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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34部分阅读

“贺姑娘,解开岤道吧,我保证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烦我为止。”

    贺星琪看着道路两边的牌匾,寻找着郎中所在地,说道:“不行。你说的话没信用。”

    一朗子陪着笑,说道:“贺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坏人多,要是碰到了难对付的家伙,我也可以当个帮手。你点了我岤道,我的力气也小,轻功也使不出来,更没法杀敌。这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贺星琪哼道:“别把自己说得那么神通广大。放心吧,有坏人我会对付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依我看,最大的坏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声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当我娘子,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贺星琪听了,几乎跳起来,没等她说话,一朗子就说:“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看到她又急又气的脸,他觉得有说不出的开心和愉快。

    贺星琪目光转向道两边,轻声说:“我这次来找你,还有一件要事办。那个绿蝴蝶有个好朋友叫铁拳头,是个江洋大盗。”

    “他扬言说要为绿蝴蝶报仇,要j了我、杀死我。我听说他也来到黄山一带,我就赶过来了。没想到,铁拳头没找到,却找到你。”说到“j”字,她的俏脸好热啊。按理说这种话不该跟他说的。

    一朗子笑了,说道:“那个绿蝴蝶是我杀的,要报仇只管找我。”

    贺星琪说道:“可江湖上都说是我杀的。这也难怪,我追杀绿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气,你没有名气,江湖上都传言绿蝴蝶是死在我手里。”脸上带着骄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

    说着话,二人已经拐进一个郎中的家里。

    因为郎中是个男的,贺星琪顿时羞不可抑,说不出话来。

    还是一朗子机灵,说明来意,请郎中解决一下。郎中笑了,说自己娘子就是个接生婆,这点小事不成问题。

    于是,他娘子领着贺星琪去了后院,一朗子陪郎中说话。没有多久,贺星琪红着俏脸,带着满意的笑容返回。不用问也知道结果是什么。

    二人付了钱,离开郎中家,走上街头。一朗子偷偷看着她的脸,从未见她这么开心过,说道:“贺姑娘,这回相信了吧?我这人是个好人,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星琪故意板着脸,说道:“告诉我,小滛贼,为何你会放过我?按你的为人,不像是会放过这种机会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这就是你对我不了解了。我这个人,虽说跟所有的男人一样好色,可是,我有原则的:那就是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愿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没有你的同意,我说啥也不能干坏事。要是干了,我就真的是滛贼了。”

    贺星琪看了他几眼,淡淡一笑,说道:“想不到坏人里也能挑出不够坏的人,浏真难得。”她笑起来的样子,比鲜花盛开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说:“你要是不板着脸经常笑,我都想娶你当娘子了。”

    贺星琪高傲地一扬头,板起脸,说道:“你只管想想吧。这辈子你都没了。”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岤啊。”

    贺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着,见这个小城还算热闹,店铺多,小摊多,货物丰富。走了一段路,见前边围着一群人,凑近一看,才知道是玩杂耍的。

    老汉一边拿着锣,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尔敲一下锣。

    那老汉六十岁左右,一身土布衣服,头发全白了,嗓门不小。

    小姑娘正极力昂着头,将一把剑往嘴里吞去,看得大家眼睛发直,惊心动魄。

    那把长剑已经吞进一大半了,在众人喝彩声中,终于全部吞掉了。

    吐出剑后,观众们大声鼓掌叫好,尤其是一个公子哥叫得最大声。

    他站在一朗子对面,身着华服,生得肥头大耳,那双猪眼没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几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时跟身边两个黑衣圆帽的仆人耳语,然后脸上露出苍蝇般的滛笑。他还不时搓着手,对着那姑娘虚抓着,像在非礼人家。

    对这种人,一朗子看着就生气。别看他也是一个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规矩,只色而不滛,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强迫人家。瞧那狗少爷的架势,大有糟蹋人家的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剑,向大家行过一礼,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还真的不错,一套红衣劲装,留着一条油光黑亮的大辫子,直垂到腰上。脸蛋是圆圆的鸭蛋形,整齐的浏海下,是一双大眼睛。鼻子直溜,嘴唇有形,虽不像贺星琪那么绝色,也是个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测还没被男人用过,应该是原装的c女。

    贺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后,见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声,说道:“你呀,跟对面那个禽兽没什么区别。”

    一朗子回过头看看她,一比较,贺星琪如同画中人一样美,比场中姑娘不知强了多少,便笑道:“贺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后只看你一个好不好?”

