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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23部分阅读

洗浴中勿打扰’的牌嘛,这样一点不设防那不是只要进来了就白看……”

    美女脸色霎时转寒,一对无比冷俏的眸子,冷冷地盯着他。

    “你偷着我洗澡,难道还要怪我么?”

    “我是无意中进来的,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天仙一样的姊姊在洗澡。”庞昱眨眨眼睛,一脸的委屈。

    ——赞美的话女人都爱听,这是世上永恒不变的真理。

    而他这种不着痕迹的夸,更是没几个女人受得了。

    美女的脸色果然缓和,只眼中仍透着薄薄的愠怒:“你若知道呢?”

    零秒钟的思考,庞昱毫不犹豫地回答:“在下若是早知道这里有像姊姊一样仙子般的美人儿出浴,又知道周围没有用纱幔隔起……”

    “那你就不会来了么?”

    “怎么可能,在下就是两条腿都断了,爬也也要爬过来的!”

    美女这才真的怔住了,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男人像这样说话的。这可恨的死家丁、臭家丁,不要脸的下人,他怎会有如此厚的脸皮,如此大的胆子?明明偷看姑娘洗澡还义正严词,他知不知道什么叫龌龊什么叫羞耻?

    美女真的恼了,正要唤人来把这不要脸的东西撵出去,忽然听见门外边一把隐含雷火之气的怒喝:“琴伊,你在和谁说话!是不是有男人在你浴房里?”

    第八十六章 洗澡和做x的研究

    “琴伊!南南南南……南宫琴伊!?”

    庞昱结巴了,震惊了,嘴巴长得大大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会是她呢?怎么可能呢?老子耳朵挺灵的呀,昨天隔着车门明明和她说了不少话的怎么就没有听出来是南宫琴伊的声音呢。

    难道光顾着看忘记听……啊!

    等等!南宫琴伊……南宫琴伊……那不就是说,老子刚才、老子刚才把全京城——不,全天下男人梦中的女神看光了!!!

    庞昱心里狂跳,那个激动劲啊别提啦。

    全京城多少文人才子,侠客英雄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相互打破头就为见南宫琴伊一面,见面,是见“面”哦,顶多看看脸的,老子这是第一次来,第一次就进了绿绮轩,第一次就撞见美人新浴,第一次就上上下下看了个精光。

    哇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南宫大……美女……琴伊姐,那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他手在身前乱慌,极力想表达自己的清白,脚下当然是越走越走一直往南宫琴伊身边挨,准备适当时候来个亲密接触,像绑架小公主一样把南宫琴伊也给挟持了。

    ,门外的男人声音一听就知道不好对付,万一冲进来……绿绮轩可是南宫琴伊的地盘,不把她人制住天知道有没命出去!

    庞昱还在考虑用什么擒拿法最合适呢,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或者龙翻、虎步、猿博、蝉附?(娘的,这是擒拿法么!)

    南宫琴伊反先朝她扑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这是?

    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推、要推我!?

    开玩笑吧。

    不是女神么,她她她南宫琴伊,什么时候怎么成女王啦!

    见我长得帅居然还用强!!!

    木马、蜡烛、皮鞭操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庞昱来不及挣扎躲闪,南宫琴伊剥葱似的纤细玉指已经触及了他的脸颊,白得犹如温润晶莹的羊脂玉般的雪嫩掌心就在他眼皮底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常捂小萝莉嘴巴的他这一次反过来被南宫琴伊捂了!

