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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有毒第3部分阅读

    在了老鸨身边等着吩咐,果然是京都最大的烟柳之所,还雇了这么多的壮丁呢。

    “把她给我绑起来装进袋子里,按照老规矩处理。”老鸨得意的发话,身后的男人们拿着绳子袋子就围在凌雪身边,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刚要抬起凌雪的胳膊——

    “啊啊啊!”

    伴随着骨节错位的声音,为首的大汉顿时惨叫起来,跳出了好几步远。

    “怎么可能,那杯酒里面明明加了迷/药的……”老鸨难以置信的看着优雅轻笑的凌雪,惊恐的睁大双眼,烟雨楼这秘制的迷/药可是没有人能逃得过的,而且自己刚才明明亲眼看到凌雪已经把那酒给咽下去了……

    “噗。”凌雪笑,薄唇微开一口酒吐出来,指尖抹着唇角道:“可惜我没有喝下去呢。”

    已经中了一次春/药,自己怎么会傻到再犯一次相同的错误,这老鸨不善可就不要怪自己不仁了!

    “都愣着干什么,白养你们这群大男人了!都给我上啊!快点!”老鸨往后退着身子,躲在那几个男人后面就要往后跑……

    凌雪淡淡一笑,当空踩着他们的肩头轻巧越过,迅速的夺过一根麻绳,脚尖点地,轻笑着一扯手中的声音,顿时‘轰’的一声——手脚被缠在一起的男人全都系在一起倒下了身子。

    “怎么可能,你,你……”被拦住去路的老鸨惊慌失措的看着凌雪,完全无法相信一个看上去这般柔美的小女子居然先躲过了迷/药,又如此轻巧的制服了好多个训练有素的男人。

    “还不想要把秋水交出来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呢。”凌雪偏头粲然一笑,风度迷人,一掸胳膊上沾的灰尘瞅着那老鸨说着。

    “老,老身这就把秋水拿出来。”颤颤巍巍的双手,老鸨紧张的点了一个刚才伺候完男人的姑娘,低声说了几句,等到那姑娘再折回来手中托着样用红绸覆着的东西,凌雪掀开红绸见里面是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这样的成色真是极品。

    “这镯子就叫做秋水,是我们烟雨楼镇楼的宝物,既然王爷要就拿去吧。”说完都不等凌雪去接就直接把镯子连托盘的往凌雪手中推。

    “刚才我听隔壁屋一声声喊着秋水,难不成烟雨楼是用镯子伺候男人的?”凌雪抬手,却不是接镯子,而是直接握住端镯子那姑娘的手腕,对着老鸨已经苍白的脸接着说道:“人我领走了,要是聪明就不要追。”

    说完一步步淡定自若的领着秋水就走,要不是刚才听到隔壁间的动静,自己倒真不知道夜傲宸让自己取的东西居然会是一个青楼女子……转眼看着那紧张得很的女人,凌雪淡淡说道:“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秋水听了身子缩得更紧,怯生生的点着头,好看的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可是一抬头看清外面脸顿时煞白起来,呼吸骤然一停,惊恐的指着将烟雨楼围得层层叠叠的御林军,高举着正黄|色的旗子,是皇上的人。

    凌雪挑眉,真是好巧,自己出来领个人,还碰到那昏庸帝百年不遇的出来管事了?

    “站住,皇上有旨封查烟雨楼,任何人不得出来!”打头的侍卫骑在高头大马上传着圣旨,烟雨楼内顿时闹哄哄成一团,全都一脸错愕的看着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御林军。

    凌雪挑眉,这天色都这么晚,要是老实的等着被查,还不知道得折腾到什么时候。随便拾起一方手帕遮住了脸,给秋水也挡上一块,凌雪拖住秋水的手腕,直接将秋水拉到二层,一揽秋水的腰脚踩在窗框上:“抱紧点,我们从这里跳出去。”

    秋水一听身子不住颤抖起来,惊慌失措的想要挣回身子,睁大双眼使劲儿摇头:“不,不行,从这里跳下去会死人的……”

    还不等秋水说完,凌雪已拽住她一纵身从二层跳了下去——

    凌雪的脚轻盈的一踩在枝桠上,身边的秋水已经吓得只会喘气,全身无力的整个靠在凌雪的身上,指尖不住的颤抖着,凌雪皱眉,正要扯着她跳下树,忽然听到树下嘈杂的马蹄声响起。

    “树上什么人,现在下来饶你们不死!”粗犷的男声响起,陆陆续续借着夜色能看到涌在树下的人越来越多,不耐烦的已经一脚脚踹在树干上。

    凌雪感受着树干的震动,眯了眯眼,这样的穷追不舍甚至都已经追到了这面,难不成这伙人是冲自己来的?要是不来硬的,看来是不来一场硬仗是走不了了!

