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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15部分阅读

更有着玉玺在手,进一步,则成王霸之业,退一步,也能效法齐桓公,晋文公。

    时间,已经进入了隆冬,这一年已经走到了尽头,可是整个大汉的气氛,却是格外的热烈。等到袁绍夺取徐州的消息传到邺城,群臣一片。更多的世家开始了紧密的联系,河北之地,祥瑞频发,世家之中,暗流涌动。

    也就在此时,沉寂多日的曹操,忽然发布诏书于天下,追谥故徐州牧温侯吕布为刚侯,细数吕布诛灭的董卓的功绩。

    又有群臣上表天子,揭露袁绍曾经逼迫已故幽州牧刘虞称帝的野心。震惊了整个河北。袁绍听闻,直接气的摔了桌子。

    随即,天子下诏,免去袁绍一切官爵,号召天下诸侯,联合讨伐袁氏,更拜曹操为魏侯,大丞相,总督天下兵马。拜孙策为吴侯,征东将军。总督青徐扬三州之地。拜刘尚为楚侯,征南将军,使持节,总督荆交二州之地。

    消息传出,天下震惊,诸侯莫不惊恐,许多人都是没有想到,就在袁绍如日中天,要迈出那通向九五之位最为关键的一步的时候,曹操突然会发出公然的挑衅。

    河北之中,顿时陷入一片狂怒。更有人叫嚣,要杀到许昌去。袁绍更是拿出了献帝的密诏,重新扛起了清君侧的大旗。

    但这一切皆不能阻止三方联合带给河北的震惊,诏书一传开,孙策立刻起兵,兵发下邳,徐州,几乎连休息的时间都是没有,战火又是重燃,这一次,必将是石破天惊。

    武陵,吕布的死讯传来,刘尚幽幽一叹,这个当世最厉害的武将,就这么壮烈的走完了他的一生,刘尚的心中莫名有些伤感。

    但是时间根本容不得他太过伤感,蛮王虽然死了,可是刘表依然还在,荆州最富饶的土地,依然被刘表闹牢牢的掌控。

    “主公,潘璋将军与魏延将军在外面求见。”黄叙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喜悦,手中依然提着太大铁锤,他迈着步子小跑着过来,震的整个地面都是轰隆隆的作响。但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感觉。他认为这样很是威武。

    “当心你爹回来寻你拼命。”刘尚看着扛着铁锤得意洋洋的黄叙,心中哭笑不得,自从黄叙病好了,黄忠可是把全部的希望都是放在了他的身上,更是把自己绝学倾囊相授,若是回来看到自己的儿子忽然换了兵刃,估计黄忠火爆的性子能够吧天都给捅破。

    黄叙倒是笑了笑了,拍了拍手中的大铁锤,“没事,我娘在前面,爹不敢乱来的。”

    “这倒也是!”黄家河东狮,闻名整个武昌,无数的妇人跑过去取经。若是黄夫人点头,黄忠还真是拿黄叙没辙了。

    两人说着话,外面已经传来阵阵谈笑声,人还没有走进,魏延的大嗓门已经传遍了周围。

    刘尚又笑了,魏延能够如此高兴,这么说,蛮王派出去的的兵马已经被打败了。

    果然,魏延一步子跨进来就是嚷道:“主公,那些蛮兵太不经打,我们一冲过去,他们就投降了。”

    看上去仿佛是抱怨,可是魏延明显是在炫耀。一旁的潘璋顿时不服气,怒声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些无姓的人,一向只忠于蛮王,如今新蛮王继位,他们自然要投降。倒是我那边,可是杀的血流成河”

    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人。魏延天生喜爱出风头,潘璋却是一个十足的官迷,只要有功劳,刀山火海他都不怕,这两个人碰到一起,顿时就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气谁。

    刘尚呵呵笑了笑,示意两人坐下,沉声道:“你们都做得很好,正好文长在这里,我就跟你透个底,如今五溪归附,我打算撤掉山越营,重新建立一支山地部队。”

    魏延脸色一变,山越营,可是他发家的部队,刘尚要撤掉,他的心中顿时有些难过,声音低沉的问道:“难道是我们山越营不够英勇,所以主公要撤掉吗?”

