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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26部分阅读

一间房,和乌其娜同住后院,问道:“我的乌姐姐,你住哪间房呢?”

    后院是个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东厢房。夜已黑透,乌云蔽月,四周静悄悄的。

    乌其娜由于饮酒,娇躯火热,而对他的防范之心未去,说道:“你想干什么啊?真想干坏事啊?”

    一朗子斜视着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说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里啊?”

    乌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面对面,离得很近,呼吸可闻。她的身上并没有别的女孩身上香气,而是青草味,与众不同。

    她站在跟前时,一朗子才发现,她个头极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里不平,想:你长得这么高,干起那事来,肯定适合立式的,因为中间的东西可以对齐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借着酒力说道:“姐姐,晚上不要关门,我去找你练练?功夫好不好?”

    乌其娜对他咯咯笑,一指西厢房中间的一门,说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间房,别找错。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么东西,只管来找我好了。”说罢,哼了一声,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走路很随意,步伐大且迅速,两腿充满弹性,不像一般的美女总想着要袅袅婷婷的美态。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点也不丑。

    一朗子特地盯着她的屁股看,虽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体上恰到好处,遗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么摸。

    美人消失在门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们,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怜香,继而又想到寻亲的事情。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想查到结果,难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么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么的?

    从师父的讲述中,从自己长相和性格看,绝不会出自贫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们是谁?到底在哪里呢?我好想念你们。

    他猜想自己这次的黄山之行,也是没有着落,无功而返。

    即使这样,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地方,虽然那时候他什么师父说过,和自己落崖的还有一个老头,他是不是连骨头都摔没了?那么高的悬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这么些年过去,也难保不寿终正寝。

    想到无奈和忧伤处,他不禁叹了几口气。

    由于被美女陪惯了,他躺半天也没有睡觉。过一阵子,酒气都没了,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他心想:这个时候,柳妍在干什么呢?该不是春情荡漾,在赵青龙的胯下承欢吧?虽说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样的美女被别的男人插,也不免心里泛酸。

    他又想,新认识的乌其娜也楚楚动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没有。反正睡不着,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动武,我打不过,跑就好了。

    他下床,将剑挂在腰上,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见院里没人,无声地溜到乌其娜的门前。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撬开窗子潜入?

    想来想去,还是敲门好了,凡从窗子进去,都是贼。自己可不是贼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愿意,也不妨脱衣服练练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练了。

    他伸出手,刚想敲门,只听屋里传出敲窗声音,响两下,停两下的。乌其娜问道:

    “是朱公子吗?”

    一个声音笑道:“是啊,是啊。听说你的武功高强,今晚特来领教。”

    乌其娜听出来了,不是朱一朗的声音,便冷哼一声,怒道:“哪来的毛贼,还不滚得远远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让你屁滚尿流。”

    那个声音邪邪地笑着,说道:“你要是让我屁滚尿流,我让你下边春水长流。”

    接着,就是一连声的滛笑。

    乌其娜忍无可忍,怒骂道:“好你个滛贼,我非宰了你不可。”只听“砰”地一声,像是窗子被推开的声音,接下来便静下来。想必乌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听那人声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梦玉的声音。那可是个狡猾的家伙,乌其娜可别着了他的道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跃上房顶,远远地看见两个人影向远处奔去,速度极快,只是后边的那个又更快了一点。

    一朗子展开腾云驾雾之法,转眼间就追上。从高空俯视着他们,暗中保护着乌其娜,生怕她吃亏。

    二人各展轻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乌其娜一个纵身,跃过石梦玉头顶,挡住他的去路。长刀一挥,怒视着石梦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梦玉身着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风度地笑着,说道:“在下吴梦玉,听说塞外天娇到了泰安城,小的特来以武会友。”

    乌其娜哼了一声,说道:“就凭你吗?你还差得远。”挥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数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见。

    石梦玉躲得迅速,还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缩手,手都没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剑招架。

    乌其娜身形飘忽不定,长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闪电,犀利至极。没几个回合,就杀得石梦玉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他见势不好,虚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改天再来领教。”

