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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少爷追爱记第47部分阅读

就酷爱撒娇的小怪同学训练成一只超炫的大猫咪,她这个构想遭到了所有小伙伴的无限鄙视。

    在荆棘的主导和小伙伴们在网络上各种巧妙的推广下,《人生》的热度已如骄阳似火的盛夏,国内的合作公司——锐丰高科的北京分公司也时不时爆个亮点出来,力求热度只增不减,激得众多被试玩副本勾住了魂的玩家们翘首以待不说,还日喊夜叫要求快快开服。

    简洁始终对曝光自己的身份有点不安,便日夜琢磨着在完美点爆《人生》的前提下自己最好又能全身而退的妙法,这时螃蟹少爷却出幺蛾子了。

    只因七月十八日是他大少爷的二十岁生日,这丫打着这个旗号想弄个盛大派对松松筋骨找找乐子。烦死了宴会的简洁贼不乐意地喷他说你丫不就满十九岁嘛搞什么狗屁寿宴?别以为我是外国人就不知道韩国的俗例:在三月份后出生的孩子得加一岁。

    “那韩国还有一个俗例你知道不?在双方家长和本人的同意下虚岁十八就可以结婚了哦。呐,你肯陪我玩这个么?省钱嘛,一个宴会达到两个目的超棒的,对不对?”具俊表这轻飘飘的几句玩笑话让某只神人的嘴角狂抽了好一会儿,又玩了大半天的沉默是金,咳咳~~挂着吝啬j商的表皮玩迂回求婚什么的有点小惊悚啊!

    那晚简洁刚泡完澡便收到一个无字简讯,瞄瞄时间,20:13:14,这时间点掐得可真赞,如果没用定时发送的话。啧,这小螃蟹每天清晨5:20腻一回还不算完,今儿又加了一条?她一如既往地看完就想丢开,可具俊表出乎她意料地追加了一句:你那天才脑袋里劈个小角落出来专门帮我记着这件事,因为我不知你要我等到何年何月,今天是第一次。

    轰~~简洁那本就被蒸气熏得红扑扑的脸蛋顿时从里到外都红透了,对着镜子呲牙咧嘴各种无声碎碎念,这只小螃蟹果然……色心不改!啊不,这算拒婚成功么?嗯,必须的,这算神马狗屁求婚嘛,半点诚意都木有好吗?

    由于这个不可对外人言的小秘密秒杀了简洁,具俊表便特安心地置最爱叫嚣高跟鞋是人间凶器的女友于不顾,每天一下课就和三位小伙伴凑在一起商讨着生日宴会的各项事宜,具俊熙也从美国飞回来主持大局。

    姜熙淑对儿子的这个生日也相当重视,或者说她和儿子想到一块去了。她寻思着弄个特别到值得纪念一辈子的环节,譬如说订婚就很赞。不过她这个小心思一露口风就遭到了儿子的强烈反对,他一会儿义正词严地说两人还小应该以学业为重,一会儿又愁眉不展地说这么早订婚会产生提早进入婚姻生活的错觉,以后会没有新鲜感和期待感,这对经营感情和婚姻都弊大于利,还恐吓说某个猪头最烦这种上流社会的恶俗烂调调,也许一个不小心这猪头就会搞破坏啦等等。

    具俊表不但车轱辘话一直念还天天丢出新理由,没几天就成功打消了姜熙淑这个一时兴起的主意。说实话她也有顾虑,先撇开没取得唐门龙头的同意不说,光从韩国民众的角度来看神话继承人的订婚典礼哪能这么草率从事?毕竟只有小半个月的时间了呢,依太后酷爱显摆的性子既然做不到最完美,那就干脆放弃这个时机不做,必须慢慢策划以求他日一鸣惊人,反正这两个孩子还小,日子长着呢。

    你问螃蟹少爷为嘛在女友跟前一个态度,在母亲那儿又一种说法?很简单,一是他深知心结未解的简洁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点头,就算他挟着爱情这个杀器。二是他怕订婚过后心急的母亲会催赶着结婚,万一简洁的病情曝光那又是妥妥的一场灾难啊!所以说,他只要逮着机会调戏一下看看她娇羞的俏模样就好了,玩真的就暂时敬谢不敏啦。

