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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15部分阅读

    :“一朗子师兄,你到人间之后,替我留意着,看到好郎君,长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点告诉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这话犹如凉水泼脸,一下子让一朗子冷静下来,狠心地摆脱红棉的搂抱,转身面对她,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当媒人啊,我还以为……”

    红棉抛了个媚眼,虽然幼稚些,仍然动人。她说道:“不然你以为什么呀?以为我也跟她们一样,犯了花痴,也想嫁给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给你,我要嫁给一个只有我一个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边,这才快乐呢。”

    一朗子有点遗憾,人都是这样,凡是成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东西,往往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占有欲来。

    一朗子还是点头,说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后让你嫁给好人家,过好日子。”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笑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声音没了喜悦。

    红棉见他那个模样,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娇躯颤着,大胸腩也颤抖不已,实在诱人。不知为什么,一朗子突然觉得很心酸。

    红棉很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便凑上前来,大胸脯逼近,突然伸过嘴,踮起脚,在一朗子的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啵”地一声,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过神,将红棉搂在怀里,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着。这屁股同样发达,又大又圆,肉多弹性好,手感极佳。可惜只摸了几下,红棉就挣出他的怀抱,满脸羞红地说:“干什么呀?占我便宜,我可没说让你摸。”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你亲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们两清了。”

    红棉美目盯着一朗子的眼睛,说道:“一朗子师兄,你老实跟我说,你喜欢我吗?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吗?”她伸出双手轻抚着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处被顶起隆高了来。

    一朗子看得眼馋,恨不得摸胸的手变成自己的。他将目光移开,说道:“红棉,你长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见不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是你也知道,我已经不止一个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对你说什么好。”

    红棉又上前,逼问着说:“那你希望我嫁给别人吗?”她问得很认真。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说:“不希望。谁想娶你,我都想杀了他。”说得又坚决又霸道,像在说仇人。

    红棉高兴地笑起来,大胸脯又在颤动,也颤动在一朗子的眼前。红棉将胸脯靠上来,娇嗔地说:“你也太过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发什么脾气啊?谁叫你那么多的女人!我不嫁给别人,难道还嫁给你吗?”突然拉住一朗子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软、真挺、弹性真好。一朗子激动地揉着、按着、捏着、推着、旋转着,弄得自己呼吸变粗、想入非非,也把红棉弄得呼吸加快、脸上发烧,芳心都快跳出来了。

    但她还是及时跳开,笑骂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滛贼,我不理你了。”转身就走,扭腰摆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撑破了。

    一朗子张着没过瘾的手,喊道:“红棉,这算什么呀?”

    红棉回过头,俏脸鲜艳,笑容灿烂,说道:“这算给你当媒人的好处,等你替我办成了,还有更大的好处呢。”说罢,便消失在拐臀处的花树间。

    一朗子望着自己的双手,回想刚才的一切,真像场艳梦啊!

    宁静的月宫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都多少年了,不曾这么热闹过。用了一天的时间,来做婚前的准备。扫地的扫地,洒水的洒水,缝衣的缝衣,贴喜字的贴喜字,连嫦娥都亲自动手搬动桌椅。大家一边干活儿,一边说笑着,心里充满喜悦。

    作为新娘的朵云和洛英,这一天没露面。一朗子见别人忙着,自己却不知道干什么好,想帮忙别人还不愿意,说这种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当天晚上,嫦娥没再招一朗子陪伴,让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两个美女,兴奋得根本睡不着觉,直到夜半深更,才朦胧入睡。

    次日,在张灯结彩的月宫,收拾一新的大厅里,嫦娥穿上大红的礼袍,容光焕发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对新人的行礼,她的心里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亲,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边,一朗子身穿红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两位新娘都在同个房间等着,门口由月宫六美女把守。

    进门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难。穿着一身崭新白裙子的红棉,红唇一噘,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一朗子师兄呀,你先别进来啊,要收红包的。”旁边的五女回应道:“是啊,是啊,要红包的。”

    一朗子带着傻笑,说道:“各位师妹啊,我身上没有钱啊,拿什么当红包?请各位行行好吧,放我进去。”

    红棉双眉一扬,挺着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认真地说:“没红包可不行,没有就别进门。等你什么时候有红包,我再让你进去。”头一歪,还哼了一声。

