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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少爷追爱记第58部分阅读

    化成黑山老妖了有木有?可惜没人鸟她,连她唯一的靠山苏清艺都刻意装呆中。

    “亲爱的,我想起来了。她大概是从红地毯里种出来的塑料花吧,貌似她很快乐地摔了一跤,结果就被娱乐记者拱上台面了。”哦耶!大家一起来毒舌。

    “玩假摔啊?靠!这也太没品了吧?”毒毒毒,毒舌当道啊。

    “苏清艺!你看你家公子说的又是什么话!”黑山老妖又变成史前喷/火恐龙了有木有?但是,依然木人鸟她。嗯,貌似演技还待考察?

    “切!我说娱乐记者们更没品才对。啊~~他们的胶卷是厂商赞助的吧?要不就是集体没带眼睛出门,是不?亲爱的。”毒得好欢乐啊。

    这下气得那倒霉催的女明星浓妆艳抹的脸蛋儿白红青黑紫诸色飞速转换中,看得简洁不由击腿称赞道:“亲爱的,你瞧,她演技真的好好哦!还自带灯光设备呢。”

    “是的呢,要不我们下次蹦迪找她好了,省电又环保哦。”功力太弱,有点憋不住了呢。

    “才不要!我只想和你跳贴面舞呢。还有,她身上的香气好臭哦!我看还是带她去灭虫比较划算,绝对滴环保。嗯,我们得感谢她,感谢她全家有木有?”

    这下苏易正乐得玩儿不下去了,“噗!毒舌妞,哥不行了,你继续。”

    “死丫头!我记住你了!走着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地球上没文字能形容之的某只狠狠拍了苏清艺的胸膛一掌,扭着腰甩着臀走人鸟。

    简洁依依不舍滴挥手道别:“拜拜了您呐,下次再来陪我玩哦。”接着,她阴恻恻滴看着某人阴险兮兮滴笑了开来……

    苏清艺不是不想管气到暴走的女伴,但是他现在好奇死了有木有?这是易正新交的女朋友吧,说话特损有木有?他虽酒至薄醺,但艺术家的眼光还是在滴,好清纯好漂亮的女孩子啊,他的兴致全然被挑起,开口问道:“小姐,请问你是——”

    简洁晃晃脚尖无礼地打断他:“我是谁干卿底事?”

    苏清艺不以为忤,反而更觉有趣,“我是苏清艺,是易正的父——”

    “你是谁关我屁事?”简洁挥挥前爪再次打断他的话,“初来贵国不久,恕我眼拙不认识您这位陶艺大师。”

    “对了,毒舌妞,哥今儿忘了对你说一句我爱死你了。”苏易正笑眯眯地凑过去表白兼索吻,“乖,我们来玩亲亲。”

    “嗯,给亲。”简洁偏脸过去大方地受了这个颊吻,轻笑道,“等那只跟屁虫来了我们再闪人,姐给你做极品美味蛋炒饭吃,好不?”

    苏易正不悦地转头嘀咕:“不要!不是说好了两人世界嘛。”

    简洁垂眸瞄瞄自个衣服上的血染风采,蹙眉想了想,小心地放开苏易正的手,快手快脚脱下羽绒服随手一丢,再摘下昂贵的猫眼石饰扣往裤袋里一塞,接着开始解衬衫扣子,吓得苏易正不顾疼痛一把抓住她:“洁宝宝,你要干什么?”

    苏清艺也出声阻拦道:“小姐,你这样似乎不太淑女。”

    简洁听而不闻地对一脸怕怕的苏易正眨眨眼,“给你包扎伤口啊,放心,我还穿着背心呢,顶多让你小饱一下眼福而已啦。啊~~亲爱的,难道你以为我会在这儿和你相爱相杀至天明?”

    苏易正剧烈地摇头晃脑,半是惧怕半是撒娇地拒绝道:“我不要!我怕享不到眼福就被螃蟹少爷给消灭掉了。”举起自己血淋淋的右手指点伤口给她看,“你看你看,只是手掌的边缘被划了一道小口子,虽然长了点,但割得不深,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其实真的不碍事啦。洁宝宝,大不了你再请我吃顿中国菜就补回来了嘛。”

    简洁见他摆出一副“打死也不干”的忠烈样,于是只能乖乖等螃蟹爬回来了。不过她做不成自己想做的事实在感觉郁闷,没作多想就拿某只开涮:“那啥,我是不是淑女不关您的事,您认为我不是淑女也不关我的事。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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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艺愣了愣,说道:“小姐,我看我得和你好好谈一谈,来杯红酒?”

