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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下地狱第65部分阅读

    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公主像是受惊的兔子跳到一边,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的侄女。咱们要是在一起,那成什么关系了?还不让天下人给骂死。这件事我不会答应,咱们不能乱来。你以后再这样说的话,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见了心一沉,便告辞而去。回到自己的寝宫,想到跟公主成就好事的希望渺茫,也觉得不快活。

    这日上朝,有大臣禀告,说是胡人使臣已经离京。

    一朗子点头道:“这家伙看着就讨厌,走就走吧。”

    又有大臣说:“据可靠情报指出,胡人近日集结军队,有犯我边界之嫌。皇上,不可不防啊!”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他要是敢来,就叫他有来无还!”

    看看旁边的太后,太后点点头,没有意见。

    二人目光相撞,心里都是又暖又喜,还有点偷情的刺激感。回想往日的好事,眞叫人恋恋不舍,回味无穷,恨不得再来一次。

    经过商议,君臣决定火速传令边关,一定要注意胡人动向,如要来犯,坚决回击,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再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又有东厂密奏,说永王近期与武林人士交往过密,更重要的是与云南巡抚等地方官走得很近,行径极为可疑。

    这使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蹦,立刻想到历史上的“靖难”“靖难”的历史就是发生在本朝。

    明太祖朱元璋在传位时,传给长孙朱允炫,引起了叔叔们的不满。惠帝朱允玟在身边大臣的建议下削藩,逼反了北京的燕王朱棣。

    朝廷跟燕王打了四年,结果却叫人吃惊,燕王推倒了朝廷,夺位成功,随后掀起了血雨腥风的报复。惠帝的大臣和他们的家属有几万人被杀,最惨者当属方孝孺,被诛灭十族,破历史纪录。

    这段历史赫赫有名,朝廷的大臣们都耳熟能详,因此当他们听到东厂的汇报后,自然也都想起这段历史。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朝廷上乱成了一锅粥,一时间没有结论。

    一朗子便令东厂严密监视,有任何情况及时上奏朝廷。

    散朝之后,一朗子心里沉甸甸的,心想:他要敢造反,我绝不会心慈手软。我可不是朱允玟那样的书呆子。我从小就是在血腥中长大的,杀人如麻,管你叔叔不叔叔的,在皇位面前,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由于心烦,也由于这段日子都闷在宫里,不曾出去,一朗子快憋疯了,决定出去转悠一下,透口气。

    于是,一朗子换了便装,正要出去,公主却来找他。一见如此,她也乐了,不等一朗子同意,也换了男装要一起跟出去。

    一朗子看着这个俊俏的假男人,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对我眞好,时刻关心着我,哥哥心里好开心啊。来,让哥哥亲个嘴。”

    公主红着脸躲开,说道:“你这个小色狼,我可不是你的后宫佳丽。”

    一朗子摆出一副抒情的姿态,说道:“亲爱的玉婷妹子,你的风采是独一无二的,我后宫里的佳丽比不上你的一根脚趾头。”

    公主呸了一声,说道:“你呀,少恶心我了。我问你,那些想走的女人放出去了吗?”

    一朗子回答道:“已经叫内阁拟旨了。说起来这件事还有点波折,那些大臣都是古董脑袋,不同意我的意见,说什么有违祖制,对不起先皇,祖宗会责罚。

    “他娘的,是我爹和我哥的女人,与他们有个屁关系啊!幸好太后和一些年轻的大臣支持我。有时候眞叫人为难。权力如果全集中在我的身上,容易做错事,引起不良后果;要是权力分散些,政令又难以畅通,眞是难办。”

    公主微笑着说:“改变要慢慢来。我觉得你的那些改革挺好的,把权力分散些,让每个大臣都能起到治国安邦的作用,都能发挥出自己的才能,还能避免皇上犯错,对百姓都是好的。如果让这个作法传下去的话,那咱们家的江山眞的可以千秋万代了0”一朗子说道:“只怕子孙后代不听我的。”

