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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教师2第49部分阅读

去。

    下手狠辣,穷追猛打,招招得手,一击必杀,如此霸道强悍的气质,跟文弱书生的形象,满脸的稚气,按理绝对联系不上来。

    可是,如今却完美地统一在了梁永誓身上。

    悲伤永远属于梁永誓,胜利永远跟他们同在,梁永誓的爆发,激发了他们的热情,象牙塔里的俊男美女们在尖叫着,欢呼着,庆祝着似乎归属于中海大学的胜利,“中海大学加油!”“中海万岁!”……的口号响彻云空,却没有人去帮手,悲哀再进几分。

    被廖老师看不起,无疑是人生最大的悲哀,陷入了悲哀的钟佰好不容易才恢复心绪,恰好此时也来到了人群中。他是认识梁永誓的。惊吓得半死,身为中海大学的代表,第一个见义勇为的代表,他冲了进去。

    不过,紧随着冲进去的不光是他。还有几个人,是几个金发蓝睛的洋鬼子。他们穿着结实的军靴,黑色皮质披风,束着小辫子,各自提着一把吹毛断雪的西洋刀,雄赳赳气昂昂的嚣张模样,倒更像日本鬼子更多一点。

    朗朗乾坤,岂容异族纵横,廖学兵从梁永誓造成的惊呆中已经清醒过来,很清楚这几个洋鬼子的身手,尚不是发育没有成熟的梁永誓能对敌的。

    果然,钟佰不知好歹,在冲进去的过程中,从腰间抽出啄木鸟小刀,试图偷袭其中的一个洋鬼子,结果被对方直接一脚踹飞。

    廖学兵很清楚,钟佰的身手应该比提亲杀人王要好上许多,如今却一招都对不上,对方当然是狠点子。

    廖学兵踏出人群,猛然想起叶小白托人来传的话,心生一计,当即有如春风拂面,笑容满面,道:“普洛罗家族的朋友,可否稍等,艾菲·裴爱罗先生让我转告你们几句话。”

    “想活命的给我滚远一点!什么,艾菲·裴爱罗先生?你是什么人,他要跟我们说什么?”额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的“c女月经带”的洋鬼子前倨后恭。

    廖学兵把手插在裤兜里,嘴上叼着刚点上的河水,悠然自得,道:“呵,这边来下,话不传二耳,此等机密消息,自然不能让人都听了去。场上的小家伙,随时收拾都不迟。”俨然没把梁永誓的死活放在眼里。远处,钟佰已经爬了起来,冲进了梁永誓所在的包围圈。

    西洋鬼子见貌不惊人的廖学兵知道自己的身份,又说出了艾菲·裴爱罗,原本不信,如今也有八分信了,加上也认为收拾梁永誓不过是简单轻松的事,于是真的退了回来,“希望先生没有骗我,否则你将面临的……”

    廖学兵不是吓大的,兀自镇定得很,“是,先生,我哪敢骗你,若不是艾菲·裴爱罗托我来传几句话,我见到你们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普洛罗家族那……”

    咚,咚,咚!

    西洋鬼子们昂首阔步走了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离廖学兵只有十步远。

    廖学兵动了,一直束在裤兜的手抽了出来。一把闪亮的啄木鸟小刀,抽了出来。

    “身为中海大学的一名教师,当我看着自己的学生面临生死存亡,我的信念告诉我,即便是头破血流,我也要拼死保护。西洋鬼子,拿命来吧。神圣的中海校园,不是任由你撒野的地方!”

    话落,手起,啄木鸟小刀挥过。

    第206章 五步杀敌

    迎面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朝天鼻鬼佬,没想到廖学兵会来如此一手,猝不及防之下,鼻子被齐根削掉,当即炸出两道血箭,飙起一尺多高,犹如两根高压水泵冲压的水流。啄木鸟掠过,朝天鼻鬼佬仓皇捂住鼻子,恰好掉在手上,画圈圈的两眼中悲伤欲绝,几近裂目,疼得蹲在地上。

    一击得手,廖学兵并没有收手,脚步一滑,靠近朝天鼻鬼佬旁边的长辫男,身形转了个360度,啄木鸟跟着转动,幽灵似的绕着长辫男的整个颈部转了一圈,轻描淡写,写意得很,好似不是在杀人,而是在画一个圈圈。

