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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59部分阅读

    开留夏居,陈凤允向陈睿彦的书房走去。与哥哥一同议事时,有很多次,他几乎要将自己的疑问呼之欲出。可是为了莲韵,他一忍再忍。

    鸿门宴

    见到弟弟时常走神,陈睿彦眉头微皱:“允弟,你怎么了?有心事,还是府中有事?如果有事,你就先回吧!”陈睿彦关切的问道。

    “没事二哥。我们继续吧,我走神了!”陈凤允收回目光,歉意的看着哥哥。

    陈睿彦见状犹自不放心:“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说,不必硬撑。什么事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知道吗?”陈睿彦担忧的看着他。

    陈凤允听罢,不在意的笑笑:“二哥,你怎么也像女人一样?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真没事就好!”话音落,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陈睿彦眼神阴冷的射向门口。

    他十分反感,别人在他议事的时候打断他。如果不是必要的事情,多半那个打扰他的人,不会见到第二天的日出。

    “王爷,该用晚膳了。莲韵公主,请您今晚过去!”英管家特意,将后面那句话说的慢一些。

    悦王和湘王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都以为自己的出现了幻听。不等悦王相问,湘王已经开了口。

    “你,你说什么?你说谁?”

    “莲韵公主!”英管家一字一顿的说着。

    悦王倒吸一口冷气,他听清楚了,是莲韵!真的是莲韵?悦王和湘王二人面面相觑。

    “她还说什么?”悦王问道。

    “晚膳已经备下,公主请王爷尽快过去!”英管家都觉得自己说的不像事实。

    湘王看着哥哥,笑意更深:“看来,二哥与公主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嘛!恭喜恭喜啊!那我,就不耽误二哥的好事,这就回去了。”说着,湘王向悦王拜别。

    望着弟弟离开的背影,悦王还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这个女人耍什么把戏,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王爷您,要不要去?”英管家试探着问道。

    “当然要去,本王还没赴过鸿门宴呢!”说着,向留夏居走去。

    留夏居。

    “你们在留夏居周围守着,好好埋伏起来。听我的号令,我一叫人你们就进来。知道吗?”莲韵对站在面前的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道。

    “是,公主!”

    “你们现在就隐藏好,快去!”说着,几人闪身到隐蔽处藏身不提。

    看着莲韵布置周密的样子,菊香和梅兰心里不免担心。原来她们以为经过那晚,她们的公主已经开了窍,不再排斥悦王。

    但如今,见莲韵一面盛意拳拳的邀请悦王过来用晚膳,一面又让人埋伏左右。这,又是什么缘故呢?

    “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既然真心要跟王爷和好,为什么又弄这么大的阵仗?”菊香担心的道。

    疏影安排好后,看着布满了一桌的菜,心中不免激动紧张。她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感到害怕。上一次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她真的害怕。可是为了反客为主,必须要这样做。

    实际上,自从自己到了悦王府,疏影就没有放弃这样的斗争。可是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让自己的处境更加悲惨。

    口蜜腹剑

    但是这一次却不同了,自己未雨绸缪在先,你陈睿彦还不成为我疏影的瓮中之鳖?想到这里,莲韵回过神来。

    连忙嘱咐菊香和梅兰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吩咐,你们绝不能露面。听懂了吗?”

    “啊啊!”菊香和梅兰被莲韵的神情吓得不轻。

    “此事若成,鸡犬升天。若败,整个留夏居将寸草不生!”

    莲韵的话,让菊香和梅兰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质疑一句。

    “王爷马上就要来了,你们还呆在这里做什么?”莲韵提醒着道。

    “是,奴婢告退!”二人忙答应着离去。

    支开了菊香和梅兰,莲韵将怀中一个陶瓷小瓶拿了出来。将里面的粉末状的东西全部洒在饭菜中,就连酒中也放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莲韵将饭菜和着粉末搅拌均匀。然后,从袖中又拿出了一个红色的瓷瓶,自己喝了一些。莲韵抬头,心下暗暗惊呼。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王爷请!”英管家侧过身,将悦王让了进去。

    莲韵正自发呆,听到声音身体不由得一颤。悦王站在门口,挥手道:“你退下吧!”