    “好滴,可以滴。”简洁阴笑着从吧台后的红酒架上顺手拿了瓶红酒伸掌一切,“扑!”的一声,可怜的瓶子立马宣告脖子搬家,苏清艺顿时呆若木鸡,这女孩——好功夫!

    而苏易正则单手拍着木椅欢乐地喊:“喔喔喔~~~哥终于见到传说中的手刀绝技了,真厉害!嗨!妞儿,再劈一个让哥看看?”

    简洁却恶心之极地丢开瓶子拼命搓手,“啊呀!太大意了我!要知道花痴白痴病菌会传染的捏!”

    “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你——”苏清艺用力晃晃头,酒是清醒了,但却被她搞更糊涂了。既然这女孩是儿子的女朋友,为何敢在未来公公面前耍威风?

    简洁立马转头恶狠狠喷:“你管我?!我不需要你理解,只需要你离开,懂?在韩国我只认识苏易正这个苏先生!”

    苏易正窝回长椅上懒懒笑道:“父亲大人,这是专属于我的个人工作室,还是请你离开吧。说实话,我这位女朋友的坏脾气一旦上来,不砸到天翻地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她真是你女朋友?”苏清艺不确定地追问一句,他定定心神,伸出手礼貌地问,“我是易正的父亲,请问你叫什么名——”

    今晚的简洁似乎打定主意不让苏清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再度打断他的疑问,还瞪起眼睛鼓起腮帮子无礼地恶喷:“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

    “呃,这个——”孩子,女朋友有另外一种解释好不好?苏清艺对简洁挺胸显示女性特征的动作表示有点儿沟通不能。

    苏易正欲笑不笑地加上注解:“我们洁宝宝当然是女生啦,而且还是个纯天然不加料的大美女哦。”

    “咣啷!”可怜的大门再次发出悲鸣,螃蟹少爷终于爬回来鸟。

    “嗨!晚上好,螃蟹少爷。”苏易正刚扬起手却被具俊表一把抓过去,他举高装着消毒药水、纱布等物的便利袋驱赶某只,“别杵在这儿碍手碍脚,快给本少爷滚出去!”

    “收到!亲爱的,你忙完了再叫我哈。”简洁立马提步开溜,顺便充当门童恭请苏清艺滚蛋。

    俊表也是她亲爱的?这下苏清艺的脑子被搅成一团浆糊了,他倚在石柱旁舍不得走,这三个孩子的关系太让他好奇了。

    简洁则当他是空气,一蹦一跳地丈量着走廊上的木地板玩儿,每当苏清艺想开口询问时,她便荒腔走板地唱起山歌来,总之就是不让人好好说话。

    “她对好多药物都会过敏,也很怕闻到消毒水的气味。”具俊表没等不满的苏易正开口就抢先解释完毕,他大少爷笨手笨脚地包扎完,站起身抱胸欣赏下自己首次当护士的杰作——一只巨型粽子手,贼无良地哈哈大笑,“让你好砸不砸偏去砸送给书呆妹的新年礼物!哼哼~~报应来了吧?”

    苏易正恨恨地咬牙骂道:“我足足包了十九层包装纸,亏那个死老头还有闲心一层层剥!明明是做来专插薰衣草的花瓶他竟然插上恶俗的红玫瑰!我不砸烂我还算是人吗!”

    具俊表不以为然地责骂道:“那你也别用手砸啊,笨蛋!”

    “我哪有啦?我又不是毒舌妞随便一砸就能砸出个大洞!我用那把小榔头砸的,你们躲在门外没看清楚而已,我是被气得忘了包布才被碎片割到的好不好?”苏易正郁闷地踢着一地碎瓷片,“真他妈的丢脸死了!”

    具俊表赏他一记铁拳,安慰道:“没事了啦,大家都这么熟了,尽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哎,我去丢药包,明天如果发炎了就自己滚去医院。”

    具俊表将消毒药水裹了好几个塑料袋丢进门后的垃圾桶里,再去洗了手,还用力吸口气,不安地问苏易正:“好像消毒水的气味没散尽?”

