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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66部分阅读

    是复杂,最后还是犹豫的将头缩了回去。

    陈睿彦,就那样的看着马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无踪,从他的视线里彻底的绝迹。

    一路上,疏影一直没有说话。她仍然对那句话,耿耿于怀。始终也没有参透其中的意思。

    陈睿彦,不会无缘无故说那么一句话。难道这里面真的有什么、、、、、、

    见疏影不说话,坐在前面赶车的陈凤允,向里面探探头:“再往前,就是陈国和青楚的交界。你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尽早了了吧!过了这里,便再难回头了。”

    疏影掀起车帘,看向外面。突然问道:“我想去看看佟姐姐和二子哥。他把他们葬在哪里,允哥哥可以带我去吗?”

    “好,索性送佛送到西!”说完,陈凤允带疏影直奔边境的客栈。

    那里一片荒凉,除了一间破败不堪的客栈,什么都没有。客栈的招牌也是歪歪斜斜。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在客栈的身后,是二子和佟掌柜的坟墓。陈睿彦依照他们生前所请,将他们合葬在一处。

    只见坟前,摆满了祭品和酒水。疏影疑惑的看着陈凤允:“允哥哥,这,有人来过?”

    “自从他们身故,每隔一段时间,二哥便派人来打理。或补灯油,或送祭品。”陈凤允解释道。

    “佟姐姐,二子哥。我来看你们了。不知道,遇到我是你们的幸还是不幸。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死,更不会死得这么惨。如果你们肯听我的话,尽早离开,恐怕也不会遭此大难。终究,还是没能保住这间祖上留下的客栈。”

    “佟姐姐,二子哥。我就要离开陈国回青楚去,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踏上陈国的土地。今日就与你们道别,希望你们泉下有知,不要怪悦王。一切因我而起,你们若是要寻仇,就来找我吧!”

    疏影说完,将碑前的酒端起来:“今日我就借花献佛,敬你们一杯。希望你们早日超生,投个好人家!” 说完,将就洒在地上。跪在那里,三叩首。

    见疏影伤感,陈凤允上前安慰道:“别难过了。你的话想必他们已经收到了,他们地下有知,也不会怪你。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啊!”陈凤允叹气道。

    死而复生的长公主

    疏影垂首不语,从腰间解下那枚如墨的玉放在墓碑前:“希望你们能够了解,我心中的愧疚!”

    “走吧!”陈凤允将疏影面前的斗篷紧了紧说道。

    待疏影上了马车,陈凤允转身道:“你们泉下有知,莫要怪她。她的这番心意,希望你们明白!”

    青楚翊宸宫。

    “云霞公主刚过满月,皇上怎么又开始愁眉不展了?”梦溪问道。

    听到这里,楚恒将碗箸放下不住的叹气。

    “皇上因何叹气啊?”梦溪问道。

    “长公主的归期一直未定,朕心中不安啊!不知道悦王究竟,耍的什么手段。”一提到这里,楚恒便在没心思用膳。

    “原来皇上是为此事后而忧心。臣妾倒觉得此事不必如此多虑。”梦溪微笑着道。

    “此话怎讲?”

    “纵观青楚和陈国如今的局势,两国相安无事并无战事,实在犯不着多此一举啊!再者,陈国新君刚刚登基,悦王落败怕是有很多事情要应对。还哪里有心情与我们玩儿什么阴谋诡计?”

    “可是,若按照你的话来分析。依照悦王信中所说的归期,早已过了半月有余。如今却依旧不见长公主的影子,这又作何解释?我们没有跟悦王打过交道,根本不知道他为人如何?很难说,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内情在呢?”

    “皇上多心了。依梦溪来看,唯一的内情就是:悦王事败,担心自己会有无法保身的一天,所以事先将身边人都遣散出去。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是与不是也做不得数。但,现在我们除了相信,还能做什么呢?”梦溪道。

    “怕只怕事情不简单呢?”

