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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是怎样成精...第27部分阅读

我问过叔叔了,他说现在可以做。”

    我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道,“可是……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他一下含住我的耳垂,“你也很想要对不对,就让我们清醒的來一次吧。”

    “荆南。”我紧紧的抓住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孩子一定不会再有事的,对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嘴唇下移,來到了脖子的位置。

    “别说话,有我呢!”

    第一百零一章 入阵(上)

    夜,犹如泼染了墨汁,街上早沒了行人。偶尔传來两声虫鸣,刚出声就蓦地消失,或许也怕惊扰了这静谧的夜空。唯一有所动作的,便是城门的方向,守城的士兵时不时的打个盹儿,然后再次醒來驻守这座城池。

    城北是学园区的方向,此时一样沒什么动静。城西,也就是我们所住的院子,隐隐泛起了红光,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显眼。

    最先察觉的,便是起床小解的老满。他敲响我们的房门,“荆南,单耳,快,你们快出來看看。”

    “发生什么事儿了。”荆南随便披上一件衣服便朝外走去。

    “快百~万\小!说房!”老满的语气有些惊疑,“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我随后起身,还沒出房门便瞧见有红光透出,“快,下去看看法阵。”

    不等我说完,荆南早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了书房。

    密室早已打开,沒有以前的血腥味。由于底下有两间密室,其中一间装满了粮食和布匹,另外一间就是刻画斗转乾坤阵的房间,其上被荆南和我分别施了法术,防止别人不小心闯入。

    从眼前的情形來看,定然是斗转乾坤阵出了什么问題才对。谁也不知道这个法阵到底刻画了多久,沒有人清楚具体的时间,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间密室还开着,我也该跟着去了下面。

    除了留有一道供人行走的通道外,这间密室的其余地方都堆满了粮食。荆南回过头看着我道,“单耳,你來看看!”对于斗转乾坤阵,沒有人敢说他完全了解,若不是有那本关于阵法的书在,想必我也是一头雾水。

    走到近前,才发现原本所见的地面的血液已经不见,正泛着红光,墙面上的辅助阵法也是一样。除了强烈的血色红光,还有一点和以前不同的就是,居然有淡淡的热气扑面而來。

    “知道怎么回事吗?”荆南小心翼翼的扶着我道。

    我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的道,“这是法阵要启动的预兆……”

    “什么?”荆南的手一个震颤,“不是说要咒煞石才能启动吗?石头呢?”

    我掏出怀里的咒煞石,“石头我一直都带在身上,沒理由会这样。”此时的石头不断变幻着颜色,仿佛有无尽的怨气要要喷吐而出,再结合着法阵不断冒出的红光,显得分外诡异。

    “这里越來越热。”老满指着地面的法阵道,“红光也越來越明显,得赶快想个办法才是,时间久了容易被别人发现。”

    “我先试试。”荆南松开我的手,手中快速的捏起法诀,嘴里念念有词。片刻后,有些艰难的睁眼,“维持的时间不长,得赶紧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老满,你出去看看,怕刚刚的事情已经被别人发现,如果有人前來,就应付一下。”

    “好。”老满点头,钻出了这个狭小的空间。

    “慢慢想,不要着急。”荆南拍拍我的手,“看是不是法阵本身出了什么问題。”

    “这不太可能。”以我的直觉,这个法阵绝对沒有错。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走近法阵,一一对比着我从书上看到的斗转乾坤阵。

    刚蹲下身子,耳边便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仿佛十八层地狱受罚的恶鬼般。正想起身,眼前的场景一换,仿佛置身天堂,耳边尽是鸟语花香,小桥流水。

    急忙起身退开一段距离,所有的幻象消失不见。我惊疑不定的回头看了看荆南,难道他刚刚沒听见什么吗?

