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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舞娘第2部分阅读

    退了一大步。

    “哎哟!拜托,小姐,我走近你,不过是好心想换下你额头上早就不冰的毛巾,你干嘛摔我,又出手打我?”扬了扬还捏在手中的毛巾,冷君昊索性拿它来揉搓自己被她打疼的胸肌。

    “你明明是想调戏我,还敢说?”虽然她平常是迷糊了点没错,可他刚刚靠近她时予人的感觉,才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呢!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恩将仇报耶!”冷君昊抗议道。

    “什么叫恩将仇报?我被你轻薄了耶,我不报仇,难道还报恩不成?”童玉观压根儿就不理他的歪理连篇。

    “当然是要报恩,因为我救了你啊!所以,小姐,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先抓住我的手不放,还硬是叫我姐姐的耶;我没指控你性马蚤扰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说我轻薄你?”

    “姐姐?”童玉观终于想起那在迷雾中唤不回的身影。

    可是……自己有那么离谱吗?将他错认为是自己的姐姐?

    哼!八成是这个登徒子的脱罪之词,她才不信呢?

    “没错!你就是紧抓着我叫姐姐。我还说呢,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有眼无珠的女人?”冷君昊轻哼。

    “你说我有眼无珠?哼!我还没说你满口胡说八道呐!”童玉观双手叉腰,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喂!你——”

    “喂什么喂!你到底懂不懂礼貌呀?”童玉观打断他碍耳极了的话,双手环胸,索性对他来个三娘教子。“告诉你!本大小姐叫童玉观,听清楚了没有?你可以叫我童大小姐,也可以喊我玉观姐,我都不介意。”

    “童大小姐?玉观姐?”

    哈!人小鬼大,不过是小不点一个,且恰了一点,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惭,冷君昊忍不住闷笑出声。

    “嗯,很好,喊得好!孺子可教也!”想到他着了自己的道,童玉观笑得好开心。

    瞧她那副诡计得逞的样子,冷君昊再怎么钝,也知道自己在无意间被童玉观给耍了。而既然被挑起了玩心,冷君昊自然也不希望这个游戏这么快就结束。

    于是他清了清喉咙,学着童玉观的语气道:“喂!小鬼,今后,你就叫我冷爷,或君昊兄就可以了。”

    “冷、君、昊?”柳眉一挑,童玉观不置可否的念了一下。

    “是冷爷!”噢!想不到她居然没有上当,冷君昊忍不住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拜托你现实一点好不好?冷君昊,都什么时代了,还要人家喊你什么爷、什么兄,有没有搞错?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帮派老大或是什么帮主呀?”童玉观嗤之以鼻。

    “在下正是纽约华裔的龙帮帮主。”学着童玉观双手环胸,冷君昊斜睨着她,半认真的说着。

    “哈哈!冷君昊,你别笑死人好不好?什么龙帮帮主?我还帮主夫人咧!”童玉观好笑的踱步向前,伸手拉了拉冷君昊该修剪的头发,不客气的道:“你瞧瞧你自己,头发长得让我误认是女生也就算了,功夫还烂得一塌胡涂……抱歉!本姑娘实在看不出你老兄有哪一点符合当帮主的条件?”

    想到冷君昊刚才狼狈的逃离她的攻击,童玉观就忍不住想笑。亏他能掰出这个头衔,真是太离谱了!

    “真的吗?可是我觉得我自己不错耶!你瞧。”冷君昊故意屈起手臂,展现手臂上傲人的肌肉。

    “你?算了吧!”童玉观不客气的拍掉冷君昊自恋了半天、舍不得放下来的手臂,调侃的道:“人家所谓的帮主,要嘛就是武功高强、威严天成,要不然就是德高望重、领导群伦;而且他们大都有一种浑然天成、无时无刻都会表现出来的神气,而这种神气则有一股无形的慑人力量,使人第一眼就能感觉到对他的信服,可是你……”

    “我怎么样?”冷君昊挑高剑眉,对童玉观是愈来愈感到有趣了。

    就不知道将来,童玉观若是知道他的身分真的是龙帮帮主,会是一番怎么样的表情?

    当然,真正的龙帮帮主冷君昊,绝不像他现在展现出的模样——披头散发、嘻皮笑脸,外加颓废、无能!

