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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蔚蓝天空下第7部分阅读

    卷轴。

    打从一开始,战斗的节奏和他们的心理都在对方的算计当中,一种被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愤怒和憎恨让亚洛菲尔的脸色很糟糕。

    如果他从未小看过废,如果他能够仔细观察废,如果他能够更加冷静一点,如果他再强一点,如果…,是不是他就不会有这样的惨败,是不是他就不会有自尊被践踏的耻辱,如果如果,全部都是如果,不管再怎么狡辩,不管再怎么安抚自己,自己败了,他和他的三个好友,在四对一的情况下惨败,这是不争的事实。

    败了,败在一个废物的手里,败得彻彻底底,败得如此不甘,败得想要落泪。

    抬起头,眼睛向上,不让酸涩的感觉和凝聚的水珠落下眼眶,他是狄奥罗蒙家的荣耀之光,他有着自己的骄傲。

    当听到自家孩子受伤的狄奥罗蒙公爵,法圣大人匆匆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就看到自己孩子那悲凉的气氛。

    以他们的眼力自然看到了亚洛菲尔眼眶里的水珠,在身体两侧握紧的双拳,笼罩在亚洛菲尔身上的也不再是以往的自信,而是一种被打击了黑暗色调,那种不甘、愤怒、自尊被伤害的痛楚,一种无奈承认的悲哀出现在他们引以为傲的孩子身上。

    作为孩子的父亲,作为孩子的爷爷,看到自家孩子这个样子,怎么不心痛,怎么不恨那个造成自己孩子的这样的人。

    虽然狄奥罗蒙公爵在整个家里是对亚洛菲尔最严厉的,当然这种严厉是相对来说的,公爵大人对亚洛菲尔的宠爱一点都不输给其他人,作为一个父亲,公爵大人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孩子,用父亲的胸怀安慰自己的孩子。

    “出了什么事?”公爵大人柔声的问道。法圣大人也顺便查看唐纳德他们身上的伤口以便取得线索。

    亚洛菲尔没说话,眼中的酸涩在被公爵抱住的时候就被他强制丢弃,他是亚洛菲尔,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绝对不会让他看到脆弱这种东西。

    公爵大人也没有强势追问,只是抱着的儿子。

    法圣看着唐纳德他们身上的刀伤,就算被亚洛菲尔治疗过,法圣也看得出来这些伤口都被避开了要害,但是用刀的凶手,刀很快很强,对于人体相当的熟悉,要嘛是凶手可以避开了要害,要嘛就是这些孩子自己避开了,能够从这样的用刀高手手上逃脱,这些孩子真是不错。

    没有人会将亚洛菲尔这些天才的伤和一个废物联系起来。

    “父亲,我是天才吗?”亚洛菲尔突然闷闷的说道。

    “当然,我的孩子。”公爵大人肯定的说。

    “是吗,是吗。”亚洛菲尔推开父亲的怀抱,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如果他天才,怎么会败在那个人的手上,如果他是天才,那么那个人是什么,那个人打破了魔武废人的宿命啊。

    他又想起了那个人的话,你不是天才,天才是虚幻的,不存在的。原本是以为是嫉妒的话语,但是此时此刻的回想起来,却有着让人不容反驳的肯定。

    “我不是天才,天才是虚幻的,不存在的。”亚洛菲尔的喃喃自语,公爵大人和法圣大人都听到了,同样感觉到了那种自嘲和悲伤,那是认知被破碎的落寞,而且这句话,绝对复述别人的话。

    到底是谁?

    -

    “有一个传说,在废瑞德里克冕下和亚洛菲尔狄奥罗蒙冕下在成为传奇之间,这两位关系一直很友好的传奇,有着一段不愉快的过往,事实究竟是如何的,当时的相关者早已逝去,没有留下记载,无法接近两位传奇冕下的我们也无法得知事实。”