    “是,王爷!”英管家悄然退出,并紧闭房门。

    “怎么?你请本王来,就是要我看你发呆吗?”陈睿彦冷嘲热讽道。

    疏影回神笑道:“怎么会呢?”说着,疏影微笑着上前来挽起陈睿彦的臂膀。

    这还是第一次,疏影挽着自己的手臂,感觉是在梦中。

    “王爷过来坐!”说着,将陈睿彦摁在椅子上。

    “这个是清蒸鲈鱼、炝拌笋丝、鱼香茄煲、、、、、、、荤素皆有,都是王爷的最爱!”说完,疏影坐下为陈睿彦夹菜。

    陈睿彦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疏影,又用挑剔的目光看了看那条鲈鱼。

    “王爷,这条鲈鱼是臣妾特意吩咐厨房按照王爷素日的习惯做的。”

    陈睿彦听罢夹了一口鱼尾肉,尝了尝,不禁点头:“是很新鲜。不过,你今日的目的是、、、、、、”

    “臣妾不过是想请王爷来用个便饭,难道也要有什么别的目的吗?”说着,疏影为臣睿彦斟满酒。

    “王爷请!”疏影担心那一点鱼肉的药效不足以让身怀武艺的陈睿彦中招,便看着陈睿彦满饮杯中酒后,自己才轻轻抿了一口。

    “王爷果然海量!”说完,自己也夹了一口菜。

    陈睿彦难得见疏影向自己示好,以为是她想通了。毕竟,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

    “就算,这是场鸿门宴,本王亦甘之如饴!”说着,陈睿彦又自斟自饮了一杯酒。

    “王爷言重了,怎么会呢?臣妾已经是王爷的人,如果没了王爷,那么我要靠哪一个呢?”疏影说着,眼神波光流转,眉目传情。

    这一转,一瞟,瞟的陈睿彦心里如一团乱麻般。绕是百炼钢也熬不过这样噬魂销骨的一个眼神。陈睿彦心里一动,头便昏昏沉沉,刚要起身,立刻跌坐在那里:“王爷,你怎么了?”疏影故作关心的道。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陈睿彦用一只手支撑着头:“我大概是喝多了!”

    “是吗?王爷一向海量,怎么会突然不胜酒力?”疏影惊讶的道。

    陈睿彦忽然脸色绯红,几乎能滴出血来,身体有些燥热。陈睿彦看着疏影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伸手去扶她,却没有一丝力气。而且,突然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正蠢蠢欲动。心下大叫不好,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儿?

    只见疏影犹自风情万种的说着:“恐怕王爷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你,你这贱人,对本王做了什么?”陈睿彦喘息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疏影。

    “这些都是王爷素日里喜欢的啊!唯一不同的是,臣妾在这些饭菜里,加了一些佐料。不知道,王爷可喜欢啊!哈哈哈哈!”说完,疏影掩嘴而笑。

    自顾自斟了两杯酒,满饮两杯。疏影从未觉得,这酒竟如琼浆一般。她用微醉的眼神看着陈睿彦:“王爷,不会怪我吧?”说着,坐在陈睿彦身侧。

    一只玉臂搭在了陈睿彦的肩上,另一只手拖住陈睿彦的腰身。头靠在陈睿彦的肩上,气息在他的耳边萦绕,痒痒的。

    疏影抽回搭在陈睿彦肩上的手,将陈睿彦转过来面对自己。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陈睿彦身上的几个大|岤,便将他放在桌边。

    起身站在门口,拍拍手掌:“来人啊!”

    “公主有什么吩咐?”那几个隐藏在隐蔽处的家丁跳了出来问道。

    “王爷喝醉了,你们几个把他抬到床上去吧!”莲韵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是,公主!”那几个家丁听罢,向瘫软在桌边的悦王走去。

    看着他们将悦王抬到床上,莲韵满意的点着头:“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都退下吧!”

    “你们退下,其余的人留下。等到天亮的时候,再自行离去。”莲韵低声吩咐道。

    “是,公主!”

    “切记不得声张,知道吗?”莲韵嘱咐道。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看着这些人消失在夜色中,疏影收回目光,将门紧闭。向床边走去。

    陈睿彦的目光狠狠的瞪着疏影:“贱人,你究竟想怎么样?为什么点我的|岤?”