    拉着公主的手往外走。

    公主被他拉着手,心里暖暖的,男人的气息叫她心跳加快,又喜又怕。当见到皇宫的人时,她赶紧抽回手,毕竟是叔叔和侄女,不能乱来。

    出了皇宫,二人长出一口气。

    回望皇宫的建筑,只觉得像一个大笼子。走在街上自由自在,感觉无比美好。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有点不想当这个皇帝了,还是一个人自由。不用这个规矩、哪个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公主笑道:“想得美啊,你不当谁当?我可以不当这个公主,你可不能不当这个皇帝。想为天下苍生做事,就得挑起重担。当初你一进京城的时候,那种为天下不怕犠牲的勇气和气魄到哪里去了?”

    一朗子唉了两声,说道:“我现在越来越明白那些皇帝们为什么总要称孤道寡了,当皇帝实是太孤单太寂寞,跟寡妇差不了多少。”

    公主听了,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个比喻眞是又丑又臭。”

    一朗子见她笑得灿烂,心情也好了起来。

    自从一朗子登基,京城的面貌一新。那些不得人心的政策都废掉了,朝廷鼓励百姓们经商、务农,并减轻他们的交税负担,因此人心大快,人人脸上都有笑容,都对未来充满了信心,都不断称赞这位新皇帝好样的。

    二人在茶馆、饭店,大街小巷间穿行,了解许多在皇宫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出来的收获不小,最重要的是民间也有谣传一些关于永王造反的传闻。

    有人说又会出现第i一次靖难,永王正在秘密调兵,准备叛乱,这回不知道要找什么造反的借口;有人说就算是这是眞的,以当今天子的英明和睿智,也绝不是惠帝那书呆子比得了的。永王不起兵便罢,如若起兵,肯定死路一条。

    一朗子拉公主进茶馆,找了一个偏僻处,一边喝茶,一边了解情况。

    一朗子说道:“好妹子,我多次听过永王这个名字,可是我没有见过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你给我仔细说说。”

    公主呷了口茶。男装打扮的她面白如玉、美目明亮、顾盼多情,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不同凡俗。

    公主看着一朗子,说道:“永王虽是咱们的近亲,但我也没见过他几回。按照祖制,新皇登基,这些地方大员应该都来祝贺,当面拜见新帝。可是由于你这次登基比较仓促,这些礼仪也都免了,以免地方出乱子,所以你没机会见到永王。”

    一朗子的目光扫着喝茶的人们,轻声说:“我倒很想见见这个人物,很想看看他是不是一个脑后有反骨的人。”

    公主说道:“我父亲当政多年,对他很忌惮,动了很多的大臣,就是没敢动他,是不敢惹他啊。”

    一朗子说道:“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本事?你父亲是怎么跟他交往的?”

    公主沉默了i会儿,沉吟着说:“他是皇爷爷的亲兄弟,听说比皇爷爷还聪明、还能干。但没办法,因为他不是长子‘就没了继位的机会。当时的情况跟你很像,皇爷爷当政时,让他鎭守边界。这么多年来,倒是多次打退了外敌的入侵。许多大臣都说,他有成祖皇帝的才能。”

    一朗子哼道:“他既然有成祖的才能,干嘛不早点动手,而是现在动手呢?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公主说道:“他有没有反心还不知道,不过你说得对,他要是想造反,应该在我父亲当政期间造反,他很有可能会成功,毕竟我父亲毕竟不是一个明君,在民间的威望也不行。

    “可你就不同了,比我父亲聪明得多,理智得多、稳当得多。他要是造反,可能连一半的成功都没有。所以我认为,他不会造反。”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可眞会夸我,我受不了的。”

    拉着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口。

    公主白了他一眼,收回手,娇嗔道:“色狼皇帝,烦死人了。”

