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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追到你第4部分阅读

    不行的热吻秀!

    “好耶!”众人纷纷大叫,辅以口哨声助阵。

    吻罢,耿沁如害羞地跑开到另一边去,假装和小愉聊天,以减低尴尬的感觉,但眼光还是不停地飘向白季浪。

    她心烦意乱,搞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够不够坚定,这样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她所想要的?毕竟在不久之前,她的人生规划中根本没有情感这个项目,一向孤僻的她真的能好好跟一个人交往吗?他又是抱持著什么样的心态跟地在一起的?

    在这样热闹的夜里,她……迷惘了。

    ;十:  :十  ;……

    耿沁如陷入极度的烦恼中,原因自然是出在她的男朋友白季浪身上,她想了整整一个星期,还是无法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无法确定他对她的情感有多认真,她更害怕自己就这么陷下去……

    再这样想下去,她可能会想到头爆炸!

    她苦恼得脸都皱在一起了,想找人说说,也想找人问问,可是青青正是“新婚燕尔”;而洛洛这阵子不知怎么一回事,怎样也找不到人;也就是说,她没有人可以商量。

    偏偏地对于非理性的事情。理解分析能力非常贫乏。

    其实,她也不是很讨厌当他的女朋友啦,更不是排斥跟他之间的一些亲密接触,她知道自己对他也存在着一定的好感,可是说到爱呀……唉,不是她鸵鸟心态,爱情真的很麻烦呀,她不想要改变现在的生活呀……

    她非常专心地在思考,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凝视她好一阵子了。

    谁?除了白季浪还会是谁。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他突然出声,著实吓了她好一大跳。

    “白季浪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她都不知道?她拍著胸口压压惊,质问眼前的不速之客。

    白季浪不急着回答,他倾身横过阻挡在他们之间的桌子,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点惩罚意味地给她结结实实的一吻。

    “我说过,别连名带姓的叫我。”他贴住她的唇办,牙齿不客气地咬了她的下唇。

    痛!她捂住遭袭击的唇,以眼神诉说她的抗议。

    这怎能怪她,她早就叫习惯了,哪能说改就改,每次都拿这个理由吻她,一点也不公平!

    耿沁如却没发现到,她早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习惯他的吻、习惯他对她的一些亲昵举动。

    白季浪越过阻挡他们的桌子,坐到她的身旁,大手一抱,直接把她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从交往至今一个多月,她还是连名带姓地叫他,他可是她的男朋友耶,怎么她对他没有特别的待遇吗?这让他男性自尊有点小小的挫伤。

    他不服气!

    “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称呼你的男朋友?”他开始威胁她。他决定今天一定要让她对他有不一样的称呼。

    “白季浪”她说得很顺口,可见有多习惯了。

    “你说什么?”他挑眉,眯眼看她,目露凶光。

    “白季浪。”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

    果然,他头一低,热辣辣地吻上去,吻到她的脑袋又一片空白。

    一吻罢,他再次逼问。“换一个。”

    她气喘吁吁的,忍不住娇声抗议,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小女人姿态。“不然……不然你要我怎么叫嘛?”烦死了,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随便他比较快啦!

    “基本上你叫我季浪、浪、亲爱的、甜心、宝贝、老公之类的,我都不会反对。”他尤其中意“老公”这个昵称,而且万分欢迎“老公”可以由虚变实。

    “我不要。”她想都不想就拒绝。好恶心,她才说不出口,光想就鸡皮疙瘩掉满地了,还是叫他白季浪的好。

    深知她毫无浪漫细胞的迟钝个性,只好屈下大丈夫身段来配合她的思考模式,不然她还是只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无力到吐血。

    唉,他怎么会爱上这个奇怪的小女人,真是自讨苦吃。

    由他这个血淋淋的例子可以得证,再由他哥儿们的例子辅证,结论就是——男人果然犯贱。

    “不然,有什么是你叫得出口的?”他顺著她,慢慢来。

    “白季浪。”要她说几次才懂?

    “慢慢,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个以外,有什么是你叫得出口的?”他极有耐心地眼她耗下去,决心非达到目的不可。

    “我想一想……”她认真地开始思考。

    白季浪不吵她,迳自那拿起桌上的报纸开始消磨时间,当然,她还是得乖乖待在他的怀里想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白季浪已经把报纸看完了,无聊到开始打瞌睡的时候,耿沁如总算是想到了。

    她摇着即将进入梦乡的白季浪。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终于想到一个既不恶心、她又叫得出口的称呼。

    “想到什么?”他一时之间转不过来。

    “怎么叫你呀!”她兴致不减。

    “怎么叫?”他总算是清醒了。

    她露齿一笑,非常得意。“小白!”

    白季浪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下得。“我是狗吗?”

    小白?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像狗的名字,那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岂不是跟大宝、小宝、小路、毛毛、希望一样了吗?更悲惨的是,她有时候对待他家的狗都比他还好,至少她会主动去找他家的狗玩,却从不曾主动找过他!

    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不平衡!

