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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天堂第10部分阅读

    。

    我这次的快感来的特别的快,只抽动了大概一百多下我就觉得阵阵的膨胀感从睾丸处传遍全身。一股能量充满了r棒,竃头麻痒得难受。

    “我……我快射了……”我强忍着那令人颤抖的快感,哆嗦着说道。

    “啊……我还没到……等一下……”苏芸的一条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使劲往里面箍。但是我的r棒已经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热腾腾的j液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瞬间她的荫道里面变得粘糊糊的全是粘液,我喘息着趴在了她的身上。

    “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了?”苏芸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我也不知道,我从没这么激动过……”我有些羞愧,但是接下来发觉我的欲望好像还没有完全发泄,我的睾丸里还有感觉。

    “我……还能接着来……”我努力的在她的肉岤内再次开始蠕动,苏芸任我动了一会儿之后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满意的笑容。“你真棒……让我高嘲……我要你……”我感受着她体内的绞动,再次开始挺动我的屁股,沾满白色粘液的r棒进出着女人的肉岤,将两片肉唇带的缩进翻出,大量的粘沫从我们俩的结合部流出,被甩动的阴囊砸得水星四溅……

    “哦……哦……快……我要死了……快……哦……快……”

    王芬白皙丰满的身体狂野的晃动着,两团沉甸甸的|乳|房垂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前后晃动。她的泳衣扔在一边,弯着腰双手扶着一棵树,任凭男人从后面猛力的冲撞,滛荡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肖东方弯下腰,一手仍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探到前面抓着她的|乳|房恣意的揉捏着。

    “马蚤逼,我干死你……射死你……呼……呼……”屁股的筛动频率加剧,皮肉拍击的响声清脆悦耳。

    王芬的呼吸变得急促,背猛地弓了起来,身体止不住的哆嗦,大量的嗳液从体内流出,腿一软就想要坐到地下。幸好肖东方从后面兜住了她的腰,猛力一顶她的屁股把她的身体顶了起来,在她哆嗦了一阵之后身体算是彻底的软了。肖东方从后面抱着她又猛顶了几十下之后,急促的喘息着把r棒从她的肉洞里拔了出来,王芬坐在地上张嘴将r棒吞了进去,用力的嘬了几下,肖东方一阵压抑的喘息,抱着她的头紧紧的压在了自己的胯上,屁股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

    王芬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喉咙不断的动。

    好久,肖东方才把疲软的r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一丝晶莹的粘液连在王芬的嘴角,挂出了一条银线,王芬面带满足的荡笑伸出舌头将她的嘴角舔干净。

    “呼……呼……你这个饥渴的荡妇,我的j液味道好吗?”肖东方摸着她的头发,一脸滛笑显得很得意。

    “好棒,我好喜欢你的j液……”王芬的表情滛荡之极,好像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呼……我都被你给淘空了,待会儿我可怎么游回去?”

    “哼,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不是对我说你是性超人吗?就这就不行啦?”

    “快起来吧,等会儿别让你老公看见了。”肖东方伸手拉王芬。

    “怕什么,我歇会儿啊。”王芬白了肖东方一眼,“爽过了胆子就变小了?叫他看见就叫他看见,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嘿嘿……”肖东方讪笑着放开了她的手,“你说是我的爽还是你老公的让你爽。”

    “我哪知道啊,他的精神头全都用到苏芸那个马蚤娘们身上了,你什么时候把苏芸给上了再去问她吧。”

    “呵呵,欧阳德还真行啊,苏芸那样的女人也给他搞到手了,马志强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啊。”肖东方大概是想起了苏芸的美貌气质,舌头舔了舔嘴唇。

    “不气死也得气疯,我要是他估计杀人的心都有。”王芬冷笑了一下,“哎你不也是偷了欧阳德的老婆吗,那你怕不怕欧阳德过来砍你呢?”

