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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第47部分阅读

    坏在了几块肥肉上面,让他功亏一篑。他会不会吐血悲怆仰天长啸。

    他一百年来的习惯是晚上要喝黑茶。这黑茶是他自制的,养生助眠。近些年来,他寿元将至,夜半时分一定会起夜,起夜后非得再喝一盅热黑茶才能入睡,而让伺候他茶水的小徒给钻了空子,混了迷|药。

    如果他的黑茶不是色黑而味浓,能把林小宁那盅本就极淡的银叶茶味道给盖住;如果不是小十方不敢多混,只混了五分之一,他的百多年的功力也能闻出些许不对;如果不是他这几年来把捡来的小十方像狗一样使唤,非得让十方半夜伺候热茶;如果不是他不屑打骂这种凡夫手段,动辄便施歹毒功夫让十方受尽酷刑,小十方或许不会生出诸多心思,他也不至于会这般中招。

    如果他知道了后,会不会吐血悲怆仰天长啸!他会不会叹道,这也是天命所归。

    一切都逃不过命数!

    先是小十方对荷花的亲近,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打赏了银子小十方不介意,那是每回有人借宿时必做的功课,反正他也得不到那粒碎银。只是在厨房时,荷花对着他的笑脸,还有和他讲话的声音,语气,都让他觉得温暖无比。最后荷花竟然还给他留了肉。他对荷花已产生难言情感。

    再就是因为荷花做了肉,很少吃过肉的小十方,在饭后溜去了厨房,为了闻那厨房里的肉的余香,于是看到了老道士在水里下药。

    因此,小十方才要去敲荷花的后窗,想告诉荷花,但被老道士发现了。

    而当林小宁上演那番苦情大戏时,老道士当时其实以为是真的,只是他一向心硬不为所动。可林小宁最后的一段话的确打动了他。

    老道士有点相信自己能得遇灵胎,是因为他曾从野外把饿得奄奄一息的小十方给带了回来,收为徒弟。他一百二十七年来只做过这一件“善事”。

    他起了大贪念,他有点相信可能是这个善缘让他得遇灵胎,所以才没有把另外三人杀了。他想,许是真如那丫头所说,百年后能还能再获大机缘呢。

    可不过一会儿,他就明白反应过来,那死丫头是在做戏,不过那戏作得真好,跟真的一样样,着实让他叹为观止。

    再后来,他看到那死丫头最后的绝望相求,便应了,合该那丫头演了这把戏也辛苦了,留他们兄妹最后相聚一日,什么夜长梦多那都是笑话!没有那六个护卫,他百年多年功夫在身,一手拂尘耍得出神入化,岂会对付不了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兄妹和丫鬟小仆。

    可他不知道啊,在厨房时,小十方吃着荷花留给他的肉片,一边吃一边滴着眼泪。小十方一年难吃一回肉,更是从没一次吃到这么多肉,那滋味太美妙了,就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他不知道,当小十方在丹房内痛楚缠身时,只觉得对不起荷花,没能成功通知荷花,回报荷花对他的温柔亲近和那些美味肉片。

    他不知道,林小宁的泉水让那三人全醒了。当他唤小十方去林小宁房间去拿被褥时,荷花告诉小十方,要带十方走。跟着小姐,就天天有大块的滋着油的红烧肉吃,那大肥肉的油能滋得衣裳到处都是……哄得小十方想出了法子,舍命相助。

    再之后,小十方在他药发时,偷了钥匙,把四人全放了,还跟着这四人一起跑了。

    现在,三匹马上坐着五个人,一路狂奔,马蹄笃笃的声音在黎明时分,在没有人烟的野地上此起彼伏,

    那笃笃声就像五人的心情一样,又急,又激动。

    福生的声传来:“那个裕县,可大呢,人可多哟,多得像山上的树一样……”

    换着林小宁的腰坐在后面的荷花说:“小姐,十方可真会说话,人多得像树一样。”

    林小宁呼吸着清凉的空气,心情热烈无比。荷花这样的婢女,竟然与小十方策划并做出这样的惊天之事,不仅仅由衷地叹道:“荷花你真是好样的,十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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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 绑匪背景

