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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超市第5部分阅读

的例子么?”

    秦棣仿佛早就知道姬忠信会有此一问,耿直地道:“没有。”

    “有危险么?”姬忠信道。

    秦棣摇了摇头,道:“不清楚,应没有吧。”

    姬忠信深呼吸一口气,压下怒火,问道:“你有几层把握。”

    “没把握……”秦棣淡淡地道。

    饶是姬忠信气度惊人,在听到秦棣这句“没把握……”也不禁想骂他娘。没把握的方案你也敢提出来,你当我姬家是什么?我家老爷子是什么人?你小子也太大胆了吧?是来消遣老子的吧?

    姬忠信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谁知秦棣义愤填膺地道:“……没把握?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没把握的方案我敢提出来吗?我敢拿病人的性命来开玩笑吗?”

    日你先人板板。

    李祥希连掐死这畜生的冲动都有了,小祖宗哟,你说话能不能说清楚点啊?你想死,也别拉老子一起啊!

    李祥希都快哭了,一背的冷汗。

    姬忠信的表情一下僵硬住,深深吸了好几口气,他心情才平稳下来。

    秦棣似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没去看其他人震惊的表情,他淡淡地道:“现在让我治,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不过,等这一群庸医屠夫们治上几天半个月后,再请我治,那我就真的水平有限,没把握了!”

    “至于治,还是不治,姬书记你自己抉择?”

    秦棣望着姬忠信犹豫和怀疑的表情,他真的很失望,他深呼吸一口气,冷冷地道:“说句不怕得罪人的实话,我只是个小人物,懂点医术,会治病,这次来不是为求名利,更不是想攀龙附凤,所以这病,我真心不想治,不是治不好,是人的心态有问题!自古到今,历来都是人求医,那有医求人的?姬家如此做风如此做法,就不怕让人寒心吗!”

    一群专家们被这番话给震惊住,谁给他的胆子敢当着姬忠信说出这番胆大包天的话?

    姬竹心稍好一点,只是微微张开嘴巴,傻看着秦棣。

    姬忠信脸色一片严肃,是否有些不敢置信。

    秦棣没去看姬忠信阴沉下来的脸,轻轻地道:“一个连最起码心态都端不正,又如何让人全力以赴呢?这病,不治也罢,你们全当我的方案是胡乱瞎扯!你姬家,就当我是条屁,给放了?如何?”

    泥人都有三火呢,更何况拥有“神医无双”的秦棣。

    又不是老子求着喊着来治病,你老子的生死关我的屁事。

    秦棣一起身,说走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只是他没走几步,姬忠信脸色在片刻的青白不定后,大声道:“你给我站住。”

    “怎么,姬书记这是要治我一个犯冒之罪,还是扣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秦棣骤然转身,气势不弱地看着他。

    姬忠信深吸了口气,生硬地道:“这病,我让你治。”

    秦棣淡淡一笑,没表示。

    姬忠信把这一刻的怒火和震惊压下去,努力恢复心平气和,缓了口气道:“如果你把病治好了,我姬忠信给你斟茶道谦。”

    秦棣没受宠若惊,而是冷笑问道:“要是治不好呢?”

    “只要你全力以赴,我姬家不是不讲道理,不会做出下三烂被人不耻的事情。”姬忠信贵为一市记书记,哪里遭受过这样的顶撞,不过被秦棣这一激,虽然心里极度不爽,人却冷静了下来,眼前自己父亲危在旦夕,诸多名医束手无策,只有眼前这个狂生是唯一的希望。

    只要他能治好老头子,被人顶撞又何妨?

    再说了,只要老头子还在,姬家这颗树就不会倒,受这点气,又算得了什么?

    片刻的衡量,姬忠信有了抉择:“你需要什么准备,尽管提出来?”

    张锦华竖起耳朵。

    这次他没敢插嘴,姬忠信连“斟茶道谦”都吼了出来,可见下了大决心,这个时候要再提出置疑反对的话,那么他也本事当上这个院长了!这个时候,他反而关心起秦棣需要什么医疗设备,毕竟这也是一个立功的表现嘛,虽然可有可无,但总比没有好吧!