    “他不会……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马志强倒是有可能。”

    肖东方靠着树看着河面,突然他一愣,探头沿着岸边往右侧看过去,“哎那不是马志强吗?快快快,快把衣服穿上!”他急忙缩回身子让王芬赶紧穿衣服。

    王芬一听手忙脚乱的把泳衣往身上套,好不容易归置整齐了,悄悄的站起来探着头往外面看。

    “他一个人站在那儿干什么呢?”远远的看见马志强举起一块石头狠狠砸向水里,濺起巨大的水花,然后转身消失不见了,王芬和肖东方面面相绪。

    “他过来了……”肖东方看见马志强一个人从那边走过来。

    肖东方和王芬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喂,你们看见苏芸了没有?”马志强先开口了。

    “苏芸?没呀,我也是刚上来没一会儿,他没跟你们在一起?”肖东方和王芬尽量保持着平常的姿态。

    “没看见?”马志强铁青着脸,左右看了看。“这家伙跑到哪儿去了?”王芬和肖东方对视了一眼,欧阳德也没有露面,搞不好两个人现在正在某个隐蔽的草窝里快乐的x爱呢。

    马志强皱着眉头,左右看了看,然后一言不发的沿着水边又向上游走去。

    肖东方和王芬看着他的背影,两人的表情是一样的写满了奇怪。

    “这家伙……怎么有点奇怪?”肖东方看着他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

    “他刚才往河里面砸什么东西呢?”王芬也有些好奇。因爲角度關係,剛才只看見馬志強往河里扔石頭和濺起水花,但是具體水里有什么倒是沒看見。

    “过去看看吧。”肖东方和王芬往那边走过去……

    “啊!”肖东方惊叫一声滑倒,好险反应迅速抓住了旁边的一把树丛才没有跌下河。他的半截身子都浸到了水里,吓得惊叫连连,两脚乱蹬,弄得水花四溅。最后好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手脚并用才狼狈的爬上来,因爲驚嚇過度整张脸都没了人颜色,离岸边躲得远远的,整个人好像都有些微微的哆嗦。

    “靠他妈,这么滑,吓死我了。别过去,当心滑下去!”肖东方看见王芬还在往那边凑,赶紧出言制止。

    “这太危险了,要是不知道的人这一下就掉下去了。”王芬看看下面,“这水还挺深呢。”

    “靠,吓死我了!”肖东方拍拍心口。

    “下去了你再游上来不就行了,瞧你吓得那熊样。”王芬撇了撇嘴。

    “靠,我刚才那是被出其不意的吓了一下,我要是早知道当然不会这么害怕了。”肖东方脸色恢复平常,立刻开始反驳。

    “咱們回去吧……”肖東方和王芬一起向剛才性茭的地方走去……

    在粗重的喘息中射出了我的第二波j液,這次總算沒叫蘇芸失望,她和我一起到達了高嘲。她的胳膊緊緊箍住了我的脖子,身體僵硬的一抽一抽得抽搐,最后終于軟了下來。

    “你真棒……”蘇芸的臉上帶著非常滿足的笑意,顯出了驚人的媚態,口中的喘息聲依舊那么誘人。

    我趴在她的身上,四肢百骸都沉浸在s精快感的餘韻中,當然也伴隨著疲累。

    我們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的躺在樹林中的泥土地上。

    “你和我哥……多久了?”

    “你知道了?”蘇芸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

    “剛知道……昨天在桌子底下我看見了,你的腳……”

    “哼……”蘇芸笑了笑,“多久……這又有什么意義呢?我再怎樣也是結了婚的人了。”

    我沒再説話。

    歇了大概十幾分鈡,我繼續背起她上路。速度反而比剛才更加慢了,腿很累,大概是我剛才付出了太多“精力”的緣故。她走到一半就堅持要下來自己走,任我怎么說都不聽,還說自己的腿已經好得多了。我無奈之下只好放她下來我扶著她認她一瘸一拐的走,結果她光著腳更加耽誤工夫。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要我背了,還說慢一點就慢一點,我只好隨她的意思。