    不禁由衷地叹道:“荷花你真是好样的,十方也是。”

    荷花抱着林小宁的腰的手紧了,一抽一抽的哽咽起来,“小姐……”

    “别说话了,吃风。”林小宁说道。

    一路急行,再也没人说话,风呼呼的从脸上刮过。

    只愿天不要那么快亮,林小宁拉着缰绳,祈祷着。天不要那么快亮,鸡不要鸣啊,这样那个变态的邪门老道是不是能多晕睡一会儿呢,那老道功夫高深莫测,不知小十方掺的那些药管不管用……

    只愿天不要那么快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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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周府已把劫匪索要的二百万两银子备好了,等待着绑匪通知送赎金的地点与时间。

    三天前,一封半夜丢进周府大门里的信,让周少爷的亲娘,周家主母直接翻着白眼晕厥过去。周老爷也是一口气没上来,急得满脸发白。

    ||乳|娘周妈妈急冲冲把主母扶到床上,又叫人立刻去请大夫,自己则老泪纵横地守在床前。还有两个一等丫鬟伺候着。

    周妈妈不姓周,是周家主母陪嫁的||乳|娘,赐了周姓。

    周老爷缓过劲来,一手拿着信,一手拿着儿子的玉佩发着呆。

    周妈妈见老爷呆怔了,眼泪流得更凶猛,抬头吩咐着:“去把少奶奶叫来。”

    “慢着。”发呆的周老爷道了一声。

    周妈妈泪眼看着,哭泣道:“老爷……”

    “去,紧急封口,如有一丝儿泄漏,全都乱棍打死!家生子全家打死!这事不对劲儿。”周老爷说完后陷入了沉思。

    周妈妈在宅院里做了半辈子主母的||乳|娘,那是人精儿一般,虽然一时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但却是知道,老爷是个比主母还精的人儿,当下马上擦干眼泪马上去办了。

    周老爷把信中索要的金额看了不下一百遍了,二百万两白银,没错,就是二百万两,白银,不是黄金。

    只索要二百万两?怕是其中大有蹊跷。

    首先,信是半夜丢进周府大门内的,而不是找个什么路人孩子送到铺子里。这样看来。对方是知道周府地址的。周府可是坐落在一众京城的贵人大宅堆里的,周边住着非富则贵,贵的那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宅。能在这些宅院外行走丢信到周府院内。得避开多少巡卫之人啊。

    所以,绑匪是了解周府的实力的。既是这样,为何只索要二百万两,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周家唯一的嫡子,怎么只索要二百万两?

    可儿子附身佩戴的玉佩证明儿子是真的被劫持了。

    这般不痛不痒的赎金。值得细细推敲。

    只索要二百万,就算是要二百万黄金周家也能拿得出来啊,也一定会拿出来的啊。那可是周家唯一的嫡子啊!

    周老爷从商多年的经验让他觉得事情很不简单,一定要好好想清楚了再办。二百万两,区区二百万两现银,不过三两日周家就能备好。信上对送赎金的地点没有明确通知,只说等下一封信,会有时间与地点。

    既然筹赎金不会让他费劲。他便费劲思考这其中蹊跷起来。

    难道,对方根本没打算放人?

    可如果是一早就打算收到赎金就撕票,只要二百万两,绑匪是不是傻了,杀他的嫡子。那会得到什么后果,只为了二百万?绑匪能避过众巡卫耳目丢信。显然不像是傻的。

    那绑匪到底是何打算与计较?

    周老爷越想越想不明白,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妻面如金纸,心中凄楚无比。

    周家的列祖列宗啊,这逆子虽是不堪大用,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好色成性,妻室成群,可却不是个蠢笨的。这近年来,看着人就正经了许多,还在铺里帮着管事,有模有样。

    列祖列宗啊,难道这一切不是你们显灵在佑着周家吗?可又为何让我儿遭此大难?

