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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是怎样成精...第8部分阅读

敢看他。

    “将我怎么样?”荆南抓住我的双肩,逼着我不得不和他对视。

    “这个……这个……”我鼓起勇气,吼出了后面的话,“她说将你让给我。”吼完我就后悔了,鸵鸟似的将头埋进被子,任凭荆南怎么拉扯都不动。

    “单耳,你先出来。”深深叹了一口气后,荆南放低声音,“我不逼你,你出来,不要憋着自己。”

    我将信将疑的从被子里探出头,看他离得我远远的,轻轻拍着胸口道,“荆南,我刚出生没多久,你便强行夺去了我的初吻,这让我能放心吗?”时隔多年,我早已看淡了这事儿,如今只当做笑话来讲。

    “你以为那只是我的恶作剧。”荆南恼怒的看着我。

    “不然呢?”我自嘲道,“难道你会喜欢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婴儿?算了吧,说谁谁都不信。”

    “得。”荆南冲我无奈的摊了摊手,“就知道说了你也不会信,以后你迟早会知道的。对了,刚刚张院长过来看过了,你这次算是因祸得福,虽然受了严重的伤,但体内最后一股法力已经被化去,以后你就不用每天晚上都泡在水里了。”

    “真的吗?”我惊喜的看着他,“早知道就早点解开封印了。”

    “得了吧你。”荆南将药端到我面前,“到时候就不是浑身无力这么简单了,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我肯定会为你买一副好棺材的。”

    “你诅咒我。”我接过碗,不满的看着他。

    “你自己想死,我还能拦得住吗?”荆南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见我将药全都喝净,扔了个蜜枣在我嘴里,“喝完药后好好睡一觉,我再去张院长那儿看看。”

    “等等。”见他要走,我立马叫住了他,“今天选拔赛的结果……”

    “就知道你惦记着这个。”他转身,从怀里掏了张纸给我,“看完后就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

    “慢走不送。”笑眯眯的冲他挥了挥小爪子,我连忙将手中的纸打开。

    “耶。”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我立马喜笑颜开。可别小瞧了这张纸,这可相当于前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也就是说,这次的选拔赛,我幸运的占据了成功者的席位。虽然不知道名为果老的老师是谁,但想来应该不会太差。

    当然,这只是我此时一厢情愿的想法。我虽然和菱香儿拼了个两败俱伤,但大多数老师并不看好我。在大多数人眼中,权利是高贵而不可触碰的东西。菱香儿的身份,便是一张最好的通行证。就算她今天是惨败我手,还是会有很多老师争先恐后的想要收她为徒。

    这个道理,我现在并不懂,以为仅仅凭手中的这张纸便能证明自己。可当我见到果老后才明白,想要征服别人,不仅要靠武力,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

    对于打斗场景的描写,我并不擅长。以后,我会尽可能的避免。

    第二十八章 偷听

    等我养好身体,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这期间,只有荆南一直在照料我。对于这点,我不感动是假的,但一想到他时不时的恶作剧,满心的感动立马化为了泡影。

    收拾好东西,不等荆南他们来接我,便挎着包袱出了门。此时,正是人来人往的高峰期,摆摊的摊贩都趁着这段时间使劲的吆喝。卧床这么久,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百~万\小!说时的清净,突然融入到喧嚣的氛围中,还真有点儿不自在。正想着,便决定四处逛逛,刚好可以去看看一品居的生意。

    穿过大半个清风城,眼看不远处便是一品居的大门,却在看到一个人突然止住了脚步。他上这儿来干嘛,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铁定没有好事儿。

    将自己化成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我挺直腰背向正四处张望的佘梅三走去。就在这时,他脸上的表情一喜,兴奋的冲不远处的另一个人挥了挥手。那人满身风尘,一看就是从城外来的。我脚步一转,跟在他们身后进了一品居。

    佘梅三要了一个雅间,带着那人匆匆上楼。我虽然想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但奈何这里的墙壁隔音效果太好,偷听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没办法,不代表觉浅没办法,连忙冲他比了个手势。见着我的样子,他先是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带我朝他住的房间走去。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一边走,一边问道,“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怎么不去学校。”

    “本来是打算去学校的。”我变回原来的样子,跟在他身后,“不过,刚才在门口看见了梅夫人的人,便悄悄跟了进来。”

    “梅夫人?”觉浅转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你确定?”

