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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昨晚到女同事睡房给她电脑重装系统第2部分阅读

你干嘛不想想:也许这是个意外?」我顿了顿,继续说:「刚才有条虫 子,爬在你的後背上。我见它就要爬进你的脖子上去,情急之下没法告知你,就 把它剔走了。」接着往地上一指。众人顺着我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发现地上有 一条正在落荒而逃的毛毛虫。

    长颈鹿们「啊」了一声,明白什麽一回事了,都鼓起了手掌。姑娘脸上红一 阵白一阵,猛向我赔不是。那汉子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咱俩交个朋友!」

    「没事,不打不相识嘛」。我连忙给那汉子和一脸窘态的姑娘台阶下。

    哈哈……众人都笑了,和气收场。

    只是大家都只顾乐,竟任由那条「采花大盗」招摇过市,没有喊打。

    21

    「清蒸滑鸡来罗」。珍姐双手捧着碟子,小跑着从厨房走进客厅,猛然的把 碟子放到饭桌上,于是便有汁液从碟子中溅出来。大约因为烫着了手,所以把手 指放在嘴边猛吹了几下。

    「哦呵,等我尝尝……」于是我夹起一块鸡腿来品尝:「哗,滑,爽,珍姐, 你的手艺一流啊。」

    「是吗?再尝尝这老火靓汤」。珍姐又把一碗汤水端到我的面前。听到我的 夸赞,很美的笑了一下,现出两个迷人的酒窝。

    「嘿,别搞我!先问清楚:这是什麽汤?不会又是什麽牛鞭……」

    「牛你个头啊!」珍姐曲起右手中指的指节,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这是 鸡汤。

    你姐今天从市场上买了一只本地毛鸡,一半清蒸,一半熬汤。」

    「哈,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嘛。唔,等我尝尝」。于是我就顺口喝 了一口鸡汤――但马上又狠命地把汤吐了出来,连忙伸出舌头来,呵了几下气, 用手去扇着风:「救命啊,咋这麽烫?」

    「哈哈哈哈……」珍姐笑得见牙不见眼,泪水也挤出来了:「傻仔,这是鸡 汤,广东人都叫它做‘阴功汤’,当然烫啦。中招了?哈哈……」

    这顿晚餐我吃得很饱。

    剔牙际的时候,我深情地望了珍姐一眼,说:「珍姐,现在我觉得我们住在 一起,很温馨。」

    「唔。」珍姐将红唇一抿,脸一红,似乎发烫了。

    「珍姐,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你姐好,是不是迟了些啊?」珍姐的脸更红了。

    「姐,你以後就弄简单些吧,煮一顿饭花了一个多小时,看你累得。」

    「这怎麽行呢?今天我是特意去弄好一点,去慰劳慰劳一下我们的大英雄的。」

    「什麽大英雄?」

    「这麽快就忘了?今早你在课堂上,不是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吗?」

    哈哈哈哈……我俩都笑了。

    「哈,珍姐才是女巾帼:一把将那男的推开,真佩服你的冷静和勇气。」我 昨晚对珍姐生的那些气现在全消了。

    「晕死!打虎不离亲兄妹嘛。」珍姐顺势倒在我的怀中。

    「哦,呵呵,珍姐,你提醒我了,干脆我们结拜为兄妹好不好?」

    「不好!兄妹能搞那些事的吗?」

    「不搞就不搞嘛。」

    「哼,猫儿守着鱼,过得了夜的吗?鬼才信你呢!何况我们以前已经……」

    一听要结为兄妹,急得反而是珍姐。一头雾水……

    「唔。」为避免再说那些尴尬的事,我于是便去转移话题:「那你以後天天 弄饭给我吃好不好?」我抚摸着珍姐的秀髪说。

    「唔,不过……」珍姐脸上露出了一丝鬼马的笑容说:「按照同居协议,你 每晚要给我洗衣服的哦。」

    啊?我晕……

    面对一大盆衣服,我真发了愁。哎,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洗了。该死的 《同居协议》!

    洗衣服不是很大问题,最要命的是一个大男人面对着从女人身上脱下来的那 堆东西:胸罩,绣花小内裤,裙子……洗衣服的时候,我自始至终都有一种屈辱 感:哎,一个大男人天天要去抚弄着女人的文胸,天天去研究人家女孩子的小内 裤,羞死人啊!