    疏影跪在床前,一只柔胰在陈睿彦的侧脸游走:“王爷武功盖世,疏影担心这药力太小,不足以制服王爷。如此一来,你插翅难飞!”疏影的眼角媚态十足。

    陈睿彦用自己的理智与身体本能作斗争,强自镇定的瞪着她。都说最毒妇人心,没想到这不会咬人的兔子,也变成了跳墙的猎狗。

    “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你也吃了,为什么你,你却、、、、、、”陈睿彦的额头和脸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因为我事先吃了解药啊!我给王爷吃的可是秘制的、、、、、、”说到这儿,疏影停顿了一下。

    “什么?”

    “春——药!哼哼哼哈哈哈,哼!”疏影说罢,放肆的笑着。

    “你!”陈睿彦痛苦的扭动着头,自己越是动怒,这药力越是迅猛。陈睿彦痛苦不堪表情,让疏影看着十分享受。

    “哎呀!王爷,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呢?让臣妾来帮你擦擦!”疏影说着,便抬起手臂去为他擦汗。

    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子

    “把你的手拿开!”陈睿彦的声音,在疏影的脸庞处响起。

    疏影怜悯的看着他道:“难道王爷喜欢我用脚来给你擦汗吗?”疏影疑惑的问道。用丝帕掩嘴而笑道。

    疏影垂首笑道:“王爷还真是重口味呢!”疏影妖媚的笑着,一缕发丝垂在陈睿彦的脸颊。那痒痒的感觉,让陈睿彦的身体某处再次有了冲动。

    疏影不顾陈睿彦的反对,用丝帕为他擦汗。当那丝帕的一角在陈睿彦的脸上来回游荡。丝帕和疏影身上的香味混合,强烈的刺激着陈睿彦的视觉和感官。

    “你到底要做什么?”陈睿彦咬着牙喘息的说着。

    疏影上半身趴在陈睿彦的身上,听到他的话。索性仰躺在他的身上,一只手不停的挥舞着手中的丝帕:“王爷以为呢?”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王爷如今躺在臣妾的床上,你说我们应该做什么?”说完,疏影再次挥动的丝帕,在陈睿彦脸颊掠过。

    陈睿彦闭着眼睛,喉结不安的在食管中滑动。耳边不停的响起,疏影那温软呢喃的,耳语似的声音:“今晚,就让臣妾来服侍王爷!”说完,疏影就用力将陈睿彦的衣服扯开,露出他那坚实的古铜色肌肤的胸膛。

    “不要碰我!”陈睿彦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无奈疏影反复撩拨着、挑战他的底线。

    疏影浅笑着起身,轻轻退下外衣,露出里面颜色鲜艳的小衣。一双玉臂灼伤了陈睿彦的眼,将头转到一旁。

    疏影俯身趴在陈睿彦的胸膛,一只手臂伸到他的头顶,将他的簪子抽掉。陈睿彦的发,如瀑般倾泻。

    疏影的吻一点点的从陈睿彦的发、额头、眼睛、鼻翼、唇、脖颈、锁骨、胸膛。还有、、、、、、那一对小小的茱萸。

    疏影抬头看着陈睿彦痛苦的表情,疏影邪邪的笑容浮于脸庞。随即伏在陈睿彦的身上,用灵活的舌,轻轻舔舐那对鲜红的茱萸。

    陈睿彦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现在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今天的真正目的。这个女人是来报仇的,她不甘心委身于自己。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狠毒的点子。这个贱人,果然厉害。

    陈睿彦恨不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上次那般狠狠的蹂躏。无奈,自己如今受制于人,根本动弹不得。

    感受到陈睿彦身体在不停的颤抖颤抖,疏影的吻一点点的向下滑动。小腹,下面是坚挺滚烫的分身疏影故意忽略它,而是用手去轻轻抚摸他的森林和两侧。

    疏影坐在陈睿彦的身旁,将他的下身的衣物,连带亵裤,扯得一丝不挂。疏影一翻身坐在陈睿彦的身上,笑容放肆的倾泻,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搜寻不知所措的表情。

    可是,自始至终陈睿彦都是冷冷的表情。唯一不同的是,因为药力作用,绯红的脸色。

    疏影俯下身去,倒在陈睿彦的身上:“尽管王爷咬碎钢牙,可是,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的多!”