    苏易正指一指吧台后面,“抽屉里有jne送我的薰衣草古龙水,省着点用啊,很贵的。”

    “混蛋!”具俊表报复似的偏偏喷了n多,直到把整个工作室弄得像个香氛室一样才罢休,脱下大衣出门去给冻到蹦蹦跳的某只披上,见苏清艺还没走人,便低声叫了声“苏伯父”,随即转头开骂,“你个笨蛋想冻成冰扁豆啊?快进去!”

    苏清艺看得郁闷死了,这女孩都进屋了还会冻着吗?他自己却不穿大衣在外面挨冻?既然是易正的女朋友为何他照顾得这么周到?想不通啊!

    简洁先是嘲笑螃蟹少爷的高超手艺一番,接着像个地主老爷似的背着双手迈着八字步满屋子溜跶起来,没多久就杵在某个陶艺品面前发呆,连肩上的大衣滑落在地都不知道。

    一个缺了几片拼图的陶罐,一个缺了两片拼图的拼图盘,是这里唯二堆积着厚厚灰尘的东东……喔,有故事哦。

    苏易正自她站在那儿开始,脸上的笑容就牢牢定格,涩涩的,酸酸的,还带着一抹隐痛。他仰起头用力晃一晃,笑问:“你个混帐妞又看出来了?”

    简洁像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她捡起地上的大衣蒙到苏易正的脸上,踱到吧台边举起抹布斜眼看着他喝问:“喂!兄弟,你也忒不爱干净了的说,要我帮你擦还是你自己来?”

    “是不干净,那又怎样?”苏易正闷闷地在大衣底下又丢出同一句话。

    简洁模仿和尚打机锋:“你擦干净了又会怎样?”

    苏易正扯下大衣,偏头撇了撇嘴,嘟噜道:“懒得擦!”

    “兄弟,你是懒得擦呢还是不敢擦呢?”简洁硬把他从椅子上拔起来,“心若生尘埃,理当勤拂拭。乖,快擦!”

    苏易正敌不过某只的蛮力,只得拿起抹布赌气似的重重拍在拼图盘上,可他迟迟动不开手,昔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演,快速却清晰无比,越清晰越是心痛,终至痛如刀绞不能自持,几欲潸然泪下……

    简洁斜眼瞄瞄玻璃窗上那两个模糊的人影,残忍地逼问道:“我听螃蟹哥说了,现在那个人在哪里?”

    “你问我,她在哪里?”苏易正呵呵轻笑着转过脸,呆滞的目光穿过她的脸望向不知名的地方,机械地答道,“如果我告诉你,她,和我大哥在一起——好得如胶似漆,爱得天崩地裂,你会作何感想?或者说,你能怎么劝解我?”

    情报不足的简洁顿时无言以对,只得紧握住他的手硬逼他慢慢擦拭着那层厚厚的灰尘,一下又一下,抹布换洗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恢复本来面目。她蹙眉看着缺失的两片拼图轻声问道:“一什么一什么?”

    苏易正的手微微颤抖,一如他几不可闻的颤声回答:“一期,一会。生命中唯一的那个人,唯一的爱情。”

    “属于你的那一片呢?”

    苏易正苦笑不语,只抬眼看向一旁,简洁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脏兮兮的陶罐里摸出一片刻着“期”字的拼图,“找到了。”

    “不,是失去了。”苏易正飞快闭上眼撇开头。

    简洁默默拉他到吧台边,像对待绝世珍宝般地仔细清洗着他的手,再将光洁如新的那片拼图放在他的掌心,喜笑颜开地说道:“这是你的美好,乖,收好。”她又指着那个陶罐说,“那是你的伤心,我替你擦掉。”

    “嗤~~~”苏易正满脸自嘲的笑意:“擦掉?”

    “嗯,必须的。”简洁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终于将两个艺术品都清洗干净,她笑嘻嘻地把苏易正的脸硬掰过去逼他看,“瞧,那是你的明天,亮吧?”

    “呵,我的明天?”苏易正呢喃出一句歌词,“破碎就破碎,要什么完美,是吧?”

    “亲爱的,人这一辈子呢,有些人陪着你长大,有个人让你初尝情之味,但是只有一个人能陪你白头到老。就像这个拼图,少了一块都不能称之为人生,是不?”简洁抓着他的领带轻轻摇晃,玩世不恭的神情中难掩凝重,“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就算你赶她走,过阵子她也会自己回来。如果她没回到你身边,只能说她不是陪你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个人。所以,忘掉她,忘掉这段情才是你最准确的选择,千万别为了错误的过去赔上自己的未来。”

    苏易正漠然用粽子手按住她的前爪,左手却紧握起来,指甲嵌入掌心的刺痛瞬间延伸到心底,垂眸低低地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本来她不会离——”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亲爱的,她只是其中一个后果,但绝非你的最终结果。别让我失望,更别让我看不起你,ok?”简洁像拉铃铛似的用力扯领带,一直扯到他低下头来,她这才松开手张开双臂歪头娇笑,“醒了吧,爱的抱抱?”