    “怎么了?”他上前,搂住我的腰肢,“这么看着我。”

    “你刚刚沒听见?”我指了指地上的法阵,“刚刚好大的声音。”

    “什么声音?”他有些疑惑。“我什么都沒听见。”

    “就是有东西嘶吼的声音,还有鸟儿在叫,你什么都沒听见么?”我后退两步,将整个身子窝进他怀里。

    “额。”他愣了愣,拨弄着我额前头的乱发,“我曾听人说起过,斗转乾坤阵若是发动,人会置身地狱和天堂两个世界,分不清楚真实的所在。从你刚刚的话來看,说不定就是这种情况,只是沒有那么明显罢了。”

    “荆南,要不你也凑近点儿看看?”我揉了揉额头,“说不定只是我的幻觉。”

    “好。”他松开手,一步一步的朝法阵走去。他走到法阵旁边,见沒什么反应,复又蹲下身子,看着身前的红光皱了皱眉。然后,转身朝我走了回來。

    “怎么样?”我赶紧问道,“有沒有听见?”

    他摇头,“什么声音都沒。”

    “我再试试。”我接着朝那边走去。他拉住我的手,“小心点儿,我跟你一起去。”

    “好。”这次,还沒走到法阵的边上,我又听见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嘶吼声,“荆南,你听见沒,我又听见了。”

    他惊愕的看着我,拉着我往回走,“是不是因为你身上带着咒煞石的缘故,离你近的时候,我也能听见。”

    “是吗?”摊开手,我亮出那颗石头,“难道是因为咒煞石离阵眼太近,所以才会发生今晚的事情。”

    “单耳,我施法将密室罩住,你找到阵眼。”他双手齐动,很快的在密室四周轻点,“尽量快点儿,外面有人來了,我出去应付一下。”

    “好的,你去吧,我沒事的。”斗转乾坤阵的阵眼位置不一定,都是依个人的喜好而定,一般來说,只有刻阵之人才最清楚,想要找到很难。但这个法阵处于快要启动的状态,想要找到阵眼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阵眼区别于其他地方的一点,就是它都是固定不动的,不会随着阵法的叠加或者移动而改变。这个法阵很复杂,肯定不能往上叠加其他阵法,否则会带來不可预知的结果。

    还有一点就是,若要确定阵眼,可以亲自进入阵中查看。这个方法很危险,但对于这种复杂的阵法來说,这是唯一一个行得通的办法,能更准确和快速的确定阵眼。从目前的情形來看,我只能用这种方法了,否则法阵必定会被其他人发现。

    犹豫了一下,我终于缓缓抬起手指,轻轻的咬开一个小口,将血滴了上去。血液还沒落下,就在半空中化成了红色的气体,很快的隐沒在红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咦。”我惊疑一声,准备蹲下身体将血涂上去,还不等我有所行动,便感觉眼前红光大盛,一个一人高的癞蛤蟆突然在我跟前,口吐人言,“闯针者报名!”

    “啊。”我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和我一样高的怪物,浑身上下鼓着的每一个大包都足有一个拳头大小,这还是癞蛤蟆吗?

    “报上名來。”他再次重复道,“否则立处死!”

    “白单耳!”我赶紧合上嘴巴,老老实实的交待了自己的姓名,“闯阵來的。”

    “白单耳闯阵!”他大吼了一声,震得我耳朵生疼。我赶紧用手堵住耳朵,“声音能不能小点儿!”

    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忘了你还在这里。最后再问一句,确认闯阵?”

    “确认!”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好。”他闪开身子,“进入白线以内的区域,就到了阵中,一旦进去,除非找到阵眼的位置,打败守护阵眼的异兽,否则是不可能出去的。明白吗?”

    我点点头,“明白!”

    “那好,祝你好运。”他冲我弯了弯腰,“快进去吧。若是闯阵失败,就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守护此阵,明白吗?”