    于是那边f4天天做准备工作,这边简洁日日在发愁,她本想推出游戏公司里那些从小混混进化成有为青年的员工为《人生》造势,但商伊莲却坚决不同意,还联合同事们上诉说要曝光就一起曝,绝没有任她这个重量级人物躲清闲的道理。

    而持中立态度的荆棘则不置可否沉默到底,因为他想得比其他人更深一层,美女老板的某个身份确实可能随着这次曝光被某些有心人窥探到线索也说不定,但他又不想她躲在幕后玩做好事不留美名的烂招数,毕竟成立游戏公司的主旨便是她为了把那些以商伊莲为首的小混混们引上正途的说。

    正当大家都各自嗨皮各自痛苦时,远在非洲的唐铿冷不丁飞来一个电话,彻底打乱了简洁的所有计划,这个变态中的变态还用特严肃的小语气不容拒绝地甩给她一个命令:即刻飞往北京入住国贸大酒店,每晚八点到十二点待在八十层的云酷酒吧,七天之内有位神秘客户前来和你商谈一桩私人小生意。

    至于是什么生意唐铿无需多说,简洁也不用多问,理由只有一个,“私人”即“黑客”。只是自家老板为这种事营造出如此神秘的氛围却是第一次,以往他老人家可都是大喇喇地将客户直接带到她跟前,甩下一句“帮他搞个像样点的东西,赶紧的!”便再也不管不问,撑死了也就在事后笑骂说:“笨小孩,钱收少了。”

    七月十日那天,简洁以去北京与锐丰高科分公司商谈《人生》推广计划为由离开了韩国,在去机场的路上她做出了一个火中取栗式的决定,发了个简讯给荆棘:提前把我是《人生》幕后老板的身份曝光到网络上,我需要这个身份引起某些国家机构的注意,再想办法彻底转移他们对我的监察。

    荆棘的电话当即追来:“我反对!!!这样太冒险了,只是一个《人生》不值得你这样做,兄弟们知道后也不会同意的。”

    简洁冷声说道:“错!我不光是为了《人生》,它只是这个决定的附属价值,你也说这很冒险,那以我这个j商的立场来说总得先捞点好处再去迎接一场不一定会发生的暴风雨。荆棘,我现在只是猜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也可以说只是一种预感,等我确定后或者……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但我真心不想到那个地步。”

    荆棘先是久久沉默,末了轻声说道:“谢谢,我一直等着你这个邀请。放心,我会安排好公司和家里的一切,和你一起将这个冒险游戏进行到底。”

    简洁的喉头一紧,瞬间就鼻酸眼热,有友如此,夫复何求?她拿远手机假咳两声清清嗓子才哑声说道:“荆棘,这条路真不好走,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想你的重情用在这件事上,你应该知道——”

    荆棘迅速打断了她的话,语调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决然:“我懂,可我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更知道一句话: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如果事情走向真如你所料,我只能说就算没有你,我自己一个人也会去做,与任何人无关。”

    简洁也静默了一会才挂断电话,此时已无需多言,因为当年她认识到自己已经是个黑客的时候,怪胎二哥就说过一句要她牢记一生的话:身为一个黑客,无论在哪里无论是什么身份都不能忘记自己首先是一个中国人。这个观点与荆棘不谋而合,儿不嫌母丑,无论祖国是什么样,在外敌面前就得挺直腰杆战斗到底!

    其实,真不怪简洁会有这种不太好的预感,实在是一向护她至滴水不漏的唐铿给出的时间和接头人物都玄幻到了极点,而且商谈地点恰巧又在中国的首都北京,要知道那可是国家机构中那些特殊人才云集一堂的地方呀!

    光凭这些疑点就足够习惯走一步看三步谋五步的简洁往深里想了,她几乎在挂断老板的电话时就猜到了这个“七日之约”定是对方提出来的,目的嘛,应该是想见到她本人后再与相关资料作比对吧。

    而对方会有此要求的原因也不难猜,毕竟知道她是黑客的人真心不多,真正知道她闯荡网上江湖时所披马甲的人则更少,也就变态老板、美人师傅、强哥、大师兄和荆棘五人而已,因为她在其他知情人如另两位师兄和卫、何等长辈面前都无需以真正的名号就能搞定一切。

    以对方如此慎之又慎的做法看来,可想而知这次任务不简单甚至堪称凶险,而她对自家那个精明到爆的老板会答应这种不合理见面方式的原因也作了个大胆的预测——可能事关国家某情报机构的安危!

