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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少爷追爱记第42部分阅读

地大爆料:“书呆妹、毒舌妞、土豪妞、神人、大混蛋、小坏蛋……那个猪头。”

    何氏夫妻刚听两个外号就笑眯了眼,听到最后一个时就更乐了,何老夫人连夸这个外号有创意,还追问他的外号叫什么。

    具俊表红脸撅嘴地硬扛不招,何老夫人便招手叫过尹智厚,像个调皮小女孩似的要他说悄悄话。尹智厚很配合地俯耳过去,只是说得贼大声:“螃蟹少爷。”

    于是何老夫人扶着老伴的手指着具俊表的红脸欢叫道:“像!真像!”

    具俊表想拦也不敢拦,敢拦也拦不及,只得憋屈地瞪着某个腹黑鬼小声喷:“叛徒!”

    “噗哈哈哈~~你这小子,有趣,真有趣。”这下何盛裕也端不住正经脸了。

    姜熙淑本来对晚辈们这种直来直去的交际方式略感不安,可越到后来越觉得何氏夫妻对儿子的喜爱只增不减,放下心来便也吐槽一回:“他们两个啊,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有时我说几句他们就有几百句在等着我。有次我说血管都快被气爆了,结果那丫头说——说什么来着?”

    具俊表贼不好意思地看了兴致勃勃等答案的何氏夫妻一眼,一字不漏地小小声说道:“这样才好,那您就不用担心会得脑血栓了。”

    这个神级答案一说完,除了煮熟小螃蟹和作无奈苦笑状的太后其他人都笑开了,连邻近桌几个通晓中文又耳尖的外宾也跟着欢笑。最后卫家人也好奇地过来问说到底在讲什么笑话呢搞得连屋顶都快塌了,于是众人又是一番介绍寒暄,何老夫人一一复述和螃蟹少爷的有趣对答与某只神人的神言论,一忽儿就到了八点。

    具俊表本以为能逃过一劫,可卫正廷说有几桌宾客还没到,得延时开拍了。具俊表怕被两位女性长辈追问如何与神人谈恋爱的事,只得选择主动出击转移话题:“卫董,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到雅风哥?”

    卫正廷摆摆手,“今晚他不以我儿子的身份出席,估摸现在和洁丫头一起在路上呢。”

    具俊表看看时间,“嗯,她临时有事要处理,出门晚了点,可能还得等一会才能到。”

    卫正廷一双精光内敛的眼眸凝注在他脸上,话锋一转,问道:“俊表贤侄,有没有想过拍下精油讨讨女朋友欢心呀?”

    具俊表蛮老实地点点头,“起初想过,但经她解释后我就放弃了,至少今天不会拍。”

    何盛裕插嘴问道:“哦,为什么?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具俊表慢慢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说不心动那是假话,但以我目前的自身能力来说,我觉得不拍比拍到要好,反正我还年轻,不怕以后没机会。我暂时不想改变现状,学业和……感情都比生意来得重要。”

    卫正廷眸中精光一闪,追问道:“贤侄,你不会是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吧?”

    具俊表不由又习惯性地撅了撅嘴,不屑地道:“我若觉得有拍的必要,就算被人当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也照拍不误。其实即便我不拍那种人也有话说,我才懒得管,我又不是为他们活着。”

    于是卫正廷拍着他的肩膀笑说道:“哈哈,我算是搞明白了。”

    具俊表心中一动,“您明白了什么?”

    卫正廷笑而不语,何盛裕却看着听得云里雾里的姜熙淑等人轻笑起来,“怪不得唐铿老弟这桌子拍得这么欢快,姜会长,好福气,好福气。”

    满头雾水的姜熙淑只隐约觉得这番对话似乎和儿子隐瞒的那件好事有关,她谦逊地轻笑道:“唐门龙头我无缘得见,不敢妄谈。但犬子确实极其幸运,能有一个可以在学业上提携他许多的女朋友。”她这话说得极艺术,不但将拍桌之疑一言揭过,又抬高了简洁,更将目前简洁对神话的所有帮助都淡化成儿辈间的私事,含蓄地表示神话没沾过唐门的便宜。

    卫正廷等人哪会听不出来,但他们深知简洁一向公私分明,即便有助也在人情范围之内。据他们所知,姜熙淑其人经商处世皆较为势利现实,为此他们本还持着观望心态,现经过这番交谈已改观许多,诚心结交之意便也浓了几分。

