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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妾第104部分阅读

    大打折扣。

    虽然自己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可若是为了这个女人丢掉了自己的资本那就得不偿失了。总之来日方长,她已经嫁进了悦王府,还怕没有机会吗?若是这个时候为了她得罪了所有人,太不值得了!

    想到这儿,悦王伸出手臂扶起弟弟:“允弟这不是在打我的嘴巴吗?你与我一同长大,我怎么会跟你计较这些个?再者,你今日是父皇的钦差,我可不敢领受此等大礼。快快起来吧!”

    听着哥哥开玩笑的语气,湘王起身道:“什么钦差不钦差,二哥这是在恶心我!只要二哥不真心怪我就最好了!”

    悦王拍拍弟弟肩膀:“怎么会?”

    悦王说完走近弟弟,低声道:“只要你别太让我作难!”

    湘王微怔,悦王微笑着离开:“那么本王现在可以迎娶我的新娘了吗?”

    “当然可以!二哥请!”

    悦王听罢走近花轿踢了轿门,等在一边。喜娘再次搀出莲韵,将莲韵的手放在悦王的手上。

    悦王牵着她的手,十分的小心,动作轻缓温柔。莲韵边走边犹豫,停住脚步微微侧身。迟疑了片刻,还是跟了过来。

    悦王见她有片刻的迟疑,转过身后贴近她:“这一次你却是逃不掉的!”说完,悦王的目光望向已经接近的二门。

    到了二门,悦王停止不前:“等等!”

    “按照王府中老一辈传下的规矩,妾室进门,走到二门的时候,要赤足跨火盆,之后才能走入厅堂。”悦王说着,目光看向旁边的新娘子。

    莲韵听罢,心中恨意又多了几分。陈睿彦,今日你不让我难看,是不会罢休了!

    在场人听罢,虽觉过分,可是也不能说什么。这是他们陈国开国皇帝,老祖宗定的规矩。即便侍妾身份再尊贵,嫁进王府就是王府的人,就要按照陈国的规矩办事。

    此时在场人都没有说话,湘王走到莲韵身边,声音中有一丝无奈:“莲韵,的确是这样。这是,我陈国开国时,就定下的规矩!侍妾身份低微,赤足进厅堂,表示嫁进王府之前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要忘却,做好你自己的本分。赤足表示忘却前尘。”

    莲韵转过身子,半晌迟疑的点点头。盖头下的莲韵,眼泪却在眼里打转,却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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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中计

    莲韵抬起脚,将鞋子脱掉。因为动作连贯,没有人看见她的身体在颤抖。莲韵一只手拎着鞋,一只手牵着绣球。

    悦王见状,满意的牵着绣球拉着她:“前面还有火盆等着你!你瞧,就在不远的前方。”悦王的声音温柔平静,可是言语里透露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透过橘红的盖头,莲韵依稀看见前面烧旺盛的火焰,却无法看清火盆在哪里。

    “你今日是不肯罢休了?就算赤足进入厅堂是你们老祖宗制定的规矩,难道赤足跨火盆也是你哪位老祖宗的杰作不成?”

    湘王看见不远处的火盆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二哥今日是不肯放过莲韵了。刚刚自己给了他这么大一个难堪,看来他是要让莲韵出丑才肯罢休。

    想罢,连忙上前制止:“虽然二哥今日纳妾,可是莲韵到底是父皇下旨册封的公主。你如此在人前羞辱与她,岂是大丈夫所为?”湘王冷冷的出言,质疑悦王的举动。

    所有人也赞同他的说法,认为他做的有些过分。他们从未见过,在新婚之日,三番两次让新娘难堪的新郎。

    悦王笑笑:“怎么会呢?允弟多虑了。就是给我熊心豹胆,我也不敢抗旨啊!”

    “既然如此,二哥此举着实让人生疑,我倒不明白了!”湘王说罢冷冷的。

    悦王听罢不禁莞尔,心中却怪弟弟多事,今日竟处处与自己作对:“莲韵公主来自民间,嫁娶之礼,当然也要遵循民间百姓的规矩。所谓规矩不可乱,正是这话了。”

    “民间嫁娶,新娘子进门都是要跨火盆的,以去掉霉运,将晦气留在门外,从此和乐幸福。我也是为了公主着想才会如此。若是允弟觉得此举逾越,此礼本王取消便是。事后若是被人说出不是,允弟可要为哥哥我周旋才是!”