    好不容易才把衣服洗完,晾完,从阳台上走回来,倒在床上――终于有时间 去看百~万\小!说了。不料,才看了两页,珍姐便从睡房中出来,走到阳台上去了。不知 道她想干什麽。

    「我要剥了你的皮,气死老娘了!」阳台上传来的珍姐的怒吼。接着又象疯 子般猛扑到客厅,将我刚才洗净的那个3/4杯文胸往我床上一扔,又把我从床 上揪起来说:「小子,你是怎样洗文胸的?」

    「刷啊,狠命的刷啊!怕你骂我洗不干净呢。」我解释着说。

    「晕啊!我这花了300多元买来的从意大利原装进口文胸,你竟然拿去狠 命的刷?

    你睁开眼看看,全变形啦!我要跟你拼命」。说完,一阵女式娇拳象雨点般 落在我身上。可能因为太心痛了,珍姐眼里似乎还有些泪光。

    晕!原来对于女人来说,文胸比性命还重要。

    「你又不早说,怪你呢」。见珍姐那个伤心的样子,我心一软,说:「最多, 我明天给你买一个,算是赔给你了。」

    「真的?」珍姐破涕为笑,坐下来,现出极为温柔的本性,搂着我的肩膀, 说:「别说赔嘛,送好不好?」接着在我脸上亲了两口:「是不是真的?咱弟要 送文胸给姐?」

    「真的!」

    「唔。」珍姐笑了,很甜……

    22

    早上起来,和昨天一样,天空中飘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雾笼罩着整条小 巷。

    「咋还没有买伞啊?」到了街上,当我一头钻进珍姐所撑着的雨伞下时,她 又在数落我了。

    「嘿,我想与姐浪漫浪漫嘛。」

    「浪漫你个死人头!让雨淋着了,生起病来看你还浪漫」。哎,女人每到这 个时候,便显露出关爱之情,感动g。

    于是我一把搂住珍姐,说:「这样行了吧?」

    「哼,这都要人教,不知是不是男人!」珍姐咬了咬嘴唇,嫣然一笑。

    我紧紧贴着珍姐的身体,一路往前走着,还低下头往她脖子上嗅了嗅,说: 「珍姐,你身上很香。」

    「死咸虫!」珍姐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珍姐今天穿一件无袖吊带白t恤,脖子双肩和前胸白白嫩嫩的裸露着;头上 最顶层的头髪用一个精致的髪夹别着,下层的秀髪便自然地洒落着,随脚步的节 奏在酥背双肩和前胸上摇曳;胸前两个|乳|房向前挺拔着,美得就象一件艺术品。

    于是我有想去摸摸她的身体的冲动,但在街上是不能办到的事情。我只好用 手去掀掀她的衣领,底下头往衣缝中偷瞧着:哈,里面象个秋天的果园,饱满慾 滴,硕果累累……兴奋中,我冲口而出:「姐,你长这样美,老公又长期在外, 真是浪费资源啊。」

    「哼,这麽说你小子想非法占有资源了?」珍姐象情窦初开的少女,两眼闪 扑着娇羞。

    「哈,现在我不是占有着吗?以後我还想充分开发这份资源呢?」我双手把 珍姐搂得更紧了。

    「美死你!」珍姐一下跑开了……

    中午,在饭堂吃用过膳,我对珍姐说要到街上走走,她用牙咬了一下嘴唇, 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哎,女人啊,你别想骗过她的双眼:她一听就知道我要上街 要干什麽了。

    23

    珍姐晚上穿着的,仍是那套惹人犯罪的超短睡裙。

    「小朋友,你进来嘛」。洗完澡後,珍姐在睡房里叫我。

    我心领神会,连忙带上一包东西走进她的睡房中。只见珍姐坐在软床上,乜 斜着我说:「哼,有些人就是不守信用。」

    「咋会呢?姐的事对我来说就是天下头等大事。」说完,我把那包东西往她 手上塞过去。珍姐打开,见是一个粉红色的精美文胸,马上眼波流转,惊喜地说 :「啊,好美啊,姐中意!」。说完就站起来,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美美地亲 了我两口说:「弟,你对姐真好!是了,花了多少钱?」

    「228,我没有找到你原来的那种。我看到粉红色的这个很精美,姐穿着 一定很性感,就把它买下来了」。

    「笨蛋,花这麽多钱干嘛?只要是你送给姐的,姐都喜欢!」

    「不对,应该说只要是姐喜欢的,花多少钱我都乐意!」我嘴上这样说,心 里却在骂:妈的,巴掌大的两片布,要二百多元,女人的钱就是好赚。

    「姐喜欢嘛!」珍姐亲了两口文胸,又把它紧紧贴在胸口说:「我试戴一下, 你看看合不合身,好吗?」

    我点下头,正要走出房去回避,珍姐却把我叫住了:「不用嘛,又不是外人, 弟给姐戴嘛」。说完,羞得把头压得很低,唰地红了脸。我的头「嗡」地一响, 简直不太相信自已的耳朵。