    青楚皇宫门前。

    “不行,不管你是谁。没有腰牌是不能进去的!”侍卫挡在门前道。

    “她是你们青楚的长公主,你还不让吗?”陈凤允道。

    另一个侍卫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凤允和站在面前的疏影:“开什么玩笑,我们长公主已身故多年。你就算要冒充,也冒充个活着的吧!你这谎话,也太离谱了点儿吧?”

    “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疏影想起自己的那个玉佩,伸手向腰间摸去,发现腰间空空如也。才想到,自己刚刚将它留在了佟掌柜的坟前。

    见疏影面露尴尬之色,那侍卫伸手道:“怎么?演不下去了?冒充谁都好,还敢冒充皇亲国戚?”

    “怎么了?”陈凤允问道。

    “允哥哥,我的玉佩放在了佟姐姐坟前。这下,连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信物,都没有了!”疏影低声道。

    “原来,在他们心中,你早已是个死了的人。让他们接受一个人死而复生,哪里就那么容易了?”陈凤允叹道。

    御书房。

    “那人自称是青楚的长公主,可是却没有进宫的腰牌和凭证。守门的侍卫说什么也不让她进来。”

    “她人呢?”楚恒激动的问道。

    “还在宫门口僵持着不肯走呢!”那御前的小太监道。

    “就她一个人吗?”梦溪问道。

    最远的距离

    那小太监回想了一下道:“还有一年轻男子。不过看他的面相和气质,不像是个车把式的样子。倒像、、、、、、像个、、、、、、”

    “像什么?”楚恒和梦溪问道。

    “像个很有身份的人!举手投足间,就有那么一份从容在里面。根本一点儿都不像个车把式,他的气质,与那女子相同。虽然风尘仆仆,眉宇间却有一股子安然之色。不似奴才这等腌臜粗人一般,满身污秽便是了!”

    楚恒与梦溪听罢,互相对视一眼,沉默不语。楚恒上前一步,抓住那小太监:“他们人呢?”

    那小太监一见皇上这样的表情,心中顿时慌张了,半个身子瘫软在地:“他,他们还在宫门口!”

    楚恒也不理他,抬脚就向宫门口走去:“你们这些糊涂东西!”

    “皇上!”梦溪喊住他。

    “怎么?”

    梦溪微笑着道:“皇上急什么?都已经等了这么久,如今相见近在咫尺,还怕什么呢?皇上这样急切的样子,可是要在故人面前失态了。”梦溪轻轻的提醒道。

    楚恒听罢,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时刻都要注意仪态。深吸一口气,定定心道:“你带朕去瞧瞧!”

    “是!”那小太监忙起身,跑了出去等候楚恒。

    陈凤允和疏影还站在宫门口,不肯离去。侍卫不耐烦的道:“你们若是想进宫门,就拿出证据,或是腰牌。否则,我们不能放行。到时候上面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都已经到了家门口,居然有家不能回,真是天大的笑话。没想到青楚的守卫,竟如此森严。”疏影无奈的说道。

    “如果你从没离开过,今天也不会受这么多苦。更不会有家回不得。一切都是我和二哥不好!”

    !“这事与你无关。都是命罢了。如果当初,我真的就死在了乱葬岗,现在也不会这么难。有时候,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休要乱说!你知道,二哥送你回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吗?你既知道,他送你回来的一片苦心。你何苦还说这样的话,来寒我们的心呢?”陈凤允说着低下头。

    “他的心思,我知道。又怎么会不懂?我只是,有些寒心了!”疏影伤感的道。

    “皇上驾到!”