    操盘手

    说着,疏影一个翻身骑在了陈睿彦的身上,疏影的身体立刻充实了起来。陈睿彦坚守许久的防线,终于把持不住,在疏影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疏影委屈的趴在陈睿彦的身上道:“王爷,这样可不行哦!”说完,她的吻落了下来,点滴零星的。下身在陈睿彦的身体来回扭动着,喘息着。

    疏影坐了起来,加快了频率、、、、、、整整一夜,陈睿彦痛苦的忍受着,疏影的蹂躏和践踏。这一次,疏影算是真正的,把陈睿彦给吃干抹净。甚至,连骨头都不剩。

    疏影的欲望远不及陈睿彦,没多久便懒懒的睡去。靠在床角安稳、满足的睡去。徒留陈睿彦一人在那里,痛苦的与那猛烈的药力和周身的大|岤相抗。

    翌日清晨。

    疏影昨夜睡得很安稳,当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已经离开。想想昨夜发生的一切,疏影心里一阵阵的兴奋。

    陈睿彦,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不要以为,你这样就算赢了。以后如何,大家各凭本事。

    疏影靠在床角,蜷缩着身子。心中突然一阵难过,难道自己真的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报复陈睿彦吗?清白已经没了,还在乎再失去一次吗?只要能让陈睿彦痛苦,就是最开心的事情。这么想着,疏影的心情便好了许多。起身沐浴更衣,去漪澜阁,向尉迟寒烟请安不提。

    菊香和梅兰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们的主子突然间开了窍,竟然会主动邀请悦王留宿。也许是,真的应了那句话,女孩一旦成了女人,就会变得主动许多?

    总之不管是什么缘故,看到莲韵这样的改变,她们还是很开心的。如果,莲韵早这样想,她们也不必整天担心她在王府的地位不保了。

    “公主,今晚王爷还来吗?”菊香问道。

    “怎么,你很想让他来吗?”莲韵道。

    “那当然了!就凭公主的资质,专房之宠也不为过。只是,略显迟了些!”梅兰道。

    “不知公主昨晚的计划,进行的如何?“菊香试探的问道。

    “非常成功!知道什么叫做欲擒故纵吗?昨晚的一箭双雕,今天就可以验收成果。”

    “那我们再去请王爷过来?”梅兰问道。

    莲韵冷笑着阻止就要离开的梅兰:“不必!今晚,陈睿彦会不请自来。”

    话音落,菊香和梅兰惊讶的面面相觑:“那我们、、、、、、”

    “什么都不用做,只当没有这回事。该做什么,做你们的去。以后的日子,只需坐享其成!”莲韵自信的道。接下来的日子,轮到她来操纵一切了。

    入夜。陈睿彦如疏影所料,准时在晚膳前出现在留夏居门前。

    众人故作惊讶的:“王爷安好!”菊香和梅兰给悦王请安,知趣的退了下去。

    疏影翩翩来拜:“参见王爷!王爷怎么没有让管家知会臣妾一声,我也好准备一下。您瞧,就只有这些粗茶淡饭,可要怠慢王爷了!”疏影故作难过道。

    身体的和谐乐章

    陈睿彦一把揽过疏影的纤腰,将她抱在怀中,盯着她的眸:“本王的侍妾秀色可餐,吃你不就够了吗?做什么吃这些个俗物?”说完,陈睿彦用眼角余光扫视着,桌上的残羹剩饭。

    “俗物?臣妾便不是俗物了吗?若是,王爷过会子没那力气吃我又当如何呢?”疏影不以为意。

    陈睿彦一把抱起疏影:“那,你吃我好了!你昨晚不是吃的香的很吗?现在还要接着吃吗?”说着,陈睿彦纤细的手指在疏影的脸颊上掠过。

    疏影用手肘依着床畔,一脸的媚笑:“吃得太多,腻了!”

    “可是,本王只是刚刚有些食欲。这可怎么好呢?”陈睿彦委屈的道。

    疏影淡然一笑,抖抖袍袖:“原来王爷今日本就不怀好意呢!”

    陈睿彦一个翻身俯身在疏影的身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