    第十二章 背上中刀

    秋水紧张得手心都是汗,哆嗦了半天才终于握住了那把刀,垂着眼根本不敢看凌雪。

    “听到没有,聋了吗!赶紧滚下来!”下面的侍卫喊声更加,又是重重一脚踢在树干上,凌雪将秋水拉在身后,横空一脚直接将喊话那人踢开,带着秋水骑在马上,手中操起了一把长枪。

    “急什么,这不是下来了么。”挑眉一笑,凌雪抡起手中的枪,腾空一跃直接横扫下围得最近的四人,手中转着自己枪,轻松优雅的样子。

    “居然敢踢老子,弟兄们,赶紧把这个野女人拿下,回去重重有赏!”还躺在地上的那侍卫高声的喊着,这一声果真是壮大了士气,更多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全都冲着凌雪奔腾过来。

    凌雪皱眉,这怎么也得有二三十个人了,而且自己现在还带着一个弱女子……

    紧紧一咬牙,凌雪又夺过一把长枪,手中的两支枪重重抡起,声音划破空气,‘嗖嗖嗖’的声音越来越响,凌雪一边转着身子护着秋水,一边还得留意从地上不断爬起的人。

    等到终于能歇一口气的时候,胳膊已经酸疼得有点举不起来,累,真的很累……

    “你没事吧?”凌雪粗重喘息着问道身后还颤抖着身子握着小刀的秋水,见秋水身上没有血,有点费力的一扬手拍了下马身,脚夹紧马穿梭于被击得失神的御林军中间奔向森林中,天都黑透,不知道某人有没有着急。

    “秋水,你别睡,再过一会儿就到摄政王府了。”凌雪余光瞥了眼那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秋水,专心的辨析着前路同秋水说道。

    而这话却似乎吓到了秋水似的,纤弱的身子剧烈一抖,一双手从后面小心的压在了凌雪的背上,忽然猛地一用力——

    鲜红的血迅速染透凌雪白色的衣裳,一把匕首半插进凌雪的后腰!

    “咝。”瞬时煞白了唇,抽疼的感觉顿时袭上来,凌雪左手捂住后腰的伤口,右手揪住正想要逃走的秋水,直接一掌重重打过去。

    这一掌打得秋水晕倒在马背上,而凌雪身上的伤口也扯得更深,血汹涌涌出。

    呵,凌雪冷冷一笑,自己敌得过二三十人御林军,却没有躲过一个弱女子的暗算。

    咬紧了牙,凌雪一把抽出那尖锐的匕首,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袭上来!简单的包扎上伤口,每一次抬手都格外的费力,汗水顺着额头滴滴落下,晕染开手掌上鲜红的血。

    等到终于到了摄政王府连马背上都染得一片猩红,入夜的摄政王府灯火通明,有一个人立在门前,待到费力走近,才看清不过等着的是木槿。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木槿担心得很……啊,小姐您,您怎么受伤了?”木槿看清凌雪身上的血,煞白着小脸惊慌的喊着。

    “别声张,先把她关起来,再找些止血的药。”凌雪简单平静的交代着,说话的时候,血还在越晕越开,见到木槿已经托着秋水进去,凌雪身子一晃,扶着门才站稳。

    夜晚的摄政王府很静很静,凌雪一步步的走得费劲,一个人扶下自己的人都没有,走向自己厢房的时候,正巧经过木婉莹那里,屋内还点着灯,熟悉的声音飘出来。

    “王爷,奴家看您近来很是宠着安阳凌雪,她可是婚前不贞之人呢。”

    “哦?吃醋了?”

    “奴家知道王爷这样的权势身边定少不了女人,奴家不想争宠,可王爷您不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心肠狠毒,下手毒辣的人,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您宠爱的。”

    “本王会宠一个失贞的人?不过是觉得她有用,留着做枚棋子,面子上哄着罢了。”

    优雅的嗓音说着残忍的话,字字清晰的传到凌雪耳内,背上的伤口刹时更疼,提醒着自己刚才的愚笨,凌雪冷冷轻笑,原来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过是枚棋子罢了,不过,他想要拿自己当棋子,她凌雪就会老实听他差遣?

