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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35部分阅读

了原来幽月的地位,做了青篱太子妃。凭什么?莲韵走了,却在南宫傲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可是自己永远都不曾进入过南宫傲的心,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就如此不堪吗?

    自己好不容易扫除一切障碍当了皇后,如今皇上却对我视而不见,这跟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如今后宫已经流言四起,说皇上与皇后不和,就连这个宝座都是众大臣力荐的结果。这样的留言充斥整个后宫,长此下去她这个皇后还如何在后宫立足,还如何管理后宫?

    如今自己没有子嗣,皇后的地位又岌岌可危。如果有了子嗣那么自己就有了保障,不如就、、、、、、

    想到子嗣,秦榕头脑里有一个绝好的主意。她想到了南宫离,没错就是他。南宫离是幽月留下的遗孤,南宫傲对他视若珍宝,将他视为青篱唯一的希望,对其寄予厚望。不如,自己就向南宫傲要求,将他过继给自己代为抚养。

    南宫离尚在襁褓,生母已经身故。将他过继到自己膝下,不仅能缓解眼下的恶劣的局势,而且孩子年幼,从现在带起也尚且能省去许多麻烦。否则,再拖延几年下去,南宫离在听到宫中的留言,对自己可是施恩不利。

    秦榕脸上的笑容灿若星月,颠倒众生。她为自己这个灵光乍现的妙计而自鸣得意。

    夜间桂楠宫。

    “皇上,来多吃一些!”秦榕一边劝着,一边将菜夹到南宫傲的碗中。

    “这些菜都是臣妾吩咐御膳房做的。臣妾知道,皇上每天都是山珍海味的吃着,都腻了。特意吩咐他们做些清淡滋补的。皇上最近忙于国事,身体都清瘦了呢!”秦榕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手中的动作不肯停歇。

    南宫傲用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岤,叹叹气道:“内侍跟朕说你有事找我,就是这些吗?”

    秦榕听罢停下手中的动作,眼中温柔如小溪:“皇上难得来榕儿的桂楠宫,难道连吃个饭都这么勉强了吗?”秦榕委屈的看着南宫傲。

    南宫傲端起碗来吃着菜,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演戏。自从登基以来,南宫傲开始派人着手调查当年幽月难产而死的事。

    他一直觉得事有蹊跷,太医一直护理周全,脉案上也没有看见有什么异常,怎么就会突然血崩而死?这不是太蹊跷了吗?后来知道是秦榕搞的鬼,从此南宫哦便开始冷落她。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在他的心里都已经是无法原谅的错误。她如今是真心悔改也罢,假意逢迎也好,自己都不会再去理你。

    亦真亦假

    南宫傲对秦榕的撒娇献媚视若无睹,只冷冷的道:“你想说什么,不必拐弯抹角!”

    听到这里,秦榕咬咬嘴唇闭着眼睛道:“榕儿想请皇上答应我一件事?”

    秦榕不敢去看南宫傲的反应。她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偷瞄着南宫傲的表情。

    只见南宫傲听着发呆:“什么事?”

    秦榕深吸一口气,郑重的跪在地上,向南宫傲行了大礼。为了向南宫傲表示自己的诚意,还特意在地上磕了一下。

    南宫傲不知道,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你这是做什么?别卖关子,快说!”

    “臣妾承蒙皇上厚恩,添居皇后之位。皇上整日为国事操劳,榕儿身为后宫之主理应将后宫事一己承担。”

    “如今后宫妃嫔虽多,但龙嗣问题仍然刻不容缓。皇子之中南宫离为最长,其余的两位皇子生母地位卑贱。而幽月姐姐已然身故,因此我愿代姐姐抚养皇长子。请皇上恩准!”秦榕义正词严,一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自己也深为动容。

    南宫傲听着秦榕的话,脸色骤变,眼神似乎含冰一般凌厉的射向秦榕眼睛。

    秦榕见状大惊失色,瘫倒在地上:“皇上、、、、、、”

    南宫傲起身一把用力拉起秦榕的手腕,秦榕强忍住疼痛:“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傲将秦榕拉到自己面前,眯着眼睛警告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最好不要在朕面前施展那些个见不得人的阴谋。离儿是朕和幽月的孩子,你给我离他远一点儿!”说完,南宫傲将她丢在一旁。

    “皇上,你误会臣妾了!啊!”