    贺星琪向他呸了一声,说道:“少跟我贫嘴。好了,咱们走吧,别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贺姑娘,你已经查完身子了,确实证明我是个好人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各走各的了?麻烦你把我的岤道解开吧。”

    贺星琪狡猾地一笑,说道:“那可不行,咱们的帐还没有算完。虽说查过了,那只能证明你不是滛贼,并不能证明你就是好人。”

    一听这话,一朗子的脑袋都要变大了,心想:我的天,这丫头还想怎么样?难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双手吗?那我绝不同意。

    场里的老汉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说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要是觉得小女娟红的吞剑还行,就请答打赏一下吧。”

    娟红姑娘持着一个托盘走向观众,所到之处,不少人都往里扔钱,不时听铜钱落到托盘的响声。

    娟红姑娘连声道谢。接着,一锭银元宝匡地一声站在盘里,显得那么与众不同,至少也有二十两。

    娟红一愣,说道:“公子爷,这个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宝的正是那狗少爷的仆人。仆人盯着娟红姑娘说道:“小美人,我家少爷赏你的,你就收着吧。只要乖乖地听话,以后这元宝有得是。”

    娟红看一眼对自己流口水,样子如猪八戒的公子,说声谢谢,就想走开。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红的手腕,滛笑道:“我说小美人,这就想走吗?公子我是连人都买下了,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要掏这些钱?”

    娟红挣开手腕,说道:“公子,请你自重。”说着,把钱递给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脸的猥琐,说道:“公子我送出去的东西,是不会再收回来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红后退一步,说道:“为什么?”

    仆人笑道:“那还用说吗?我家公子要娶你当姨太太,以后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正等着你。快点给我家公子磕头吧。”他摇头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红板着脸,说道:“虽说娟红出身低贱,家里穷,但也不想当人家的小妾。”

    这话听在一朗子和贺星琪的耳朵里,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气。

    贺星琪低声说:“这姑娘好样的,真有骨气。一会儿那狗少爷要是太过分,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着贺星琪,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岤瑾解开。”

    贺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开岤道你就跑了。休想。”

    场内的老汉见遇到麻烦了,连忙过来陪着笑,挡在女儿身前。双手递上那旋元宝,说道:“老汉谢过公子的赏赐,这元宝我们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吧,我女儿要当正妻的。”

    那公子猪眼一瞪,说道:“想当正妻,下辈子吧。快让你女儿跟我走,老不死的。”

    老汉坚决地说:“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说道:“欺人太甚又怎么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就是这黄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那老汉很有骨气,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你。”

    那公子叫道:“还反了你!给我抽他嘴巴。”

    那两个仆人咻地扑上去,一个按着手,一个打耳光。

    那老汉也会两下子,双拳分击,击向二人的脑袋。

    那两个仆人练过功夫,分别闪开,再度冲上。双方交手,几个回合没分高下。

    那公子见状,眼中杀机突现,突然一步跨上去,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汉的心脏。

    匕首一出,血如泉涌,老汉惨叫一声,向后倒去。

    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所有人,谁能想到一件小事演变成一件血案。

    围观的市民们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爷的公子杀人了!”

    一朗子和贺星琪可没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这他妈的还是人吗?快给我解岤!”

    贺星琪看得银牙几乎要咬碎,后悔自己没有及时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只当是杀了一只小鸡,望着扑到父亲尸体上痛哭的娟红,吩咐一声:“抓她回去。”

    两个恶奴如狼似虎地扑过去,一人抓一条胳膊。娟红并不会武功,连哭带叫地挣扎。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顾自己的岤道被封,就要冲过去阻拦。

    贺星琪稳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过去,拔出长剑,叫道:“还不放人?”

    两个恶奴见到一个大美人过来,乐坏了,叫道:“公子,又来一个更美的,连她一块带走吧。”

    那公子看到贺星琪的容貌,跳着脚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乐了。”

    贺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两剑,分剌恶奴。贺星琪痛下杀手,两个恶奴连三招都没撑过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见状,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跑。

    贺星琪随后追上,骂道:“你不但是滛贼,还是个禽兽。难道你没有父母吗?难道你没心吗?”朝后心就是一剑。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师学过几年。一闪身躲过,挥匕首就刺,嘴里叫道:“我爹是李刚!”

    贺星琪骂道:“狗娘养的,管你爹是李刚还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手腕一颤,将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吓坏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求姑奶奶饶我一命啊。”

    贺星琪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饶了你的话,如何对得起那被杀死的老头?”