    听得这一声,所有的侍卫全部跪下:“卑职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免!“楚恒漫不经心的道。

    那小太监指着疏影和陈凤允道:“皇上,就是他们!”说完,那小太监退到一旁。

    顺着那小太监手指的前方看去,陈凤允和疏影二人也正向这边看来。

    当初疏影离开的时候,刚到及笄之年。如今已经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妇人,一切早已不同往日。当初的小姑娘,现在已经颇具风姿,比起当年一肩挑起监国重任的长公主,看上去更加成熟。

    楚恒大踏步向疏影走来,一个侍卫拦住他的去路:“请皇上留步!那一男一女想要进宫,却没有任何凭证和腰牌。我等正在盘查。”

    后会无期

    接着那侍卫继续补充道:“卑职等还在想,如果她继续负隅顽抗。我们就、、、、、、”

    “就怎么样?”楚恒拦截道。

    “以擅闯禁宫罪论,杀无赦!”那侍卫低下头道。

    “啪!”楚恒一甩手,一巴掌将那人打倒在地。

    “皇上!”那侍卫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捂着嘴,满脸错愕的看着满脸愤怒不已的楚恒。

    只见,楚恒阴沉着脸看着她:“混账东西!长公主身份尊贵,岂是你们这等腌臜庸才可擅动的?还不退下!”

    那侍卫答应着,维维而退。楚恒大步向前走去,走到疏影面前停了下来,深深一揖:“给长公主请安!让你受惊了!”

    “皇上,免礼吧!与他们无关,他们也是,职责所在。我不怪他们!”疏影淡淡的说着。

    楚恒打量着站在一旁的湘王:“这位是、、、、、、”

    “在下陈国湘王!受人之托,将疏影送还。如今完璧归赵!”说完,向后退了一步。

    “有劳王爷费心了!王爷一路风尘劳累,稍候朕将为长公主接风,不如王爷也一同前往。让朕,聊表地主之谊可好?”

    湘王微微一礼:“有劳皇上了!但是本王在陈国尚有要事需要处理,需立刻返回。不便久留,请皇上见谅!”

    “既然如此,朕也不便强留。王爷千里迢迢而来,定要喝杯水酒再走不迟!”

    早有小太监,端了一杯酒过来:“王爷,请!”

    “如此,本王谢过了!”陈凤允接过酒一饮而尽。却在人眼力不及处,偷偷把酒倒掉。

    “多谢皇上的美酒,本王告辞!你保重!”说完,转身欲离去。

    疏影跑上前去:“王爷,等一下!”

    “怎么了?”湘王回头看看她,问道。

    疏影看着湘王眼睛略微潮湿,眼泪在里面转了转落了下来:“允哥哥,你保重!帮我照顾好他!”

    湘王温柔的帮她拭去眼泪:“已经到家了,还哭什么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也只能,送你到这里了。以后,你的家人会保护你。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二哥的,你放心!”

    “允哥哥,谢谢你。因为有你在,我在陈国的日子,才好过一些。每次想到你,我就不会那么难过。如果你不在了、、、、、、”

    “你现在回家了,一切灾难都过去了。所以,你很快也就不会再需要我的保护了。反倒是二哥,他现在需要我的保护。虽然我知道,我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了他什么。可是,我仍然会陪在他身边。”

    “嗯,谢谢你允哥哥。你保重!”

    “我走了,在我走之前,可不可以把你的眼泪擦干?你这样,我走的也不安心啊!”陈凤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着。

    “我答应你!”说完,疏影用力擦擦自己的眼睛。微笑着看向陈凤允。

    “这样可以了吧!”疏影红肿着眼睛看着陈凤允。

    陈凤允微笑的看着她:“你只有笑的时候才最美。保重!”陈凤允转过身,犹豫着离开。

    疏影很不喜欢这种离别的场景,当陈凤允转身的时刻,她也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因为,她不喜欢看着故人离去的背影。

    露宿

    莲韵苦笑着,拍拍喜极而泣的小荷:“我知道,我怎么会丢下你呢?我们是一定要一起回去的。走吧!”

    小荷听罢离开了莲韵的肩膀,含泪点头:“恩!”

    莲韵转身看看缓缓关闭的青篱宫门,无论里面是怎么样的情景,从此以后再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的恋恋不舍究竟为什么呢?