    秦榕的身体被南宫傲提了起来,又被他重重的甩到一边。身体撞到了桌边,从桌子旁边滑了过去,直接摔在地上。

    额头重重摔在地上,秦榕顿时觉得头昏脑涨,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勉强起身。秦榕无意间触碰发痛的额头,手上竟有一抹嫣红的血迹。秦榕将手隐在衣袖里,起身跪在地上。

    “皇上,皇上你真的误会臣妾了!”秦榕委屈的道。

    “榕儿身为后宫之主,却多年来膝下无子,自感愧对皇上。皇上对我误会甚深,不肯与臣妾亲近,榕儿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来!”

    “离儿是姐姐的遗孤,这么小的孩子就失去了母亲的照顾,我实在不忍心。无论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当年的失误已经无法挽回。希望能够以此来弥补臣妾的罪过,姐姐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南宫傲听着,眼睛紧紧的盯着秦榕。用怀疑和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离儿是皇上的长子,将来就是未来的储君。皇上真的忍心吗?”秦榕泪眼婆娑的看着南宫傲。

    南宫傲几乎就要被她说动了,不能不说她说的,的确在理。他知道没有母亲在身边的孩子,是多么的艰难。尤其是,有了自己这样的父亲,他自己将来一个人在宫中成长无人教养,该有多艰难。

    伴君如伴虎

    南宫傲自幼就有这样的经历,母亲在孩子心中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就算他的母亲从未在他身边出现过,他也是会渴望母爱的。

    南宫傲看看坐在地上的秦榕,阴沉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来人,摆驾御书房!”

    “皇上!”

    南宫傲坐在肩舆之上,靠在椅背里,眼睛目视前方,瞳孔涣散。不知在想着什么。

    内侍看着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起今日晌午过后,秦榕托付自己的事情。难道她又给皇上出难题了吗?

    自己对于秦榕的请求,婉拒不是答应也不是。秦榕托付自己很多事情,都被他挡了回去。可是,这一次秦榕软硬兼施,他实在拗不过,只好答应了。

    不过、、、、、、内侍偷瞄着南宫傲的表情,似乎很微妙。难道,这一次秦榕的话奏效了?看来,这一次她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不惜如此兴师动众。若此事能够促成他们重修旧好,倒也不枉费自己做一回穿针引线人。想到这儿,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但愿,希望不会落空吧!

    “你笑什么?”南宫傲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内侍连忙掩自己的嘴:“奴才万死!”说着,便跪下请罪。

    “起来吧!”南宫傲懒懒的。

    那内侍谢了恩,便起身依旧侍立在侧。

    “你刚刚笑什么?”

    “看着皇上能主动去桂楠宫,奴才高兴啊!”说着,脸上犹自挂着笑容。

    南宫傲听罢,皮笑肉不笑的冷哼着:“这都是你的功劳不是吗?”说罢,南宫傲闭口不语。

    那内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犯了南宫傲的忌讳,听出南宫傲言语中有不悦之意。只得哑口不言,退在一侧。

    “你现在的差事当的是越发的好了,连朕的家都要当起来了。还敢勾结后宫!”南宫傲的声音冷冷的从头上传来,句句如冰凌般刺在人心上。

    那内侍连忙跪下请罪:“奴才该死,奴才再不敢了。皇上恕罪啊!”

    青篱御书房。

    屏退众人,御书房只有那内侍和南宫傲两个人。那内侍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言公公。你是朕身边的老人,朕在先皇身边做太子的时候,你就在身旁伺候。对朕的事也极为上心,是东宫的管事。如今,你勾结后宫意欲何为?你若敢欺君,保不住脸面是小,丢了性命可就不值了!”南宫傲,目光灼灼的盯着言公公。

    “奴、、、、、、奴才不敢!”

    “还不说吗?”