    屋内的夜傲宸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窗上的人影,瞧着那人影平静的走过,微眯着眼,握在酒杯上的手指节一青,半晌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

    “呜,小姐,您,您怎么伤的这么重。”木槿不住的哭着,小手不住的颤抖,小心翼翼给凌雪敷药,那模样看上去比忍着疼的凌雪还要痛苦上好多分。

    “我没事的,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没法正躺在床上,凌雪趴在榻上才稍稍的止住了点疼,眼前不由闪过烟雨楼高举起的正黄|色大旗,那颜色和林中飞过来的金色箭羽相同,莫不是林中那次也是皇帝设下的埋伏?

    这样说来,这皇上看来也不是昏庸至极,倒是夜傲宸把皇帝想得简单了吧。

    闭上双眼,凌雪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不过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小姐,您醒了么?王爷来看您了。”凌雪刚睁眼就看到木槿红肿着双眼进来说着。

    “嗯,醒了。”坐起了身子,凌雪随意的一拢长发,低头瞥见衣上又晕开了一圈血渍,颦眉将血渍用被子掩住。

    挺拔帅气的身影踏进来,夜傲宸穿着一身黑色长衣,大手直接将凌雪扯在被上的手拉下,看清凌雪衣上的大片血迹,眉头紧紧的锁起。

    “你受伤了?”夜傲宸的指尖探向凌雪腰上的血,还没有触碰上又收回来,直视着凌雪的双眼,冷着声音问道。

    凌雪挑眉,流血吃疼的可是自己,他现在还跟自己摆起脸来了?昨日不还哄着自己的宠妃说什么要表面上哄着自己这枚棋子,这一转脸连这话都忘记了。

    “既然夫君都看到了,还问臣妾做什么,难不成是看这血渍太浅不满意?”凌雪轻轻的笑着,慵懒的靠在绣花枕头,风淡云清的模样。

    “安阳凌雪你不是很厉害么,就是去找一个人都能弄伤自己?烟雨楼不放人?”夜傲宸的眉头皱得更紧,扳过凌雪的脸,略显粗硬的动作扯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见到凌雪嘴角一抽,赶紧收回了手。

    第十三章 神医萧竹

    “不是烟雨楼不放人,是夫君要找的那美人儿好像不愿意来王府,喏,所以不就捅了臣妾一刀么。”唇角嗜着抹若无其事的笑,凌雪轻描淡写的说着,指尖轻轻点着滴落在被单上得到血迹问道:“臣妾还把那秋水带回来了,不知道夫君打算怎么惩治那刺伤你侧妃那人呢?”

    夜傲宸听了这句马上站起了身子,声音有点急的问道:“人带到哪里了?”

    那表情,着急,欣喜,还隐隐的有几分的期待,方才同凌雪说话时的那一点的担忧全都褪去,凌雪看着不由笑起来,刺伤自己的事只字未提,还说责罚,估计一会儿还要折回来怪罪自己打晕他那秋水美人把。

    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呵欠,凌雪对着候在一旁的木槿点头说道:“木槿,你带王爷去看昨晚我叫你关起来那女人。”

    木槿乖乖的站起身子,夜傲宸跟着木槿就不回头的出去,走到了门槛身子一停,慢慢的转回头来,正对上凌雪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双眼。

    “好好养着,这两天就不要多走动了。”似乎经过了好些的犹豫,夜傲宸才终于将关切的话说话,那双眼深不见底,完全揣测不透他的情感。

    凌雪微微点头,轻笑着看着夜傲宸出去,见到那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手指颤抖起来,紧紧咬着的唇没了血色,不是刚才故意装出坚强的样子给夜傲宸看,只是……他这样的男人,不配看自己脆弱的一面!

