    简洁模仿和尚打机锋:“你擦干净了又会怎样?”

    苏易正扯下大衣,偏头撇了撇嘴,嘟噜道:“懒得擦!”

    “兄弟,你是懒得擦呢还是不敢擦呢?”简洁硬把他从椅子上拔起来,“心若生尘埃,理当勤拂拭。乖,快擦!”

    苏易正敌不过某只的蛮力,只得拿起抹布赌气似的重重拍在拼图盘上,可他迟迟动不开手,昔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快速却清晰无比,越清晰越是心痛,终至痛如刀绞不能自持,几欲潸然泪下……

    简洁斜眼瞄瞄玻璃窗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残忍地逼问道:“我听螃蟹哥说了,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你问我,她在哪里?”苏易正呵呵轻笑着转过脸,呆滞的目光穿过她的脸望向不知名的地方,机械地答道,“如果我告诉你,她,和我大哥在一起——好得如胶似漆,爱得天崩地裂,你会作何感想?或者说,你能怎么劝解我?”

    情报不足的简洁顿时无言以对,只得紧握住他的手硬逼他慢慢擦拭着那层厚厚的灰尘,一下又一下,抹布换洗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恢复本来面目。她蹙眉看着缺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