    “嗯。”我点头,“若不确定,我跑这里来干什么。他还有一个同伴,我想听听他们谈的什么。”

    “跟我来。”觉浅飞快的转身,带我朝另一间屋子走去,“这是前段时间新设计的,可以清楚的听到雅间里的谈话。”觉浅是个天才,他作为半兽,听觉很是灵敏。为了从更多的人口中得到信息,他在每个雅间里装了一块回音石,然后施了几个小小的法术,将我们现在所呆的这个房间弄成了一个窃听室。

    “外面比较忙,我先出去了。”指了指墙壁上的其中一个圆形的听筒,觉浅便退出了房间。将耳朵凑到听筒上,正听到店里一个伙计的声音,“菜齐了,两位请慢用。”接着,便是倒酒的声音。

    很长一段时间的互相恭维后,两人的谈话终于慢慢进入了正题。

    其中一个声音说道,“梅三,你打听到了什么,夫人还等着消息呢。”看来,这便是刚才那个满身风尘的人。

    “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急了,梅二,你今天来就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个?”佘梅三的声音响起,原来和他一起的那人叫佘梅二,从名字来看,应该都是梅夫人的姘头。

    “自然不是。”佘梅二顿了顿,接着道,“若有了消息,咱俩可以在城里就将他们干掉,以免节外生枝。”

    “你说的对。”佘梅三道,“我已经有了目标,不过他们和人类贵族走得很近,不能轻易下手,咱们得等机会。”

    “是三个人吗?”这是佘梅二的声音,“必须一波干掉,否则下一次便很难得手。你先说说他们的本事,咱俩计划计划。”

    “好。”佘梅三貌似喝了口酒,忍不住啧了啧嘴,“这酒真他妈的好喝,等这边事了,咱多带点儿回去献给夫人,到时候在床上,肯定少不了咱俩的好处。”

    “你说的对。”佘梅二的滛笑声响起,“夫人的身子干起来真是爽,一般的娘们还真比不上。你走后,我和梅大可没少一起伺候她,那个媚呀,啧啧……”

    “别说了。”佘梅三的声音明显有些气喘,“清风城好看的娘们很多,但都只能看不能碰,那些风月楼的哪能和夫人比。该死,一想到夫人的马蚤样,又硬了,等晚上再去风月楼解决。”

    我一阵脸黑,这两人都讨论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这梅夫人,果真不是一般的滛邪,这么多男人伺候她,她受得了吗?蛇王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活该被带绿帽子。

    “先说正事,晚上咱俩去玩个够。”佘梅二的声音响起,结束了目前这个让我无比凌乱的话题。

    佘梅三的声音恢复如常,“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可别说,那女的长得还真不耐,就是个雏儿,恐怕不会让咱们下手,到时候索性一刀杀了了事。至于那两个男的,就有点棘手了。他们的法术很厉害,我只能和其中一个打成平手,另外一个和那个女的,都交给你解决。”

    佘梅二似乎拍了拍胸口,自信的道,“成,没问题。”

    “到时候我将他们约出来,你跟在我身后,一到城外就动手。速战速决,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了。”确定好目标后,他们开始做具体的部署,“咱们事先在城外布下阵法,你将毒液留在阵法上,只要他们一进阵,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到时候,那个娘们还不是任我们玩弄。”

    “你说的对。”佘梅二似乎非常赞同佘梅三的办法,“我最喜欢雏儿了,到时候我来第一炮。”

    “哈哈,好。”佘梅三激动的大笑。接着,便是一阵碰杯的声音。

    我支起脑袋,开始仔细思量他们的谈话。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到清风城是为了杀人来的。原以为佘梅三是梅夫人送到清风城学习的,却不知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难怪以前没有见过佘梅三这人。再者,就是他们口中要杀的这三人,不知他们倒了什么霉,居然被这种人渣给缠上了。关键是清风城不能随便杀人,不然,我第一个上去解决掉他俩,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他们接下来的话题,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趣了。因为,从他们嘴里蹦出来的,全是些肮脏龌蹉的事情,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便离开了屋子。

    将自己变成进来时的模样,冲觉浅道别后,就离开了一品居。既然他们所说的和兔族无关,我也不必多此一举,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学校,然后去果老那里报到。耽搁了半个月的时间,得赶快补起来。

    去宿舍放包袱的时候,正巧碰见维维出门。见我回来,她狠狠的给了我一个拥抱。

    “咳咳。”我拍拍胸口,不满的看着她,“维维呀,你这是要勒死我的节奏吗?我这小身板,还虚弱着哩。”

    “活该。”她狠狠瞪我一眼,“我听荆南说了,你这是自作自受,根本不是菱香儿打伤的。”

    “你知道啦。”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这个大嘴巴,怎么到处乱说,看我不扒掉他一层皮。”

    “切,你舍得吗?”维维戏谑的看着我。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奇怪的看着她,“你要到处乱说,我也照样扒掉你一层皮。”

    “哎。”维维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恋爱中的女人,果真是不能惹的,我还是去老师那儿聆听教诲吧。”说完,不顾我的追问,径直离开了宿舍。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正在恋爱?开玩笑,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真是太不靠谱了。

    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我照着荆南提供的消息朝图书室走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图书室才能找到果老,但每个老师都有自己的脾气,这位果老说不定便是因为喜欢百~万\小!说,才呆在了图书室。

    高级学校的学习不像以前那样死板,学生都比较随性,路上不时能看见有人走过。这里的图书室比较大,我快速的在每个区域走过,生怕错过了某个地方,从而和果老擦肩而过。可当我找遍图书室的每一寸地方,仍然没有见到这位所谓的果老。

    难道是荆南为了安慰我,故意拿这么张纸来骗我?从怀里掏出那张被我无数次翻阅的纸,我有种将它撕碎的冲动。就算我拼尽全力,也比不过菱香儿这生来的皇室身份吗?