    “不是。”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非常确定他是个人没错。

    “那——”他有些欣慰。

    “可是你的行为很像你家的狗。”她常常怀疑他上辈子可能是狗。

    他垮下一张俊脸。他像他家的狗?“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诚实?”多少给他些许的赞美也行,让他增加点追求她的信心嘛!

    “事实如此呀!”她十足认真地仔细分析给他听。“你每次巴著我要吃的时,就会露出跟你家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眼神:我要去超级市场时,你就会像你家的狗一样,跟在我后面锲而不舍;你有事没事就会往我家跑,就像你家的狗——”

    接下来的一长串的事实佐证全数吞入白季浪的嘴中,他拒绝再听任何有关他像他家狗的言论,他要证明他跟他家的狗是不一样的;至少在她心里,他必须是不一样的才行!

    他的舌尖轻画过她的唇线,趁她张开时,将舌喂入她的嘴里,热情地挑勾她害羞的丁香小舌,接著更是大胆地引诱她的嫩舌探入他的口中,却在她略微进入之时,毫不客气地吮住不放。

    一只手悄悄地由她宽大的长型家居服下摆伸入,一路由她滑嫩的大腿往上抚摸,经过她圆翘的臀部,向上到她光滑的裸背,来回轻抚肌,解开地胸衣的扣子。

    当她感觉过度的接触而开始挣扎反抗时,另一只手按住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大压向他需索的唇,彻底地享受与她唇齿缠绵的甜蜜滋味,想藉此淹没她所有的理智与思考能力,不让她再说出任何他不想听的话。

    他现在只想吻她,只想她愿意去爱他。

    耿沁如被吻得昏头转向地,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使不上力,所有的知觉都集中在四唇相贴之上,集中在他火热的吻中。

    他的手游移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她的浑圆,热唇吞吮著她敏感的耳垂。

    “嗯……”她不自觉地嘤咛出声,无意间助长了他的欲火。

    白季浪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趁她意乱情迷之时撩高她身上的衣服、拨开她的胸衣,炽热的舌往下舔舐,从她的脖子到胸前一路留下红色的印记,最后将她浑圆的顶端含人湿热的口中。

    “啊……”一股快感直冲向耿沁如的头顶,令她不自觉地将十指扣住他的肩膀。

    他抬起头,再次封住她的红唇,热烈地吞没她的娇吟声,他的手再次往下,扣住她有弹性的圆臀,将她最私密的女性地带拉向他的男性象徵。

    分开贴黏的唇,彼此的气息都相当不稳,尤其两人贴得最紧密的地方,虽然隔着彼此的衣物,还是相当暧昧得很。

    “你……你……你冷静点……不要冲动……”她是没经验,不过也有基本常识,她可没儍到不知道此刻抵著她的“凸”出物是什么。

    天啊,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进展到这个地步了?看来她是被他吻到昏头了。

    她悄悄地动了一下,两手忙碌地将被撩高的衣服往下拉好。

    “别动!”他可不是光喘气而已,额上已有豆大的汗珠浮现,显示他正在努力克制住自己。

    但是耿沁如被他压得非常不安,臀部偷偷地左右挪动,想逃离这令人脸红心跳的失控事件。

    要命!白季浪咬牙忍耐。

    “别动!不想失身就别动!”他勉强自牙关吐出这句话,紧紧地扣住她的娇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间,大口大口地喘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理智回笼。

    喔哦,他似乎更加激动了些,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耿沁如立刻僵硬成“化石”,不想因此“擦枪走火”,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她还没有心理准备下更加复杂。

    这下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是禁不起撩拨的;也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这正是她此刻的最佳写照。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季浪总算是由禽兽变回人类,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变身成狼人,他将她的衣服拉好;头一低,瞧见她紧张不已的模样,知道他肯定是吓坏了她。明知道她对于男女情欲之事尚属于青涩阶段,突如其来的躁进只会吓到她,偏偏还是管不住自己,差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他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好在他及时找回理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明白她尚未对他完全敞开心扉,他不要在她什么都不确定的时候和她结合,他要她的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地与他合而为一;他要她,爱他,如他一般。

    突然,耿沁如因为他的一声对不起而热泪盈眶,眼一眨,泪水就不受控制扑簌簌地滴落,愈来愈多,大有来势汹汹之势。

    白季浪当场手足无措,以为他的鲁莽伤害了她,紧张得不得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我只是——只是情不自禁,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笨拙的以指拭去她的眼泪,岂料她愈哭愈凶,把他吓坏了。“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直接将她搂入怀中,轻轻地拍她的背。

    耿沁如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凄惨,只知道当他温柔地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说对不起时,她突然觉得……好感动,对,就是好感动,结果眼泪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呜……呜……”她吸吸鼻,想把流出来的鼻涕吸回去。

    白季浪叹了口气,伸手抽来桌上的卫生纸递给她。

    她抽抽噎噎地开始擤鼻涕,完全不管形象问题。

    “不要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疼了。”他大手拍她的背,索性连老套的甜言蜜语都搬上来,只求佳人不要再哭了。

    “呜……呜……”她哭得更凶了。

    “我认了。”谁叫他要爱上她。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他结实的宽大胸膛,免费提供她倚靠,随她要哭多久都成。

