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埋首于她深陷的 |乳|沟之中,嗅吸着。
她却伸了脚过来,用脚趾拑住我褪了一半的裤子,向下推去。
我不由抬起头来,笑道:「下次你可以报名竞选『急色皇后』了!」
她大嗔地捶了我背脊一下子,骂道:「坏东西,你这张嘴真是没有一句干净 话!」
我随手褪下她的亵裤,仍笑着道:「你不用说这张嘴、那张嘴的;男人只有 一张嘴,你们女人才有两张,因此才有必要说明……」
说到此处我向下一探,她闭紧了眼低嚷出来,手臂向我颈子一勾,我脸庞登 时碰在她脸,那副饥渴的樱唇又封堵土来,教我登时声张不得!
她另一只手又向我身上搜索,看情形是立志要做大汉j了。
我挺了挺腰,身体一转将她覆盖着,她双腿马上扩张开来。
果然不出所料,她甘冒天下之大不讳充当汉j一一向明末的叛臣贼子吴三桂 看齐,带领清兵入关!
山海关前,门禁大开,其时正值细雨霏霏,城门进口正是松紧恰到好处。
于是趾高气扬的清兵侵入中原,大施伐挞……
猛地她嘘了口气,两眼瞪大!
我微吃一惊,道:「有甚么不对吗?」
说时滑得更深入,好比将脚掌伸到袜子的尽头,兴起一阵紧迫感。
她这才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嗳……嗳……你好……你好……」
我不由大为兴奋,再来一次顶撞后,问道:「我和他比,谁厉害?」
她张开眼缝,皱着眉说道:「他是……六寸半……你至少比……他多……出 半寸来……」
我一听更为受用,打从内心高兴起来。
她又道:「你别开心得……太快,阿……阿和长度虽……不……及你,但 ……但耐力比……你好!」
我又刺激她一下道:「你也别太快下结论!」
她道:「阿和长长……长途马,你一定比……不上他!」
真是被她激坏,阿和那小子还不是凭了持久丸才有资格编做长途马?持久丸 并非他独有的秘密武器,有何稀罕!
但我同阿和早已订下了君子协定:就是互为守秘,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秘密揭 穿,以免贻笑大方,教人误会我们是天生缺憾,故而「借丸逞凶」。
当下我更不打话,是加紧鞭策,要将这匹难驯的野马制服!
为了加强刺激她,我又尽量运用一双五爪金龙,向她胴体乱摸,攀崇山、折 红梅、游高原、探小溪,直将她折腾得娇躯乱扭。
鏖战了二十分钟,她已满身汗液,我也汗流浃背,胸口一股股热气在冒升。
而她的神秘地带也由于分泌加上汗液,而泛滥成灾,幸好她为了方便拍捰体 电影,早已将野草铲除,成为牛山濯濯,不然非变做落汤鸡不可!
这件事,没有润滑剂固然不行,但是润滑剂太多时,过犹不及,也是一个头 痛的问题。既是滑不溜手,磨擦力也就相形减少,只听得水声渍渍,两具胴体机 械性地、圆滑地碰撞。
正当我索然无味之际,她却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红扑扑的脸孔左右摆 动,小腹剧烈地挺耸上来!
哈!还道她是个「大胃王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有意向她显点颜色,立即鞭如雨下,将她带入末段直路。
她果真疯狂起来,嚎叫着,泪语连珠,湿淋淋的嘴巴更拼命地追噬上来!
我狠狠地挽高她的腰肢,抵在她的深处,一阵摇撼。
只几下子,她已吃不消了,忽然双足伸直,浑身一阵孪痉,浪叫着在我背上 抓了一把!
真乃痛煞人也!我只好咬紧牙关强忍,鼓其余勇摇撼下去!
她又是一个寒噤,嚎叫声戛然顿住,通体冰凉的瘫痪不起。
我并未刹车,依然狂态毕露的向她施以压力。
只见她紧闭两眼,翘着嘴唇在急喘,对于我地动山摇的威力似已无动于衷。
于是我改变战术,当下停止了摇撼,变为横冲直撞,务要教她求饶为止。
禁不起我努力再三,她悠然醒转过来,娇佣地呼了口气。
接着,她两腿缓缓张开,又将一只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