    周老爷想着想着突然脑子一阵清明,灵光一现,对着伺候的丫鬟道,“等夫人醒来告诉她,我进宫一趟。赋儿应该无事。”

    周太妃一身华丽装扮富贵逼人,一见周老爷就笑开了颜:“大哥,你可算来看我了。”

    “太妃,我给你请安来了。”周老爷便要行礼。

    “大哥你起来,我们兄妹之间讲究个这些虚礼做什么,来,坐下喝茶,前儿个宫中又送来一些好茶,回头你带些走,我一人喝不了。”

    “妹妹啊,我这趟来是有要事求证。”周老爷神色凝重。

    周太妃一怔,立刻摒开宫人,只留着心腹宫女,问道:“大哥,可是总铺出事了?”

    “不是,是你侄儿,我那不肖子出事了。”

    周太妃变了脸,脸皱着,一把抚着胸口,指甲都要抠进肉里去一般,眼睛发直。

    周老爷急道:“没事,赋儿现在还没事,只是被人绑票了!”

    宫女立刻拿一个香囊放在周太妃鼻子下嗅着,急切喊着:“太妃,太妃……”

    好半天,周太妃才悠悠返过神来,大怒道:“哪个贼人敢绑我的赋儿?!”便又气急哽住。

    周老爷道:“妹妹莫急,没事没事,那逆子没事,你这心悸的毛病怎么越来越重了?”

    宫女幽幽说道:“是啊,太妃最近一年来,犯过好几回呢。太妃不要动怒,对身体不好。”一边手在周太妃的背心处抚着,帮着顺气。

    周老爷叹了一口气:“妹妹啊,都是大哥不好,让你操心了。”

    周太妃顺了一口气,越发怒了:“哪个乱匪贼子这般胆大,敢绑我的赋儿,满门九族的性命都不要了吗?!赋儿现在怎么样了,回来了吗?”

    “没有,才接到信,要赎金……”周老爷话还没说完,周太妃就嘤嘤的哭泣起来:“赋儿……这下得吃上多少苦头啊,他哪吃过什么苦哇……”

    “妹妹莫急,那绑匪怪得很,只索要二百万……银子。”

    周太妃一听,止住哭泣,望着周老爷。

    “敢问妹妹,如今国库空虚到什么程度了?妹妹可否知道?”

    “晴空,你去守在外面,叫莫叫任何闲杂人等靠近,盯仔细些。”周太妃慢声道。

    “是。”宫女低头应声而退。

    “大哥,你……”

    周老爷点点头:“妹妹,是不是空虚无比?”

    “正是。”

    “太子的那份子有没有贴补国库?”

    “大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也才知道这事呢,和太后闲聊时说起的,太后还说太子纯孝,心中装有国家。”

    “这就好办了,”周老爷长舒一口气,“如此看来,我的猜测就理顺了,有了头绪。绑匪看来是有高官背景的。”

    “大哥,会不会是不知周家底细的乱匪干的。”

    周老爷喝了一口茶,润了润,遂把劫匪送信的情况说了,“所以,不会是乱匪。”

    然后又道:“想我周家就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坐拥如此财富,如不是三代以来,一直在暗中把二成份子供给太子,到如今已是供养了三代太子,周家怕早就被……找机会灭门了。便是这样,我周家平日里也与朝堂政治远离着,周记有太子二成份子也无人知晓,就皇商资格,也是我们自己凭力而得。”

    “大哥,你就是再恨赋儿不争气,也不能这般放任不管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周太妃急得又哭了。

    “妹妹别急,不会是乱匪,也不会是得罪了什么高官,我们开铺,心中有数的得,从来不会得罪关键人物。周家这几代一直仕途不佳,那做官的几个庶兄弟,也都外放的小官,那等官职,也没什么本事能得罪什么人。我猜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对我们周家知根知底的人,并且对国库银两也清楚的人绑的……”

    周太妃擦着眼泪听着,想明白了:“大哥说得对,同时还是知道我们暗中供太子的人,不然怎么会只要二百万两,而不是二千万两。因为如果他们赎金要得太多,那我们的动静自然就大,周家这番倾财,会使得太子的收益受到大影响,更加上目前国库空虚,还得要太子的份子贴补,这样一来,周记供给太子的二成份子就越发不能被影响,太子是绝不会让我们大肆卖铺来筹赎金的。太子会动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赋儿被劫之事。那这样一来绑匪就什么也得不到……”