    ---------摘自威亚大陆意趣书籍《传奇逸闻》

    第二十三章

    艾弗拉帝国当代的皇帝陛下,帝国最强军团红色之鹰的将军---瑞德里克家的家主瑞德里克公爵,帝国的财务大臣、人类世界首席商会的主人---硫克斯家家主硫克斯公爵,有着龙骑士身份的帝国宰相---狄奥罗蒙公爵,加上最强的人类法圣大人,这几位动动脚可以让帝国晃动的大人物们此刻齐聚在狄奥罗蒙家,因为他们骄傲的孩子受了伤,不仅是身体的伤害,还有心理上的伤害。

    得到消息来到狄奥罗蒙家的瑞德里克公爵他们看到的是自己已经治好了外伤的孩子,但是只从衣服上的痕迹,他们也可以想象到他们孩子受了多大的伤,可是,他们的追问,这些孩子不予理会,保持了沉默,就因为这样,他们为了孩子的事情坐在这里。

    “那么事情的经过除了他们,谁都不知道?”皇帝陛下说道,就在他的治下,发生了一件危害了皇家、三位公爵家子嗣的事件,这是一件性质相当恶劣的事件,作为皇帝怎么可能不去追查原因,可是孩子们不说,也就是只能他们自己调查。

    “亚洛菲尔已经警告不准去查了。”那个孩子如此的愤怒,但是却还是让自己不去查,有一种必定洗去耻辱的意味,却也有一份难堪在里面,好像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这孩子就是骄傲,以他的年纪败给那样的用刀高手有什么难堪的。

    “你同意了?”硫克斯公爵笑着说,但是这笑容很危险,受伤的可是他的独子,虽然没看到伤口,可是他也听说了,布兰特的咽喉差点就被切断了。

    “我相信亚洛菲尔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有自己报仇的意思。”铁血的瑞德里克公爵同意孩子们的看法。

    “这不代表我们会不闻不问。”法圣大人做了总结。

    果然老j巨猾,其他四人没理由不同意,一场暗地里的调查就此开始。

    几位长辈集合在一起,亚洛菲尔、唐纳德、加文和布兰特他们几个在治好了伤之后也集合在了一起,静静的听着亚洛菲尔冷漠犹如无关者一样说着他的分析,如果无视那握成拳头的手,真是就是一个无关者。

    “可恶。”加文不甘心的低吼。

    “混蛋。”唐纳德咬紧了牙。

    布兰特沉默,但是眼中有着怒火和不甘。

    败了他们不甘,可是他们的一切行为都被掌握在对方的手里,那种失落感、挫败感击碎了他们的骄傲。

    生平第一次,他们败得如此之惨,败在一个他们原本看不起的人手里,那个人让他们彻底认识到了什么叫天才,天才该是那个人一样的,无视世人所有的眼光,走着自己的道路,打破世人的认知,创造出自己的强大,那才是天才,和他比,他们算什么天才,他们有什么资格对世人的赞誉沾沾自喜,他们有什么资格看轻那个人,被鄙视的人不该是那人,该是他们。

    可是心里的不甘怎么平息?这就是那些弱者面对他们的不甘吗?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布兰特的手附上自己的咽喉,好像还可以感觉到森冷的刀锋划过这里的冰冷,还可以感觉到从这里流出的火热血液,那片森冷的刀光就是一场噩梦,如果当时的自己有本事避开那一刀,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强烈的挫败感。

    只是这么一念之间,一位精通躲避和格挡的法师就此诞生。

    加文看着自己的手掌,在他们几个当中,他的感情最是复杂,因为那个人和他有着血缘关系,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看不起那人,从一开始就认为那人丢了家族的脸面,结果呢,自己败了,自己以为自己的力量很大,但是挡不住那人由下往上的一刀,自己以为自己的攻击很犀利,可是那人只凭肉身的剑气就破坏了他的攻击。如果自己能够会更冷静一点,如果自己能够留点余力,那么自己就能再次战斗,而不是两个回合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刻,加文学会了在战斗中冷静思考,比以往直接的攻击多了灵巧。

    唐纳德抬起了头,望着天花板,他不会忘记那人是如何果断的握着自己的剑柄送入刺入左肩,不会忘记那一刻男人眼底的嘲弄,以为这样就能伤到他了吗。那样的决然是自己不会有的,技巧,他不差,时机他也能把握的很准,可是自己没有那份对自己的残忍。