    “别说话,我带你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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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大门被推了开。

    一个男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看了看浴池周围没人只有好几滩凌乱的水渍猛地一跺脚,快步走进浴池后边唯一的一间绣阁。

    绣阁里是南宫琴伊浴后小憩的闺房,房中妆台铜镜、纱帐绣榻无不精美。

    南宫琴伊就坐在床边的软榻上,看来是刚沐浴过不仅没有梳妆连衣裳都没穿好,只有一件粉色小衣裹着她青春正盛的膧体,外边披了一件薄薄的鹅黄纱裳,窗外的阳光微透进来,照的薄纱下的纤细藕臂、修长仿佛透明一般,她的肌肤本来就白,再给这样一映一衬,更是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

    男人看她穿得实在少自觉唐突,往后推开两步,沉着嗓子道:“琴伊,刚才你和谁说话?”声音里隐含着激动的颤抖,质问的意味更是十足。

    我靠靠靠靠靠靠靠,这谁啊,这种语气,这种态度,比老子还冲嘛!

    庞昱躺在床上,心里非常的愤慨。

    呃,大致和那日在蹁跹阁一样,南宫琴伊也把他藏在了自己床上,独自应付外边闯进来的男人。便宜了庞昱光看光她身体还不够居然睡到了往日里密熨南宫琴伊雪肤玉肌,啜饱南宫琴伊清冽香汗的锦衾软枕中,整张床上都是甜美馥郁、宛若新剥果瓣般的处子幽香,一嗅之下几欲,差些儿捧起枕巾来深嗅几口,舍不得再拿开——呃,如果不是外边太吵的话。

    “王爷。”南宫琴伊雪靥破天荒的现出一丝讥嘲的冷笑,“这里不是你的王府,我更不是你的什么人,做甚么事情,在哪里,和谁说话不劳王爷费心。”

    对,就这么答,不要刁他!王爷怎么了?王爷就能任闯美女的浴室,跑到人家睡房来唧唧歪歪?啊呸!

    庞昱义愤填膺,差点跳出去锤人,忽听那“王爷”长叹一声:“唉,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肯叫我一句爹爹么?”

    哈!?

    爹爹?八贤王!?

    庞昱一惊,差点从床下翻下来。

    他趴前了看,透过纱帐的些微缝隙。

    这位传说中位极人臣却淡泊名利、在大宋朝拥有无比影响力的“八千岁”穿着一身仅仅只能说稍显华贵的织锦长袍,但浑身上下却透着一股怎都掩不住的贵族气派,两鬓微微添霜,但没有丝毫衰老之态,五络长须、面如冠玉,既有儒者学仕的风度又有种崇山峻岳般的旷远气质。

    “是你对不起娘亲,难道还要想我认你!”南宫琴伊倏地站起来,冷冰冰的雪靥如罩寒霜,眼中透着深刻的恨意。

    “伊儿,爹当年是有苦衷的……”八贤王急欲辩解。

    南宫琴伊冷冷打断:“王爷,有什么事你请说,没有就请出去,琴伊还要沐浴更衣。另外,下次请你不要再来了,这里不欢迎!”

    一提到沐浴,八王爷脑门青筋狂跳。

    他不是傻瓜,刚才女儿房里的男人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冲进来看时已经没影了,不过很可惜,躲起来的庞昱再度犯了一个大错误。

    ——人上床了,鞋还丢在外边。

    看见床边胡乱踢下来的那双男人靴子,八贤王肺也气炸了!

    本来这是件好事,女儿房里藏着男人,他抱外孙的心愿怕是离实现不远了。

    可这双鞋分明是家丁穿的!莫说他的女儿、堂堂大宋公主,就是单天下第一名妓的身份也不能委身下嫁,把终生托付给一个下人啊!

    八贤王的心在滴血。

    洗澡,刚才女儿明明在洗澡!

    身为过来人他知道通常“做”甚么之前要洗,或者“做”完了甚么又要洗。

    爱啊爱啊爱啊,是爱啊啊啊啊!!!

    或者更火辣一点,在浴池里边洗边做!?

    八贤王要抓狂了。

    如果不是顾忌女儿颜面恐怕就是拼了老命也把要床上藏着的男人撕成碎片!