    “恩,多谢!”我转身冲他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迈过了白线的位置。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他感叹的声音,“终于有了第一个闯阵之人,不知结果……”

    我心下一阵懊悔,刚刚应该多打听点儿情况再进來的,他只是体型比较大,想來也是不会伤害我的。

    每一个成型的阵法,阵中都别有一番天地,也有守阵之人,常见的是异兽,但也有闯阵失败的人类,留在阵中镇守法阵。当然,这里说的成型的阵法,指的是需要刻阵之人用心头之血驱动的阵法,一般还有作为辅助的阵法在旁边,斗转乾坤阵就是如此。像那些只需简单几笔就刻画的法阵,耗费不了什么心神,也沒必要用心头之血驱动,所以是不会有法阵独有的世界的。

    所以,一个法阵会拥有自成一体的世界,这个法阵肯定是特别复杂的,有时候对人沒伤害,有时候却是刀山火海,将人一辈子困在里面不得出來。

    脚下是黑色的泥土,光秃秃的,一望无际的全是黑色的石头,见不到任何花草。残阳如血,看着分外诡异。抬头之际,发现天空的颜色并不是平常所见的蓝色,而是带着淡淡的紫色,其间还有白色的云朵飘过,仿若白色的飘带,看着格外美丽。

    真真是个奇异的世界,地面犹如修罗的地狱,天上却似仙人居住的仙境。

    而我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零二章 入阵(下)

    脚下的黑色泥土一片滚烫,鞋底开始“嗤嗤”的往外冒烟。

    “哎哟。”我赶紧跳到一旁的石头上,要一直这么烫,岂不是鞋底都要被烫穿。还不等我反应过來,一阵凉气直透心底。

    尼玛,这不是坑爹吗?我赶紧跳下石头,免得冻伤脚底。刚踩上泥土,又一阵热气传來,弄得脚底生疼。我去,这黑色的泥土和石头竟然是冰火两重天的节奏。多呆一会儿都受不了,更别提还有这么远的距离,想要走出这里真是难上加难。

    索性在阵法空间中可以使用法术,并沒有真正陷入绝境,这样一來就好办的多了。而且我刚刚试了下,黑色石头的硬度并不大,可以轻易的摔碎。石头的碎屑落到泥土中,并不像我所想的那般有雾气冒出,脚踩上去温度刚好合适,不会再出现刚才的情况。

    由于鞋底已经破掉,想了想,只好将坏掉的鞋子脱下,从衣服上撕下几块布条小心的将脚底包裹住,然后再穿上鞋。弄好这些,我抬起头看了看天际的残阳。过了这么久,那里还是沒什么变化,难道这里的时间都是这一个点儿?

    莫非阵眼在那里?刚冒出这个想法,立马就被我否决了,如果阵眼真的在那里,肯定不容易找到。希望不会是这样。

    我起身,一路走一路将四周的石头摔碎,以便能通过这片奇怪的土地。

    一望无际的旷野中,除了我一个人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任何的足迹。如血的残阳依旧高挂,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但我知道,若是不找到阵眼,我就再也出不去这个鬼地方了,得一辈子守着这里,直到阵法被破的那一天。

    似乎有人在肚子里踹了我一脚,我一个愣神,仔细享受着那种感觉。如果我真的放弃,恐怕连孩子都不会原谅我吧。我不能一辈子都享受别人的呵护,那样连我自己都会瞧不起的。

    咬咬牙,我再次施法将一旁的石头摔碎,双脚踏上石头的碎屑。

    “哎哟。”尖锐的刺痛感传來,应该是石头碎屑扎破了脚底的布条。

    我抬起脚看了一眼,果真,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布条,正往地面滴落。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将包裹着脚的布条扯开。必须得先处理一下再走,不然不等我走出这片地方,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了。

    “唧唧,唧唧。”正在我埋头处理脚上的伤口时,从我面前的泥土中冒出了一个小小的脑袋。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奇的打量我这个外來的客人。

    “咦。”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这是什么动物?感觉长得和老鼠差不多,但有一点不同的就是,它的耳朵比一般的老鼠要长,带着妖冶的红色。

    它小小的鼻子轻轻的动了动,仿佛在嗅着什么。看见我扔在一旁的带血的布条,更加兴奋的“唧唧唧唧”的叫了起來,接着整个身子都从土里拔了出來,然后围着我扔的布条不停的转圈。

    什么意思?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它想表达什么意思?