    一个遭遇,让唐纳德一贯细心谨慎的剑法多了疯狂的残酷,如同狼一般。

    亚洛菲尔一直冷着一张脸,他很完美,招式,战斗时机把握,对力量的控制,他都完美无缺,可是对于那场战斗他不满意,不,那根本就不该用满不满意来形容,那根本就是彻底的失败,差劲到极点。通过那一战,亚洛菲尔已经明白他和废的差距在哪里,没错,他会很多,可是在战斗的时候,他想不到该用哪一种比较好,他在选择,说到底,他和废的差距,是战斗意识的差距,简单的说,他没有实战经验。

    可是那个不为人知的废,又是如何拥有那种战斗意识和实战经验的?亚洛菲尔不明白。

    沉默在四人间蔓延,各自有各自的烦恼和想法,但是同样的,这一次和废的战斗给了他们一个很大的打击,一直自视甚高的他们也意识到自己原来根本没有资本高傲。

    夜晚回去之后,四个人都是碾转反侧,他们怎么也睡不着。

    亚洛菲尔躺在床上,那场战斗不断地在脑海里回想,他怎么也睡不着,起身,拿起了剑,走到院子里,一遍遍重复锻炼。

    那人说,自己差了什么东西,差得这样东西,决定了自己的未来,差了这样东西,自己没有成为最强的可能,那人说,将会站在最强位置上的人会是他。

    亚洛菲尔脸上浮现怒火,怎么甘心,怎么甘心,那个人会成为最强,而自己永远都是那人的手下败将,不,这种未来他不要,他要变强,强到将那人踩在脚下,强到让那人恐惧,强到那人后悔说过的话,他才会是那个最强的。

    亚洛菲尔很不优雅的吼了一声,将自己心里一击压抑的不甘和怒火咆哮出来。

    亚洛菲尔没有看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他的爷爷和父亲正在关切的注视着他,没有上前阻拦他的发泄,就这么看着他胡乱的挥着剑,暴露自己心里的纷乱。

    当泄愤的行为停止的时候,亚洛菲尔杵着剑,站在那里,想了一夜,他想不出来,自己差了什么。

    细细的思量了一夜,他也明白,只是这样他不会变强的,他突然很想去看看那人,那个带给了他不甘和失败的人,他想知道为什么那个人可以那么强。

    不去管,不去想,亚洛菲尔放任了自己的冲动,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走出了狄奥罗蒙家,来到了瑞德里克公爵家。

    公爵府的门卫自然认识这个加文少爷的好友,狄奥罗蒙公爵家的荣耀之光,举世无双的天才。这位少爷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微微躬身,这位少爷有自由出入公爵府的全力。

    “废瑞德里克住在哪里?”进了门,亚洛菲尔也不去拜访主人,也不去看自己的好友,直接询问自己的目的地。

    侍卫一愣,从来没有人会去找那个废物少爷,甚至正门的门卫都遗忘了这位少爷的存在,更别说那个废物少爷住在哪里了?

    看到侍卫的无知,亚洛菲尔也意识到自己问得问题有多唐突,也在这一刻为废心里涌起了一种悲哀,那个无人所知的天才在这个家族受到了怎么样的漠视,在这样的漠视中,那个人又是如何变得那样超乎意料之外。

    最终,亚洛菲尔还是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没想到远远地就看到那扇紧闭的小院前已经站了一个踌躇的身影,那是加文。

    “亚洛菲尔。”加文看到亚洛菲尔那微红的眼眶,明白自己的好友也和自己一样一夜未睡,“你怎么来了?”加文问道。

    “和你一样。”亚洛菲尔说道,是的,都一样,在那人的手上败得那么彻底,怎么会不在意,他们的自尊让他们不会就这样脆弱下去,如果不敢去面对让他们失败的人,他们怎么能够再次取回他们的荣耀。“怎么不进去?”这回是亚洛菲尔问着加文。