    作为国家安全、国防部等相关情报部门里肯定有她的绝密档案存在,而中国的黑客们也许听说过她的名号,但双方都不可能追查到现实中的她,甚至可能从没人想过她是一个中国人,还是个不满十九周岁的小女生。

    十五岁那年干的蠢事让她红遍了国际黑客圈,也吓到了某个强国的几个国家安全机构。曾有人在某个国际知名黑客论坛上发贴表示:以此次黑客事件发生的缘由和时间为依据,绝对有理由怀疑这位黑客是亚洲人士甚至就是一个中国汉子!

    当时简洁立马发贴咆哮说自己虽是个生在东北长在东京的中日混血儿,但此生只认定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大日本帝国子民的高贵身份,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愿生为日本人,死为日本鬼!

    这个论调一出现反而没人愿意相信她的话了,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脑子正常的顶尖黑客会这么傻b地承认自己的国籍,他们全都认定这番言论绝对是在掩饰她不是亚洲人的烟幕弹。

    但也有肚肠多脑速快的黑客认为她说的是实话,凭着“生在东北长在东京”这个线索认为这是个有两下子的日本糟老头子,最不济也是个猥琐的中年大叔。

    简洁邪魅一笑,再发一贴,字里行间充斥着各种下流恶心酷爱虐那啥的词汇,还张贴令人吐光隔夜早饭的各种变态色/情图片n张。

    于是又没人肯相信了,哪有黑客会自我抹黑得这么有劲?又不是想坐牢想疯了!接着又有人猜测她是美国人或英国人,这回简洁刻意保持了沉默,且自此那个论坛小马甲就再也没出现过,害得一干黑客各种兴奋,疯狂奔走相告说“猜中了!”、“他不是亚洲人!”更害得那次事件发生的地点——纽约,各个国家暴力机构好一通地毯式的追查搜捕!

    而那时的简洁已在香港跟着变态老板和美人师傅混日子了,唐铿听闻这件事情后笑说道:“嘿!你这小丫头心理战术玩得不错嘛,虚虚实实一大套还挺带劲的,你二哥教过你《孙子兵法》?”

    年仅十五岁的简洁以一种百岁老人的淡然出尘样儿说道:“数据是死的,人心是活的,当人们猜到厌倦和疲惫时一般都会放弃思考,随便找个证据相信就行了。我还是觉得我太胆小了,也许我就该玩一招虚则实之,大大方方地说自己就是个中国北京人,也好让驻京外国使馆的那些间谍朋友在中国安全部门的眼皮子底下亮亮相。”

    美人师傅蹙眉说道:“你这招兵行险招就足够悬了,剑走偏锋就免了吧,省得给国家增加不必要的舆论压力。”

    某只神人耸耸肩特无辜地说道:“嗯哼~~咱大中国的外交部门不就喜欢玩这种调调么?谴责当饭吃,警告当酒喝,到最后还不都是不了了之?”

    唐铿沉默了一会,抚拍着她的小脑瓜沉声说道:“莫谈国事,做好自己就行了。”

    某只神人嘻皮笑脸地扑到美人师傅的怀里揩油兼发表特臭屁的宣言:“当然,我又不傻,我可是一个天才!哪能不晓得低调才是黑客最有效的保命符呀。”

    唐铿状极悠闲地说道:“你可以高调,但要在能确保自己人身安全的前提下。kg,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美人师傅轻笑着吐出一个字:“练。”

    某只神人立马化身小可怜哭诉:“我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kg,你把这丫头训出个鬼样来再交给我玩儿。”唐铿这句话硬生生将某个身娇体软的小屁孩踢进了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张更完,继续撸下一章去,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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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简洁的思绪无比纷乱繁杂时,洋鬼机长提醒飞抵目的地的广播响了起来,豪华专机稳稳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简洁默默瞟了眼窗外初入夜的沉沉暮色,用力甩了甩脑瓜走下飞机,飞机后舱驶出两台防弹林肯待命。她木着脸打了个手势,上车与一组八个保镖直奔酒店,率先到达的另一组保镖已在七十五层的电梯前等候。她都懒得问,反正依变态老板的张扬个性应该已包下这整层总统套房楼层了吧。

