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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陆第118部分阅读

,或一般的家族,虽然只是一姓之力,却也能让一国都有所顾忌。

    只不过,不管这些势力如何庞大,却还是不敢与九个国家直面作战,这九个国家之所以被称为国家,不是被称为某个势力,只因他们的版图都不象那些势力一样,只是占据一城一地,而是都有一定的范围,人口众多,城池从多,比如九个国家最小的禁秋国,不但有一个可与流沙城抗衡的蒙秋城,就是禁秋国的都城付必在整个大陆也是有名的大城。

    但是,提起大陆上最大的国家,却还是以大食及云顿居首,大食是现在的强国,而云顿是曾经的强国,两者版图相差不多,实力也相差不多,并且两国现在都是权臣摄位,国王只是成了象征。

    两国唯一不同的是,大食在申志军挟天子以命诸侯政策的强有力控制之下,还是铁板一块,并未出现叛乱;但云顿不同,云顿除了国都彩云城周围的一些城池还在国家,或者说还在国师雷虎的控制之下,其他的城池却早已被私人占据了,除了名义上的属于云顿国,其实这些城池早成了一些城守或者郡守的私有领地了,或者成了一些原来就势力强大的家族领地,宋春也是一样。

    宋春,云顿国屈指可数的大城之一,云顿四季之城,宋春、宋夏、宋秋、宋冬,成一条直线一般排列于云顿国南部边境的必顿河之旁。

    只是四季之城名声虽大,但四城之间实力却是参差不齐,这其中以宋春的实力最强,宋夏与宋秋居次,宋冬实力最弱。

    宋春城便如流沙城一样的位置,都是位于一国之最东端,并且都是面临大海,抗击着从大海而来的敌人。

    宋春的现任太守朱然并不是宋春原来的太守,他原来只是宋春城中的豪族,在宋春城担任要职,却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就成宋春城的太守。

    叶国明------用马车载铜头及龙飞两人入城的青年汉子名字叫做叶国明,这叶国明非常健谈,据他所说,他是宋春名医叶景仲的侄子,这次出城就是为自己的叔叔收集药材,因此铜头找人可找对了,在宋春如果他叔叔治不好的病,那整个宋春城就也没人能治得好了。

    也不知这叶老先是真正的名医,还是自己侄子吹出来的名医,反正铜头是半信半疑,反正进入宋春城也是要求医的,铜头现在是姑且信之。

    “被雷劈!这病也够奇怪,看来龙飞兄弟此病也是天下独一份了。”叶国明将手从龙飞的手腕上拿开,轻声苦笑道:“不过,龙飞兄弟脉象平稳,应该没什么事,铜头兄弟也不必焦急!。”

    铜头点点头,他自己虽然不懂医,但通过内力的感应,却也知道龙飞的情况确实如叶国明所说,只是未见到龙飞醒过来,铜头便不会放心,因此焦急是在所难免的。

    两人一路交谈,很快便进入了宋春城。

    在经过城门之时,看到守门士兵对叶国明的叔叔,那位在叶国明口中被吹嘘得绝世无双的老名医的尊敬,一看到是叶府的马车便马上放行,连马车上的铜头和龙飞也不再盘查,这令铜头又多出了几分希望,这个叶老先生看来不只是象是叶国明吹出来的神医。

    一进入宋春城,给人的感觉便是这里除了繁华美丽之外,最让铜头惊讶的是他看到了街道的欢乐升平、仿佛战争的硝烟从未弥漫到这里。

    如此气氛,倒是让铜头那因担心龙飞而焦躁的心情竟莫名的逐渐平静下来。

    “到了。”叶国明将马车停在一个大院门前,跳下马车,将缰绳交给看到叶国明便急忙跑上来的家丁,对铜头道:“这里就是叶老先生的府第。”

    铜头将龙飞抱下马车,抬头一看,只看到面前一座普普通通的院子,就好象是一位官员退休后隐居的府第,黄|色的围墙之内,可以看到里面的那绿瓦,翘檐,屋脊上装饰的各种吉祥神兽,再低一点,在宽阔的大门上面有两个黑色古朴大字“叶府”,两个字银钩铁划,意趣溢然。