    “你个小算命的!简直比多嘴的螃蟹护士还讨人厌。算了,随你吧,谁让我请你来呢。”苏易正闭着眼睛胡乱把脑袋往她肩上一搁,“你这坏丫头存心要把我惹到眼睛出汗,这样你就开心了是吧?”

    “是啊是啊,让你看出来了啊。”简洁悄悄舒了一口气,他能把伤痛说出来哭出来就好了,渐渐地肩头的湿意也让她湿了眼眶,“年少轻狂的我曾经犯过一个很严重的错误,让相依为命的两个哥哥选择了弃我而去。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拿以往的过错来惩罚现在的自己,否则我就是一直在延续和扩大这个错误,那样我就永远没有未来可言,是不是?你也一样,别对自己太残忍,放开这段情,也放过自己,好吗?”

    苏易正没吭声,只是伸出双手默默环住她的腰。许久过后,他突然抬头特严肃地说道:“洁宝宝,我们来个约定吧。”

    “你说,我听。”简洁有些好奇地眨眨眼。

    苏易正又变回了平常那个狐狸男,他j笑着向窗外瞥了一眼,“十年之后,如果我和你都找不到另一半的话就凑和着一起过好不好?”

    于是简洁也跟着j笑:“嘿嘿~~那么十年之后叫你家孩子上学路上小心点!劳资决定要学小白ob那样男女不忌老少通吃!”

    苏易正先是一怔,随即笑倒在长椅上直不起腰来,他一会儿拼命抹泪,一会儿指着她笑骂:“啊哈哈哈~~~我说你,你要不要哈哈哈~~~这么流氓啊哈哈哈……”

    “要的要的!都说了这年头没点流氓意识没法混啦!”男人,尽情哭吧,这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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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具俊表欣慰地笑了,看来易正和姐姐一样也找到了忘却的理由和力量。呼~~也不枉自己在零下几度的屋外喝了这么久的西北风,他都快冻死了!那个该死的书呆妹还不赶紧做个ok手势什么的,别尽顾着搞怪好不好?真是有够讨厌的!

    苏清艺虽听不到屋内两人的对话,但两人在拼图前的情景和儿子的表情已足够让他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他始终无法理解,他揪着一头乱发喃喃自问:“这个女孩子究竟跟谁在一起?”

    “她是我女朋友。”具俊表轻声但无比肯定地回答道。

    于是苏清艺更加理解不能,脱口问道:“那你也太大方了吧?”

    具俊表淡淡地笑了,唇角的笑意隐含一抹讽刺,“如果我是她就会和伯父你说:我不需要你的理解,我只需要你离开。”

    这句话好耳熟!这么说俊表真是这个古怪女孩的男朋友?可是——可是苏清艺已没有机会再问,因为仅穿衬衫的具俊表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双手叉腰犹如凶神恶煞般冲了进去!

    “俊表你别冲——呃?”苏清艺的劝告被甩出几条街外!俊表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不会狠揍自家儿子一顿吧?

    具俊表瞪着长椅上相依相偎的某两只怒吼:“你们有完没完了?!”

    简洁用头顶顶苏易正,嘻笑道:“看,打扫战场的人来了。”

    “清洁工具在那儿,螃蟹少爷。”苏易正举举自个的伤爪,朝门后呶了呶嘴。

    简洁却双掌合什放胸前开扭身子,娇滴滴的娃娃音把两个大男生恶心到吐:“拜托啦,人家真的做不好打扫工作了啦!螃蟹少爷你肤白貌美心肠好,手多腿长功能佳,你就帮帮忙了啦!”

    当本少爷来相亲啊?具俊表听到嘴角直抽,他硬憋着笑继续吼:“闭嘴!要本少爷做佣人的工作?你们两个混蛋想都别想!”

    “那人家就在这些碎瓷片上跳街舞给你看!我的头顶旋很赞哦。”简洁又手痒地扯起了领带,不过这回换了个主儿。

    “你敢?信不信本少爷扭断你的脖子先!总之你别想我扫——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