    不過說實話抽筋算不上什么大毛病,可能她這一段也確實減輕了狀況,再加上路比較好走一些了,后來我們倆反而走得比剛才要快一些,終于漸漸的到了先前的那片河灘,卻迎面看見馬志強皺著眉走了過來。

    “你跑哪兒去了?”他的口氣很沖,臉色難看的要命。

    我趕緊鬆開扶著蘇芸的手,和她貼得不那么緊了,這家伙臉色非常難看,眼睛都是紅得,看他的表情似乎認定我也和他老婆有什么似的。我很是心虛,所以沒等他開口趕緊搶著說:“我剛才在樹林里轉,發現你太太好像是腳抽筋了,我把她扶回來了。

    誰知馬志強好像根本不在意這件事,也沒有問蘇芸傷的怎么樣,開口就問:“歐陽德呢?”

    我愣了一下,“我哥,他不是和你們一起游泳呢嗎?”

    蘇芸也是一臉茫然,説道:“不知道呀,我沒看見。我的腳抽筋了根本沒游到那邊,中間的時候都沒有看見你們,你們一個個的都跑到哪兒去了?”

    “你們倆沒在一塊兒?”馬志強的眼神冷的像冰,冷笑著説道:“我上岸后在沿著河邊林子里轉了轉,碰見東方和王芬了,唯獨沒看見你和歐陽德,后來我們就游回來了,回來了也还是沒看見你和德子,你們倆跑哪兒去了?”

    “他跑哪兒了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蘇芸的口氣也不客氣起來了。

    “等等,你們回來多長時間了?”我突然打斷了他們的話,我直覺可能出事了。

    “我回來了快半個小時了。”馬志強的眼神充滿了妒火,仿佛他肯定這段時間我哥和他老婆一定又去做什么事了,而且這段時間對于男人和女人來説足夠做很多事了。

    “我哥快半個小時沒露面了?”我有點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了,“會不會出事了?”我看著平靜流動的蓮花河,平靜的河面下似乎隱藏著看不見的暗流。

    “不可能,這點河水算什么,比這更寬更急的河我們游著都跟玩似的,德子是我們當中水性最好的人,平時一口氣游好幾百米都沒事。我們當初可都是游泳隊里的人。”馬志強一臉不着急,顯然根本沒有往別的地方想,我猜想他現在的心思可能覺得我哥淹死了才解他的恨。

    我沒説話,那他老婆交給他,快步向河灘走去。陳芳琪和王燕看見我就快步的迎了上來,焦急地説道:“你跑到哪兒去了?害我們擔心死了。我還以爲你掉到河里去了呢,自己跑出去也不跟我們說一聲,你知道這里多容易迷路嗎?”

    “你要是早说不就好了。我刚才还真的在里面迷路了……”

    “啊?没出什么事吧。”

    “那倒没有,不过……”我扭头左右看了看,“我哥还没回来,怎么搞的?多长时间了?”

    “他们回来快半个小时了,就是没看见你哥和苏芸……”王燕看着那边的马志强,只见他好像在审问苏芸一样沉着脸跟她说着什么,苏芸则是一脸的不爽,像是在和他争辩。

    “不对呀,我遇见苏芸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啊,而且她脚抽筋了动不了,我哥没和她在一起啊……”

    我再看嫂子,只见她也是一脸的焦急之色看着河面不说话,肖东方则时不时地茫无目标的东张西望。我走过去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往对岸游的?”

    “什么时候,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是我们几个在河心里游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往对面游的。”

    “那会儿我哥在不在?”

    “那会儿当然在了,我们都在一起呢,但是后来往对面游的时候是分散的游,各人有各人的方向,自己游自己的,也不知道他们其他几个人游到哪里去了。”肖东方一摊手。

    “我靠,你们游泳还不在一起?这又不是游泳池,这是河啊,可能会淹死人的。”

    “我们以前出去游泳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这是我们的习惯……”肖东方脸上也是有些惶然了。

    我不理她了,转身问王芬:“嫂子,你游泳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我哥?”