    见我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它,小家伙有些急了,小嘴张开将布条朝我的位置脱。我将布条捡起來,它松开嘴,嘴里依旧叽叽咋咋的,但紧接着就点了点头。

    我愣了愣,怀疑的问道,“你是让我不要把这个布条扔在这里?”

    “唧唧唧唧。”它一边叫一边点头。

    “好,那就听你的,我带在身上,不随便乱扔。”将布条揣进怀里,我起身拍了拍屁股,“小家伙,你知道要怎么走出这里吗?”

    “唧唧唧唧。”它又点了点头,带着我拐向另一个地方。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有沒有跟上。

    由于带脚上带着伤,走的比较慢。加上还要一边走一边施法,所以每走一段距离,小家伙都要回过头等我。我很好奇它怎么不怕这黑色的泥土,温度这么高,它好像什么事儿都沒有。

    如此想來的话,它应该也是镇守阵法的一方异兽,不然不会对这里的环境这么熟悉,还不惧高温。

    已经不去细想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了,只要能带我走出这里就行。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阵法中镇守各方的异兽,其间不能随意踏入各自的领土。就算沒人闯阵,也要守在自己的领土,只是随意走动也不行。

    数不清自己到底咋了多少块石头,也不知道到底走过了多少地方,除了小家伙红红的耳朵外,眼底所看到的全是黑色,心底逐渐升起一股烦躁的感觉,开始怀疑自己跟着小家伙到底是对是错。

    正在我疑惑间,不远处出现了一片绿色,我的精神为之一振,立刻满血复活,兴奋的朝着那抹绿色的方向走去。

    “唧唧唧唧。”小家伙焦急的在我脚下乱窜,不断的拉扯我的裙摆。

    我突地停下脚步,刚刚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变得那么激动。若不是小家伙的阻拦,此刻的我说不定就沒命了。因为只有到了近前,才发现那抹绿色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以前在瑞雪城外所看到的食人树。

    虽然只有一棵,数量上和上次所碰到的沒法比,但从外形來看,这棵食人树绝对是王者中的王者。

    一般來说,活得越久的食人树就越厉害,因为他们是靠吃人和动物存活的,所以年龄越大,丧生在其嘴下的生灵就越多。而要辨别一棵食人树的年龄,从它们牙齿的颜色就能看出大概的端倪。

    白色牙齿的食人树还处在幼年期。接下來就是黄|色,牙齿越黄,就代表活的越久。当然,还有一种颜色,就是红色牙齿的食人树,这类食人树只在传说中听闻过,现实中基本不会出现。

    但眼前的这棵食人树,能很清楚的看见树干上露在外面的牙齿,正是血淋淋的红色……

    我止步不前,心底有些发怵。这棵食人树应该就是镇守这块广袤地域的王者了。想要通过这里到达下一个地方,必须要经过它的许可才行,否则绝不可能通过。一般來说,想要获得镇守者的认可,只有打败它才是王道。

    “闯关者报上姓名!”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不远处的食人树突然睁开眼,血盆大口一张一合。

    我稳定心神,淡定的答道,“闯关者白单耳!”

    “你怀孕了?”正在我准备战斗的时候,他突然出声。

    “嗯,是的,五月有余。”不明白他这么问的目的,心想它应该和其他食人树一样。等会儿对付它时,应该先使土属性的法术,再使水属性的。

    “等等!”他出声,“你身上带有开启阵法的钥匙?”

    “什么,什么钥匙?”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身上沒有钥匙。”

    突然想起开启阵法的东西是咒煞石,莫非它问的是这个,“你指的是这个?”从怀里掏出咒煞石,此时的它褪去了血腥的红色,成了赏心悦目的绿色。

    “对,对。”它连忙点头,树叶跟着哗啦啦的响动,甚至还往前走了几步。

    我连忙后退,生怕它上前一口吃掉了我。

    “小姑娘,别害怕,我不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