    “我看,你这身肌肉……”瞄一眼冷君昊那一身没有半丝赘肉且无懈可击的伟岸身材,童玉观故意嗤笑道:“充其量只适合做舞男还差不多!”

    “哇!童玉观,你真厉害,居然被你一猜就中。”冷君昊拍手称赞,脸上的表情活像是她中了什么头彩似的。

    “猜中什么?”童玉观不明就里的怔了怔。

    “舞男呀!童玉观。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一猜就中。本人、在下、我,现在正是乐透天堂猛男秀的主角。”冷君昊臭屁的自我介绍,得意的秀起炫人的舞姿。

    “啊!你、你……”不会吧!她不过是随便说说,怎么可能那么神准?

    “怎么啦?你不相信呀?要不要我再秀几段给你看看?”

    “不,不用、不用。”

    “真的不用?我的舞技可是一流的喔!”

    “嗯……”

    嘴里说着不用,童玉观心里却暗忖着:如果冷君昊也在乐透天堂工作,不知道他认不认识姐姐?

    第2章(2)

    “喂!童玉观,你不要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我行不行?很恐怖耶!”

    也难怪冷君昊会觉得恐怖,童玉观的态度有着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此刻正对他表现出超高度的兴趣,还有那只差没流口水的笑容,教冷君昊全身发毛。

    “喂!冷君昊,你真的是在夜总会里做猛男秀?”童玉观不确定的再问一次,拉住他,内心忐忑不已。毕竟事关重大且人命关天呐,一个搞不好,说不定连她自己的命都可能会赔上呢!

    “喂!别拉我呀!童玉观,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种,除了做秀之外,我是不接客的。”看她猛拉着自己,冷君昊赶忙解释。

    老天明鉴,他这几天早受够了太多女子热情的痴缠。虽说他是挺喜欢她的没错,但他可不希望事情是在这种误会的情况下发展下去。

    “冷君昊,拜托你先停下来听我说好不好?”看他吓得像什么似的,童玉观是又好气、又好笑。

    “等等,我先声明,除了表演秀,我是不做额外服务的。”冷君昊难得正经八百的说着。

    “神经病,谁要你做什么额外服务呀?我只是想问你认不认识丽莎,跟她熟不熟,你干嘛那么紧张?”

    一心只想着要探问姐姐的事情,童玉观根本不察冷君昊口中所谓的额外服务是啥东东,更别说是发觉自己的语病了。

    “丽莎?”冷君昊不置信的瞠眼,不确定地问:“你是问丽莎?”

    “嗯!”

    看她这么认真的点头,根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冷君昊不由得蹙紧眉头。

    这女人有没有搞错呀?她自己不就是丽莎吗?干嘛还问他?

    “喂!冷君昊,我在问你认不认识丽莎,你干嘛瞪着我半天都不说话?”

    童玉观怪罪似的质问着,忘了自己现在正在假扮丽莎的身分,这样的问话,也难怪人家会觉得突兀怪异。

    “嗯,也算认识。”压下心中的不解,冷君昊支支吾吾的回答。

    “也算认识?这是什么意思?”对冷君昊这个答案,童玉观显然有点失望。不过,为了要多探知一些姐姐的事,她还是振奋心情,说道:“没关系!这样好了,不论你认识或知道丽莎多少事,统统都说给我听好不好?”

    “说给你听?”冷君昊挑眉瞠眼,心中的怀疑再度升高。

    他实在无法不奇怪童玉观的言行,哪有人对自己的事不清楚,反而还要去问人家的?莫非她得了失忆症不成?

    不会吧?他救她的时候,自认可是手脚敏捷,完全都没有让她撞到或伤到头喔!何况从她醒来到现在,他们不知舌战了几回,她可是伶牙俐齿得很,哪像是失忆之人!

    “对呀!拜托你快说好不好?”

    “你确定?”