    悦王用看好戏的心思看着无所适从的湘王。悦王说的头头是道,让人挑不出什么不是,又让人有口难言。

    湘王喜爱史书、杂记,以及诗词歌赋,涉猎极为广泛。他知道民间嫁娶确实是有这个习俗的,而且是娶正室的礼数,从这方面看,二哥的确没有苛待了莲韵。只是,这两个规矩合并在一起,不禁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反而看起来更像刻意为难公主。

    湘王冷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大有心满意足的架势,看来是有意为之。若是自己再替莲韵出头,恐怕以后她的苦日子更是没有尽头。

    而且二哥所说的确有理,自己也不好多说:“那是自然!”

    湘王说完,向莲韵点头示意,莲韵会意。赤足小心的跨过火盆,还差点儿毁坏了衣角。

    莲韵惊慌失措,惊叫了一声:“啊!”声音滑坡耳畔。

    悦王见状立刻一脚踩灭了衣角上的火星,怕她受惊,本能的将莲韵拥在怀中:“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吗?众目睽睽之下就投怀送抱了?”

    如果从外面能看到莲韵的眼神,她希望可以将他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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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方唱罢你登场

    莲韵趁机点了他的|岤,悦王突然觉得自己无法运气,有一股气流将他的膻中|岤封住。

    悦王惊恐的看着她:“你、、、、、你竟然、、、、、、”

    莲韵冷笑着:“王爷应该知道,此|岤被封意味着什么。相信王爷的性命比我值钱,只要王爷停止你那幼稚的伎俩,莲韵不会再为难王爷!”

    说完,莲韵微笑着:“王爷,请!”

    悦王铁青着脸,心中恨恨的。好你个莲韵,竟然会点|岤!一时没防备让你钻了空子。眼下受制于你,不能怎么样,你若是解了我的|岤,本王保证你今后的生活绝对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行至厅堂,莲韵穿上了鞋子。依照王府的规矩行了简单的礼数,见过了王妃尉迟寒烟和侧妃水无垠。依次行礼之后,莲韵被喜娘送至新房。悦王在外面招待宾客,心中不禁一片冰凉。

    坐在新房中的莲韵,心情并没有因为悦王的暂时离去而轻松。她所担心的是,她趁机点了悦王膻中|岤,解|岤的时候应该如何才不会惹祸上身。

    莲韵所在的地方是悦王在她醒来之后的一段日子,赶工建成的一座府邸,用来当做新房以及莲韵以后的住所。是仿造夏园所制,因为如此便取名叫碎阳园。

    悦王在院门前,挖了个莲池,里面洒满了荷花的种子,只等来年开春,便会一片碧绿。此时面对一片冰封的河面,和心里的落差莲韵根本一点儿心思都没有。从此刻起,她每天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那个该死的悦王。

    既然不能回去,那就与他周旋到底。陈睿彦,你既然一心要我痛苦,那我就与你周旋一番。除非我死,否则决不让你如愿。

    悦王受制于莲韵,不敢在酒席上多做逗留。膻中|岤被封是有时限的,若是超过了既定时辰,那就真的离阎罗殿不远了。

    陈凤允暗自纳闷,为何二哥宴席之上如此行色匆匆?仿佛是心不在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记得在进厅堂之前,莲韵好像做了什么?因为有一段距离,二人又贴的很近,他似乎没看到什么,难道与这有关?

    二哥让自己帮他陪客,他自己却慌张的离去,不会有什么事吧?心里隐约有些担心。

    陈凤允一边打着鼓,一边不禁担心着,忙不迭的还说着几句应酬的言语。

    陈睿彦走到碎阳园‘哐啷’一声推开房门,仿佛在发泄着满腔的愤恨。

    莲韵微微侧首,面才朝门口的方向,悄悄伸出手指给他解|岤。

    陈睿彦走到床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复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莲韵:“喝了它!”