    “想哭就哭吧,我会一直在这里陪著你。”唉,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老妈都用这招对付老爸,因为实在是太好用了。

    看来,他似乎真是爱惨她了!连一滴眼泪都舍不得她流。

    “呜……呜……”可不可以不要对她这么温柔体贴呀……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一定会管不住自己的心的……

    耿沁如头一次了解到男人的温柔体贴,对女人是多大的致命伤。

    “呜……呜……”她的心现在j乱、好乱。

    阳光轻洒的午后,白季浪拥著泪流不止的佳人,不时温柔地低语安抚、摇呀摇地,直到她渐渐地睡去,直到他也因怀中的温暖而满足地跟著睡去……

    他们俩相倚偎在一起,睡倒在沙发之上。

    暖暖阳光,微微风吹,一切皆是无声无息的,仿佛怕打扰到他们的安眠……

    这份幸福的感觉呀……

    第七章

    脑筋严重打结的耿沁如,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白季浪,只好选择眼不见为净,懦弱地逃避问题,于是乎在这个周末,她逃到自小生长的“圣心育幼院”来避难,避开令她混乱的源头。  、

    一个早上下来,耿沁如明显的心不在焉,不时神魂出窍发呆,连教小朋友加减乘除都会算错,离谱到需要旁人提醒的地步。

    老修女发现耿沁如的异状,不由得投注更多关爱的眼神,好不容易等到小朋友午睡时间,她们终于能好好地聊一聊天。

    “孩子,你有烦恼,愿不愿意让我分担?”从小看耿沁如长大的老修女,轻抚著她柔软的头发。在她的心里,耿沁如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有男朋友了。”耿沁如在她视若母亲的老修女面前,素来是有话直说,从不隐瞒。“是真的,差不多两个月了。”

    “那是一件美好的事,孩子,你为何如此忧心仲仲?”老修女深知耿沁如的个性,严重缺乏对于爱情的憧憬,导致她对于男女之情的感觉迟钝与不信任,除了她从小长大的育幼院和她的两个好朋友外,不肯对其他人多付出一点点关心,也因此格外让人放心不下。

    虽然爱情是两面刃,但也有甜蜜动人的地方,懂得爱、能够去爱,会让世间更加美好,老修女希望耿沁如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也希望沁如能因此改变,过得比以前快乐,只不过得先扭转她不接受改变的个性才行。

    “难道是你男朋友对你不好?”老修女猜测。

    “不是。”她摇头否认。“他对我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

    老修女大概知道问题所在。“孩子,老实回答我,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耿沁如正是为此而苦恼不已。“我之所以会答应当他的女朋友,是因为他要了一些小手段。”

    “依你的个性,你若不喜欢他,是不会答应他的,不是吗?”老修女有些欣慰,看来,吾家有女情窦初开。“我还记得,以前有个喜欢你的男孩子,在你房间的窗下站了一夜,结果你还是不接受他。”

    耿沁如抬头望著老修女,还是很迷惘。“修女,这代表著什么?”

    老修女慈蔼地微笑。“孩子,你对他动心了,所以你才会如此迷惘。”

    她动心了?耿沁如立刻甩开这个想法。“修女,我不想改变,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或许这就是她一直选择当鸵鸟的原因,因为她并不是个喜欢变化的人。

    “没有人可以预料变化,因为它是不可预测的。”老修女试图帮她一把,突破她多年来的心结。“只有面对变化,才能因应变化。”

    耿沁如仍是一知半解,不甚明白老修女话中的涵义。

    “记不记得你小时后偷偷养的那只大狗?”修女见她点头之后才继续说。“别忘了它救了你的命,它会这么做,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

    “我过得不好吗?”耿沁如还是不明白。

    “真爱之所以难得,是因为人们总是错过了它;人们之所以错过了它,是因为认为下一个会更好。”老修女不正面回答。“如果你不提起勇气去相信,不愿意付出你的爱,真爱永远与你擦肩而过。』

    “这就是我迟疑的原因吗?”耿沁如似乎有点眉目了。

    “这只是需要打开心结。”老修女慈蔼地微笑。“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重要的是,你有没有从中体会到了真理。”

    耿沁如回想起小时候和大狗之间相处的点滴,一起玩、一起睡,不管快乐伤心,它陪伴著她度过一段童年岁月,抚慰她孤独的心灵。

    想著想著,不自觉又热泪盈眶。她好想念它!

    “记得别亏待你自己就好了。”老修女不忘最俊的叮咛。“孩子,该来的就让它来,让它自然发生,不要忽略自己的心声。”

    耿沁如点点头。“我会的。”

    …

    放任自己逃了一个礼拜,她终究还是得离开“圣心育幼院”。但她不想马上回家,耿沁如一个人在街上游荡,混乱的脑袋没办法厘清任何感情上的问题,所以她乾脆不去想,任由自己像个游魂般四处飘荡,直到夜深人静,她才终于回到家。

    他想必已经睡了吧!这样也好,她就不必去面对这恼人的问题了。

    反正说到底,她就是不想面对,她不想要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