    这时,宾客们陆续到场,简洁却仍未出现,等得心焦的具俊表略显不安地频繁张望着几个入口处,没过几分钟就胡思乱想起来,实在忍不住就退开几步偷偷打电话:“你怎么还没到?哦,啊?车祸?!噢……前言不搭后语的,想急死人啊你,猪头……知道了,嗯,拜拜。”

    等他挂了电话一转身,却被一脸八卦偷听状的何老夫人吓了一跳,众人也停止笑谈闲聊,调侃眼神纷射而至。

    何老夫人显然是个人老心不老的主儿,为老不尊地调戏道:“原来你真的叫她猪头,啧,天底下有那么漂亮的猪头吗?”

    卫老夫人直接戳穿:“老姐姐,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小两口这是情趣。对了,刚才你说车祸是怎么回事?看把你急的。”

    于是具俊表的脸又红了,赶紧解释正经事:“她说出车祸了,那我以为是她的车撞了么,谁让她不说清楚是前面的车祸导致堵车的。卫董、何董,她说本想通知你们,既然接到我电话就让我转告一声,她赶不及开场了,请两位先开始。”

    “也好,时间不早了。”卫正廷是慈善基金会今年的主席,再说简洁那个小算盘早就和他们通过气本就不会出面,于是各自落座静等开拍。

    一切按流程进行中,无非是演讲答谢在场各位善长信翁,汇报慈善资金的去向,以及今年所得捐款将投入哪个地区等等。

    姜熙淑趁着掌声如潮时欠身问儿子:“刚才何董说的精油是怎么回事?我想那丫头这么喜欢熏衣草香,原想拍下来给你们两个一人一瓶的,但你这么一说我倒不好办了。”

    具俊表心里一暖,神情却淡定得很,“谁都拍不到的,您别忙了。”

    姜熙淑闻言疑惑更深,直至儿子将部分简讯内容秀给她看才明了,诚如具俊表所说不动心是假的,但她更觉得儿子思虑周全应对得体,不由深感欣慰地笑了。

    具俊表一边注意着入口的动静,一边观看着大屏幕上的画面:从初到堪察时的荒芜穷苦之地,人们衣衫褴褛野菜果腹的生活状况,到第二年庆祝通路通电、援建小学的开课和孤寡老人老有所依的感人场景。第三年,人们的生活状况和精神面貌已有了质的飞跃,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开山垦荒,辛勤劳作。第四年,满山累累果实,田地一片丰收景象,收获季节时人来车往热闹非凡,人们有的数着票子,有的帮着左邻右舍将各种产品量秤装车,孩子们在旁笑着闹着很是喜庆。

    画面停顿,一行行字幕缓慢上升,是何时何地使用多少慈善资金,且旁附当地物价,数目之精确繁杂可谓巨细无遗,甚至连志愿者们八毛一块的矿泉水钱都没落下。最后是本期使用慈善资金的总数,目前帐上尚余多少资金,下期援助地区需筹措资金的大概数目。让人不得不感叹主管人工作之细致,分分厘厘都落实到位,绝无擅自挪用或虚报帐目的可能性存在。

    画面一转,村里的老支书指点着村头两排郁郁葱葱的树说了一些话,虽然这位老人家的乡土口音在场之人多数听不懂,但个个都能感受到他发自肺腑的感激和幸福之情。

    经过主管这期援助任务实地驻扎近两个月的卫家长子卫雅敏翻译过后才得知,那两排茁壮成长的树木是村里人自发种植的,每棵树上都刻了一个捐款人的名字。种树的目的一是为了环保,二是祝愿善心人世代安康,福禄长青。

    最后这位老人说乡亲们的生活都好了,娃儿们都有书念了,以后不用再麻烦好心人了,还说他们自己也有能力帮助别的村子了,希望好心人有空去做客让乡亲们表表谢意等等。

    老人这番质朴的话语让在场众人都动容不已,“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慈善之道莫过于此——爱的传递,正能量的传播。

    用在场某个看得过于激动的糙汉子的话来说就是:“这钱捐得值!太值了!”