    一朗子急得抓耳挠腮,其他的五女则嘻嘻笑了起来。碧宵走上来,大个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点也不比他矮,说道:“一朗子师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聪明吗?”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可是我现在没钱呢?那能怎么办?不如这样吧,先赊着,以后再还。”

    红棉直摇头,大胸脯向前再进,一朗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触,说道:“红棉,有什么不行的?规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红棉指着房门,说道:“今天这个门我说了算,不给红包,休想进门,我说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转了转,说道:“看来,我们也帮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办法。”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红棉哪,不如咱们比武吧。谁输了,就听胜利的一方的。”

    红棉摆了摆手,说道:“不比、不比,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谁跟你动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转圈,跟新娘就隔着一个房门,却进不去屋子。风花、雪月姐妹也看着他笑,都不出声,诚心想看他的笑话。

    一会儿,雪月在风花耳边嘀咕几句,风花便过来,在一朗子耳边说:“我妹妹替你出了个主意,保管你能进屋去。”

    一朗子双眉一扬,心中大乐,问道:“什么法子,快说说吧。”

    风花吃吃笑几声,然后在他耳边说:“我妹妹说,红棉是看上你了,你只要搂住她,亲她几口,她一心软,就放你进去了。”

    一朗子听了,双眉一皱,说道:“这好吗?”

    风花笑道:“我妹妹还说了,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在门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来为止。”

    红棉见他们在跟前嘀咕,但听不到什么内容,只见一朗子的脸上,一会儿笑、一会愁,便不耐烦地说:“搞什么呢?快点啊!再不给红包,今天你就别进屋了。”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好吧,红包就在我身上,你过来拿吧。”

    红棉听了,便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凑上来,并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这突然的袭击,让红棉都傻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一朗子敢当众亲她,而且还是亲嘴。不止如此,不是亲一下就完,还又舔又蹭,弄得红棉一下子大脑变得空白,身子也都软了,像做了艳梦似的,忍不住回搂住他的腰。

    其他众女也都傻眼了,一个个美目都盯着看,忘了阖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识到不能太过分,要是让屋里的两位知道,非打翻醋坛子不可。

    亲了一会儿,便放开她,直接往房里走去。红棉舔了舔被亲的嘴唇,忽然间如梦方醒,满脸通红。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从后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脚,轻声笑骂道:“你这个小滛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回头朝她一笑,说道:“以后我一定给你介绍个好男人嫁了的。”

    红棉听了,大为恼火,娇哼一声,说道:“你这个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对我这样了,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诉师父去,让她修理你。”说罢,便一跺脚,挺着大胸脯、扭着肥屁股,气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状去了。

    一朗子推开门进屋,只见两位美女都是礼服在身,红盖头蒙顶,正羞答答地坐在床头上,显得特别文静。

    一朗子从身材便能分出谁是谁。他走上前,说道:“两位娘子久等了,我刚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门神弄走。”

    洛英娇声说:“相公啊,谁是门神?”这声相公令一朗子觉得好新鲜。

    朵云哼道:“你是怎么把她弄走的?是不是占她便宜了?”虽当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气。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红棉啊,说啥要红包。我就说,如果不让我进门,我以后就让她当我丫鬟,帮我洗脚、帮我做饭、帮我做家务,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云说道:“只怕除了做家务,还要帮你生孩子吧?”听来醋劲儿还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云,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乱说了。”

    朵云立刻强调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说道:“什么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来吧,咱们去拜堂,别让师父等急了。”

    一手拉着一个美女,便往门外走去。门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以后可得管住他呀,他连红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们,告诉我们姐妹,饶不了他。”

    有的说:“两位师姐啊,你们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对侍红棉的,我看红棉师妹现在还在师父跟前哭诉呢!”