    一朗子在旁边叫道:“杀了他,用一百种办法杀了这种禽兽。我没有见过这么可恨的人。你们有权有势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肯定干好事。”

    一朗子杀气腾腾地说:“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来,朝狗少爷的脑袋就是一下。

    虽说岤道被封,力气变小,但这一下还是将那拘少爷打得脑袋开花,脑浆流淌,惨不忍睹。

    贺星琪也没有阻止,因为一朗子不动手,自己也会动手,这种败类绝不能留在人间。

    那姑娘见二人替她父亲报了仇,忙过来磕头,泪流满面地说:“两位恩公,谢谢你们,你们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来,说道:“姑娘,快别这样说。我们习武之人就、拔刀相助。快点离开吧,一会儿官府就会来人,那样很麻烦的。”

    二人招呼着娟红,带着老汉的尸体迅速离开现场,到城外找一处偏僻的山地,将老汉埋葬了。

    娟红跪在坟前,哭成一个泪人,听得二人的心里都酸酸的。想到世间变化莫测,都凄然而默然。这姑娘以后要去何处呢?

    离开坟地,贸星琪问道:“娟红姑娘,你还有什么亲人吗?你一个姑娘家,自己是不成的。”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红。

    娟红擦擦泪眼,说道:“我家亲戚少,又很少走动,跟没有是一样的。我老家在金陵,还有间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声,说道:“我们送你回金陵老家吧。”娟红又道了谢。

    一路上,星琪和娟红谈笑风生,非常投机,把一朗子晾到一边,常常是二女在前走,他跟在后边,背着所有的包袱。

    风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被点的岤道,也自然没解开。

    贺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坚持每天都要点一遍,气得一朗子冲她直瞪眼。

    本来有机会跑的,可是面对这么迷人的美女,他有点留恋。他可以肯定的说,贺星琪根本不会杀他,也不会把他变成残疾人。但最后要怎么对付他、要把他带去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娟红是个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经常到一朗子跟前嘘寒问暖,关心备至。

    她很清楚,这两个恩人里,一朗子更为重要,因为那个恶少是他打死的。对于贺星琪对一朗子的“虐待”,她心里不太同意。

    一朗子发现娟红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这使他大为开心。男人都是这样,有个女孩子对自己有意,都会感到骄傲。

    有时候贺星琪见到二人眉来眼去,心里有气。她断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红,便不给他好脸色,还对他冷嘲热讽,敲敲警钟。

    一朗子也不大反驳,只用贼眼瞧她,每每弄得贺星琪面红耳赤。

    一朗子还在心里狂妄地想着:她一定爱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这种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后世的阿。精神。

    这一天,他们来到了宣城城外,离城门不远了。一朗子将贺星琪叫到一边,说道:“星琪,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后边好象有人跟着我们?咱们得小心点,别着了人家的道。”

    贺星琪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我可是老江湖。谁不知道我的名头啊?谁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头了。”接着,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以后不准叫我星琪,要叫贺姐姐,我的年纪可比你大一点。”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还是喜欢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朱一朗,我发现你这家伙特别喜欢做梦。你以为这么厚脸皮地叫我,我就会嫁给你吗?别做梦了,连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还会看上你?你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问道:“什么叫正事呢?”

    贺星琪回答道:“比如说多为江湖干点好事,多杀几个恶人,多救几个好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岤道,我连保护自己都成问题,还怎么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岤道到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咱们俩洞房花烛了,你才肯给我自由吗?”

    贺星琪听到“洞房花烛”一词,俏脸顿时红了,瞪他一眼,说道:“不准胡说八道,以前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一朗子苦着脸说:“好了,不说了。现在进城住店吧。”太阳已经落山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我决定了,不进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边的小店,说道:“星琪,我觉得还是进城好。小店相比之下不够安全。”

    贺星琪瞪着他就生气,说道:“你要是怕了的话,你自己进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叹气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还是把我的岤道解开,我不会逃跑的。要是遇上什么坏事,我也能当帮手。你这么对我,等于害了你自己。”

    贺星琪气鼓鼓地说:“不可能。”当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说话总说不到几句,就会吵架;每次都是贺星琪挑起来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顺眼,越看他越讨厌,还有这人脸皮之厚,举世少见;还有,他对她什么话都敢说,大到乾坤万事,小到床上秘事,没有他不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