    不出三秒钟。

    当长辫男的辫子掉落,大为紧张去抓时,脖子绕颈部一周射出莲花喷泉血雾。廖学兵的分寸掌握妙到巅毫,浅一分不足以造成恐怖景象,深一份,长辫子鬼佬必然当场倒毙。毕竟这是象牙塔,让这些无知的大学生目睹杀人的场景,过于残忍了点,何况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行凶杀人也是不可的,更何况如此作为,震撼效果更为强烈。

    长辫子鬼佬双目渗血,喉咙咕咕作响,犹如老铁匠陈旧百年的风鼓,雷声大作,却呼吸不上来,只得仰天躺在地上,拼命吸气,避免当场倒毙。纵然如此,不出十分钟,随着血管在强力吸气的撕裂下,如果不及时插管抢救,也是必死无疑的。

    廖学兵的霸气连击,热血十足,决不拖泥带水,英雄主义淋漓尽致地宣泄而出。

    他自称中海大学的老师,做派剽悍,语调煽情,中海大学的师生们的热情终于被他廉价而又“卑贱”的狗血g情给彻底激发了。

    “中海!”“中海万岁”……

    师生们欢呼的声浪,随着廖学兵的接连得手一潮高过一潮。

    然而!

    这些西洋鬼子明显是职业狂徒,目睹伙伴在廖学兵的强力搏杀下,接连倒下,脚步虽然在后退,但并没有举手投降。体现出了真正的黑道精神,悍不畏死。

    这等同宣布震撼效果没有收到。

    因而,廖学兵没有停手的理由。

    一无理由可休,二无情理可罢,廖学兵瞄准了第三个。

    西洋鬼子中,一个家伙把西服扯得粉碎,腰间皮带上赫然插着两柄金光闪闪的小斧头的。双手把斧头提起来,舞得虎虎生风,全力戒备着。风声略带闷沉,不知道是何种材料打造而成的单柄斧子重量绝不下于五十斤。

    目标就是他!

    廖学兵动力,旱地拔葱地掠高身子,饿虎扑食般把啄木鸟戮向斧头洋鬼子。

    碰!

    金光四溅!

    在廖学兵的千钧重力下,使斧的手剧烈摆动。不过这厮也算强硬,悍不退缩,即便是双腿弯曲了,仍然死命撑住。另一只手吃力的挥动斧子,想要偷袭廖学兵。

    他彻底低估了廖学兵。

    纵横中海十余年从无遇到真正敌手的廖学兵,怎么会如此孱弱。

    在洋鬼子的偷袭下,廖学兵怒了。

    啄木鸟抬起,划下!

    一个不可能的结果发生了。

    在洋鬼子的目瞪口呆中,巨斧被拦腰切成两截。

    未等洋鬼子回过神来,廖学兵的啄木鸟狠狠地戳进了洋鬼子张开的大嘴中,用力一搅,舌头、牙齿当即纷飞。啄木鸟抽出,洋鬼子的大嘴,像被一百根束在一块的竹竿戳过,触目惊心,脸色赤白,活生生给吓昏了。

    廖学兵依旧没有停止,他的目标锁定下一个,一个脸色粉白的奶油洋鬼子。

    奶油洋鬼子怕了,他双眼欲哭,可怜兮兮地望着廖学兵,脚步不停后退。

    五步!

    四步!

    三步!

    两步!

    一步!

    廖学兵的啄木鸟小刀挥过,剁进了奶油洋鬼子的右肩,双手一提,把奶油洋鬼子整个人硬生给拽了起来。

    奶油洋鬼子受训多年的黑道素养终于彻底崩盘。

    他嘶喊着求饶,大呼救命。

    ……

    廖学兵没有就此绕过他,左手狠狠地劈在奶油洋鬼子身上。右手连啄木鸟回撤。与此同时,一个梯云纵,把奶油鬼子直挺挺地踹飞,摔得满地找牙。

    ……

    廖学兵把啄木鸟折好,放进了裤兜。

    他扫视着剩下的五个洋鬼子,淡淡地说道:“朋友,还要继续吗?”

    目睹廖学兵是如此的强悍,洋鬼子们大致也猜出了廖学兵的来历,其中的一个面色苍白,紧张,操着蹩脚的中文,问道:“先、先生,您,您是廖学兵吗?”

