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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45部分阅读

  陆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听说过,是南方和北方的四个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过人之处。南边的有一个不在大陆上,而在海岛上。北边的两个我倒是知道,不过她们两个你也见不到。”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陆小珊说:“你要去皇宫见她们吗?”

    一朗子猜测道:“难道她们是皇帝的妃子?”

    陆小珊格格笑了,说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会排名到江湖榜上吗?告诉你,那两个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皇帝的女儿也走江湖?”

    陆小珊回答道:“听说有时候她们会在江湖上走动。”

    一朗子问道:“她们有没有嫁人?”

    陆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门,说道:“相公,你想干嘛?想当驸马吗?”

    一朗子连忙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那她们长得怎么样?”

    陆小珊说:“传言说像仙女一样美,我也没见过。谁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还有啊,绝代三娇除了贺星琪和乌其娜之外,还有一个是谁?”

    陆小珊一怔,望着一朗子,疑惑地说:“这你都不知道吗?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第三个很出名吗?”

    陆小珊回答道:“那是当然了,名气比贺星琪还大呢。”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这么厉害?武功好吗?长得好吗?”

    陆小珊说:“那还用说吗?论相貌,也许贺星琪胜过她,论武功,贺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诉我,这人是谁?”

    陆小珊面带不悦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有丈夫了,你不要动什么坏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访人家,请教一下武功罢了。”

    陆小珊哼了一声,说道:“你连贺星琪都打不过,还请教她干嘛?还是省省,在家跟我练吧。”

    一朗子见她娇媚含嗔的样子很是诱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坏笑道:“我更喜欢在床上陪你练。”

    陆小珊听得春心一荡,瞪他一眼,说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乱语。”

    感觉下边被硬东西顶着,便又瞪着他,说道:“是不是一谈别的美女,你又来劲了?”

    一朗子赶忙解释道:“我怀里坐这么一个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这个环境多好啊,百花盛开,花香袭人,不如咱们在这里销魂一次吧。”

    说罢,抱她站起来。

    陆小珊满脸羞红,慌张地说:“相公啊,万一有人闯进来,岂不是羞死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谁会那么不知趣?”

    说罢,走出凉亭,去找最佳的欢乐所在。

    一朗子陆将小珊抱进一排花树之间,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花园门。他让陆小珊双手扶着树,弯下腰,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她。

    陆小珊羞道:“相公啊,这姿势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来。”

    几日来的欢爱,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习惯就好了。来吧,娘子,听我的,保证你快活无边。”

    说着,硬按着她弯下腰来。

    说不过一朗子,陆小珊含羞带辱地弯下腰,双手扶着树,美目却望着树后远处的园子门。站在园门处看向这里,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来得及。

    一朗子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胸部,揉来搓去,捏她的奶头。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乱亲,亲得她哧哧直笑,痒得直躲。没过一会儿,陆小珊便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出声。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裤子,因为他的棒子已经硬得要顶破裤子,不住地隔裤捅着她的下体。

    裤子扒到膝盖下,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屁股来,在白天看来,是那么悦目、那么清楚,还飘着肉香。下面迷人的双孔展示着销魂的色彩,菊花在颤动,小岤张开嘴,流着长长的口水,这情形谁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岤口就是一顶。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回头嗔道:“相公,轻一点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有点急了,我温柔点。”

    扶着她的屁股,缓缓将全根塞入。小岤真好,包得r棒紧紧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亲眼看到自己的r棒插在美女的小洞里,凭视觉都够叫人沉醉。

    陆小珊回头笑,说道:“相公啊,来吧,动起来吧,我已经不疼了。”

    一朗子说声好,便搂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干得美女屁股前推后耸,屁股肉不停颤抖,比周围的白花还白。

    陆小珊被干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铁棒似的,哇,要把小岤都干破了。”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抽锸,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抓奶子,说道:“小珊,一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陆小珊嗯了一声,说道:“相公啊,这姿势插得好深呢,我觉得好象插到我肚子里了。”

    她回头时,美目含情,俏脸红艳,那神情真叫人发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将蛋蛋都塞进去。蛋蛋有节奏地撞着陆小珊的下体,让陆小珊不停喊着好舒服啊。