    “确定、确定!冷君昊,你快说,别婆婆妈妈的行不行?”童玉观又拉住冷君昊的手臂,不自觉的摇晃着,眸中全是等待回答的企盼。

    也就因为童玉观这种单纯、率真又不带任何特别颜色的企盼眼神,让冷君昊不觉失神一怔。

    自从他懂事以来,除了母亲那双永远对他慈爱的眼瞳,和妹妹冷君儿那双一向对他尊敬的纯洁美眸之外,所有接近他的女人,大多都有着贪婪的眼神,而且从来不曾有谁拨动过他的心弦;但童玉观例外,她的不做作、纯真的心性,不知怎地,就像是磁石一样,不管怎么转向,就是能自动吸引住他的目光,要不,他怎么可能会因此救了她!

    “喂!冷君昊。”不耐烦他又半天不吭声,童玉观不客气的伸手轻拍他一下,

    “你舌头被猫咬掉了是不是?”

    “呃!童玉观,你刚刚说我什么猫什么?”

    虽说是华裔,且冷君昊和童玉观对话时也一直都是用流利的中文,但他毕竟对中文的特别用语还是所知有限,难怪他会听得“雾煞煞”的。

    “没什么啦!”懒得费时解释,童玉观性急的道:“你快告诉我丽莎的事,这才是重点。”

    “这个嘛……丽莎呀,她的身材还不错,不过舞艺却是奇差无比。小小的瓜子脸笑起来甜甜的,娇俏的个头,让人家误以为她可能需要保护,却不知她其实强悍得很,且拳脚功夫更是一流。嗯……”冷君昊突然停顿了下。

    “还有呢?”看冷君昊沉吟半天,童玉观忍不住催促。

    毕竟对童玉观来说,她们姐妹俩从来都不曾有机会相识,所以现在凡是有关姐姐的事情,不管是好的、坏的,或是多微不足道的,她全都迫切的想知道。

    只是,她觉得很奇怪,姐姐的舞艺既然奇差无比,那她干嘛要从事高空舞娘的工作?还有,既然她强悍且拳脚功夫不错,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呢?

    “她率性、天真,又有一点迷糊,一个人投身在乐透天堂夜总会这种大染缸,却好像不怎么懂得保护自己。”

    这就是冷君昊对童玉观的观感了。

    瞧她现在在他房里,说了大半天的话,竟没有半点设防?换作是其他别有用心的男人,那她岂不是要吃亏了?

    “唉!”忍不住喟叹一声,童玉观为姐姐因不懂得保护自己而遭杀身之祸难过不已。“她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不小心什么?”

    “喔,没什么。冷君昊,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件事?”想到姐姐的死,童玉观的语气不免伤怀。自然对冷君昊有着疑问的眼神,也就不是那么注意了。

    “问呀!”冷君昊爽快的答应,他倒是想看看童玉观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丽莎,她是不是有特别得罪过什么人?”童玉观小心翼翼的问着。

    “有呀!”冷君昊煞有介事的回答。

    “谁?”童玉观瞠眼惊问,一颗心更不自觉的提到喉口。莫非,她已经快找到凶手了?

    “就是我。”

    “你?”童玉观反射性的跳离冷君昊的身边,不自觉冷汗涔涔。

    完了、完了!她实在是太大意了,居然不设防的跟一个杀人凶手相处了大半天,还不知死活的询问他那么多有关姐姐的事!

    这下可好了,冷君昊亲口承认说姐姐得罪过他,换句话说,也就是他有可能是杀姐姐的凶嫌?

    老天!那她还呆在这儿作啥?

    思及此,童玉观二话不说,赶在冷君昊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夺门而出……

    第3章(1)

    “丽莎,大老板要你到了之后,马上到办公室去见他。”

    排秀的领班罗杰,在童玉观刚踏进秀场的后台时,便礼貌的对她说着。

    “噢,好,谢谢你。”童玉观微笑的虚应着,其实童玉观可头大了呢!

    二天前才刚到乐透天堂,就正巧被带进后台,而且是打鸭子上架被催上台去表演劳什子的热舞,结果只差没跌个半死。

    虽说当时冷君昊救了她,但自从得知姐姐得罪过冷君昊,所以他也有可能是杀死姐姐的凶手后,她就避他如蛇蝎的夺门而逃;然后故意在自己的头上缠纱布,假装受伤的样子,一方面避开上台表演,另一方面暗中查访、过滤凶嫌,只希望能早日找出真正杀死姐姐的凶手。

    这时,她哪有空去管什么大老板,更别说是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儿了。

    “咦!丽莎,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大老板等你很久了。”罗杰忙完后回身,再度提醒还站在一边发愣的童玉观。

    “喔!”