    刘尚摇头,看着魏延失落的样子,他本打算跟他开个玩笑的心思也是收起,沉声道:“蛮人的善战,比之山越人更加的可怕,再说,如今我与江东乃是姻亲,不可能再从江东招徕山越部落了,交州的越人又是一群软脚虾,所以我打算建立一支新军。文长就任这新军的主帅。”

    魏延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脸上也是恢复了神采。更是放下了担心,他还真怕刘尚听了谁的谗言对他起了猜忌。

    说实话,魏延在武昌的人缘真的不怎么好,被文官弹劾更是家常便饭,虽然他最近有些收敛了,但到底害怕刘尚疑心。

    刘尚倒是不知道魏延有着这些小心思。他站起身,有些兴奋的在屋子里踱步。“我决定,这一支兵马叫做无当飞军,以山越营为骨架,大量吸收五溪的蛮人进入其中,只是,蛮王沙摩柯,可能会成为你的副手,他也是个烈性子的,更是五溪的首领,若是文长成了这主将,还需要与他搞好关系。这一点,你能做到吗?”

    “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魏延想了想,只要不是那些酸文人,要搞好关系还不简单,拳头加上酒肉,有时候,武将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太多的弯弯道道。

    刘尚点点头,他不得不提前给魏延打招呼,毕竟蛮王是他需要大力拉拢的人,没有他们,他那里来的兵员。

    见到魏延同意了,刘尚笑着道:“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沙摩柯乃是一个真正的勇士,生平最敬重的也是勇士,我相信你们一定会相处愉快的。”

    说罢,刘尚又是转头看向潘璋,这个自己捡来大将,心中很是欣慰,这人确实不愧是东吴的猛将,打起仗来,简直不要命,本来,在刘尚想来,潘璋最多会在公安展开马蚤扰,吸引蛮兵的注意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潘璋仅仅凭借几千人,竟然敢朝着万人的蛮兵主动进攻,战而胜之。心中怎么不喜。

    他更是想到了武昌流传的一句话。潘璋领兵,往往千人,却仿佛万人。虽然有些夸张,也可以看出潘璋的能耐了。

    他想了想,潘璋这样的将才,若是留在水军你太可惜了。如今长江之上不过两只水军。孙策的水军他不可能动。刘表的水军已经成不了气候,这水战的机会实在太少,若是吧潘璋甘宁这样的大将只是留在水军之中却是有些不合适。

    “这样吧,文珪,你回去跟兴霸商议一番,抓紧水军的陆战能力。当然,这靖海军的称号不会变。”

    刘尚这话说的有些没头脑,可是潘璋却是听懂了,他当即大喜,朝着刘尚拱手道:“多谢主公,说实在话,如今这长江,根本就不可能有战事,我与甘将军困在船上,心中早就是不耐烦了。”

    “哈哈哈你们放心,我也不想你们这样的大将委屈了。”

    耐心的陪着两人说了一会话。刘尚对于江陵的情况也是更加的了解了。

    如今,虽然刘表因为突然被剥夺了官职,造成了襄阳暂时的混乱,可是倒是他在荆州的威望还在,更是有着荆州大家族的支持,荆北之地依然是稳如泰山。

    倒是江陵城外,文聘与李严几度交手,双方各有胜负,相持不下。城外的百姓,大多已经被迁移的差不多了,其余的,全部逃进了江陵城中,寒冬来临,虽然两面都想着决一胜负,却也尽量的克制,大多只是一些小摩擦。

    刘尚听完了两人的述说,皱了皱眉头,这个冬季,似乎格外的寒冷,就是不畏严寒的蛮人,最近有何多有冻伤的士卒。在打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反正已经是夺取了武陵,这荆北之地,还是开春进攻才是合适。

    “黄叙,传我命令,让各处的兵马原地待命。暂时不用进攻了。”

    刘尚叫过来黄叙,又写了几张手令,递给了他。黄叙点点头,晃悠悠的跑出去,身上的架叶子发出叮当的声响。

    “黄家的小子怎么换了兵刃?”