    莲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拿在手里。陈睿彦将莲韵的酒杯丢在地上,用一只手粗暴的将盖头丢在一边。

    手掌紧紧捏着莲韵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莲韵的眼睛看向一边,陈睿彦用力将她的脸扳回来:“你要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本王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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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正浓时恨悠悠

    听到陈睿彦的话,莲韵心中不禁颤抖起来:“王爷如此厌恶于我,想必对我也不会有多大的兴趣!”说完,起身准备吹灭蜡烛

    “这么急着与本王洞房吗?”悦王挑逗着。

    “王爷既然对莲韵没有兴趣,而莲韵亦然。王爷请!”莲韵起身开门,下了逐客令。

    这个女人居然在新婚之夜,赶走自己的夫君。若不是对他没有任何渴求便是对他恨之入骨。既然如此,本王今夜定让你终身难忘。

    陈睿彦走近莲韵仔细的看着她,指尖在莲韵晶莹剔透的脸颊上划过,经过下颌向脖颈处游走。他的目光停留在那里,很想看清里面的颜色是不是也是这般的诱人。就在这时,他身体突然有了反应。

    该死,这个女人的身材怎么这么好,害自己居然有了这种冲动。悦王尽量忽视那种冲动,双手用力的将莲韵的衣服向两边拉开,直至腰间。

    瞬间,莲韵裸露的上身全部展现在他面前,莲韵慌忙的用手臂遮挡身体:“陈睿彦你好无耻!”双手不知所措的将衣服拉上来。

    可是,她的双手从身体离开,便立刻被陈睿彦制服,双臂被他紧紧禁锢在手中,随即将她拉向自己的怀中。闭着眼睛,嗅了起来。

    莲韵在她臂弯里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见她挣扎,陈睿彦放开禁锢他的双臂,用力将她推到床边。莲韵踉跄着站起来,手忙脚乱的一边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向床角退去:“你,你要做什么?”

    陈睿彦步步紧逼,一把将她摁在床上,莲韵一脚踢来,他早有防备,轻易的抓住她洁白的玉腿。陈睿彦的用手臂禁锢她的双手,腿压在莲韵的腿上。

    莲韵挣扎不休:“陈睿彦,你要做什么,快放手!”

    陈睿彦贴在她的身上,不禁赞叹:“我的美人,你很快就会知道本王要做什么了!”

    陈睿彦阴沉着脸色,从怀中掏出一把精钢所制的匕首。稀有的材质闪着寒光,锋利的刀尖,尖锐无比。

    莲韵见一道光从自己的面前掠过,闪了眼睛,突然意识到危险:“不要,不要!”莲韵的语气中透露着恐惧。

    陈睿彦怜爱的在莲韵的身体上面来回的摩擦,似乎爱不释手:“这样完美的身体,若是本王在上面留下点儿什么,岂不是破坏了美感?不过,本王发过誓,会让你求生无路入地无门。”说完,狠绝的用匕首在莲韵的背上一道道的刺着。

    “啊、、、、、、”莲韵没防备,钻心的疼痛袭来,凄厉的喊声直入云霄。

    尉迟寒烟手中的木鱼被这一声凄厉的喊叫,吓得丢在一边。水无垠手中茶杯里的茶也洒出了大半。两人都不约而同看向新房的方向,心下疑惑。

    莲韵不停的挣扎,陈睿彦则慢慢的刺着,似乎很享受:“哎?千万不要乱动,若本王的手一抖,不知道会不会不小心割了不该碰的地方!若是你变丑了,本王可不疼你喽!”一种完全挑逗的语气,让莲韵浑身颤抖,又气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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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斯

    陈睿彦冷笑着,手中的动作却不曾停下:“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吗?”