    随着一朗子动作的加快,陆小珊越来越忍受不了了。她刚开始还注意自己的音量,后来由于肉体的刺激,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来:“相公啊,真好啊,感觉真美啊,我感觉我像要飞到云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没命地晃起来,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缩。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啪啪直响,那是腹部撞屁股的声音。滛水更是流个没完,把陆小珊的裤子都弄湿了。

    这还不算什么,旁边那棵花树也像被大风吹着,摇摇晃晃的,虽然未断,也使落花纷飞,一片片的在空中飘,飘到地上,有的还落到两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红的,有几片还落到陆小珊的秀发上、后背上、屁股上,让一朗子见了大爽。

    不一会儿,陆小珊便达到第一个高嘲。一朗子还没有爽够,就脱光陆小珊的下身,让她转过身来,一手搂着腰,一手抬高一条玉腿,面对面,将r棒子又挺进去,新奇的感觉令陆小珊眯起美目,搂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滛水顺着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阳光的映衬下,非常清晰。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陆小珊挂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双手托着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陆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样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为骄傲,说道:“跟着相公,让你一辈子都乐。”

    有时候全拔出来观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状,然后再噗哧一声插进去,插得陆小珊都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幸好两臂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盘着他的腰。

    双方的叫声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为春兴大发,女人叫是因为交合之乐。干到后来,一朗子干脆将陆小珊的裙子卷起缠在腰上,让她挂在一个树的横杈上,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摆动,而他站在她的前方,当她的身体荡来时,便将大r棒插入她的小岤里。

    这种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个美女光着下身打秋千就够新鲜的了。试想,她在半空中摇荡,双腿张开,粉岤开花,水光闪闪,摇到男人跟前,被抓住双腿,再被干进去,让粗大的棒子进进出出,男人乐,女人也舒服极了。

    毕竟陆小珊被干得身子发软,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从树上掉下来,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树下的绿草上一躺,将陆小珊的小岤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压,那多汁的小岤便将粗壮的玩意再度吞下。

    陆小珊双手按着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动摆臀,尽情地玩着男人,让男人在自己的岤里使劲地动着,让自己的春情尽情地释放着。男女交欢的快乐太好了,她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几日不欢爱都有点不习惯。

    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干、会干,又会玩的相公,对于他有别的女人的事,一时间也没心思再追究。毕竟自己现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没有人跟自己争,谁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里呢?

    陆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乱跳的,一个白屁股又扭又晃的,从后边看去特别诱人。两个迷人的小孔早已经狼藉一片,让人爱怜。

    当她第二次高嘲时,她不时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阵冲刺,才将精华噗噗噗地射进去,射得陆小珊发出幸福的叫声。

    陆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辈子都跟着你,一辈子都侍候你,让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岤里捅了几下才停止,说道:“我的娘子,咱们要当一辈子的夫妻。”

    他们四目相投,情意无限,紧紧地拥在一起。

    过了良久,才帮她穿好裤子,扶她出花园。只见凤竹正站在花园门外,脸色红红的,有几分忸怩,想来是刚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陆小珊脸上则有点发烧,回头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将陆小珊送到房里躺下,很快她就进入梦乡。一朗子跟凤竹出了屋,问道:“你都看到了?”

    凤竹低下头,目光看着别处,说道:“姑爷说什么?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两把,说道:“小丫头,不说实话,哪天我就把你给干了。”

    凤竹躲得远远的,转动着美目,说道:“姑爷,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不喜欢。”

    一朗子冲她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往我怀里钻了。”

    凤竹说道:“我进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说罢,果然进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这时候,一个仆人上来禀报:“姑爷,有两个客人送礼给你。”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人?在哪里?”

    仆人回答道:“他们是一男一女,不说名字,说是你见了就知道是谁。他们二人现在小客厅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去做事吧。我现在就去见他们。”

    心想:是谁要送礼物给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礼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厉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什么不妥,便向小客厅走去。一推门,只见里边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儿。

    男的眉开眼笑,女的一脸气苦。男的是个黑皮肤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珑,一张瓜子脸,一双美目又纯净又明亮,不过此时带了点雾气。

    当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时,一股气忍不住,咻地跳起来,唰地拔出剑来,就要杀向一朗子。

    那汉子连忙拦住女的,说道:“怜香,你这是干什么?朱兄弟娶了美貌娇妻,难道你不高兴吗?”