    “没有,他的水性比我好得多,往水里一扎就看不见人了,比鱼游的都快,我想追他根本追不上。唉……见鬼了,这死家伙跑到哪儿去了!?”王芬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和不安。

    靠,淹死的都是会水的。我真是受不了这几个人了,他们的意识里难道就没有所谓危险的概念吗?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越活越不懂事了。这种事难道是开玩笑的不成,这么宽的河,这人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搞不好连尸体都见不到。

    “刚才苏芸在水里都抽筋了,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你们懂不懂?你们在那边上了岸之后也没看见我哥?看见没有?”我觉得事儿不对。

    “没有,我们是分散游的,上岸的地方也不一样。”

    “谁提议往对岸游的?”

    “谁……”肖东方和王芬面面相绪,具体是谁先说的好象谁也没注意,回忆了半天王芬才回忆起来好像就是我哥他自己提出来的。

    “是不是还在对岸没回来啊?是不是在树林里迷路了?我可是刚才差一点就在这里迷路。”

    王芬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我们耐着性子又等了将近十几分钟终于等不下去了,八个人开始沿着河岸的树丛里找人,一边走一边大喊我哥的名字,最终也没看到我哥的踪影。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事情不对了,王芬拿出手机拨通了景区管理部门的电话……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河滩上却是热闹了。一条汽艇在河段上来回游弋,上面的人拿着长竹竿在水里乱划拉。景区管理处的头头们领着人都跑来了,大概我哥平时和他们都是老熟人,一个中年女人站在王芬身旁不停的安慰她,说什么我哥有可能是在树林里迷路了,正组织人在两边的林子里找他。又说他水性那么好,应该不会在水里出事。

    那女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嫂子只是一脸焦急无助的站在那儿流眼泪,我从她的情态看绝对是真情流露。那女人说的嘴都干了,于是又换了另一个人过来。我趁机来到那女人身旁,问道:“您认识我哥?”

    “你是……”女人看了我一眼。

    “我是欧阳德的弟弟,我叫欧阳华。”

    “哦原来是德哥的弟弟呀,这个我们正在全力组织人手……”

    “我知道,我就想问问这条河平时允许人来游泳吗?”

    “……”女人的话噎住了,以为我是来找麻烦的。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我哥平时有没有来过这里游泳之类的,你们了解不了解?如果有的话就是他平时都喜欢在哪一片,这么大的区域像这样没头没脑的找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万一他……你知道这种事情……”

    “哦我明白了,这个德哥他前一段天热的时候也来过几次,但是好像就是在这附近……”女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也不了解是吧。”我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女人一脸苦相,看得出她的头上也冒汗了。真要是在她值班的时候这河里出了人命,恐怕她的饭碗可就难保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汽艇上打起了强光探照灯,近两百米范围内的河面上亮如白昼。两岸的树丛里还时不时有手电灯光闪烁,那是景区的工作人员组成的搜索队。而我嫂子她们几个女人经过一天的游山玩水,再加上现在这巨大的精神压力,所有的人都瘫坐在河滩上等着消息。

    我们几个男的都加入了搜索的行列,一个在东岸,一个在西岸,一个跟着汽艇。我跟着几个人在河岸的树丛里声嘶力竭的大喊我哥的名字,但是始终没有回音。黑黝黝的丛林好像一头张开大嘴的怪兽,随时吞没任何敢于闯入的人。

    “小心点啊,这靠河边的地方不少路都很滑,千万小心别掉下去。”我一边走一边提醒着周围的人。

    见鬼了,他究竟跑到哪儿去了?我此刻发现我这个人似乎还算是有点良心的,我原本以为我哥就算发生什么事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我的心里却是真的希望能够快点找到他,希望他千千万万别出什么事,希望我的假想都是错误的,哪怕是有一线生机我也不想放过。

    我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