    言公公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皇上,奴才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君啊!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晌午过后,皇后娘娘叫奴才去桂楠宫、、、、、、”言公公将秦榕晌午吩咐他的全部和盘托出。

    “皇上,奴才可都将实话说出来了。皇后娘娘也着实可怜,她纵有千般的不是,也好歹服侍您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也得到教训了。”

    “如今,宫中又添了新人,让人见到帝后不和,可是会流言四起的。奴才正为这事苦恼,这时皇后娘娘就来了。奴才真没有任何私心,请皇上明鉴!”言公公痛哭流涕的磕头不止。

    隐言

    南宫傲自幼就有这样的经历,母亲在孩子心中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就算他的母亲从未在他身边出现过,他也是会渴望母爱的。

    南宫傲看看坐在地上的秦榕,阴沉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来人,摆驾御书房!”

    “皇上!”

    南宫傲坐在肩舆之上,靠在椅背里,眼睛目视前方,瞳孔涣散。不知在想着什么。

    内侍看着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起今日晌午过后,秦榕托付自己的事情。难道她又给皇上出难题了吗?

    自己对于秦榕的请求,婉拒不是答应也不是。秦榕托付自己很多事情,都被他挡了回去。可是,这一次秦榕软硬兼施,他实在拗不过,只好答应了。

    不过、、、、、、内侍偷瞄着南宫傲的表情,似乎很微妙。难道,这一次秦榕的话奏效了?看来,这一次她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不惜如此兴师动众。若此事能够促成他们重修旧好,倒也不枉费自己做一回穿针引线人。想到这儿,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但愿,希望不会落空吧!

    “你笑什么?”南宫傲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内侍连忙掩自己的嘴:“奴才万死!”说着,便跪下请罪。

    “起来吧!”南宫傲懒懒的。

    那内侍谢了恩,便起身依旧侍立在侧。

    “你刚刚笑什么?”

    “看着皇上能主动去桂楠宫,奴才高兴啊!”说着,脸上犹自挂着笑容。

    南宫傲听罢,皮笑肉不笑的冷哼着:“这都是你的功劳不是吗?”说罢,南宫傲闭口不语。

    那内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犯了南宫傲的忌讳,听出南宫傲言语中有不悦之意。只得哑口不言,退在一侧。

    “你现在的差事当的是越发的好了,连朕的家都要当起来了。还敢勾结后宫!”南宫傲的声音冷冷的从头上传来,句句如冰凌般刺在人心上。

    那内侍连忙跪下请罪:“奴才该死,奴才再不敢了。皇上恕罪啊!”

    青篱御书房。

    屏退众人,御书房只有那内侍和南宫傲两个人。那内侍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低头不语。

    “言公公。你是朕身边的老人,朕在先皇身边做太子的时候,你就在身旁伺候。对朕的事也极为上心,是东宫的管事。如今,你勾结后宫意欲何为?你若敢欺君,保不住脸面是小,丢了性命可就不值了!”南宫傲,目光灼灼的盯着言公公。

    “奴、、、、、、奴才不敢!”

    “还不说吗?”

    言公公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皇上,奴才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君啊!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晌午过后,皇后娘娘叫奴才去桂楠宫、、、、、、”言公公将秦榕晌午吩咐他的全部和盘托出。

    “皇上,奴才可都将实话说出来了。皇后娘娘也着实可怜,她纵有千般的不是,也好歹服侍您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从那件事之后,她也得到教训了。”

    “如今,宫中又添了新人,让人见到帝后不和,可是会流言四起的。奴才正为这事苦恼,这时皇后娘娘就来了。奴才真没有任何私心,请皇上明鉴!”言公公痛哭流涕的磕头不止。

    垠丧

    南宫傲叹气:“明日一早,将你和皇子的东西收拾一下,朕吩咐言晖带你们去桂楠宫。以后,小皇子就由皇后来抚养。今后,你也务必尽心才是!”南宫傲目光殷切的看着站在地上的林氏。

    林氏站在地上,瞬间头脑没有转过来。皇上不是一向最忌讳她的吗?如今,竟然肯将小皇子交给皇后抚养,这又是出于何故?

    林氏独自发呆,竟忘了回应南宫傲的话。林氏看到前面有物体炫目,定睛一看是一只手。

    “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说完,慌忙告辞退出。

    翌日清晨,言晖带着南宫离的||乳|母林氏出现在桂楠宫。

    秦榕满面含笑的走了过来,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公公,快请进来!”