    魏延这时候也注意到了黄叙的不同,实在是那大铁锤太明显了。潘璋倒是笑了笑,点头道:“虎父无犬子,这小子,将来必是一员猛将。”

    “我倒宁愿他成为一个儒将。”刘尚摇了摇头,心中更是暗暗地叹气,冲锋陷阵。到底存在着太多的变数。尤其是一军主将,是在不易轻易的冲锋。

    就好比这次与蛮王的对决,虽然他最终完胜,可是事后想想,还是有些危险。若不是蛮人恪守着古板的规矩,若不是那蛮王老迈了,谁胜谁负,还真是两说。

    但是同时,刘尚的心中又是有些失落,作为男儿,又是有血性的男儿,谁不希望在沙场上冲锋陷阵。但是随着他的地位越来越高,这样的机会却是越来越少了,甚至于,别人不说,他也会刻意的控制。

    “这一次武陵之行,可能是我最后的一次自由吧。”刘尚忽然有些伤感。高处不胜寒。他感觉,以前那种快意恩仇的日子,将会离他越来越远。

    第三三零章 兵临江陵2

    更新时间:2013-03-21

    又是在武陵呆了几天,天气越来越寒冷,凛冽的寒风从北方席卷南下。几乎令的长江都是有了结冰的迹象。这是一个极为严酷的冬季。根据朝廷的懂得天文的人说。这乃是大汉建国以最冷的一个季节。但在百姓看来,这也是大汉最可怕的一个冬季。

    徐州的战火,也并没有因为寒流而停止,孙策与袁绍小规模的摩擦不断的发生。在官渡,黄河整个的结冰,河北军与曹军就在那冰面上不断的厮杀。虽然仅仅是斥候之间的较量,可是双方依然在黄河之上丢丢下了数百具尸体,

    真个河北,甚至整个大汉,在这个冬天都是陷入了疯狂的扩军之中。武昌城中,也是没有例外,不过,刘尚扩军的速度,并没有其余的地方那么疯狂。他只是招募了一万五千名的蛮族勇士,加入了无当飞军之中。又是任命了魏延为主将,沙摩柯牛四为副将。更是命人打造了第二杆黄金大旗,亲手交给了魏延。

    对此,魏延很是感动。早在徐晃得到了黄金大旗的时候,武昌的武将就是羡慕的眼睛都红了,更是一个个拐弯抹角的缠着刘尚,希望自己的部队也能够得到同样的大旗,但是刘尚一支没有打造第二杆大旗,这就是更加的显得黄金大旗的珍贵,更有武将说,只有凝聚了军魂的部队,方才能够配得上这样最尊贵的旗帜。如今,刘尚给了他同样的旗帜,无疑使对他最大得信任。

    但是刘尚没有料到的是,这本来很平常的一个举动,却是给自己惹来一个大麻烦。今天一大早,刘尚处理完军务,还没有来得及返回后宅,孙尚香已经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她的身边,更是有着一个绝色尤物。

    “你怎么来啦?”看到孙尚香。刘尚就是一阵头痛,尤其是孙尚香还跟樊莺莺站在一起,他皱着眉头,在两个女人的脸上看来看去,实在想不通这两人什么时候好起来的。

    “我怎么不能来!”孙尚香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看着刘尚,“臭相公,我听说你给了无当飞军黄金大旗。”

    “是啊,文长随我征战,忠心耿耿,沙摩柯也是蛮王,黄金大旗,刚好匹配他们的身份。”刘尚眉毛扬起,问道:“难道有什么不对,还是有人给你吹了耳边风?”

    “没有啦!”孙尚香翻了个白眼,蹦到了刘尚面前,忽然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相公,如今我们胡虎女营已经成立了,你看看,是不是也给我们弄一杆啊。”

    “虎女营?”刘尚差点没有晕过去,满脸诧异的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招兵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本姑娘还用得着招兵,大手一挥,无数豪杰还不是滚滚而来。”

    “你可别乱来啊!可不能强迫人家参军。”刘尚满脑门的黑线,更是暗暗地担忧,这才回来多久,小虎妞就是纠集起了三千人,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谁勉强她们拉!都是樊姐姐的族人,相公你不知道,当我们提出要招收女兵,五溪的女孩子们那个踊跃啊,要不是我们兵甲有限,我还要再招三千人!”