    廖学兵从裤兜里摸索着摸出一根河水香烟,放到嘴巴里,缓慢地点上火,用力吸了一口,没有搭理。

    “先、先生,请问您,您是廖学兵先生吗?”

    廖学兵依旧没有回答。

    问话的洋鬼子额头涔出蒜子大的汗珠,散发着臭大蒜的恶心味道,也顾不着揩拭,支支吾吾,续道:“我,我们只是拿钱做事。廖先生,你可以放,放过我吗?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

    廖学兵摇头。

    洋鬼子眼中浮起的是哀伤的眼神,如同下一秒就要奔赴地狱,沮丧到了极点。

    洋鬼子的有趣求饶,引得中海大学的师生们捧腹大笑。局面完全操控在了廖学兵手上,他们又感觉从未见过廖学兵,禁不住纷纷相互打听廖学兵到底是谁,是那个系的老师,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于是,他们认定,说不定这是新来的老师。不管如何,廖学兵都自己承认是中海大学的老师了,这还会有错吗?

    臭袜子、牛奶瓶、奶罩、内裤纷纷从人群中扔了出来。

    目标当然是满脸恐惧、无助地呆在场中的几个西洋鬼子。

    扑通!

    终于,在揣摩不透廖学兵是谁,又摸不透廖学兵身手的高低,几个洋鬼子彻底崩溃了,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恳求廖学兵放过他。

    廖学兵慢悠悠地吞云吐雾,没有吭声。他很清楚,洋鬼子是非常识时务的,打不过就求饶,他们并不觉得面子有什么亏损,图的是日后有机会强力反扑,真正地领悟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真谛。

    第207章 可爱的小老头

    警察终于适时地在好戏落幕的时候赶到了。

    廖学兵的烟也抽完了,他缓缓地迈着步子,分开叽叽喳喳的人群,远去。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唐静柔搞定上大学的事情。此外,还有给侄子梁永誓庆生。梁永誓此刻身为主要的当事人,想是没办法脱身了,所以廖学兵也就懒得再管他。

    走没多远,碰到了钟荻蕤和小茜。两个姑娘家左右手提着蛋糕和生日礼物,额头上涔着细汗,估计在校园里没少转,无奈就是找不到梁永誓。这会看着操场上围着一群人,正打算过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认识梁永誓,或者梁永誓正在围观人群中呢。

    “廖先生,你这是要去哪啊?找到你侄子了吗?”小茜姑娘率先问话。钟荻蕤也停下脚步,期待地廖学兵的答案。

    廖学兵点了点头,道:“找到了,不过他现在正在跟人切磋学问,咱们先就不要打搅他了。年轻人上进是好事情。”

    钟荻蕤和小茜点头认是。过了会,钟荻蕤发现有点不对劲,道:“那,廖老师,咱们手上提的这些东西总是要给你侄子的吧?怎么办才好?”

    廖学兵笑了笑,道:“这样,那小子正在咖啡屋享受着格调,这些玩意估计他也没兴趣,咱们就自己处理掉吧。”

    钟荻蕤免不了有些失望,道:“廖老师,这样不太好吧。”

    廖学兵不太喜欢女人啰嗦,脸一沉,道:“那你带回店也行。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后,也不管钟荻蕤和小茜打算要做什么,快步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这时,有不少刚才在看热闹的学生反应过来了,这会看到廖学兵还没走远,开始大呼大叫着朝这边跑来,索要签名。

    廖学兵当然不想搭理这些无聊的白痴,步伐越发加快,没多久便没入了鳞次栉比的教学楼。直到后面确信没有人追上来才放慢步伐。

    溜达好一转,也没找到校办公室该怎么走,无奈只好找一个小姑娘问了问,才知道原来就在刚才路过的西侧的装修风格最为简朴,只是刷了下白色墙漆的老楼房。

    换了别人,一定会非常诧异,整栋校园洋溢着新派建筑气息的中海大学,全校最为核心的办公楼怎么可能会是如此简朴的房子,不过廖学兵认为这样才是理所当然,自然也就没有过多关注。

    这栋不太起眼的老楼房,外表简朴,里面倒是布置得还不错且非常具有文化气息。迎面的墙上是某伟人大书特写的“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四周的墙上用镜框装饰着不同时期的世界名人语录,多半是一些勉励人的语句。大厅纤尘不染,站在门口的接待员也是彬彬有礼。