    言晖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脸色,并不向里走:“皇后娘娘,这位是小皇子的||乳|母。今后,小皇子可就交给娘娘了。”

    言晖说着,双手抱拳向东方拜了拜:“皇上特意吩咐:皇子年幼,照顾皇子的责任重大。还望皇后娘娘,费心啊!”言晖看着秦榕道,似在提醒她什么。

    秦榕兴奋的抱过南宫离,笑着道:“多谢公公。劳烦公公替我转告皇上,本宫一定待小皇子视如己出。臣妾谢恩了!”说完,眼睛紧紧盯着南宫离,说不出的喜欢。

    “如此最好,咱家也可放心回去复命了!娘娘,奴才告辞了!”说着,言晖头也不回的走了。

    言晖转身就走,秦榕来不及挽留:“言公公 ,留步!”可是,哪里还有言晖的身影。

    陈国悦王府。

    悦王府近日愁云密布,阖府上下穿戴素服,为侧妃水无垠服丧。

    明日便是侧妃水无垠出殡之日,这两日上官无双留在悦王府,守在女儿的灵前帮忙答谢。因为有了上官无双的帮忙,才避免了以往的混乱和趁机揩油等一系列事件。

    “这几日多亏了夫人在这儿,要不然本王可要手忙脚乱了。多谢夫人不辞辛劳!”说着,悦王深深一揖。

    上官无双连忙扶起他:“王爷这样说,岂不是见外了?我们无垠承蒙王爷垂爱,有生之年未能为王爷留下一男半女,已经深觉愧疚。如今,怎能受王爷如此大礼?”

    悦王听罢,叹气道:“儿女之事,命中注定。有就是有,没有说明天意未到,强求不得。”

    上官无双听罢,有些疑惑,怎么今天的悦王有点儿不一样?竟然说出这样话爱:“王爷不是一直相信,人定胜天吗?”

    “可是子嗣一事,本王可做不了主啊!”悦王尴尬的笑笑。

    上官无双想了想,竟觉失言。可不是吗?子嗣一事,可不是自己努力就可以的。连忙顾左右而言他。

    “这几日有劳夫人了。明日无垠出殡后,夫人就回府休息,其余的事,本王来料理就好!”悦王道。

    上官无双不忍离去,毕竟这是自家女儿的丧事,怎么能就这样甩手放心的交给别人:“王爷,自从丞相走后,无垠就是我唯一的念想和亲人。如今她去了,怎么样也要过了头七再去。王爷莫要再劝!”上官无双无比坚定的道。

    硝烟之外的绿洲

    看着上官无双如此坚定,悦王也不便再劝。转身离去。

    上官无双转身去唤尉迟寒烟:“王妃,王妃!”

    尉迟寒烟支撑着头的手掉了下来,整个身体都栽了下来:“不要!”尉迟寒烟大叫着醒来。

    “夫人?怎么了?”抬头看见尉迟寒烟站在自己面前,疑惑的看着她。

    “王妃,这些天你跟我一起熬着,也着实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上官无双看着尉迟寒烟脸上的倦容和眼前的淤青,心中着实不忍。

    尉迟寒烟揉揉惺忪的睡眼:“我不累,真的。夫人,多亏有你帮忙,我才能在这儿打个盹儿。王爷政事繁忙,公主没有管过府中事。若是没有夫人,这阖府上下,都要靠我一人,寒烟拜谢了!”尉迟寒烟说着就要跪下。

    上官无双连忙扶起尉迟寒烟:“王妃快快请起。我不过是,为我的女儿尽一些绵薄之力罢了。”说罢,上官无双不禁拭泪。

    陈国太子府。

    莲韵公主生辰当日,陈睿彦借此机会去联络平日里无法接触到的各方势力。想必,陈睿彦应该是胜券在握了?

    既然这样,我也要加快步伐才行。上一次一时心慈手软,让陈睿彦有了喘息的机会,这一次定要一击即中。

    如果,父皇没有动过易储的念头,我也许还会有些耐心,等到父皇对我完全没有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