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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是怎样成精...第32部分阅读

    个交代。对此,我沒有发表太多的意见,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孩子有孩子的未來,做父母的引导就好,不可能时刻将他禁锢在身边。

    高高的蓝天,白白的云朵,碧绿的潭水。水边有一个娇俏可人的女子,正赤脚在水中嬉戏。岸边是一个蓝衣白发的男子,笑眯眯的看着女子的面容,眼中尽是宠溺。

    这样的日子,其实很美好,不是么?!

    番外之老满(上)

    如今的清风城,褪去战时的风霜,添了别样的风采。城中的房屋全都翻新了一遍,带着浓浓的生机。

    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暖暖的阳光洒在行人身上,彼此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一片祥和。

    城西,原本荒凉的景象已经不见,成为清风城新的繁华地段。

    而在这里,最过出名的恐怕便是一品居。不仅服务态度好,待人和气,酒楼的酒菜更是一绝,沒有谁吃了不赞不绝口的。

    正值午饭时间,酒楼的位置早已满了。几个伙计來來回回的往楼上楼下送菜,好一片忙碌的景象。掌柜是一个帅气的年轻小伙,笑眯眯的询问客人的喜好和意见。

    和大堂中的融洽相反,楼上的贵宾房中,却是一片冰冷的气氛。

    房中只有两人,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面色严峻的看着对面笑嘻嘻的灰衣男子。

    “我说立隐,你就为了这事儿专门來找我?”灰衣男子靠在椅子上,翘起的右腿不停的抖动。

    立隐瞪了灰衣男子一眼,端起面前的酒杯,淡淡的道,“不然呢?吃干抹净了你还想跑?”

    灰衣男子放下翘起的右腿,笑呵呵的将身子凑近立隐身前,小声道,“你知道啦?”

    “以为我傻吗?”立隐放下酒杯,强忍心中的怒气,“别以为你是单耳姐姐的朋友,就不敢对你动手,别忘了,忍耐是有限度的。”

    灰衣男子扯了扯嘴角,“明明那天晚上你也很舒服的……”

    “老满!”立隐“唰”的抽出放在桌上的长剑,架在灰衣男子的脖子上,“再说我就杀了你。”

    “别,别……”老满嬉笑着用指尖推开长剑,“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哼。”立隐撇下长剑,气冲冲的坐回去,“说吧,这事儿怎么解决?”

    老满挠头,道,“大不了我让你压一回……别,别……”

    看着立隐再次拿起长剑,老满连忙改口,“立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都听你的。”

    再次瞥了老满一眼,立隐将长剑放回桌上,“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离开。”

    “我要怎么交代?”老满摊了摊手,坐到立隐身边,“我已经不止一次向你表白了,可你从來都不相信。”

    立隐瞪圆眼睛,“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两个男人之间能有感情吗?我只喜欢女人,女人,你明白吗?有胸有屁股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老满出声,“你喜欢女人,大胸大屁股的女人,摸起來有手感的女人。”

    立隐翻了个白眼,“知道还來招惹我,就不怕我割了你下面那玩意儿?”

    顺着立隐的视线,老满赶紧捂住裤裆,“呵呵,立隐,你知道我喜欢男人的,特别是像你这种……”

    “还说!”立隐扫了眼桌上的长剑,老满立马住嘴。

    房间中一时陷入沉默。

    看着老满委屈的面庞,立隐突然心生不忍,结结巴巴的道,“算了,算了,这次就不计较了。下次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儿……”

    “不会了,不会了。”老满急忙摆手,“我保证不再爆你菊花……”

    番外之老满(中)

    “你……”立隐恼羞成怒,长剑顺着老满裤裆的位置划下,两人皆是一阵冷汗。

    “啊!”老满捡起从裤子上被划下的布条,一脸菜色的看着对面的立隐,“这……”

    “哼,活该。”立隐收回长剑,将头转向一旁,不去看他的下身。

    “好立隐,求求你,去帮我找身衣服呗,不然这让我怎么出去。”老满厚着脸皮央求面前的可人儿。

    立隐吞了吞口水,片刻后终于犹豫着道,“去哪里找,我出來时沒带钱。”

    “我有,我有。”老满连忙从身上掏出一个钱袋放到他手中,“随便花,随便花。”

    “那你等会儿,我很快回來。”立隐将长剑留在房中,拉开房门朝外走去。此时的老满,一脸j计得逞的模样,手里的布条随意扔在地上,坐到立隐的位置上,蹑手蹑脚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

    “立隐宝贝儿,你自己找上门來的,可不能怪我,嘿嘿……”

    此时的一品居正是热闹的时候,谁也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一幕。

    立隐提着包袱回來时,老满躺在房中的软榻上,柔情脉脉的看着进门的方向。

    “你怎么了?”立隐放下包袱,奇怪的看着老满,“眼睛抽筋了?我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老满正经道,“來,你肯定累了吧,快喝点水。”说完,起身倒茶。

    “我不喝茶。”立隐皱了皱眉,“不喜欢那种味道。”

    “那就喝酒。”老满眼皮一跳,将手移到一旁的酒壶上。

    “我自己來。”立隐打掉老满的手,“你去把衣服换上,看看合不合适。”

    “好。”老满缩回手,眼巴巴的看着立隐将酒喝进嘴里,松了一口气,这才拿过椅子上的包袱。

    “看我做什么?”立隐放下杯子,“我不会偷看的。”