    廖学兵透过橱窗玻璃看到这一切,第一次对中海大学有了些好感。一个全国顶级的大学,办公楼可以如此简朴而又艺术,培养出来的学生一定不骄不躁,具有良好的品性。

    老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先生,欢迎光临,可以到这边来登记下吗?”一个文质彬彬的保安走了上来。

    廖学兵扫了保安一眼,对方是如此礼貌,不忍拒绝,乖乖地走到了前台。所谓的前台,其实不过是一张简单的木桌子。在桌子上摆着电话,登记簿,还有一台最老式的电脑。

    “先生,请在这上面登记你的姓名,住址,联系电话,并请站好,我要拍一张你的照片作为存档。”

    “哦!”廖学兵有点小不爽,搞的太严肃了吧?什么时候,咱们国家也像美国一样,草木皆兵了。更重要的是,后面进了两个人,保安压根没拦,他们是直接进去了的。

    保安似乎看出了廖学兵的疑惑,续道:“先生,你面生得很,应该不是本校师生和家属吧?由于某些原因,本校校长思想激烈,在国内引领风潮,难免有些……”

    廖学兵龙飞凤舞地签上名,拍了张照片,觉得也没必要跟小小的保安过不去。怎么说,在没有见到校长之前,是不可以节外生枝的,唐静柔的事情还要指望校长呢,更主要的是,看在全叔的面子上,唐静柔的事情是不可以让辛苦了一辈子的全叔失望的。

    保安倒也没有继续为难廖学兵,廖学兵问了校长办公室在几楼,径直走了。

    校长办公室在4楼,既不是这等不算太高的楼房顶层7楼,也不是底层,不高不低,又是挺让人惊奇的,是不合乎情理的。

    这下,就连廖学兵都感到有些诧异了。不过,廖总不是个啰嗦的人,好奇永远埋在心底,迈着阔步,蹭蹭蹭就上了楼梯。

    这破楼房,居然电梯也没有,让廖学兵沮丧地要问候校长的家人,觉得他装逼得有点过分了。

    蹭蹭蹭!

    廖学兵找了好一会,才总算找到校长的办公室。最靠近厕所的一间。难道中海大学的校长习惯性肾虚?廖总不禁有些纳闷。

    也没什么礼貌可言,廖学兵长驱直入。对方是个五十来岁的小老头,正伏案奋笔疾书,态度之认真,让一贯没有礼貌的廖总都不忍打断。

    廖学兵无奈之下,四下打量了下办公室的布置。

    墙壁上当眼的地方,多半是名人字画。有齐白石的骏马图,也有一些附庸风雅的励志字句,比如“创办全球顶尖学府的道路是曲折的,我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用上好的纸张裱糊起来,贴在小老头正面和背后的墙壁上。

    屋子内摆设的家俱都是一些老旧的货色,不过反倒是透出一股子古色古香。唯一不协调的反倒是小老头桌子上最前卫的苹果笔记本电脑。

    过了好一会,小老头才注意到廖学兵的到来。站起身来,走过来,坐到廖学兵坐的古色古香的七十年代的老沙发对面的红木旧凳子上,打量了几眼廖学兵,道:“你好,多谢你刚才的义举,你有事找我吗?”

    廖学兵想不诧异都难了,对面的家伙明明知道校园内发生了什么,面色却能如此沉静,既没有出面,也没有任何措施,未免太过于渎职了,也太不爱护自己的学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向护短的廖学兵自然是接受不了的,点上河水,吧嗒了一口,有点出离愤怒地说道:“你是中海大学的校长吧?”

    小老头点了点头,道:“是的,还没有请教你尊姓大名呢。”

    廖学兵强忍住内心的恶心,想到全叔满脸的期待,极力控制住的情绪,道:“我叫廖学兵。照校长先生这么说,你是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的了?”

    小老头笑了笑,道:“廖先生,你大可不必气愤。我没有出面实在有难言之忍。这些天一直有人在找梁永誓的麻烦,我甚至都亲自要求梁永誓那孩子避避风头,但是那孩子比较倔强,拒绝了我的好意。昨天,有一帮人来过,由于我事先有所准备,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