    有的说:“完了,红棉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

    这些言论弄得一朗子都想放声大哭。这些美女,是诚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罚跪洗衣板,是不会甘心的。谁叫你一朗子娶了她俩,而不娶她们呢?她们当然大有意见了。

    朵云听到这些话,质问道:“一朗子,你刚才到底对红棉做什么了?”说着便作势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连忙说道:“朵云,她们在开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时,我再和你解释解释。”并握紧她的手,生怕她飞了。

    到了前庭,随着丫鬟放起鞭炮,新人们走到嫦娥跟前,在礼仪人员的喊号下,三人拜过花堂。

    礼毕,嫦娥拉着两女的手,说道:“以后,你们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当贤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云,你脾气不好,爱冲动、爱骂人,以后可得改改了。万一你脾气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给休了,我可帮不了你。”

    朵云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让他以后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这话听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觉得朵云直爽得可爱,但也不好惹,在今天这个大喜之日,都敢说这话。

    一朗子听得直皱眉,心想:这个小辣椒、母老虎啊,什么话都敢说,连成亲也不顾,真够厉害的。

    嫦娥听了也乐了,在朵云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让人,以后有你吃亏的。”

    嫦娥又对一朗子说:“一朗子,我把她们交给你了。以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她俩都是孤儿,都是我养大的,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你别让她们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着她多情的美目,说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会拿她们当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爱护她们。”

    这话一出,众美都哇了一声,还鼓起掌来,她们的脸都红了,觉得一朗子真敢说,这种肉麻话都敢对师父说。要知道,师父可不只是师父啊,虽然没有什么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样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这阔大的大厅里,已经摆好了两桌酒席。大家欢欢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欢声笑语中,品尝着佳肴美酒。

    两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则陪着嫦娥众美饮酒作乐。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众美都被允许喝酒。酒一入肚,她们的俏脸都红了起来,显得分外鲜艳、动人,一双双美目更是水灵了。

    她们一会儿看看师父,一会儿看看一朗子。看着师父今日特别美丽,秀发盘头,插着珠翠,一张俏脸简直是完美。她的脸在酒后也变得红润迷人,她也穿着大红衣裙,看着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连,心想:今晚也应该和她洞房啊。

    众人正吃得兴高采烈时,有一个丫鬟进来禀告嫦娥:“主人,有两位自称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来拜访你,一个说叫珍珍,一个说叫奇奇。”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位是何许人也。嫦娥却一脸惊喜,一下便站了起来,说道:“她们来了呀?来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们继续喝酒吧,我把她们请到别处去。”

    然后,她便快步走出去了。众美不明其中玄机,都看着脸如关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为喝了酒,不但脸红了,眼睛也红了,幸好头脑还清醒。

    他说道:“你们别看我啊,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

    荷痕眨着大眼睛,说道:“怪事了,这么多年,也有不少朋友来访,就没听说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红棉也转动着眼睛,说道:“说是美女,不会是一朗子的相好吧?”她的脸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连忙摆手,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别乱说话啊。”

    红棉呵呵一笑,说道:“来,咱们喝酒。要不尽兴,谁都不许走。”说着便又给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见她红霞满脸、双眼欲流,显得非常诱人,便说道:“我说红棉,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我可声明啊,我不喝了。”

    红棉不满地挺着大胸脯,说道:“凭什么?你是不是男人啊?刚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这儿就打住吗?可没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说道:“你想喝的话,哪天我专门陪你。今天可不成,一会儿还得进洞房呢!那可是体力活儿啊!要是喝多了,我两个新娘都不会饶了我的。”

    众美听到入洞房几个字,都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头;虽不知具体内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红棉借着酒劲,美目盯着一朗子的俏脸,说道:“没关系的,要是她们不让你入洞房,干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众美哇地一声,又目瞪口呆地都说不出话来。一朗子更是睁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着红棉带着调侃的笑容,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说过,你要我当媒人,帮你找好人家的啊。”

    红棉潇洒地一笑,说道:“是啊、是啊,我是这么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后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这也没什么吧?只当是婚前放纵一下,你也不吃亏。”

    众美听了,都露出不满之意,有的更在心中骂道:贱货、不要脸,这叫什么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过的女人再另嫁他人。”心想:这丫头从哪里得到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跟别人就是不一样啊。

    红棉噗哧一笑,说道:“胆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还不干呢。我可是一个黄花闺女啊,冰清玉洁,哪像你呀,被人家用过多少次了。”

    一朗子听得头疼,说道:“红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还是干干净净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红棉故意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就算是现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亲的,我还清白得了吗?”

    众美又啊了一声,更为惊讶。

    有的问:“红棉,他真的摸了你吗?我们怎么不知道呢?”

    有的问:“红棉,他啥时候摸的,在哪儿摸的?”

    有的问:“他摸你哪个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问:“他摸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吗?舒服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