    加文苦笑,想进不敢进,他是如此的犹豫,对于那人的感情,他是最复杂的那个。

    后面又有脚步声,两人回头一看,是布兰特和唐纳德,看来大家的心思都一样。

    “进去吧。”作为四人组的为首者,亚洛菲尔第一个上前,推开了数年无人拜访的小院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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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克杰森,这是一个普通的名字,在历史上,这个名字没有留下过任何的记载,,而以后人们会记住他的名字,因为他留下了一本日记,一本在他死后陪葬的日记,一本被盗墓贼翻出来得以现世的日记。这本日记上的记载很珍贵,很有研究价值的资料,因为这是一本关于废瑞德里克冕下不为人知的十多年小院时光的日记。汉克杰森,他是为废瑞德里克冕下居住了十多年的小院提供服务的仆人。”

    -----------摘自威亚大陆历史书籍《汉克日记修编》

    第二十四章

    现在的天色才微微亮,就连仆人也都才懒洋洋的起身,更不用说是作为贵族的主人们,此时更是还在梦乡之中,可是,从微微开启的门扉中,亚洛菲尔他们已经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响动,那是兵器用力挥舞发出的破空声。

    对方很显然知道他们的擅自闯入,破空声消失不见,但是他们感受过的冷冷气息直面而来。

    门被打开,院内的一切轻易的落在了眼底。

    毕竟是瑞德里克公爵家,只是一个被废置的偏院也很宽敞的,一大片的绿油油草地,一口井就在房前,除了一个房子是好好的之外,剩余的几间都是破损的,少了瓦片,少了门板这算是好的,破坏的厉害一点的就连柱子都没了,这些东西到哪里去了?都在院子里。

    小院的空地上那些摆设就知道那些东西的去向,绿油油的草地,看上去是很清爽,可是啊,实在是太乱了,坑坑巴巴的这一块秃地,那一块秃地,要嘛就是木头桩子,砖块、木料和绳索,制造出了简陋的训练设施,在墙角还放着布兰特赠送的武器。

    看到这些,亚洛菲尔他们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和他们的训练环境比,这里的一切都是简陋的,可是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这个人就靠着自己一步步的走来,看到这一切前的不甘和愤怒蓦然消失,在心里升起一种名为羞愧的感觉。

    废拿着那把猎杀者对着开门而入的亚洛菲尔他们,在看清是谁之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伤好的真快,只是这样想了一下,废也没有去询问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转过身子,将猎杀者放入刀鞘,快速抽出。

    刀光一闪,破空声轻鸣,那一瞬间,简单的动作却带出了一种绚丽到极致的美。

    刀又被放回刀鞘,再被抽、出,那种绚丽又一次出现,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看多了之后不免产生了审美疲劳,作为旁观者的他们都厌倦了如此的枯燥,那人就依旧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动作平稳没有一丝的急躁。

    天色如此的朦胧,他的衣服已经有了汗湿的痕迹,可想而知,在他们在一个难得的清晨早起之前,这个人早就已经起了很长一段时间。是否他每日都重复着这样的行为,不,答案是肯定的。

    更加深刻的羞愧笼罩四人,这个时间,就连自认努力的加文,也还在温暖的被子里,享受着睡梦的香甜,而这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锻炼。

    他们就站在一边,忽略了那种枯燥,就这样看着废,不出声,明明是如此近的距离,可是那个人离他们好远,甚至削弱的身影,一遍遍挥舞的动作,这一刻显得如此崇高。

    多少次,没有人数,但是废有智脑的记录,每一次出刀的力度、轨迹都记录在案。

    将猎杀者收入刀鞘,这一会没有重复方才的运动。

    门口有人靠近,亚洛菲尔等人回头,看到一个高壮憨实的男子端着一个餐盘走来。

    男子看到这敞开的大门有些不着头脑,送了这么多年饭,他第一次看到这扇门被打开,男子记得管家的吩咐,不多问,不多看,低着头,将手上的餐盘放下就离开了。

    废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给他送饭的男子,说实话,他对这个送饭的人其实很满意的,因为这人从未晚到过,每次都很准时,当男子将饭放下后,废也举步到门口取自己的早餐。

    就站在门口的亚洛菲尔他们低头看着门口的食物,两块面包,一个苹果,一碗浓汤,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不同于他们平时吃的冒着热气的浓汤,这碗汤已经冷了,再也没有一丝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