    「木头似的站在那干嘛?快来嘛」。珍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把 她拉起来,用不断颤抖着的手慢慢地脱去了她的睡裙。一个美人胚子,只穿着|乳| 罩和小内裤站在那儿,叫我如何忍受得了诱惑啊!于是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下

    面实实在在地感觉到有两件硬物碰在一起;我再用滚烫的嘴唇印在她红一片白一

    片的脸上。珍姐别开脸,不让我亲,说:「还有‘半件衣服’未有脱啊,咋 停下来呢?」

    于是我又战战兢兢地解开她的文胸扣子,把她的文胸御了下来,露出一对微 微抖动着的宝贝。机不可失,我马上伸出双手去摸去捏,去搓去揉着。珍姐一把 打掉我的手说:「哼,这麽快就去享受资源了?急什麽呀?你可要给姐戴上啊!」

    听到急什麽呀这句话,我笑了,珍姐也笑了。于是,我用极不协条的动作把 |乳|罩戴在珍姐的胸上,珍姐拉弄了一会,前後看了看,说:「唔,很合身。美不 美?」

    「美啊!性感啊!充分勾勒出了姐那美妙的曲线!还很诱人,唔,还很象… …」

    「很象什麽?」

    「很象个小荡妇。」

    「臭嘴」。珍姐曲起指关节打在我的头上,但随即又幸福地依偎我身上,脸 上笑得很灿烂,象是煮熟的狗头。接着是补上一句:「唔,姐记着是弟送姐的, 以後姐常戴。」

    「不嘛,弟想姐不要戴――- 我说是在咱屋里。」

    「坏东西!」珍姐娇嗔着,接着神秘地一笑,说:「姐也有一样东西送给咱 弟的」。

    接着珍姐打开小提包,从里面取出一样我不敢相信自已一双眼睛的东西:是 一条男内裤!见我呆在那儿,珍姐推了我一把:「撞啦?还不穿上给姐看看合不 合身?」

    「我穿!我穿!」我接过内裤,转身就要到洗手间去换。珍姐一把拉住我说 :「把姐当外人啦?在这里,姐替弟换嘛」。

    我一下惊呆了!

    珍姐走过来,先除去了我的中裤头,接着便去脱我的内裤。边脱边说:「姐 是过来人啦,怕啥?姐大你七岁,我就当是母亲给自已的小孩子洗澡後给小朋友 穿裤子呢。」

    我感觉到自已身上有个东西涨得就要破裂了,愤愤地向前挺身而出,把珍姐 给我穿的内裤卡着,怎麽也穿不下。珍姐急了,用手用力捏了捏,说:「乖弟弟, 听话,不要学你的主人,急什麽嘛。」

    我受不了啦!于是一把将珍姐扑倒,将她压在床上……

    「哼,你这只饿猫!」珍姐用力推开我说:「你这个人咋不解风情?你还要 先帮姐办件事嘛。」

    「办什麽事?」我一脸疑惑。

    「哼,没搞过女朋友吧?什麽都不懂!情侣之间买内裤会只买一条的吗?」

    哦!明白,她买的是情侣装内裤!「姐,你咋不快点拿出来?我给你穿上嘛」。

    「不害羞!」珍姐羞得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脯上。

    「害什麽羞?我就当是妈年纪大了,照顾妈,儿给妈穿裤子嘛」。

    「哼,你妈才30岁嘛,要你照顾?」说完,我俩笑得都倒成一堆了。

    但是,珍姐实在娇羞得厉害,拉过一条毛巾把下身一围,才肯让我替她换, 说:「不准偷看啊」。我那能把持自已啊,所以在脱去她原来穿着的内裤时,就 搞了许多小动作,羞得珍姐左躲右闪的,娇嗔地说:「你坏!快穿嘛」。

    给珍姐穿上绣花小内裤後,我就象饿狗一般扑了上去,去亲去咬着她婀娜多 姿的身体。珍姐很顺从,还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呼着重重的气息,好象就要窒息 的样子。我接着奋力去拉开她的文胸,用手去揉搓,用嘴去舔,用舌头在她的|乳| 头上来回划着圆圈……最後就去拉她围在下身的毛巾。珍姐一把拉开了我的手。