    “针灸,我要一副针灸,九针齐全。”秦棣道。

    “姬书记,我这就去准备。”张锦华反应不慢,立刻出了房门。

    姬竹心一直冷眼旁观,看父亲拿了决定,便悄无声息走出房间,上楼把秦棣的治疗方案汇报给她爷爷,同时给老爷子做思想工作。

    姬忠信等女儿走了大约几分钟后,这才领着秦棣以及众多专家向二楼走去。

    刚进病房,张锦华拿着一副针灸走了进来,谄媚地道:“姬书记,针灸拿来了,刚消过毒。”

    姬忠信啄了一下头,看着秦棣道:“你还需要什么准备?”

    “没有!!”秦棣道。

    这一下,室子里一片安静,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秦棣身上,看这个小子到底有没有力挽狂澜,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第19章技惊全场

    然后在所有医生复杂目光中,秦棣骤然走上前,神情严肃,这是他第一次用针灸,第一治病,他不敢大意,看着床边的一位护士然肃地道:“请将病人身上的衣服脱掉,我要用下针!”

    护士很配合,十分利索地脱掉姬老衣服。

    秦棣深吸一口气,医生们都知道,他这是要用针了。

    然而就在秦棣似乎要大展身手一骑绝尘时,他却神情严肃地转过头来看着姬忠信道:“姬书记,在下针前,我还有一个要求,嗯,应该说,我给人治病之前,还有一个规矩?”

    这话一出口,专家们都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我的娘哦!

    姬书记让你给姬老治病已经是天大的脸子,你小子还有一个规矩?

    什么规矩有姬老性命重要,简直不知死活,你就算有什么破规矩,也得先把病给治了再说啊!只要把病给治好了,到哪个时候,别说一个规矩,就是十个规矩百个规矩,姬家恐怕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李祥希听到这话,眉头拧了起来,感觉丫的太不识抬举,这个时候你的规矩有姬老的病情重要么?

    你小子太不知进退了!

    果然,姬忠信一听这话,脸色一沉,语气有些生硬地道:“秦医生有什么规矩?”

    “荒唐!”

    张锦华在人群中冷冷的低咕一声,病还没治好,你就敢提出要求,要是让你瞎猫碰到死耗子把病给治好了,你是不是真要姬书记给你斟茶道歉呢?他不相信秦棣真能把姬老的病治好,认为秦棣这样做,是故弄玄虚,不过话又说回来,秦棣要是真没有一点把握,他敢如此的孟狼吗?

    正因为有绝对的把握,秦棣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因为他脑袋里一长串的数字飞快跳动着,一天,十天,一月,十个月,一年,两年……神医无双启动,秦棣直接略忽不计前面的数字,理直气壮地看着姬忠信道:“我的规矩很简单,那就是在场的哪一位,愿意用三年的寿命,来换取姬老的健康?”

    “神棍!”

    “故弄玄虚!”

    “简直太儿戏了!”

    “有你这样治病的吗?”

    一群医生纷纷低低斥喝,义愤填膺,要不是这里是姬老的病房,他们都要破口骂他娘了。

    只有姬竹心一听这话,忍不住“啊”了一声,表情十分奇怪的看着秦棣,她清楚的记得,秦棣在抢救那位被她车撞伤的女人时,似乎同样的说过这样的话,不过那时,秦棣说的是一天,而现在,则是三年。

    一样的情景下,秦棣说出几乎一样的话,以姬竹心的聪明,自然嗅出了这里面必有不为人知的玄机。不过她心里,更加相信秦棣的医术。

    “谁愿意用三年的寿命,来换取姬老的健康。”秦棣继续的问道,同时环视一圈,指了指张锦华,一脸意味深长的笑道:“张院长,你愿意用三年的生命为代价,换取我对姬老的治疗么?”

    “我……”张锦华几乎想也没想,便要答案,可是他那个“我”字一吐出,仿佛冥冥之中,自有股不可抗逆的力量,令他心猛地一阵抽疼,剩下的话,硬生生的被他吞了回去。

    姬忠信擦觉到一丝异常,他猛地一抬头,看着秦棣,似乎有种错觉,这一刻,秦棣的脸,显得异常的妖邪。

    那张原本平平凡凡的脸,顿时邪气盎然。

    “我愿意。”

    几乎在姬忠信感觉到秦棣那一刹那间气质的变化时,姬竹心朗声道:“秦医生,我愿意用三年的生命为代价,换取我爷爷的健康!”