    原来这女的正是怜香,而男的则是李铁。

    怜香瞪视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说着,泪水忍不住流来。

    她转过身去,擦着眼泪。

    一朗子根本没想到会是他们两人,看到怜香这样子,心里有些苦涩,但当着李铁的面,也没有说什么,向二人拱拱手,说道:“李大哥、怜香妹子,近来可好?”

    怜香哼道:“谁是你妹子。”

    跑一边站着,没个好脸。

    李铁则还了礼,说道:“好好好。朱兄弟,咱们青龙寨听说你在这里成亲,都为你高兴呢。这不,寨主和夫人备了礼物,特地叫我们送来给你庆贺。”

    一指地上的两个礼品箱子。

    一朗子说道:“这可叫寨主和夫人费心了。”

    一朗子请他坐下,又叫仆人上茶。

    怜香始终站得远远,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难怪怜香会生气了,我娶娘子,她怎么会开心?

    寒喧一番,闲谈一阵,李铁告辞,怜香一声不吭地跟在后边。

    一朗子岂能让怜香就这么走了?连忙追上来,说道:“李铁兄请在外边稍等,我跟怜香说几句话。”

    李铁心情极佳,很大量地说:“好啊。怜香,我在门外等你,快回来啊。”

    说罢,他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一朗子便露出讨好的笑容,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怎么了,我的小娘子,谁又惹你生气了?”

    怜香气恼地甩开他的手,哼道:“除了你这小滛贼,还能有谁?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要娶我,结果怎么样?我都跟你那样了,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这个大坏蛋,毁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搂住,生怕跑了,嘴上说:“只不过是娶了一个娘子,这也没什么啊。”

    怜香没再使劲挣扎,一脸幽怨地说道:“你说得倒轻巧,怎么叫没什么?你娶了她,我怎么办?”

    一朗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把你娶进来就是了。”

    怜香赌气地说:“你这个滛贼,想干什么啊?学人家皇上搞三宫六院?我只想你娶我当娘子。”

    一朗子问道:“怜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还是当一个普通百姓?”

    怜香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给一个出众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个普通百姓有什么意思啊?”

    一朗子说道:“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有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有几个只有一个娘子呢?”

    怜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舍得我累死吗?我见不到你的日子经常想起你,回忆咱们一起过的好日子,还有咱们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难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软啊,叫人留恋忘返。”

    说着话,大嘴亲上她的俏脸,一只手不老实地来到她胸前,放肆地抚摸。

    这动人的甜言蜜语、这突然的袭击,都使怜香既心醉又着迷,嘴里却说:“少来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之后,声也没了,因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没命地纠缠着,唧溜溜直响。两只手在她的胸上尽情地玩着,把奶子抓成各样形状,那两粒奶头被捏得硬起来了。怜香的鼻子发出哼哼声,呼吸渐渐粗重了。

    她大胆地将手伸进一朗子的胯间,一轻一重地按着那里,那里早硬成一根棒子了。这还不算,她还试探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着,抓着,在她的秘处色色地枢着,旋转着,爽得怜香细腰直摆,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着,美目眯起来,鼻子浪哼着,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兴大发,说道:“怜香,我想操你,现在就操。”

    怜香满脸绯红地将他推开,咬了咬红唇,说道:“你这个小滛贼,就知道占我的便宜。我告诉你,你可是说过要娶我的。一年之内,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给李铁。”

    一朗子只好信誓旦旦地说:“好,我在一年之内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骂个够。”

    之后又说道:“你们没告诉我现在青龙寨怎么样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怜香回答道:“青龙寨现在挺好,官兵已经被打退了,暂时不会再进攻。我们这阵子已经联络了不少人,准备联合在一起一同对付官兵。时机成熟之后就举起义旗,推翻这个狗皇帝,让百姓过点好日子。”

    一朗子轻轻点头,说道:“想法是不错,可是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推翻这个狗皇帝,下一个皇帝就会比他好吗?就算下一个好,再往下都会好吗?万一出个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怜香嗯了一声,说道:“这方面我不大懂,我书读得少。依你看,怎么办最好?从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吗?难道还有别的花样?太平时,大家都好;不太平时,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可不可以设计出一种制度能保证皇帝总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来。皇帝治天下,有那么一批人帮着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对,可以及时纠正过来;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