    “伊儿。”他强忍住怒火,尽最大的努力劝女儿,“就算你不承认,但你始终是我赵元俨的女儿、大宋朝的公主,身上流淌着赵氏的血脉。从出生那刻起,你的身份便已经注定了,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关乎的都不仅仅是你自己,而是大宋朝……伊儿,爹的话你懂么,你的人生还长,切不可为一晌贪欢……”

    “你还有脸说!”南宫琴伊嘶声娇斥,秀眸射出深刻的仇恨,“当年若不是你贪一晌之欢玷污了娘亲,怎么会有……怎么会有……”高耸的胸脯不住急促起伏,两行清泪沿着滑如凝脂地脸颊一滴滴落下。

    八贤王慌了神。

    “不是这样的,女儿,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你听爹说,听爹解释啊!”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南宫琴伊尖声大叫,多年来辛苦压抑的酸楚悲愤,一下子冲破了堤防,泪水霎时有如泉涌,满头青丝胡乱摇散,完全失控地冲八贤王大叫,“滚!滚啊!滚出去!我爱做甚么,愿意做甚么,喜欢做甚么,喜欢和谁做,不用你管!!!滚啊!滚啊!滚啊!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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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七章 四哥独闯开封府

    “阳光灿烂的日子,少年要珍惜……”

    哼着小曲,庞昱大摇大摆从绿绮轩后门走出来。

    本来他是坚持要从大门光明正大地出去滴,可是实在挨不住才刚刚哭过一通的南宫琴伊的软语哀求。

    “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听到的、理解到的一切全都不准说出去,否则我不保证以后你出门上大街会被多少人踩死。”南宫琴伊一双秀眸冷冷盯着他,声音如冰屑撞击,寒泉鸣响,仿佛一瞬间化身天界的仙女,泯灭了一切属于人间的感情。

    喂喂喂,不带这样的,这是威胁人呐!庞昱想问的事情还没问出口,就被下了最后通牒。

    “这……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登徒子,滛贼,没有资格谈条件!”

    喂喂喂,不就看了你洗澡么,至于发这么大火?

    四哥从小到大,看过的姑娘洗澡多了去了,个个要是都像你这样那不得天天有人自杀——唉,算了,女神也是有脾气的哎,帅哥不计美女过,咱就别和他一般见识啦,顶多明儿再来,再来看个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庞昱从来是个体贴美女的人,所以他从后门出来了。

    当然,另一个原因是怕走大门被外头南宫琴伊疯狂fans扔鸡蛋,砸砖头,另外四个小丫头恨不得把他嚼碎撕烂的“恐”怖眼神也是有那么点叫人发怵的。

    “……悲哀要忘记,失败要忘记,一定要胜自己……”

    “……生活本来就该多姿多采,幸福需要自己的努力……”

    “光辉岁月得来不容易,别忘了最美的花开放在……

    反正看了个饱,庞昱滋当赚了,心情快乐的很,碰碰跳跳边走边哼着小曲,这不“春”字还憋在嗓子里呢,脚步忽然停住了。

    就在前边不远处的大路上,几个穿着北海郡王府服色的王府侍卫,高呼小叫着推过来一辆囚车,囚车里边关着的赫然是……

    万人敌!

    “哐!哐哐哐!哐——”侍卫们一边走一边敲锣引得路人纷纷围观。

    “京城百姓父老乡亲们,大家看一看啦。今天早晨就刚刚、不久前,这个家伙在城南最大的五福茶馆里散布谣言,借喝茶之机到处传播我家王爷的坏话,我等现将其缉拿,扭送开封府,再有不知死活到处污蔑北海郡王者,一律同罪!”