    “正是,赎金怎么开得这么准?这个赎金之数水深着啊!此背景极不简单。妹妹,这个数周家既能交得出,又不置于卖分铺以至伤筯动骨,便不会让太子一系发现动静。可如果开得再狠了,我们筹备起来就不可能没动静,本来这些动静也不至于让太子对绑匪发难,可又正逢国库空虚,况且我们也不愿让太子知道此事,因为我们担心会连累赋儿性命啊。”

    “大哥,我明白了,这绝对是朝中高官,不然不会算计得这么清楚。二百万赎金,不是小数目,但对周家来说,仍是有这样的底子轻易拿出而不伤元气的。大哥,”周太妃边哭边道,“万一他们拿了钱子不放人,那可怎么好啊,赋儿性命堪忧啊……我们要是通知太子,那赋儿的的性命一样堪忧啊,倒不如是乱匪绑走,还能拿钱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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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暂时脱险

    “放心,此番赋儿定能有惊无险,周家列袓列宗一直在佑着周家呢,妹妹,赋儿肯定平安归来,不伤分毫!”周老爷笃定地说道。

    “大哥为何这般肯定?”周太妃眼泪汪汪的问道。

    “妹妹,当年你年轻轻被先皇后看上,带入宫中伺候先帝,你纵有天大的心机,想为周家商户添上皇亲国戚身份,却又知道凭先帝那身子骨不可能让你母凭子贵,一跃成妃!反其道去讨好无女的先皇后。与先皇后打得火热,处得像母女一般。在先皇后相助下,身份抚摇直上,一时后宫无人能及。先帝去了,你成了太妃,尊贵仅次于待你如亲女的太后,但你到底只是妇人,不懂前朝曲折。”

    “大哥且说于我听。”周太妃不哭了。

    “妹妹,周家供太子二成份子,是因开朝祖皇帝建朝立国后,大肆提倡经商,让得名朝商人身份有史以来达到巅峰。周家商户之家,得其中好处自不必提。赚下泼天财富后,恐树大招风,便拿出二成份子供于朝堂国库,求得平安。那时名朝风调雨顺,天下太平,国库空前充盈。皇上看我周家心诚意定,便把这二成份子交由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先帝。那是周家供的第一代太子。

    自那以后,朝堂便与我周家立下暗中契约,我周家二成份子负责每代太子,算是皇帝送给太子的大礼,由内务府专人与太子之人打理。太子是否被废与周家无关,周家只管交份子给内务府专人,不掺政治,保周家代代平安。这二成份子之事,是周家家主代代私下相嘱,因你入宫,父亲大人才偷偷告予了你知。让你心有底气。

    所以我要来求证国库情况,周家不掺政治,但也不至两眼一抹黑,有些个事,往深里想了,就能猜明白。你看,不过二百万,我们赋儿怎么都不止二百万身价。我们当然是想出钱保平安,按之前的推测,绑匪显然不愿让太子知道。而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绑匪背景……可能是太子一系……”

    “太子一系?”周太妃问道。

    “只是可能,或许是太子一系有人瞒着太子做的。但。更大的可能却是太子的政敌所为。”

    “哥哥再说。”

    “如果是太子一系有人想要钱,瞒着太子所为,那好办,给就是了,二百万我周家又不是出不起。出了钱。他们自然就会把赋儿放回来,原因自然是他们不想被太子知道此事。本就是瞒着做下的。”

    “那如果是太子政敌所为呢?”

    “如果是太子的政敌所为,妹妹你看,二百万两不是小数目,若不是周家,有谁能不声不响。掩人耳目拿出二百万两来,他们是料定我们不会声张,因为我们担心连累赋儿性命。而他们。拿到钱,便有能力巩固势力与买到更多人脉。妹妹,如果你是太子,你会让你的政敌得到二百万吗?”

    “当然不会。”

    “所以,他们拿到钱后就一定会放赋儿平安回来!因为他们也笃定我们不会告诉太子。所以双方都瞒天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