    “别,就是这三千头母老虎,我也是吓的要死。再来三千,还要不我活了。”刘尚嘴角抽搐着,更是看着一旁一言不发的樊莺莺,想死的心都有了,若不是她缠着要来武昌,这虎女营如何能够建立的起来,

    潜意识里,刘尚对于女子参战还是有着一些担心,刀剑无眼,不说战死,万一落下个伤残,男儿还好,女子恐怕这一生就完了。

    “武侯放心,孙妹妹建立这虎女营,乃是为了专门拱卫将军府的。太激烈的战斗,我们也没有兴趣。”樊莺莺笑嘻嘻的,显然性质也是颇为的高昂。

    “冲锋陷阵,那是你们男儿的事情,我们只要跟在后面打打闷棍就行啦。”孙尚香还不忘保证道。

    “真的?”刘尚颇有些怀疑。

    “要不,我们拉钩?”孙尚香伸出了自己的小指头。

    “算了,你们要建就建吧。”刘晔鲁肃等人可是都在这里,若是拉钩钩,还不把他们笑死。刘尚恨明智的拒绝了这个主意,三言两语把两人打发走了。

    但是不容他缓口气,沙摩柯又是哭丧着脸跑过来,不过他不是来商议军情的,而是来诉苦的,“武侯啊,我的牛,又不见了。”

    “你的牛,嘿嘿,这个”刘尚顿时有些尴尬了,讪笑着道;“早上的时候我看它还在马场上,要不,你过去看看。”

    “马场,我的牛啊!”沙摩柯一听,风风火火的朝着外面就跑。

    刘尚擦了把头上的汗水,更是暗暗的为沙摩柯,留了一把汗水,那犀牛落入了小乔的手里,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休想走出心理阴影的。

    不过沙摩柯过来倒是提醒了刘尚一件事,如今五溪虽然归附,倒是没有个名义上的统属,沙摩柯是蛮王,自己却只是个侯,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的,虽然说上国的使者相当于下国的卿相,到底百姓可不会理解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也许,来一个册封仪式,把蛮王的封赏制度化。倒是可以解决这种统属上的关系。”刘尚摸着下巴想了想,又是努力的回想着后世的经验。虽然只是一些皮毛,花了三天的时间,倒也是鼓捣出了一套办法。

    办法想出来了,刘尚立刻就是寻来了刘晔鲁肃贾诩三人,把自己的计划拿给三人过目。听听他们的意见。随即。又是询问了沙摩柯的意思。

    沙摩柯倒是没有什么,他虽然看起来鲁莽,其实心眼儿也多,只是略微的思考就是答应下来。反正他也没有太多的野心,保住沙家,已经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于是,就在十日后,就在这建安一年的最后一天,刘尚忽然在武昌城北的郊外搭建了高台,祭拜了天地,宣布沙摩柯为五溪蛮王。更是亲手把一顶王冠戴在了沙摩柯的头上,

    数十万的武昌百姓见证了这一幕,消息很快就是传开,荆北一片哗然。五溪的战斗力,久在荆州的世家都是心知肚明,他们的桀骜,也是名扬整个大汉,哪怕伏波将军马援也是没有令的他们屈服的五溪人,却是整体的投靠了刘尚,怎能不令他们惊恐。

    襄阳城中,刘表更是瞬间苍老十余岁了,虽然才五十余岁,可是看上去已经是六十出头,刘尚的咄咄逼人,使得他预感了浓烈的危机,心中,更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城外山中,也有着一群人在讨论着此举的好处。这些人,皆是荆州的名士,甚至还有着少量从益州游学而来的人。一个个皆是风流倜傥,说不出的翩翩风度。

    唯有一个少年,相貌奇丑,几乎令人不忍看上第二眼。偏偏他犹自不觉。老是翻起自己的朝天鼻,大声的与人争论,周围的文士倒是司空见惯,一个个挽着袖子轮流上前,说的唾沫横飞,一人败下阵去,另一人接就上。

    这是一副奇异的画面,里面不乏许多有名的大名士,可是他们却是全然不顾面皮的与一个少年争论,偏偏那少年侃侃而谈,没有丝毫的停滞,三言两语就能够说的人面红耳赤,掩面而退。实在是令人吃惊。

    众人的不远处,还有这一群老者跪坐,慢慢的煮着茶叶。一道袍老者率先煮沸,他小心的提着茶壶,把清香的茶水倒入杯子里,顿时,周围的人都是露出迷醉的神色。

    “水镜先生这茶道,算是到了极致的地步,光是问一问,就让我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旁边,一个文士老者摇头晃脑,深深的吸着气。他的神色很是认真,眼神更是诚恳,毫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