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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43部分阅读



    凤竹摇头道:“不好。老爷和小姐待我像一家人,我可不能背叛他们。我不能伤害小姐,更不能让你因为我和她翻脸。那么做,等于逼凤竹去死啊!”

    一朗子捏捏她的|乳|尖,笑道:“小丫头,真有良心呐。”

    凤竹被捏得一疼,跳下他的大腿,说道:“姑爷,你以后可得对我规矩些,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哪有脸做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会很小心的。对了,怎么没看到小姐和老爷?”

    凤竹回答道:“他们一早出去给夫人上香。因为小姐找到如意郎君了,老爷要带小姐去告诉夫人一声。”

    一朗子说道:“我算是她的如意郎君吗?”

    凤竹吃吃笑,说道:“姑爷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

    一朗子笑道:“哪一点不好呢?”

    凤竹嗔道:“姑爷有点色啊。对我家小姐你也敢这么动手动脚吗?”

    一朗子一脸的自得,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昨晚我就把她搂在怀里摸了一把。”

    凤竹一惊,说道:“你也敢对她乱来?她可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谁?我是她的老公,对她乱来也是应该的,我们都快成夫妻了,难不成就得忍着?”

    凤竹提醒道:“成亲之前你还是忍着点吧。小姐早早没了娘,也很可怜,生怕找丈夫找错了会影响一辈子。你要是硬来,她会对你反感的。再说,再过几天就成亲了,何苦伤害她呢?”

    一朗子夸道:“你真是个体贴的好了头,我这辈子要定你了,你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凤竹听得芳心甜甜的,说道:“只要你别甩了我就行。”

    一朗子走近凤竹,低声问:“老爷和小姐不在,家里是不是没有人管你了?”

    凤竹听了不懂,说道:“姑爷,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在家,咱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说着话,将凤竹抱起来,往床上奔去。

    凤竹急道:“大白天的,你不能干那事啊!”

    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故意动腰,用身体摩擦她,说道:“你指的是什么事啊?我可听不明白。”

    凤竹轻微挣扎着,羞涩地说:“就是夫妻间的那件事。”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按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做了?那咱们晚上做也行。”

    凤竹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放开我,我怕我会失身。”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说道:“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一定让你失身;你要是不愿意,暂时不会失身。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凤竹正经地回答道:“我暂时不愿意。”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我答应你。”

    看着这水灵而秀丽的女孩子却不能干,真有点失望,不过嘛,可以干点别的。

    他的嘴凑上去了,他的双手也上来了,大占凤竹的便宜。虽不能真的销魂,多少可以过过干瘾。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在晚饭的桌上,陆老爷宣布三天后让女儿完婚。

    陆小珊没有意见,羞涩的低下头。

    一朗子乐坏了,心想:虽说是倒插门把,那也没有什么,反正我这辈子也不只她一个娘子。

    身为姑爷,什么事都不用他动手,凡事都有别人,他就等着当现成姑爷就好了。

    他看着别人忙忙碌碌,心中大爽,心想:要是嫦娥姐姐她们知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吃醋?还有星琪,她已经知道我成为比武招亲的优胜者,我当上陆家的女婿,她会不会有失落感呢?

    成亲那天,陆家张灯结彩,喜气盈门,宾客来来往往,非常热闹。陆家在院子里和屋里大摆宴席,陆老爷乐得合不拢嘴。

    一朗子和陆小珊穿着大红的衣服,在礼乐声中拜堂成亲。一朗子喜上眉梢,全身上下都透着喜气。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二次当新郎。第一次有点冷清,毕竟月宫里的人员有限,不像现在的陆家,亲朋好友不计其数。

    拜过堂后,一朗子举杯跟来宾们畅饮。在那些江湖朋友之中,他发现了一个熟人。那是一个英俊少年,一身黑色劲装,腰间胯刀。当他看见一朗子瞄他时,流露出不悦之色,显得内心有许多的不满。

    从他的长相,一朗子便认了出来。他不是别人,正是打过一次交道,差点要了自己命的贺胜威,也就是贺星琪的弟弟。瞧他大碗饮酒的样子,不像是来闹事的。

    当一朗子敬酒到这一群人跟前时,贺胜威对一朗子低声说:“朱一朗,我有要事跟你说,这里讲话不方便。”

    一朗子也正想跟他谈谈,便说道:“我在东厢房等你。”

    又敬了几杯酒,来到东厢房等人。

    东厢房有一个小客厅,平时用来给大家休息,今天里边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贺胜威一下子就到了,一朗子请他坐,二人面对面地谈起来。

    贺胜威打量着他,露出冷笑,说道:“朱一朗,你穿着新郎衣服还挺有人样的。”

    一朗子微笑道:“我本来就长得不差嘛,是你以前对我有成见。”

    贺胜威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对你也有成见。”