    心里却一点也不反感,她对自己的不反感有点担心。

    一朗子跟她调情,心情好极了,说道:“妹子,你继续介绍永王,我不再插嘴了。”

    公主笑了,说道:“你早就不该插嘴。永王在云南好几十年,虽说是鎭守边界,但按照祖制,他不能拥有个人军队,只是皇爷爷的父亲比较宠爱他,让他自养亲兵三千人。每当有外敌入侵时,地方军队都要受他指挥,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一朗子冷冷一笑,说道:“这条祖制很不好,早该废掉。”

    公主说道:“本来成祖造反成功后,已经废掉这一条了,可是云南那边边患多,又恢复了这条。”

    一朗子哼道:“这是给朝廷制造敌人。边患可怕,可是内患更可怕。”

    公主说道:“永王在云南几十年,势力很强,云南的地方官和总兵虽换了几次,没有哪一任不听他指挥的。他简直就是个云南王,土皇帝,朝廷对他也不能怎样。

    “永王这个人有才能、有谋略,善于用兵,每当朝廷有难事不能解决时,都会征求他的意见。永王这个人没有特别的嗜好,既不好酒,也不好色,只爱看看戏,听听书。

    “他贵为王爷,也只有一个王妃,几个小妾,生活也挺节俭,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是两个武夫,很能打;小儿子好文,不参与国事。女儿是个江湖侠女,不大回家。不知道你认识吗?”

    一朗子一听江湖侠女,目光一亮,说道:“江湖侠女?叫什么名字?长得漂亮不?”

    公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提到女人精气神都足了。江湖上不是有南北四仙的说法吗?朱贵芳也是四仙之一,你说她怎么样?”

    一朗子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能名列四仙,武功和长相肯定都不差。不过嘛,我身边有你就够了,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罢,收起脸上的笑容,变为一本正经的模样。

    公主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好笑,说道:“别装了,你什么样人,我还不了解吗?

    “永王远在云南,我父亲虽对他不放心,也没有办法。幸好这些年他没有什么大动作。他要是造反,还眞的不好办。他手下集结着一批谋士和猛将,要是打起来,朝廷也会头疼。”

    听了这些话,一朗子半晌没说话,眉头皱起来。

    公主看着紧皱眉头的一朗子,说道:“我的好哥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一朗子摇头道:“没了。这家伙也不聪明,你父亲当政的时候为什么不反呢?这个时候反是不是太傻了?”

    公主沉吟着说:“也许他想趁你立足不稳时,打你个措手不及,让你跟惠帝一样丢掉皇位。”

    一朗子哼了一声,说道:“我可不是朱允忟那个窝囊废。”

    公主脸现不悦之色,说道:“哥哥,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一朗子一怔,说道:“怎么的,妹子,难道你还喜欢那个书呆子皇帝吗?”

    公主叹口气,说道:“当皇帝嘛,他是个失败者,不是那块料;但他是i个好人,善良、温和,不轻易杀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他为什么失败?就是因为他太心软。不管朱棣是不是叔叔,只要造反,就是反贼,应该下令,看见他就格杀勿论,赏金万两,官拜一品。你看看这样,朱棣不是死定了吗?还有啊,削藩的时候应该先对朱棣下手,可他先削别人,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还有打仗时,战术也有问题。”

    公主一笑,说道:“我说哥哥,你的头脑倒是挺清醒的。好啊,看你的表现了,看你这个年轻皇帝能不能斗得过自己的叔叔。”

    一朗子郑重地说:“他要是反了,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第三章【情人重逢】

    喝完茶,二人在街头漫步,看着行人、长街以及两边的平房楼房都呈现出繁荣、兴旺的景象,一朗子心里挺舒坦的,觉得自己这一番心血没有白费,得到了一定的回报。

    时间还早,一朗子还不想回去,便提议到城外逛逛。公主在城中待久了,也想去玩,二人便往城外走。

    到了城外,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一朗子便拉着公主的手,跟她讲了些荤笑话,听得公主吃吃笑,俏脸胀得通红,芳心又羞又怕,还有点兴奋,娇嗔地说:“你啊,哪像个皇帝?色瞇瞇的,分明就是只色狼嘛!”