    这一刀还真重呵,解开腰上的全红了绷带,凌雪用铜镜照着背上的伤口,伤口处血肉模糊,因为刺得太深,经过了一夜还是没有生出结痂,昨晚木槿用的都是极简单的药,瞅着又淌下来的一小汪血,凌雪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

    木槿似乎说过摄政王府中的轩雅阁有个神医临萧竹,想来那里一定备了不少的药,看来是等不到夜傲宸恩典那临萧竹过来,离这里并不远,不如自己过去走一趟。

    简单的整理好衣服,凌雪慢慢的走出去,站在门口时看到木槿走在前面,正想要喊住木槿,便看到走在离木槿几步远的两人。

    夜傲宸扶着秋水,翩翩然的华美模样,几乎把秋水整个揽在怀里,而秋水低垂着头,娇滴滴的样子,怯生生的模样很是惹人怜爱,远远看上去,天造地设的一对似的。

    隐隐约约似乎想起夜傲宸曾同自己说过女人还是柔弱一点好,果然,他爱的是这样柔弱的小女人,而且这样看上去还是爱得极深,嫌自己那可悲的前世婚前失贞,却如此正大光明的强抢一个青楼的女子,如此宠溺的拥在怀中。

    伤口上吃疼,滑腻粘稠的感觉蔓延而下,凌雪松开握紧的手,唇角浮起一惯精致的笑,似乎又扯到伤口了呢。

    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太多的人,一片小竹林挡住了凌雪的视线,待到走近便看清中央修着一间小竹屋,木质的匾上的写着‘轩雅阁’三个字,清新卓然,配上竹子看上去有种恬雅的室外之感。

    哟,真没想到,在这金碧辉煌的王府中还有这样的一方净地呢。

    “有人吗?”凌雪踏进小院,站在竹屋前问着,能看到屋门半掩,清幽的药箱淡淡的飘出来,是沁人心脾的味道。

    等了半晌还是没有人答话,凌雪索性直接坐在一块院中的一块大石头上,手拨弄着竹叶,也许是身子虚弱的缘故,坐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沉沉的,困倦得很,没有力气。

    眼前有点模糊,竹叶也有点看不清,垂下头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修长的身影立在眼前,清雅的声音响起道:“听闻凌雪姑娘性格嚣张,在下还以为依你的性格会强闯进屋子,没想到竟会在这一直等着。”

    凌雪揉了揉眼,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眉眼带笑的对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男人说道:“要是你不在屋里我就闯进去了,可看到你在里面,何况是我有求于人,又有什么可嚣张的呢。”

    面具男临萧竹的身子稍稍一僵,转眼一个玉瓶放在凌雪手中,凌雪抬头的时候看到他已经转身回屋,屋门关上,能听到他清幽的说了声:“不送。”

    凌雪端量着手中的小瓶子,轻轻一笑,这临萧竹根本都没有问自己是哪里有伤就直接递药上来,呵,还挺有意思。

    凉风丝丝的吹着,有种让人心静的感觉,凌雪本来也不急就一步步慢慢的走回去,刚刚推开厢房的门就瞧见有人坐在其中,紧紧的锁着眉宇,不是很愉快的模样。

    “本王不是告诉你好好休息了么,为什么还到处乱跑?”夜傲宸压低的嗓音带着压迫感,浅黛色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揣测不透其中的情感。

    “不过出去透透气,倒是夫君怎么不陪着那秋水美人舍得又折回来了。”凌雪漫不经心的笑着,随意的坐下身子漫不经心的说着。

    “本王和秋水她不过……”夜傲宸刚要解释,忽然声音一停,微眯着双眸看向凌雪道:“爱妃,你这是嫌本王冷落了你?”

    问话的时候夜傲宸目不转睛的看着凌雪的表情,似乎想要从凌雪那没有一丝波澜的精致笑容中捕捉些什么细小的变化……

    自己嫌他冷落?笑话,就凭他也有冷落自己的份?一丝讥笑弱不可察的浮上唇角,昨夜误听的话又字字清晰的响在耳边,凌雪对镜梳着发斜斜的别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翡翠簪。

    “不是觉得夫君冷落了臣妾,而是觉得……”凌雪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过头偏头笑看着夜傲宸,发上的翡翠轻垂,不屑的看着夜傲宸眸中滑出的艳慕,凌雪缓缓的一字一字的说道:“而是觉得夫君这来的太频有点扰人,虽然夫君这张脸生得倒还不错,可一日看这么多次也觉得厌倦。”

    “安阳凌雪!”夜傲宸怒,天下不知多少人甘愿为让自己看一眼不惜一切,而她竟敢觉得自己扰人?!而且如此漫不经心的表情真真是没有半点把自己看在眼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