    乌其娜哼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身形一纵,双手握刀,直刺敌人后心。

    石梦玉吓得地上一趴,连滚带爬的,勉强躲过。

    待乌其娜换式再砍时,石梦玉从怀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来了。”

    乌其娜骂道:“下流东西,你必死无疑了。”一刀砍下。

    只见白烟腾起,香气四溢,乌其娜只觉头晕目眩,手脚变软,说道:“你真下流。”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上。

    石梦玉见此情形,嘿嘿滛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道:“塞外天娇,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还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错的,你名气比柳妍还大呢。”说罢,得意洋洋地向乌其娜走来。

    那天晚上,他从青龙寨劫人失败,仓皇逃掉,会合手下兄弟后,就想投奔合肥一个亲戚。

    在路上听说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到了泰安城,打听好她的住处之后,晚上就过来挑战。

    他一向觉得自己武功不错,不出大名实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败了乌其娜,自己肯定名声大震,大出风头。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远了,和人家比,简直是石头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败,才使出下流的药。

    他走过去,见她静静躺着,手中还握着刀。

    仔细端详,真高、真俏啊,充满异族风情。头发和睫毛都是黄的,不知道下边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脸。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大胆滛贼,还不束手就擒?”

    声到人到。一个人影从石梦玉身后掠来,像只大鹰。手中扇子直插石梦玉的后毓脑。

    石梦玉闪身躲过,舞剑迎上,说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身后搞袭击。我跟我女人亲热,与你何关?”

    那人冷笑道:“满嘴放屁。塞外天娇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耻。”

    手中扇子挥动,连点石梦玉数处大岤。

    石梦玉舞剑护身,且战且退,说道:“本公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

    那人哼道:“哼!连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认识,你还算什么滛贼?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只手留下。”

    说罢,双目猛地一睁,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离石梦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风。石梦玉想跑都难,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支撑着,伺机逃窜。

    二人都是白衣,个头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只是体形有差异。扇公子长得宽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梦玉则像女人一样苗条。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个档次的。打了十几个回合,石梦玉已经节节后退,头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个扇公子的武功这么棒,怎么会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争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不是找那个贺星琪去了吗?也不知道找到没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让他们打去吧,我先把乌姐姐救走再说。这样她醒了之后会对我感激不尽,搞不好运气好,还来个以身相许,那样我就赚到了。

    想到这里,他见二人离乌其娜躺身之处,已有数丈远,便放低身形,鸟一般俯冲飞过,将乌其娜夹起,向远处飞走。

    两个打架的男人并未察觉。当石梦玉无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别打了,那女的不见了。”

    扇公子举扇架住他的剑,哼道:“少来这套,想让我分神,你小子打错主意了。”

    石梦玉急了,抽剑跳到一边,说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难道她自己飞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见了乌其娜的踪影。

    他冲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几圈,都不见影子,心里纳闷。等他再看向石梦玉时,早跑没影了。

    一朗子抱着塞外天娇乌其娜,兴冲冲地飞回客栈,将美人放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点起油灯,睁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观赏起异域美女来。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乌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着黑色劲装,可见睡觉时,都是和衣睡的。修长娇躯,曲线起伏跌岩,动人心魄,何况是一朗子这花丛蜜峰?

    尤其是双|乳|,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山尖处鼓得那么诱人。再看两条腿,又长又直,简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脱光了,会美成什么样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发金黄,略有蜷曲。她脸上表情那么平和,似乎忘了刚才吃亏的一幕。黄铯睫毛也静静的,鼻子高耸。红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韵味。

    她的肤色不像中原女子那么白净,想来是塞外环境造成。塞外的风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着娇躯,心想:此时正是绝好的良机,不占点便宜,以后可没有机会。

    不如我把她给干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么干,不成了名副其实的滛贼?和石梦玉又有何区别?