    一朗子瞇着眼睛看着她的俏脸,说道:“那你还敢跟我在一起,不怕我吃了你吗?”

    公主娇哼两声,说道:“我才不怕。我是武林高手,咱们比武,你未必能胜我。还有啊,我是你的侄女,你会对自己的侄女下手吗?那会遭报应的。”

    说到这儿,芳心一痛,甩开他的手,快步向前了。

    一朗子也暗自一叹,赶忙追上去了。

    是啊,彼此的关系是不允许他乱来的。要是上了自己的侄女,那些主管伦理和风化的官员们也会骂死自己的。唉,当皇帝也挺难的。

    二人上了一座小山,山不大高,树林倒挺繁盛。站在山上,连太阳都不完整了。他们来到一片树林里,脚下是毛茸茸的绿草,矮矮的一片。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彷佛一下子都变成了小孩子,玩着追逐的游戏。你追我,我追你,欢乐的笑声充满了林子。

    当公主追一朗子时,他故意倒在草地上。公主笑道:“你这个色狼,我看你往哪跑,本姑娘抓到你了。”

    来个恶虎扑食。

    一朗子故意一躲,只是调整了一个姿势,改为仰躺。公主这一扑,正好脸对脸压在他的身上。

    公主趴在男人的身上,又结实又健壮的男人身体和气息,使公主一呆,彷佛突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一朗子可没傻,这么迷人的美娇娘扑到怀里来,还能不乐吗?多柔软、多曼妙的身子啊,像羽毛一样轻,呼吸之间都带着花一样的芳香,她的脸这么近,伸嘴就能亲到。

    一朗子一搂公主,微笑道:“妹子,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要是躲开了,你一定会骂我八辈子祖宗的。”

    说着话,凑嘴亲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活动着。腰是那么细,臀是那么圆,大腿是那么长,那嘴就像亲在瓷器上一样光滑,随即便吻在小嘴上。

    公主唔了一声,娇躯扭动,想要挣扎躲开。一朗子说啥不放,展开调情技巧,在她的敏感处按摩着‘没几下就弄得公主软如棉花,美目迷离。

    一朗子趁热打铁,用舌头撬开她的唇,俘虏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着,两只手越发过分,一手已经伸到她的胯间逗弄,弄得公主呼吸急促、火热,腰肢不时地扭动,下边流出春水,少女的欲望已经被一朗子挑动了。

    公主使劲一翻身,一朗子到了上边。一朗子这回有机会摸她的胸了。一边亲吻着香舌,一边揉搓着她的胸部。看着公主不算胖,可是奶子还不小啊!充满了少女的弹性,手感极好,乐得一朗子心里直冒泡,弄得公主不停喘气,下身直往上挺。她已经感到一朗子的棍子硬了起来,直向自己的胯下顶,虽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侵略。

    当一朗子伸手想要脱她衣服时,公主蓦然惊醒,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一脸绯红地打了一朗子一个耳光。

    “啪!”

    的一声,很清脆,惊飞了跟前的小鸟,公主瞪着一朗子说:“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该这样的,你忘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吗?”

    一朗子摸摸被打的脸,笑了笑,坐在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我能干了太后、干了贵妃,那为什么不能亲你、摸你呢?我已经想通了,我不会再当你是我侄女,我只当你是一个可以让我干、让我睡的姑娘。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听了这话,公主眼圏一红,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不再出声了。

    一时间,树林里静静的,虫鸣可闻。

    这时候,树下突然落下一张网,二人猝不及防,被罩在网子里。

    此时,从树上跳下数个黑衣大汉,手里握刀,有的上前将网收紧,使二人紧紧贴在一起,想挣扎都徒劳无功。

    一朗子有点紧张,不知道这帮人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