    叶国明带着铜头抱着龙飞在门丁恭敬的目光之中走进大门,穿过庭院,来到一个房间之中。

    “将龙飞兄弟放在那个躺椅上。”叶国明指着一张放在房间正中的太师椅道:“你们先在这里等吧,我去请叔叔过来。”

    铜头将龙飞小心的放在躺椅子上,自己也在旁边的椅子坐下,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自龙飞昏迷至今,铜头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不敢稍有松懈,这时终于来了大夫的府上,虽然还不知道这大夫的手段,却总算是能松了一口气。

    疲劳的感觉马上袭来。

    现在还不能睡,铜头警告着自己,只希望这位叶老先生能妙手回春,那时自己便可睡他几天几夜了。

    铜头怕自己睡着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停地走动着,抬头四望,这个房间可能是一个那个叶老先生专门用来让医人休息的房间,房间四面有窗,阳光从东边的窗户透入,四周的墙壁之上挂着许多条幅及字画,左边墙壁是一些病人赠送的字幅,什么妙字回春、再生父母、国医圣手等一长串赞美称誉之词。右边墙上却是一些当代或古代字画。

    左右两边墙上显然不同风格的装饰共处于这室,便如高雅与通俗之相融,喧哗与孤独之对比,既显得平易近人,更召示着主人的孤芳自尝。

    那叶老先生将房间布置得如此奇怪,可能这里也是他自己休息的地方,看看左边墙壁的字幅,想想医人的赞美,便会心情舒畅,再看看右边的名家字画,更会觉得如临春风。

    转了两圈,看来看去却还是一些平生最不喜欢的字与画,不管是妙手回春字幅,还是古代名人字画,于铜头来说还不如从黑山树上取下一些树汁炼制一些药来得兴趣。

    眼光又转一圈,没什么新发现之后,铜头便兴趣索然的又坐了下来,看着昏迷中的龙飞,双眼紧闭,嘴角还露着微笑,犹如熟睡的婴儿般,显得纯洁无邪。

    睡意又再袭来,并且比刚才更加强烈。

    铜头摇了摇脑袋,希图赶走睡意,可是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此时睡意赶也赶不走,头一歪,瞬间便进入了梦乡。

    天都城,又是贾家。

    一间宽大的房间,这房间四面窗户敞开,光线明亮,照得室内纤毫毕现,照到了室内的一张大榻之上,大榻之上正随意地躺着一个身材庞大,满脸红光,胡子雪白的老人,老人眼睛闭着,在他身后,却有两个青衣的丫鬟正轻轻的为他揉捏着肩膀。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这间房间虽然光线明亮,但给人的感觉却还是阴凉,没有一丝的阳光炙热,这种阴凉正是从那随意躺在大榻上的老人身上发出来的,只是这阴凉仿佛是老人有意散发出来一样,只是使这房间变得舒服一些。

    老人眼睛闭着,似乎正在品味那两双小手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味道,室内静悄悄的,无丝毫声息,连那两个丫鬟揉捏的动作也放轻了很多,连呼吸声都压了下去。

    坐在大榻对面的贾政道也一样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垂下眼光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

    “他已经走了!”沉默中老人突然开口道,他依然闭着双眼,仿佛在对着空气在说话,但坐在他对面的贾政道却抬起了眼睛。

    “已经走了!”贾政道仿佛在重复老人的话。

    “他不肯进入贾家?”老人淡淡道。

    这次贾政道沉默了许久----仿佛在分析老人的话是说不肯加入贾家,还是不肯进入贾家的门口----才慢慢道:“不肯!”

    贾政道说完这两个字之后,老人并未接着再说,于是室内又沉默了下去。

    半晌,贾政道才又慢慢开口道:“应该是不愿进入贾家!”

    “呵呵……不愿啊!”老人突然睁开眼睛,眼中仿佛有一道闪电闪过,看着贾政道:“他为何不愿?”