    想到这里,他轻轻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过,别的事是可以干的。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带着紧张心跳,熟练地解起她衣服来。不过,没有脱掉,只是解开扣子,使手可以伸进美人的衣服里。

    上衣一开,对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来,奶子把它撑得高高的。两个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还透着一点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细腰和小肚脐。

    肚脐圆圆深深的,十分可爱。

    他盯着乌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边长什么样,是毛多还是毛少,小丘是高还是低,花瓣是厚还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觉得有违君子之道。

    最后心一横,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是半个滛贼。放过良机,日后还能亲近到她吗?再说了,我这次救了她,取点报酬,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一下心神,先是双手伸向双|乳|,一手一个地按着,揉着。

    哦,乌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鱼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云大多了。嘿,真软,真暖,真有弹力啊。

    他玩了一阵,又将一只手探进肚兜去,直接肉贴肉地把玩。虽不如柳妍的滑腻,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边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来,放弃上身,将手移下下边,在她的大腿上滑行着,能感觉到大腿的姣好线条。来到胯间后,便觉得那里是凸出的。只是隔着裤子没法感觉细节。

    他揉了几下,就想把她裤子褪下,直接探寻秘处。没想到,乌其娜的睫毛动了动,像要苏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让美女姐姐见到,非得立刻杀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关系也一刀两断了。

    他果断地放手,将她衣服掩盖一下,也不系扣。他退到门口,静静地看着她,努力平复心跳和脸色。

    果然,没过多久,乌其娜嘤咛一声,睁开美目,蓝汪汪的光芒射出来。

    她揉揉头,忽地坐起来,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问道:“朱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啊?这里是哪里?”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着她,说道:“乌姐姐,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昏迷有一下子了。”尽量看向她的俏脸,可是目光却不争气地掠过她胸脯。那里一起一伏,煞是诱人。

    乌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两眼发直。

    乌其娜见一朗子的目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啊地一声,原来自己衣襟敞开着,难怪有点发凉。

    她不由芳心|沉,失声道:“那个滛贼呢?我怎么会这样的?我是不是失身了?”她的美目都红了,就要哭出来。

    一朗子连忙说道:“姐姐,你没有失身。你还是好好的大姑娘。”

    乌其娜急问道:“是你救了我吗?你见到我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她的脸色都变了。心想:要是被滛贼给糟蹋,还不如便宜眼前这个小坏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还握着刀,可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别急,是我救了你。不过,还有一个人也帮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个人将那个滛贼给引走,我就趁机跑出来,把你弄到这里来。还好来得及,姐姐只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没让那个滛贼得逞。下次让我遇上他,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乌其娜芳心一宽,长出一口气,赶紧把上衣扣子系好,这回一朗子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在心里回味着抚摸美女禁区的爽快了。

    乌其娜望着一朗子,说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侠客是谁?以后可得谢谢人家,也得谢谢你。对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抱得动我?怎么能走那么远的路呢?”

    心怀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好姐姐,实话对你说吧,弟弟我虽是读书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轻功还是练过的。抱你不算费力,再说了,你比一头猪还要轻啊。”

    乌其娜噗哧一声笑,轻声骂道:“你才是猪呢,臭小子。”

    接着笑容一淡,下了床,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告诉姐姐,那个滛贼在我晕倒后,对我做了什么?”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礼你,还没来得及下手,那位大侠就来了。然后他们打起来,离得远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乌其娜想了想,看着一朗子的笑脸,突然说:“臭小子,老实说,你抱我回来之后,有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问;怔了一怔,哈哈笑起来,说道:“姐姐,这话是不是问得多余啊?你看我不像个正人君子吗?”

    乌其娜的蓝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滛贼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脸立时变成苦瓜样,双手握拳当胸,一副悲痛欲绝的惨样,用了如泣如诉的声音说:“我的好姐姐,在你心里,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现在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要是和滛贼一个样,姐姐现在早是我的人了。”说到后边,双目在她胸臀上扫了扫,贼光闪闪的。

    乌其娜听了咯咯一笑,说道:“你啊,少给我演戏。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从小到大,没干过什么大坏事啊。”

    乌其娜眯着美目,说道:“你的眼神看我时,带着一股邪气,不是好人应该有的。”

    一朗子顺势说道:“姐姐,你长得这么美丽,跟画中人一样美,我要是对你没有感觉、没有邪气,还是男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邪气一点吗?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