    北京国贸大酒店隶属于马来西亚某著名华商创立的香格里拉酒店集团旗下,也算是自家变态老板的故友之一,貌似神话财团也有参股,啧,对男友家的事业版图她真心不是特清楚。她一边没事找事地回忆着大师兄亲制的那个确保神话财团十年无虞的报告内容,一边冲了个澡,换上一套低调的ol装,再吃了晚餐,距离约定的八点也就快到了。

    简洁心想第一晚正主儿肯定不会出现,为了打发时间也好,稳定情绪也罢,总得找点事情做做吧?她想了想,便拎上笔记本电脑准备去美丽的云酷酒吧装……孜孜不倦的好学生去了。

    一走进被称为北京最高观光酒吧——云酷,简洁就目不斜视地直奔吧台,这儿原本放着的一溜儿木椅已被搬得只剩一条,她默默地盯着眼前的一束熏衣草花球发了会呆,掏出手机搁在吧台上落座,直至调酒师过来她才轻声说道:“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喝什么鸡尾酒,你看着办。”

    于是调酒师无声地走近,视线在紫色手机上停顿一秒钟,再无声地点头离开,没多久又无声地过来,递上一杯上层明蓝中层浅红下层透明色泽的鸡尾酒,说道:“沉寂之夜,请品尝。”

    简洁懒懒抬起眼眸定睛细看他三秒钟,忽而唇角一勾,轻呷一口,眯眼抿唇试味中,又苦又涩,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味,但后味悠长醇厚,倒和她在飞行途中的回忆有点儿相似之处。她轻笑着点点头,“不错,谢谢。”

    对视三秒钟再加上试了酒,简洁其实蛮想呵呵他一脸的说。这位调酒师,嗤~~是个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长相平庸,手艺一般,如果不是有特殊通道鬼才肯让他杵在这儿秀调酒师范儿呢。

    时间不晚,客人很少。调酒师闲着没事就套起近乎了:“小姐好面生,是第一次来这儿吧?”

    简洁已打开笔电调出俄语电子字典默记单词中,听到这话便淡淡喷了过去:“我想你对这儿……应该也挺陌生的吧?”

    调酒师讶然问道:“小姐,这话怎么说?我已在这儿上了半年班呢,也许我们以前在哪见过?”

    简洁但笑不语,只握拳翘起大拇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脏,再朝他竖了竖拇指哥,便低下头装用功状再也不理他了。

    哼哼~~有本事你扪心自问看看配不配当调酒师?不过你甘心催眠自己那就另当别论咯。切!就你那左前爪抓着调酒器当破抹布甩的狠劲儿也好意思吹?妥妥的间谍式人物一个么。啧,这丫和自己一样,还是个左撇子的说。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爱来这儿秀小资情调的人也多了起来,路过吧台前总会狐疑地问一句:“怪了,这儿的椅子咋就只剩一条了,都跑哪去了?”

    调酒师和侍应生们只是笑着说这是上头的吩咐,他们也不清楚原因。事实上他们清楚得很,就是眼前这位电脑迷小姐让人给包下整个吧台边座位的说,还是一晚十万人民币的奢侈节奏呢。但上头再三严正声明不得透露,他们这些小虾米就只能扮白痴咯。

    兴许是客人太多应付不过来,也可能是那位调酒师当简洁是个矜持的娃儿来着,他和其他侍应生都不曾再来打扰某个托腮玩电脑的安静孩子,于是第一个等待的夜晚便这么风平浪静地捱过去了。

    第二晚简洁按时出现,依旧沉默地坐在老位置,依旧叫那位调酒师随意唬弄了一杯鸡尾酒,依旧只浅尝一口便当成空气放到一边,也依旧打开笔电各种默背指写记忆单词中,她心底还自嘲地说这种夜晚要是过上一个月,估计这本俄语词典也能粗记一遍了。

    第三晚,具俊表打马蚤扰电话来了,简洁这时正忙着背诵一个特难记的单词,下意识地沉着嗓音低低甩了句俄语过去:“你好,哪位?”

    那头的具俊表愣了愣,口气不善地喷韩语试探:“你是谁?我女朋友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

    回过神的简洁开心地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