    当援助小组人员撤走时,全村的人们都来欢送,汉子们闷声不响地往车上装着家乡土特产,妇女们抱着娃儿扶着老人边送边喊着什么,想来总归是舍不得他们走或是邀请他们多来看看什么的。

    雷鸣般的掌声一阵接一阵,就在大伙儿心情激昂的当儿,简洁和卫雅风如两道鬼影般偷溜进场,无声无息地落座。时刻注意着的具俊表当即丢去一个愤恨的小眼神,他是正对着大屏幕,简洁却侧向而坐面对着他的左侧墙壁,于是她大有理由当没看见。

    由于具俊表愤恨眼神的气场太强大,小伙伴们立即感应到了,便偷偷挥手打招呼,可简洁竟竖起拍卖目录扮出书呆妹的寒窗苦读状。于是小伙伴们惊悚了,苏易正仗着地利之便和具俊表咬耳朵说:“洁宝宝是不是要抛弃你了?”

    具俊表不屑地甩发轻哼:“嗤~~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刚才上洗手间时脑瓜被门夹了?”

    “那她凭什么不理我们这几个贵客?”于是某只小狐狸感觉委屈了,要开炸尾毛了。

    具俊表没办法,只得俯耳将某只神人要声讨云大摄影师的打算说了出来。这下苏易正可兴奋了,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小伙伴们。

    于是大伙儿都抱着好戏开演的心态注意着交战两方的动静,简洁那桌处在比较靠前正中偏左边的方位,云啸坤一家四口所在的餐桌却被安排在诸多大财团后面且处于最左的角落,前面一桌叠一桌,人头挤人头,可说完全看不到简洁这边的情况,但从他们这个方位看去两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八点四十分,拍卖会正式开始,好戏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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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卫正廷的刻意安排,一向比较压后以便引起拍卖高/潮的唐门捐拍品今晚却列在第四单就开拍了,不明内情的拍卖者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诧异的声浪,但香港某知名拍卖行首席拍卖师的例行介绍辞还未结束,他们已全都紧张又兴奋地握紧了号牌准备抢拍。

    有些商界老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估计十有七八是场空欢喜,但也都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默默盘算着自己能喊的最高价目。

    唯有前排那几桌尤其是何、卫等四家安坐不动,一是以他们与唐门的交情想合作已无需这种场面功夫了,自然乐得大度,二是他们早就知道这只是唐门四少专为云啸坤设计的小游戏而已。

    只因云啸坤设套从唐门法国分部原主管frnis itterrnd嘴里掏了一些内部消息,不过也只知道简洁的性别与姓名,但他竟胆大包天到暗中打着“我与唐门四少有交情”的旗号在商界中下层人士中大肆鼓吹人投资,以填补冠云日益窘迫的财政赤字。

    因融资行动一直很顺利,以致于他有些得意忘形,根本不知那回他以冠云慈善基金会的名义通过邱伯邀请简洁出席已露了马脚,再加上周转资金依然七盖难掩八锅,所以他到现在还做着美梦,想拍下这两瓶精油获得一个合作机会,希望能让冠云集团起死回生。

    两瓶熏衣草纯精油的起拍价并不高,十八万港币,每喊一口涨一万。刚开拍情形就闹猛得很,各路人士交相喊价的声音此起彼伏,根本无需拍卖师提醒第一次第二次什么的,貌似就算明知拍不到光过过嘴瘾也挺乐呵的样子。

    渐渐地涨价幅度越来越大,竞拍者也少了许多,没多久竞拍价已逼近两百万,到最后只有一个北京的竞拍者与云啸坤对喊了。

    誓在必得的云啸坤第n次举起号牌:“一百九十万!”

    那位北京爷们毫不示弱地举牌:“两百零八万!”

    “两百一十万!”

    “两百二十八万!”

    “两百三十万!”

    “两百四十八万!”敢情这位北京爷们很逗比,要不他就是很着迷于“要发”这个吉利数字,总之他贼像小学生算算术题似的每次不多不少就涨十八万,有些宾客已在偷笑了。

    云啸坤看了看父亲的脸色,见他微微点头,便咬牙继续喊价:“两百五十万!”

    北京爷们略讽刺地轻笑一声,举起号牌刚想喊,卫雅风已抢先举起号牌:“两百五十一万……美金。”

    “哗~~”某些年轻辈忍不住轻喊出声,妥妥的天价精油呀!