    叮咚!

    契约答成,数字停止跳动,秦棣生命额度上,增加了三年寿命。

    幽幽叹惜一声,似乎十分惋惜张锦华没上当,然后秦棣看着脸色瞬间一下苍白的姬竹心道:“好,我如你所愿!”

    这一次,他没再废话,豁然地转过身,拿起治疗工具推车上的那盒针灸,再次走到床边,将针包打开,右手五指张开,指尖在针头处划过,四枚两长两短的银针,已夹在了手中。

    这一手,让专家中那唯一的中医赵大夫眼前不由一亮!他医术不啥得,但眼睛特毒,单从秦棣取针的动作,就得出眼前这年轻人绝对是位针灸大行家,因为这一手,不仅仅是单单的取针式了,直接忽略掉了拿和捏式,便可以对病人下针。

    果然,秦棣五指夹针,瞧准|岤位,手一上一下,两枚36寸和两枚16寸的毫针扎进病人|岤位中。

    针一入体,姬老突然“啊”了一声,然后他猛地睁开眼睛道:“疼,又痒,不过很舒服…………小子,多给我扎几下。”

    声音中显然透露出一种急切。

    专家名医们顿时傻掉,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也太匪夷所思吧!

    这才开始治疗,你老就有了反应,这……置我们这些专家于何地啊?

    可是他们又怎知道此刻姬老的感觉岂能用舒服来形容,简直浑身一松,恍如隔世。如果有人也尝试着连续数月心窝处沉闷,腹部右上方感觉钝痛,再连续一个月鼻出血、皮下出血、恶心、呕吐,那他就能体会到姬老此刻的痛苦,这种痛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而眼前这个被人怀疑置疑的年轻医生,只是简单的扎了几针,就让姬老立刻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暖流涌起,刚才还折腾他痛不欲生的病魔,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何等的一种畅快啊。

    不理会身后一群震惊中的专家,秦棣神情专注而严肃,整个人进入灵空状态,又从针包中拔出几枚银针,快速地刺入病人|岤位上,速度飞快,或刺或挑,或扎或拔,倾刻间,姬老身上插满了整整十八枚银针。

    专家中那位赵大夫越往下看,他脸上的表情就越是凝重了,然后一脸惊奇地低声道:“这……这是太乙神针中的闭脉针法?”

    “太乙神针?”李祥希不淡定了,不禁吸了一口冷气:“这种针灸之法,不是已经失专了吗?难怪他要针时,特别强调九针齐全……嗯,不对,这根本不是太乙神针,韩贻丰所撰的《太乙神针心/法》记载,太乙针灸实是一种按灸,而秦医生用的手法,分明是针灸中的扶正祛邪闭脉之法。”

    李祥希虽不是中医出身,但见识番茄,又阅尽古代无数医学著作,任何一种针法,他多少能瞧出一些端倪。

    “李专家说得一点不错,无论是韩贻丰的《太乙神针心法》、孔广培的《太乙神针集解》,还是陈修圆的《太乙神针》,注重的是灸,而不是针,你可不要乱聒噪。”张锦华看着赵大夫一脸佩服的模样,心里就来气,这个时候,你怎能涨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呢。

    无论如何,你都得给老子挺住啊!