    “或者也不是不愿,而是不想!”贾政道并不为老人的眼睛中突然闪现的精光所惊,反而是沉吟半晌才缓慢道。

    “不想啊!”老人微微一笑,看着贾政道:“看来这孩子比我们的想象中还要聪明!知道贾家难处,因此不想给贾家带来麻烦。”

    “是的!”贾政道道:“孩儿这几天也在思考,或许我们不应该对木家示弱!”

    “你明白这点就好!天下没有示弱得来的尊敬,只有争来的尊敬!你打得他们越痛,他们就越是尊敬你,你越是示弱,他们就越是得寸进尺。”老人微笑道:“这一点老二就做得比你好!”

    “孩儿明白!”贾政道笑道:“所以我也没有处罚他!”

    “嗯!”老人又缓缓闭上眼睛,淡淡道:“你是一家之主,该罚便罚,该奖便奖,这不用向我说!”

    “是!”贾政道知道老人又要开始休息,他站了起来,向着老人微微一礼,便转身走出这间虽然光线明亮,却总是让人觉得阴凉的房间。

    在贾政道身后,老人又将眼睛睁了一线,露出意味深长的眼光,送着贾政道的背影走出房间,直至消失。

    第三六 四章、武功尽失

    这是一个绿树成荫的小院子,此时虽是夏天,但在这个院子之中却并没有夏的炎热,而只有深秋的凉爽,住在这里的人,或许只有偶尔响起的蝉鸣才想起来这是一个夏天。

    唱召示着这是一个夏天,但在这个小院之中却毫无夏天的灸热,反而有着深秋般的凉爽,再加上刚刚下过一场大雨,这确实是一个睡懒觉的好天气。

    铜头这一觉好睡,竟直睡到傍晚时分才醒过来。

    刚醒来时还是懵懵懂懂,但马上猛地一惊,自己怎么就睡过去了,龙飞呢?龙飞怎么了?急忙一翻身,却发现自己竟然全身酸软无力,甚至连手指头也动不了。

    他此时才想起来自己好象是被人迷昏了。

    铜头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轻信别人却连累龙飞也身陷险境,以龙飞现的不省人事的状态,还不是任人鱼肉,如果龙飞有什么意外,自己如何面对铁兰等人。

    他却未想到,在自己被人迷昏过去之时,其实也是任人鱼肉的。

    一时间,铜头焦急异常,竟硬生生的急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虽然对迷|药也略有研究,但那也只是熟悉他自己的土办法研制的迷|药,天下迷|药千万种,其中各有区别,不管是谁都不可全部认识及知道其中的成份,铜头对让自己昏迷过去的迷|药显然是闻所未闻,甚至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用药的,自己既未喝茶,也未闻到什么异常的味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晕了过去。

    铜头心中愤怒异常,大声叫了起来:“有人吗?叶家的人都死光了吗?出来一个。”幸好他虽然不能动弹,一张嘴巴却还是能动的,只是此时连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门帘无声无息的掀了起来,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瓜子脸少女轻盈的走进房中,眼角眉梢之间俱都挂着浅浅的笑意,一看到铜头便嘴唇一眠笑道:“公子醒了。”

    声音如黄莺般清脆动听

    铜头正在气恨自责当中,那里能听得出来少女声音好听与否,对于少女明媚浅笑更是视若无睹,大声喝道:“叶家的卑鄙小人,竟敢用迷|药将老子迷昏,我弟弟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少女并不害怕,也不因铜头的话有什么气愤的表情,反而笑道:“公子刚一醒来就这么大火气,早知道就让你睡久一点下下火。”

    铜头气道:“这么就你一个小丫头,叶家的人呢?不敢见人吗?”