    但卫雅风又悠悠加了句:“和风小筑。”

    这四个字如同仙女施展静音魔法一样,全场顿时肃静,连呼吸声也小了许多。那位北京爷们微笑着将号牌丢到桌上,正主儿都上场了,歇菜!

    云啸坤不等父亲示意便颓然落座,只因和风小筑就是唐门和大少亲掌的对外部门,人家拿东西来拍又自个拍回去,摆明了今年不想和新伙伴合作,他哪敢冒着得罪唐门的风险再竞拍?不过他也小松了一口气,虽然没拍到但至少能堵住那些集资人的嘴了。

    台上的资深拍卖师见状已知花落谁家,便举起拍锤作最后的定拍行话:“两百五十一万美金第一次!两百——”

    “停。”简洁突兀地举手打断,施施然起身开走,卫雅风和另一桌的商玉铭一右一左护着她缓步走向云啸坤那桌。

    这三人只走了米,某些眼尖心细譬如具俊表就发现他们的步伐很特别,无论简洁走快走慢,商玉铭始终落后小半步的样子,而卫雅风则落后整整一步,主、次、仆的身份显而易见。

    当简洁路过眼前时,具俊表趁机细细打量了几眼:偏分发型不再蓬松卷翘,而是贴服地拢在耳后,代表与美人师傅相识年庚的五簇细细的熏衣草色染发随意垂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为一张不饰粉黛的俏脸增添了几分亮色。只是她眸色冰冷,微翘的右边唇角更有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笑意,但走姿却显得相当闲适轻松。

    她的衣饰颇有雅痞女公子的味儿,修身黑色西装内穿一件宽松的白色真丝男式衬衫,长长的衬衫下摆盖过了她插在裤袋中的双手,□穿着条黑色宽腿裤,一双目测足有十公分高的黑色粗跟皮鞋,乍一看身高约有一米八零,携着一身蓄势待发的寒冰气场缓步而行,所经之处在座宾客都悄悄地往座位深处仰了仰,一个字:寒!

    而姜熙淑细看之后不由暗暗挑眉惊叹,只因光简洁衬衫领角那两枚碧绿通透的老坑宝石绿翡翠饰扣、同色的五粒钮扣和一对袖扣已是个不小的数目。可某只神人为示礼数周全,经过这桌时还故意装作整理西装后摆的样子,抽出右前爪向小伙伴们挥了挥手。

    于是众人看到她尾指上有枚霸气的纯银龙头立体指环,拇指上则戴着一个翡翠扳指,挥手之间莹润绿光和冷硬银光一闪而过。

    古董迷苏易正狠狠咽了口唾沫,用只有同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感叹道:“我的天呐,这个翡翠扳指至少得过亿港币吧,是真正可遇不可求的无价之宝啊。”

    “嗯咳~~”姜熙淑以假咳警告众小喽罗别出声,酷爱玉器宝石的她自然也是识货之人,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如此美玉扯上钱就落了俗套了。

    于是宋宇彬偷偷做个抹汗手势,在唐门中人面前估计天下没几个人敢自诩财大气粗吧?

    具俊表则紧盯着她已收回裤袋中的右手蹙眉苦思中,咳咳~~其实这丫在杞人忧天或者说做白日美梦中,因为他在想——这个猪头的龙头指环戴在尾指,是表示排行第四的意思吧?啧,那我如果将来成了俊五少又该戴哪个手指呢?

    具俊熙和尹智厚对视一眼,同时向神情古怪的螃蟹少爷呶了呶嘴,还以为这丫看呆了呢,哪想到他在思考这么“深沉而重要”的问题呀。

    简洁在云啸坤跟前三米处停步,彬彬有礼地偏偏脸算是打了招呼,等云家四口又喜又惊又疑地上前一步想要开口说话时,她漫不经心地微笑问道:“云啸坤先生,你怎么不喊价了?我听说你这半年来赚了一大笔钱呢。”

    云父满脸堆笑地伸出手,“您就是唐门jy四少吧?都道唐门四少是百年一遇的天才美少女,今日一见果然——”

    “抱歉,我有洁癖。”简洁姿态很是高雅地轻摆一下左前爪,但话却说得特无礼而且极其尖锐,“唐门大总管邱生曾让人带过话叫云家凡事适可而止,可你们都能装没听到,那我这个唐门四少你们还会放在眼里么?”

    云父先是一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