    “小姐,我们该走了!”小荷骑在马背上,催促着。

    小荷疑惑不解,难道她对这青篱还有什么留恋之处吗?她对南宫傲不是没有任何感情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莲韵低着头,一滴泪落在了地上。转身上马,向陈国大营奔去。

    莲韵和小荷回到陈国中军大营正值深夜,当她们站在悦王面前时,陈睿彦惊讶不已。他以为莲韵至少要在东方发白的时辰才回来,却不想这么快。一抹笑意附上嘴角:“这么快?怎么是不是想本王了?”

    莲韵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开口:“王爷,还有几个时辰天就亮了。我们、、、、、、”

    悦王听罢不禁皱眉,向远处看去才发现,莲韵身后还有一个人,立刻明白莲韵口中‘我们’的含义。

    “不知道王爷明早何时启程回国?”

    “明日早膳过后!”悦王冷冷的。

    “那我们、、、、、、”

    “来人!”

    “王爷!”来人看着两个女子,低头不语。

    “你去看看还有没有营帐,给他们搭一个,让他们暂时休息一下,天亮后启程回国!”

    “是!”听罢,那人下去准备。

    什么?营帐?临时的?莲韵心中不是滋味,可是行军在外,一切从简,军中只有自己和小荷两个女子,实在诸多不便。二人方才犹豫着转身离去。

    莲韵离去之时,停留在悦王脸上的眼神有一股愤恨的情绪,挥之不去。那眼神不经意留在悦王的心上,让他震惊莫名。

    这个女人心中到底有多少个心思,莲韵,你心中究竟有多少不甘?这才是刚刚开始,我们走着瞧。

    翌日清晨,早膳毕。陈国大军启程回国,陈国早已听闻悦王德胜凯旋和公主归国的消息,准备大摆筵席为其接风。

    得到消息的陈俊哲心中的喜悦,难以自持,看来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心中那个主意就更加坚决,只待悦王归国。

    陈国御书房。

    “朕就知道朕没有看错人,果然是文武双全那!看来你并没有让朕失望!”陈俊哲感叹着,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

    陈国东宫。

    “一群废物!连这样他都能得胜还朝,难道连老天爷也跟我作对?停止一切活动,马上收手。但是,一定要把原来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快速进行。事已至此,那个计划已经迫在眉睫!立刻执行!”太子陈琉膺吩咐道。

    “是,殿下!”管家听罢,连忙离去。

    陈睿彦,你我兄弟非要争个伯仲才能收场,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太子了!

    十五日后。悦王带着凯旋的大军,进了宫门。同时还有他的战利品莲韵和小荷。

    陈俊哲带着文武百官及太子,恭候在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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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是天涯沦落人

    悦王从马背上下来,小跑向前跪在陈俊哲面前:“儿臣不辱使命,凯旋而归,向父皇交旨!”

    陈俊哲见状,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悦王:“我儿快快请起!你是我陈国的骄傲,父皇以你为荣!”陈俊哲的略微激动,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二弟,你为我陈国可谓是鞠躬尽瘁,堪称一代将才!为兄的自叹不如啊!”说罢,笑着拍拍悦王的肩膀。

    “皇兄谬赞了!我倒愿意跟皇兄一样,守在父皇身边偷师呢!”说罢,二人相视而笑。

    陈俊哲看在眼里,满意的笑着:“你们许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有什么话进去说!你出征的这些天,你允弟几乎隔几日就进宫一次,打听你的消息!”

    悦王听罢惊喜万分:“真的吗父皇?”

    “君无戏言!”

    “那儿臣过一会儿便去找允弟!”

    “朕特意为你接风,已经在汇祥阁设宴,想必他已经等在那里。你们兄弟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不必拘束!”

    “多谢父皇恩典!”

    父子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笑着,还不时的提到陈凤允,完全把太子陈琉膺排除在外。

    陈琉膺看着前面两个人有说有笑,自己竟然一句话都插不上,心中愤懑不平。

    我才是太子,受万人追捧、众人瞩目的掌上明珠,可是如今父皇和悦王两个人,将自己架空。自己这太子之位也是岌岌可危,悦王在外立有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