    莲韵瞪着他:“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些东西!”陈睿彦的气息就在莲韵的耳边萦绕,手中的动作更加用力。

    “你、、、、、、”莲韵痛苦的哽咽着。

    只片刻,莲韵全身冷汗淋漓,仿佛刚刚沐浴过,可是脸色却是惨白的紧。像极了一朵被摧残的鲜,让人怜惜。

    她的身体出了冷汗,双手开始变得湿滑,以至于难以控制。陈睿彦干脆用自己身体的力量去制服她,让她挣扎不得。那动作看起来,十分的暧昧。如果没有看见那只闪亮的匕首,在外人看来,他们真的像极了如胶似漆的新婚夫妇。

    陈睿彦,究竟你心里有多恨我?难道就是因为当初在青楚没有占到先机,吃了败仗而在这里报私仇吗?

    陈睿彦,你可真是个十足的小人。我疏影绝对没那么容易认输,只要,只要我还活着。我们至死方休!

    莲韵身上的血流了好多,意识开始模糊。若是就这样死了,倒也罢了。只是,自己曾经宁死不嫁,现在却死在了陈睿彦的手中,难道真是造化弄人?

    莲韵有气无力的趴在那里,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已无任何反抗之力。

    陈睿彦将匕首收回,满意的看着莲韵的背上三个血淋淋字迹,满意笑道:“大功告成!我的美人,辛苦了!”说完冷着脸离开。

    莲韵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便晕死过去。

    翌日清晨。

    菊香和梅兰走到门口,见碎阳园依旧大门紧闭,心下疑惑。怎么还没起身,都已经这么晚了。菊香不禁笑笑,公主还说自己不受宠。

    试探着敲敲门:“王爷,公主!该起身了!”等了许久,不见里面有人应声,心下奇怪。

    再等等吧,也许一会儿就起身了。菊香和梅兰商量之后,等在外面,端着脸盆在那里聊天。

    莲韵自从昨夜悦王离去的片刻昏死过去,下半夜就痛醒了,然后就再没睡着,昏昏沉沉总不清醒。

    现在她伤成这个样子,过一会儿还要去给悦王,王妃,侧妃请安,总要处理一下才好。

    “外面的,快、、、、、、快进来!”

    菊香和梅兰听到叫人,兴奋的:“快走!醒了醒了!”说完,敲门进入。

    “公主,我们、、、、、、”二人兴奋的话才说一半,剩下的话被惊恐所取代,手中的脸盆以及一应盥洗用具,全部散落地上。

    新房之中哪里有悦王的身影和恩爱和乐以及春光无限,竟是莲韵裸露在外、鲜血淋漓的背脊以及满屋的血腥之气。

    二人半天没反应过来,连忙跑过去:“公主,公主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你们终于来了。不要多问,快、、、、、、快帮我,我的梳妆台里面有金疮药、、、、、、”莲韵痛的快不能呼吸了,咬着牙勉强将话说完,随即瘫倒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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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

    菊香找到了金疮药,看了看伤口:“公主,你的伤口要赶快处理一下。我和梅兰再去取些东西!梅兰我们先走!”

    莲韵伸出手臂,肩膀上的疼痛让她五官再次纠结了起来:“你们动作轻些,千万不要让人发现!”

    “奴婢知道了!”说完,两人给莲韵的衣服盖在身上,转身离去。

    莲韵一夜没有盖被子,身体瑟瑟发抖,加上背脊的疼痛还有一夜未眠,精神萎靡许多。二人走后,莲韵略觉温暖些,有些昏昏欲睡。疼痛已经无法阻挡她的倦意,在她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门声响起、、、、、

    悦湮苑。

    水无垠站在悦王身后:“洞房花烛之夜,王爷为何到臣妾这儿来?”

    悦王冷着脸,瞥了水无垠一眼:“既然如此,本王不会再踏入悦湮苑半步!”说完,悦王向门口走去。

    水无垠连忙跑到悦王面前,张开双臂抱住他:“不不不!王爷误会了,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

    “王爷突然临幸,臣妾没有准备,怕、、、、、、怕怠慢了王爷!”

    水无垠可怜兮兮的看着悦王,脸上呈现一丝惊恐和小心。

    “你进王府已经快两年了,本王的规矩你都清楚。我相信你不会有什么大的疏漏!”

    “那是王爷不嫌弃罢了”

    “都已近这么晚了,还没过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