    唉,果然不行了呀。

    庞昱感叹着。

    鄙视对手是要不得滴,赵允弼又不是傻子一次两次听到不利于自己的传言肯定猜到是有人刻意散布,派人严查酒楼、茶馆、说书场这些地方,阻止谣言横行……也罢,昨晚赏万人敌一顿云腿,就是要他出来当靶子试试水的。

    果然,一大早出门去现在就被逮了,看样子得改变改变策略,舆论战不能再这么玩咯——是时候“发明”点小报、传单这些“大杀器”了。

    眼下第一件要做的事……大杀器不急,真不用急,真的。反正有俩闲的蛋痛的大少帮衬,一个招呼打下去就是不搞雕版印光用手抄的人家钱大爷一晚上也有本事给你整出几千张来。当务之急,是先把万人敌捞回来,别他进了开封府挨不住酷刑一股脑的全招了——放谣言诬赖赵允弼没啥,四哥不怕走漏。反正是谁搞得鬼、谁阴得谁、谁下得套、谁在背后捅刀子,两边都心知肚明;四哥担心的是万人敌这吃货万一被关进大牢几天吃不饱一“饿”之下把在锦熙客栈造谣编滛贼故事的前科也给撂了,传到展昭和白玉堂耳里,那下一个被烧的

    估计就是太师府。

    所以……劫囚车?

    有道是艺高人胆大嘛,老子怕谁?

    庞昱摸了摸怀里的银砖和足足两大包石灰粉。

    呸,四哥我才没这么傻咧!

    君子动口不动手,才子用智不用力,捞个人而已找墙头草老吴不是更简单,何况……哼哼哼,还有件事情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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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封府衙,正堂。

    午膳过后,开封府尹吴恭政把师爷、文书、衙差等等支开,趴在案上打小盹。

    趴了才不到半盏茶,“咚咚咚”的锤桌子声吵得他再没有小憩的心情。

    “大胆,本府正在午休,谁敢……”吴恭政刚打两句官腔,猛地撑着案几跳起来,怔怔地往前边看,看得眼睛都直了。

    “庞庞庞、庞四!?”

    “我姓庞,叫四,不是庞庞庞、庞四。”庞昱站在堂下仍然高出吴恭政一大截,居高临下笑眯眯的看着他。

    “庞四,你、你还敢来!”吴恭政一拍惊堂木,气急败坏的吼。

    “我为什么不敢来?”庞昱依然在笑,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上的案卷书册。

    “你、你大胆!”吴恭政抓起惊堂木,又是一拍,“你可知自己现在三桩大案的被告,本府方才亲率衙役到太师府缉拿,若不是被太师夫人……哼,你到开封府来就是自投罗网,倒省了本府拿人的功夫!”

    “吴大人,吴——恭——政!”四哥最看不惯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欺善怕恶逮着就装清高的狗官,差点掏银砖兜头拍过去了。

    “大胆,竟敢直呼本官名讳。”吴恭政恼了,举起惊堂木又要拍。

    庞昱劈手夺过扔地上,眼神凶暴起来,恶狠狠的瞪他。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吴恭政慌了手脚,扶着椅子往后退。这也不能怪他堂堂开封府胆子忒小,实在是庞昱眼睛里天生自带的杀气太凶悍、太恐怖——知道么,杀过人的人他的眼神就是和没杀过的人不一样,而杀过很多人的眼神又和杀过人的不一样。庞昱手上虽然没沾过血,眼神却天生沦为了第二种,冷冷一扫吴恭政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竟比以前审过的江洋大盗还要恐怖!

    “没什么,就是想和吴大人商量件事情。”

    “什、什么事?”吴恭政勉强坐直,“我告诉你,你别指望本府放你一马,两位郡王可都来了条子发了话,再、再怎么商量你都是死路一条!”

    “吴大人以为我是来求你高抬贵手的?”

    “难道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庞昱大笑,脸上尽露张狂。

    吴恭政想哭,大哭!

    他这开封府尹当的窝囊啊,简直太窝囊了!

    成天看京里这些高官显贵的脸色不说,现在连一个小家丁都骑头上来了,放话要和他打……打什么“商量”,过分,简直太过分啦!

    “吴大人以为,我是个小小家丁,狗腿子一样的人,只懂仗着主子的权势横行霸道,真本事一点没有,和你‘商量’简直侮辱你,对不对?”

    “哼!知道就好。”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