    一朗子哦了一声,凝视他说:“不对吧。以前是因为你姐姐的事,你对我不满。现在你姐姐跟我毫无瓜葛,回到扇公子的身边了;我也娶了娘子,你再也不用担心我会伤害她了。”

    贺胜威唉了两声,说道:“可惜,可惜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胜威,有什么可惜的?我现在对你姐姐可一点威胁都没有。”

    贺胜威摆摆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是挺喜欢我姐吗?干嘛放弃?干嘛娶陆小珊?”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是喜欢你姐。但你姐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她一心想要嫁给扇公子,难道你要我用刀逼她跟我吗?她主动离开我,就是表示再不想和我相伴了。”

    贺胜威长叹一声,说道:“我姐这个人平常挺聪明,可是在这件事上她却糊涂了。她明明喜欢的人是你,却要骗自己,还一错再错,真傻啊。”

    一朗子心灵一震,虽说也感觉星琪对他有点意思,但并没有得到证明,贺胜威一说,他才有点相信。

    一朗子说道:“你姐可从来没说过她喜欢我。”

    贺胜威笑了笑,说道:“我姐那样要面子的人,她会说吗?再说了,只怕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喜欢的人是你吧?她跟扇公子订亲那么久,始终不想成亲,这是为什么?很简单,她不想嫁。”

    一朗子心里发酸,说道:“也许你说的对。可她不想嫁我,我只好娶别的姑娘,陆小珊也不差吧?”

    贺胜威很诚实地说:“不差,一点都不差。”

    一朗子说道:“胜威,你这次来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贺胜威回答道:“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来给陆老爷子捧场。他和我父亲是有过交情,父亲因为姐姐的事不能亲自来,就叫我代替了。第二个目的嘛,我是想告诉你我姐的一些想法。”

    一朗子咦了一声,说道:“想法?什么想法?”

    贺胜威说道:“我姐最近有件事很挂念,就是铁拳头没有被收拾掉。那家伙只要一天不死,始终会威胁着她,而且以前的帐也不能不算。”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自从上次扔毒蛇跑了之后,不知道躲到哪里去。我要是知道他在哪里,也不会放过他,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贺胜威点点头,说道:“朱一朗,你对我姐真够意思,没话说。为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换了别的女的哪能不感动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知道这事?”

    贺胜威回答道:“我在路上碰到我爹,是他告诉我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对星琪付出那么多,也没有使她喜欢上我,真是失败。你可别学我。”

    贺胜威安慰他说:“你又何必这么悲观?就凭这件事,我姐也会感动得不得了,我想她一定很喜欢你,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一朗子说道:“你姐有想法?究竟是什么?”

    贺胜威沉吟着说:“我姐私下跟我说的,要我千万不要说出来。我本来不想跟你说,可是不说心里又不踏实。”

    一朗子一笑,说道:“咱们也不算是外人,你只管说好了。”

    贺胜威说道:“我姐要去追杀铁拳头。”

    一朗子啊了一声,腾地站起来,说道:“怎么,你姐找到铁拳头的下落了吗?”

    胜威回答道:“是啊。铁拳头是我姐的心病,她总是放不下。她透过各大帮派的帮忙,总算查出了铁拳头的下落。”

    一朗子大声道:“是啊,这家伙藏哪里了?莫非藏到狗洞里去?”

    贺胜威回答道:“他藏到追魂岛上了。”

    一朗子听了不解,说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

    贺胜威脸色变得凝重,说道:“追魂岛在东海上,离大陆挺远,位置在东瀛附近。”

    一朗子说道:“只要坐船能到,就好办多了。”

    贺胜威哈哈一笑,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的时间毕竟太短,你哪里知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

    一朗子说道:“那是什么地方?莫非岛上有什么毒蛇猛兽吗?”

    贺胜威沉声说:“在我看来,比毒蛇猛兽还可怕。”

    一朗子问道:“此话怎讲?”

    贺胜威回答道:“岛上住着一个女魔头,号称‘饮血夫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头,武林中凡是有去追魂岛的都没有回来过。她也派人通知中原武林,擅入追魂岛者死无葬身之地。因此,这几年来已经没有人敢去那里了。”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怎么敢去?”

    贺胜威说:“这个就不清楚了。若铁拳头上岛后被人家杀了,自然是好。可是我姐现在却喊着要去,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一朗子说道:“既然那么凶险,那还是不要去了。”

    贺胜威双手一摊,说道:“我姐决定的事从不回头。”

    一朗子沉吟片刻,说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去?”

    贺胜威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总是要十天、八天之后,准备一下才去吧。怎么,你也有兴趣吗?我看还是不要的好,毕竟这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新郎,有家有业,为了娘子,也不要冒那个险。她再三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可是我实在憋不住啊,要不是因为我有要事要办,我也会陪她一起去的。”

    一朗子问道:“你又有什么要事要办?”