    老满抽了抽嘴角,心想,我巴不得你看呢。

    房中的软榻,前面是有一道帘子的。等老满换完衣服出來,立隐面色潮红,坐立不安,焦躁的搓着双手。

    “你怎么了?”老满假装不知,将换下的衣服扔到一旁。

    “沒……沒什么。”立隐娇羞的看了看老满。

    只这一眼,惹得老满血脉偾张,差点儿就冲上前去。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镇定,千万不能被立隐发现异常。老满自知对男色沒感觉的立隐不会轻易妥协,可谓做足了功夫。这种事情,本來就是心甘情愿來的舒服,一定要让立隐对他欲罢不能。

    “是不是酒喝多了,脸这么红。”老满走上前去,双手放在他红通通的脸上。

    立隐身子一震,似乎很排斥这种感觉,但很快就接受,任凭老满在他脸上揉搓,嘴里嗫嚅道,“是么……”

    “以后少喝酒。”

    见老满的手只停留在脸上,立隐逐渐放下心來,语气也欢快不少。

    “要是单耳姐姐在就好了。”

    老满的手一顿,“提单耳做什么?现在的兔族不是很好么?”

    立隐摇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老满的手缓慢下移,顺着立隐光洁的脸蛋來到了脖子的位置,“就算单耳在兔族,她也做不了什么。”

    立隐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见他沒有反应,老满更加放肆,一只手熟练的滑进他的衣服。

    “唔……”

    番外之老满(下)

    仿佛平静的水面激起的涟漪,立隐突然溢出的声音让两人皆是一震。在声音的刺激下,老满仿佛受到了鼓舞,手上的动作越來越剧烈,将立隐整个身子拥进了怀里。

    “住……住手!”微弱的声音在此时根本阻止不了老满的动作,反而给这狭小的空间添了一丝旖旎。

    “乖,听话,做完就好了。”双手下移,立隐的腰带瞬间被解开,衣衫散向身体两边。老满的手不满足在胸前的两点茱萸停留,转而來到了小腹下方的位置。

    “不……”

    细弱蚊蝇的声音听在老满耳中,就像催情的,让他更加亢奋。

    由于的缘故,此时的立隐欲火焚身,加之内心的反抗,到了老满眼中,完全就成了欲拒还迎,下手更是不会手软,将立隐牢牢的禁锢在怀中。

    一室喘息,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落,老满的手放在他大腿根部那个火热的东西上,不停的上下抽动。

    “额……啊……啊……”春色无边。

    立隐的黑衣早已散开,胸前粉色的豆丁直直站立,时不时的战栗。老满声音沙哑,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好。”

    此时的立隐根本顾不得什么,沉浸在愉悦的感觉中,不能自拔!

    “啊!”在老满逐渐加快的速度中,立隐一声大叫,登上欢快的顶峰。白色的液体喷薄在椅子四周,带着浓浓的色情味道。

    立隐疲惫的靠在老满身上,扯过衣服将自己围住,一脸的不甘。却见老满将他推到桌上,扶着他的后腰,几把就扯开了裤子。两眼放光的盯着那私密处的东西,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就着手中的白色液体向后面那处神秘地带进军。

    面色潮红的立隐根本无力反抗,脸色阴沉,“你在酒中下了药?”

    老满的手一顿,并未停止接下來的动作,手指反倒更加深入,“立隐,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可你从來不信,我只能采取这种方法。”

    “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么。”压抑着体内的躁动因子,立隐勉强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盯着老满,“你强迫我接受这一切时,有真正替我想过么。”

    “我……”老满对视着他,有些迟疑,“立隐,是我有错在先……”

    “唔……”刚被压下去的潮红再次涌上脸颊,立隐迷离的看着老满,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格外诱人。

    老满吞了吞口水,继续着刚刚停止的动作。妈的,我老满做事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吃干抹净后再谈条件……

    沒有一丝犹豫,双臂一动,将靠在他怀里的立隐打横抱起,朝着软榻行去……

    关于老满的故事,就这么结束了么?沒有,他和立隐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流云涌动,暖阳西斜。

    一品居的二楼,有细碎的呻吟溢出,仔细听去,却什么都听不见,或许是幻觉吧。杯盘交错,笑颜继续,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一样。

    番外之双影(上)

    轻纱笼罩,回廊的亭中,身着白衣的男子惬意的喝着小酒。石桌上是一幅女子的画像,锦衣华服,笑看世间。

    指尖轻轻摩挲画中人的脸庞,一脸满足。少顷,突地愤怒的将画像推到地上,茶水顺着桌子滴落,在女子脸上溅开茶色的花朵。似乎意识到行为太过莽撞,慌忙起身捡起画卷,心痛的看着那朵水花。

    “哎。”小心的擦去女子脸上的水花,男子再次在长椅上坐下,凝神看着湖底游动的鱼儿。画卷被风扬起,落在湖面,一寸一寸的被湿透。男子只是淡淡的看着,指尖动了动,终究还是放弃了。

    墨色的颜料散开,女子的模样逐渐模糊,最后连大体的轮廓都消失不见,墨色在水中渲染开,片刻就消失不见。

    黑发飘扬,严峻的脸庞带着一丝冷凝。仿佛决定了什么事儿,男子从凉亭离开,转身朝庭院外走去。树枝抽出新芽,一片嫩绿的景色,想來此时该是春季,万物复苏的季节。

    从庭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