    在我犹疑间,图书室的门口传来了“刷刷”的扫地声。抬眼看去,一位身着灰色袍子的老人挥着手中的扫把,正在清理地上的树叶。看样子,他在这学校呆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应该会认识果老吧。

    一步一步缓缓的朝那位老人走去,在离他三步远的距离停了下来,我恭敬的行了个礼后,问道,“老人家,请问您知道果老是谁吗?”

    老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低下头,继续清扫着地上的树叶。我以为他没听到,又接着问了一遍,“老人家,请问您认识果老吗?他在哪里?”

    这一次,老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扫把递到我跟前,“你帮我把剩下的地扫完,我就告诉你。”

    第二十九章 果老

    虽然怀疑这老头子是在故意刁难我,但想到他这么大把年纪还在扫地,便接过了扫把替他打扫起来。老人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后,便找了个台阶坐下来休息。我想着尽快知道果老的消息,更是卖力的打扫。

    旁边不时有同学路过,见我一刻不停的扫地,便有人停下来劝我,“这位同学,那个老头儿是骗人的,见到谁就把扫把给谁,让别人替他扫地,他在一旁偷懒。”

    我抬眼看了看老人,他此刻也看着我这边。见状,我摇了摇头,冲那位同学笑道,“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看老人家年纪大了,不太方便扫地,就是帮他打扫也没事,反正我现在正闲着。”说完,继续低头清扫路面的树叶。那位同学见我不听劝告,叹了口气便走开了。

    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我打量着最后一块地方,只要将这里扫完,便能知道果老的消息了。正当我埋头苦干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单耳,你来学校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我回过头,冲荆南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刚刚给忘了。”

    “喝口水吧。”见我满头大汗,他递过手里的水壶,“我去找你时发现你不在,就知道你一个人偷偷跑回来了。”

    “先等会儿。”我指了指面前的这块地方,“马上就扫完了。”

    “好。”他点头,将水壶盖好,“是果老让你扫的吗?”

    “不是。”我一边扫地,一边回答着荆南的问题,“我找遍了图书室也没见到果老,还以为你是骗我的。后来,遇见一个扫地的老人,他说我帮他扫地,他便告诉我果老是谁。对了,荆南,你认识这个果老吗?”

    “我也没见过。”他摇了摇头,“不过我知道果老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在咱们学校很有权威。而且迄今为止,他只收过你这一个徒弟。”

    “还徒弟呢,我连他的面都还没见过。”我抱怨的看着荆南,“你说,会不会因为我找不到他,他就不想要我这个徒弟了。”

    “应该不会。”荆南正色道,“他既然决定要收你为徒,就不会食言。”

    “但愿吧。”我叹了口气,加快速度将最后一块地方扫完。荆南只是在旁边站着,并没有接过我手里的扫把帮我。他知道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则,不会轻易打破。

    “总算扫完了。”将扫把扔到一旁,我接过他手里的水“咕咚咕咚”的大口喝起来。虽然已临近天黑,但长时间的运动仍然让我出了一头大汗。荆南看着我想了一会儿,终于从怀里掏出一块小手帕,细心的为我擦起汗来。

    “谢谢啊。”冲他微微一笑,我开始拍打起身上的灰尘,“居然随身备着手帕,这是女孩子才带的东西。”

    “还好意思说我。”荆南停下手里的动作,戏谑的看着我,“你不是女孩子吗,怎么不见你带。”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瞪他一眼,“我不是一般人,自然用不着带那玩意儿。”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宠溺的看着我,拿过一旁的扫把,将手帕递给我,“自己擦擦,我陪你去找扫地的老头。”

    “走吧。”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后,我将手帕扔进怀里,跟在他身后朝图书室门口走去,“过了这么久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儿。”

    “还在。”荆南指了指台阶上坐着的一道身影,“你看,他在等你。”

    “真的耶。”我加快脚步,兴冲冲的走在他前面,“快点,他应该是等急了,你看他都站起来了。”

    “很好,很好,我果真没有看错人。”还没走到老人面前,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小姑娘,你叫单耳,是吗?”

    虽然对老人的举动感到奇怪,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你跟我来。”他接过荆南手中的扫把,别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后,转身朝图书室里面走去。

    “哦。”回头看了荆南一眼,他微笑着冲我点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我顿了顿,犹豫的道,“你先回去吧,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出来。”

    “没事。”他微笑着摇头,顺势在老人刚刚坐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我等你。”

    见他一再坚持,我心里有点小小的感动,使劲点头,“我一会儿就出来。”说完,连忙回身跟上了步履蹒跚的老人。

    老人没有顺着楼梯往上走,反而在一个黑暗的小角落听了下来。我正感到奇怪,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