    “你不知道该怎么走是不是?”

    罗杰复杂的眼神里,有着童玉观无法辨识清的情绪。

    只见她本能的点了点头之后,脑中仿佛闪过什么似的,气得差点没敲昏自己以示惩罚!

    老天!她这不是又自露马脚了,真正的丽莎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路?

    唉!这下可糟了,凶手都还没找到,她却一再自曝身分,对冷君昊如此,对眼前的罗杰也是一样。她真的快被自己的白痴给气死了。

    “你不是丽莎,对不对?”

    罗杰的音调很轻,眼神中更有着毫无恶意的温和。

    童玉观却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惊吓出一身冷汗。

    “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懂。”她有点心虚,假装没听清楚罗杰说的话。

    “我说,你不是丽莎。”罗杰不厌其烦的重复一遍。

    “我?哈!别开玩笑,我当然是丽莎。”童玉观干笑一声,嘴里虽说着肯定句,内心却是心虚不已。

    “如果你真的是丽莎,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大老板的办公室怎么走?以前你可是天天都要去报到的。”罗杰的语气酸溜溜的,有着怨怼,有着无奈,更有洞悉一切的音调。

    这不只让童玉观不解,更让她心慌。

    每天都要去报到?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正如梦露所言,姐姐真是大老板的女人?

    “谁说我不知道路!我只不过刚刚在想事情,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已。”童玉观压下心中的疑惑,害怕自己又在罗杰审视的眼光下露出了马脚,她边说边后退,直到看不见罗杰的身影,她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

    “喂!干嘛?蹑手蹑脚的,做贼呀?”

    “呃!原来是你。冷君昊,你无聊,干嘛吓我?”童玉观猛拍着胸口,惊魂未定。

    “所以我说你做贼呀!”

    “你才做贼,要不然为什么连走路都无声无息?而且,居然还服装不整。”童玉观睨了冷君昊一眼,口气满是揶揄。

    当然,她也没忘记冷君昊是杀死姐姐的凶嫌之一,自然不敢站离他太近。

    “我在做秀呀!不这么穿,要怎么穿?”他好笑的盯着童玉观,言下之意,倒像是笑她大惊小怪。“要不要我带你到后台去看?他们还都没穿呢!”

    “无聊!闪开啦!”童玉观没来由的脸红,并不是因为冷君昊说的话,而是他光着上身靠近她的原因。

    唉!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搞的,明知道冷君昊是杀死姐姐的凶嫌,可她就是无法真正的怀疑且将他当成是杀人凶手看待,甚至在他每一次靠近自己的时候,总是激起她一阵又一阵陌生的悸动,而这种悸动就像是她期待已久的感情似的;尤其糟的是,她对他有一股不自觉的依赖。

    “你要去哪里?走那么急……咦!你的头怎么受伤了?”冷君昊难掩心疼的问。怎么才几天没见,她就受伤了?

    “要你管!别碰我!”

    童玉观迅速挪退一步,躲开冷君昊欲伸过来探摸的手。

    虽然心里很不愿意,但她却不能不提醒自己,冷君昊的凶嫌身分一日未明,她就不能跟他太接近。

    “喂!玉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冷君昊企图用话缠住亟欲走人的童玉观。

    不知怎地,他就是放心不下她。

    “我谢过你了。”

    她是谢过他了,只不过仓促、突兀得让人怀疑她的诚心。

    “你是谢过我了,可你还没有报答我。”为了了解她那天为什么突然仓促的逃开,冷君昊几乎是刁难的说。

    “报答?”童玉观黛眉蹙得死紧,她再退后一步。这男人不知怎么搞的,老是扰乱她的心绪,且让她想不理都难。“怎么报答?”

    “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那天你为什么那么害怕的跑开就行了。”

    大部分女人对他总是趋之若鹜,童玉观的反常,反而挑起他的好奇心。

    当然,如果冷君昊对自己的心再诚实一点,他就会发现,童玉观之所以避他如蛇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