    「姐,你不是说过只要对你好,你什麽都可以给弟的吗?」

    珍姐撑开双眼,闪动着迷人的光茫,深情地瞥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唔」。

    于是我将珍姐她扒了个精光,再将自已脱得赤条条的。当两条精光的肉体象 蚯蚓般缠绕在一起时,语言已经觉得是多余的东西了,一切只能用手,用唇,用 舌头,用肌肤去表达。

    「姐,弟现在决心去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我深情地望着珍姐说。

    「什麽决定嘛?」珍姐坐起来,双手环着我的脖子说。

    「我想进一步享用资源,所以不想做处男了。」

    「唔,姐答应弟」。珍姐的身体彻底酥软下来了,幸福地闭上发双眼。我半 跪着,手上托着自已的某个器官,直插在姐那个我从未享用过的器官上,伏在她 滚烫滚烫的身上抽动着……

    姐把两脚夹处紧紧的,扭着着迷人的身体……

    「别动!妈的,不行了!」我惊叫一声,感觉有股液体汹涌而出。

    「只动了两下子,你这是在充分享受资源吗?」,珍姐睁开双眼,用力拍打 了一下床说:「这叫资源流失,懂麽?」

    此时,夜静了下来,幽蓝的天幕里别着一弯弦月……

    24

    不管怎样,生活都得继续,这句话说得真td好!

    组织既然派我们来学习,当然不能辜负了组织对我的厚爱,只不过我现在都 没想明白,这次来s市到底是喜是忧。

    不过我得开始考虑珍姐了,珍姐今年叁十岁,听说结婚快有五年了,老公是 个身高一米八十的帅哥,经商,两年前移民加拿大,留下珍姐一个人在广州独守 空房。

    珍姐还没有生孩子,不是她不想要,是老公不让生。原因听说是她老公和另 一个女孩子好上了,老公前脚一走,那女孩子後脚也跟着到了加拿大。想想珍姐 也的确不容易,要是珍姐没有结婚,要是珍姐和我年龄相符我肯定会拼了老命追 求她,现在呢?我又算什麽人呢?没有l之前,我们是共同学习的阶级兄妹, 现在我就算破坏家庭的第叁者了!

    「小朋友,还为昨天的事自责呢?还不赶紧走,等会上课连座位都没了」

    我答了一声,赶紧穿裤子,找鞋,看来珍姐还真是想得开,根本没把昨天晚 上的事当大事,都是我这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多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晚上的伙食还是一样的好,我嘻皮笑脸的对珍姐说:「姐,你别对我这麽好 啊,我都乐不思蜀了」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算真傻,知道我对你好啊」

    「一般傻,要不也不能掉进你的虎口。」说「虎口」的时候我故意拉长了声, 珍姐的脸刷的红了,哈哈,逗她玩可真有意思!

    「姐,我说我们以後应该怎麽相称呢,是继续停留在姐姐弟弟上啊?还是…

    …」

    「吃你的饭吧,话那麽多,不停留在姐姐弟弟上难道你娶我做老婆啊?」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没准我就为了你放弃一大片森林呢」说到这里,我心 里特没底!哎,言多必失啊。

    晚上睡觉时,我还是魂不守舍的去了珍姐的房间,「睡不着?」珍姐问,「 嗯,我……我……」,我有点紧张,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走到珍姐床前,月光 透着玻璃照射了进来,映在珍姐的脸上,我看着珍姐,发现在月光下的珍姐,很 纯洁,我捧起珍姐的脸,不假思索的,将她的红唇捕捉到我的嘴里。她的舌头在 我的嘴里轻轻的颤动着,我全身所有的细胞一下子都活跃了起来,我用力的吻着 她,手不挺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她也同样的搂紧着我,贪婪的吻着我,身体紧紧 贴着我。

    我们彼此进入了对方的身体,这次比起上次入侵显得很顺利很直接,看来人 都是需要锻炼的,没有前戏,也没有任何的阻挡与推就。进入後珍姐象醒悟了什 麽似的说:「先别急,箱子里有tt。」

    「呵呵,看来你是早有预谋啊!」我立刻下地找tt,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切,有本事你就走啊」珍姐娇嗔着说。我急忙撕开tt的口袋,我以前看 过这方面的书,大概还知道怎样戴tt,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啊,我怎麽戴都戴不 上。

    「呵呵,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