    少女将放在茶几上的杯子端了过来,就要往铜头口中喂去,同时随意道:“公子有什么事向奴家说也是一样。”

    铜头心中一惊,自己被别人迷昏刚醒,那里敢再喝别人的东西,急忙将嘴巴紧紧闭上,任是少女怎么生气,怎么瞪眼,甚至去敲,却就是死也不肯张开。

    少女瞪了铜头一眼之后,突然微微启唇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神色,慢慢的抬起一支手,往铜头脸上伸去。

    看着她慢慢伸过来的白生生小手,铜头心中充满疑惑,少女难道是看到自己骂她主人,要给自己一巴掌?又或者是太过生气,要挖了自己的双眼?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铜头睁大了眼睛瞪着少女。

    少女却丝毫不怕铜头瞪得如铜铃般的双眼,反而也是双眼大睁的瞪了回去,同时手却继续往铜头脸上摸去。

    铜头只觉得鼻子一痛,鼻子竟然被少女捏住了,铜头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巴,还未等呼叫出声,丫环已将杯的茶水倒了进去。

    “咳、咳。”龙飞被茶水呛得咳嗽起来,如铜铃般的双眼再次大睁,怒瞪着少女,双眼之中似欲冒出火来。

    少女却已远远的逃开去,站在桌子旁边看着铜头直笑,眼睛眯成了一弯新月。

    忍不住再咳几声,连眼泪都咳了出来,抬起手来指着少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小……咳咳……贱……咳咳……婢,竟……咳咳……敢暗算……,咦!”

    说到一半,铜头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已可以活动,心中一高兴,双手便往后撑去,想翻身坐起,却没想到刚复原,身体还没那么灵便,这一翻身,竟从床上跌了下来。

    少女更是笑得直打跌,指着铜头,话也说不出来。

    铜头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弯新月,鼻子轻轻的皱起来,说不出的可爱少女,尴尬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刚才还以为是毒药,却想不到一喝下去手脚即可行动,明显是解药,看来不但自己刚才的猜测有误,可能对于龙飞的猜测也是错误的。

    此时,就算铜头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叶老先生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不然也不会让自己行动自如。

    只是这自己从未见过脸的叶仲景老先生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与自己开了一个这么大的玩笑。

    “小荷,不可无理。”随着话音,从门外走进一位清瘦的慈祥老者,脸色红润,颌下长须飘飘,双眼炯炯有神。

    龙飞与叶国明正跟在老者身后,远远看着铜头笑着。

    小荷看到老者不但不怕,反而嘻嘻一笑,走到老者身旁甜甜的叫了一声:“爹爹!”

    “你呀!又在作弄客人!”老者瞪了少女一眼。

    看来这个叶老神医平时家教也不太严,对子女显然有点溺爱过度。

    少女再转向叶国明及龙飞又叫了一声:“哥哥!龙飞哥哥!”

    叶国明向着少女点头为礼,看着少女的眼光之中也是充满了溺爱。

    “小荷姑娘!”龙飞显然也是认识这位少女的。

    看到龙飞,铜头高兴得跳了起来,那里还会与小荷计较,早就将刚才被作弄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都忘记了与老者打招呼,一下子冲过去将龙飞抱了起来,同时大呼小叫起来:“老大、师弟、龙飞,你醒了!”说话虽然语无伦次,但纯结真挚的感情却是流露无遗。

    龙飞点头笑道:“辛苦你了。”

    铜头焦急道:“内伤好了吗?”

    龙飞拍拍铜头的肩膀道:“别担心,伤势已无大碍。”

    铜头放开龙飞,退后一步,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龙飞,见到龙飞脸上除了还有一点苍白之外,其他倒是再无异样,才满意的点点头,退开两步,突然向着叶景仲深深躹了一躬,感激的道:“多谢叶老先生救醒我兄弟,以后老先生但有差遣,铜头莫不遵从。”

    叶景仲连忙扶起铜头道:“不敢,医者父母心,贤侄不必客气。”

    龙飞也感激道:“小子多谢叶老先的救命之恩。”

    叶景仲抚着颌下长须微笑道:“医者职责本就是救死扶伤,两位不必这样客气,请坐下来说话。”

    铜头走到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坐在旁边的龙飞,眼中充满疑问。

    龙飞知道铜头想问什么,便代叶景仲说道:“你由于连续几天不眠不休,精神绷得紧紧的,体能达到了一个界限,如果没有适当的放松,之后你肯定会大病一场,或者会影响武功的晋升,因此叶老先生便用迷|药将你弄晕,这样可以让你彻底放松得到最好的休息。”

    铜头为自己刚才的大呼小叫不好意思起来,又再起身向着叶景仲躹了一躬,惭愧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