    贺胜威回答道:“不怕你笑我,我那个心上人近日跟我发脾气,说不跟我好了,说啥要出家当尼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才多大的事就要当尼姑?”

    一朗子不由笑出声来,说道:“她是因为什么事跟你闹别扭?”

    贺胜威有点羞答答的,小声说:“还不是因为我去了妓院。”

    一朗子笑道:“啥玩意?你去逛窑子了?”

    贺胜威畅了一声,说道:“你别乱叫!怕别人不知道啊?”

    一朗子捂着嘴笑,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也是个风流人物嘛。”

    贺胜威甩了甩手,说道:“你误会我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对那里好奇,就跟一个江湖朋友说了。他是那里的老手,就带我去,说是见见世面。那里的姑娘真多,一个比一个漂亮,跟平常女子说话的语气不一样。”

    “我朋友找了一个姑娘陪睡,我呢,说啥都不肯,就跟一个姑娘喝酒,没想到喝多了,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妓院里。还好,没有干别的,不然的话可不得了。”

    一朗子微笑道:“就算是干了,也没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贺胜威苦笑道:“没干,就是没干;干了,我还不敢承认吗?本来这不算什么事,哪知道我那位心上人有个亲戚,也喜欢到窑子找姑娘。”

    “我那天就那么倒霉,叫他撞见了,他回家就告诉了我心上人。这下可好,她要死要活,跟我吵不停,这还不算,又跑到峨嵋山,说要当尼姑,你说我这个命有多惨呐。”

    一朗子说道:“对付女人,一定要讲究谋略的。”

    贺胜威嘲笑道:“朱一朗,你连我姐都对付不了,怎么向我授课啊?”

    一朗子脸上一红,说道:“你姐属于特殊情况。我对她实在舍不得使用非常手段,我有那么多强迫她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因为我尊重你姐,就想光明正大的得到她。”

    贺胜威笑道:“结果惨败了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惨败,不过以前都胜利了。”

    贺胜威眯着眼睛问,“你知道你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吗?”

    一朗子叹气道:“太善良、太仁慈了。”

    贺胜威拍手道:“对啊、对啊,就是这样。要是你使出坏人的手段,她早就乖乖地嫁给你了。不过,我也喜欢你的善良和仁慈,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不会和你坐在一起聊天。你对我姐那是没得说,绝对正人君子,就凭替她吸蛇毒、不顾自己的生命这一点,谁都比不了。”

    一朗子心中一喜,说道:“听你的意思,你一点也不反对我跟你姐好了?”

    贺胜威看看他的新郎装,说道:“以前嘛,不反对。现在嘛,可不好说了。”

    一朗子疑惑地问:“为什么?”

    贺胜威回答道:“你现在已经娶了别人,怎么和我姐好?你难道想让我姐当你的小娘子吗?我姐那样人心高气傲的,连扇公子都不放在眼里,她会低三下四地做小吗?你别做梦了。”

    这话让一朗子心灰意冷,说不出话来。

    贺胜威站了起来,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要不要帮我姐,就看你了。”

    一朗子心事重重地将贺胜威送到门口,贺胜威突然回头说:“还有两件事也应该让你知道,等你以后见到我姐,可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说的。”

    一朗子勉强一笑,说道:“你讲好了。”

    贺胜威神秘地笑着,说道:“你知道在比武招亲上,你最大的劲敌为什么当天没有露面吗?你相信他会自动放弃当陆家女婿的机会吗?”

    一朗子心里一动,这件事也正让他不明白,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幕。

    贺胜威说道:“是我姐帮你的。她大显身手,让石梦玉那小子不能按时出现,你才可以顺利成功。”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暖,又是一酸,说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贺胜威又说道:“这个……等你见到她之后,再问她吧。”

    一朗子又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贺胜威淡淡一笑,英俊的脸上现出期待来,说道:“第二件事就看你怎么做了。她跟我说,解决掉铁拳头之后,她就会答应嫁给扇公子。”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痛,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贺胜威注视着一朗子,说道:“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我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说反对我跟你姐好吗?”

    贺胜威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说道:“不错。可是她要是非得跟你好,我也没法子。”

    说着话,哼着小曲,迈步而去,也不知道直接离开,还是又回到酒桌继续痛饮。

    一朗子也没有心情理他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小厢房里,默默地想着心事,生怕贺星琪陷在追魂岛上会遭遇什么不幸,又怕她顺利地嫁给扇公子。她要是嫁了,什么都完了。这个傻娘们,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还要嫁给别人?傻,太傻了,难道你的面子比你一辈子的幸福还重要吗?你制伏了石梦玉,让我娶陆小珊,是不是就表示咱们以后一刀两断了?不、不可能,既然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哼,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他坐在那里,时而久久不动,像化石一样;一会儿又站来踱步,像心里长草似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的仆人喊他出去陪酒,他才如梦方醒。

    说也奇怪,今天喝的酒出奇的多,他竟然没有多少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