    完全进入神医无双状态中的秦棣浑然不知道他施针的手法引发了一场争论,他聚集全部心神,不停出针,收针,或慢或慢,中间没有间隙和停顿。

    终于,七七四十九枚银灿灿的银针扎在姬老身上后,秦棣暗暗吁了口气,这四十九根针,不能偏,不能移,不能深,不能浅,一针不能扎错,只要一错,就是前功尽弃,不仅要重头再来,甚到还会伤及病人的内脏,因为这四十九根针,每一针,都扎在病人肝脏中。

    针入|岤,剩下的,自然是通过手法,指法,来封闭病人肝脏内的毛细血管。

    秦棣深吸了一口气,打算一鼓作气,彻底将针施完,余光却不经易间瞅见张锦华那张该死的嘴脸,秦棣心中顿时来气,他冷笑一声,道:“这四十九针,有十刺入了病人肝脏中,封住肝脏内的主要血管,有十九针,封住了病人肝脏周围的|岤道,用来减少血液对肝脏的供给,有十一针,在肝脏肿瘤四面八方,主要使肿瘤无法通过肝脏内的毛细血管吸收营养,而最后九针,是镵针,因为这九针,主要用来破坏肿瘤,使癌细胞衰弱,失去增殖和转移的能力。”

    “针入肝脏,那不是使病人肝受损了吗?再说了,针灸中的针,主要以刺|岤化浓为主,如我孤陋寡闻,没听说过针灸还能扎人脏腑?”张锦华反驳,提出疑问。

    “肤浅!”

    秦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笑道:“针是扎入了病人肝脏,但却没针在病人好的肝脏上,除开那用封住病人肝脏附近的十针我,其他的三十九针,每一次,都扎在肿瘤块上,每一针,都没伤及到病人健康的肝细跑。”

    张锦华傻眼了,忍不住吸了口气。在没有任何设备的帮助下,每一针,都能精准扎在肿瘤块上……

    “这根本不可能?”张锦华叫了起。

    秦棣冷眼一瞥,懒得理会,就一个蔑视的眼神看着他,一副你有本事你来啊!

    这是一种裸的轻视。

    这种眼神带着羞辱性,很不给面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彻底将张锦华给无视了,让这位院长的脸很铁青。

    看着一脸尴尬的张锦华,秦棣冷笑一声,道:“不可能?那是对你这样的庸医来说是不可能,但对我来说,认|岤扎针,太容易了,而我用十枚银针封住病人肝脏内主要血管,只是一个开始,我真正的目的,不仅要使这些血管的血液流动减缓,还要彻断癌细胞可能从毛细血管中吸取营养。”

    然后这位神医无双的年轻人根本不给张锦华反驳的机会,在整间室子,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开始行针。

    这一次,秦棣不再扎针,他十根手指齐动,或弹,或捏,或点,转动着那四十九枚银针,行云流水,速度极快,让人眼花缭乱。

    随着秦棣每一次弹动针头,姬老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中似乎多了一道暖流,全身上下,竟有一种爽感。

    他睁大了眼睛盯着秦棣,只见他大汗淋淋,脸色疲惫,但神情却异常专注,双手快似闪电,眼随针动,而脸却是越来越惨白了,只觉这年轻人为了他这条老命,可是拼尽全力,既感动又心痛,忍不住柔声问道:“小伙子,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别动,也别说话,针已扎下,只能一气呵成,中间一断,就是前功尽弃。”秦棣眼皮也不眨一下,双手仍是令人眼花缭乱。

    最后,秦棣目光落在姬老身上的最后九枚银针上,他神情严肃地道:“这九枚针,是镵针,是破坏肿瘤块的关键,能不能一鼓作气彻底使癌细胞失去增殖和转移的能力,就在这九针上!不过这九针一弹动,你老会有一种又麻又痒的感受,到时你,你老千万要忍住。”

    他怕最后行针时,姬老忍住不麻痒,这才提醒。

    见对方点头,秦棣神情一片严肃,这最后九针,要认|岤准,扎针快,要做到针随意走,一击命中。

    他深吸一口气,豁然出手,快如闪电。

    九枚针头,一齐转动,又是一颤,秦棣飞快收回手,然后他整个人飞快后退,几乎在同时,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九下,九股黑墨色的液体,如同九道喷泉一样,从镵针针头和喷出,又乌又黑,夹杂着一股腥臭味扑来,令人闻之有呕吐之欲。

    成了!

    秦棣抢上一步,飞快的将镵针从姬老身体上拔了出来,然后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倒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体力已经完全透支尽了,但仍然看着姬老问道:“老爷子,你感觉怎样?”

    “舒服,好舒服啊!”片刻的麻痒难耐后,姬老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种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