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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35部分阅读

    她背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为之醉,喃喃道:“庞……庞大哥……你……啊……嗯……慢点……慢点……”

    庞昱俯身身子。从双唇向下吻去,一点点吻着狄秀香纤细欲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同时吻着狄秀香的肌肤和乌发。

    初识情趣的狄秀香,如何能压抑庞昱送来的阵阵柔情,香汗微渗,口中轻声娇吟:“哎……啊啊啊嗳……庞大哥……大哥……呃呃……”虽然只是几声轻微的呻吟。却是销人心魄,听得庞昱气血腾涌,登时下身渐渐硬直起来,心神一荡,亲吻之时,轻轻啜了一下。狄秀香身子一颤,“嘤”地轻呼一声。

    庞昱凝望着狄秀香水润地双眸,见她眼中带着些许退缩畏惧,登时停止了动作,柔声道:“会怕吗?”

    狄秀香眨着眼,娇躯微微发抖,怕是那日赵世清的暴行在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地阴影,面色紧张地点了点头,语音微颤。低声道:“嗯,有点……是有点……有点怕……可是,我……”嗫嚅半晌,忽地一咬粉嫩嫩下唇,搂住庞昱后劲,脸颊相贴,轻声道:“庞大哥,你……你来罢……秀香忍着!”

    庞昱万分痛惜,暗暗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温柔,绝不能让秀香感到一点不快。我是真心爱她的。就要全力为她设想,千万不能稍加勉强。”当下轻轻爱抚着秀香的纤细小巧的脖颈。柔声道:“秀香,别太紧张,大哥怎样都不要紧,但若你觉得不好受,一定要说出来,知道了么?”

    狄秀香含羞点头,深深呼吸几下,低声道:“我……我晓得的。”

    庞昱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投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伸手慢慢解开狄秀香地衣衫,当手指触及前襟时,狄秀香身体又忍不住颤了一下,庞昱益发的放缓动作,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褪下她的外裳,虽然还有亵衣和布裙的遮蔽,但那姣美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展露出来,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狄秀香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庞昱一一入眼,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轻轻地拉开狄秀香手臂,不料她身子一缩,紧紧挡在胸口,不让庞昱越雷池一步,脸上表情交杂着不安、徨惑、羞赧,又带有几分畏惧,庞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低声轻呼:“秀香!”

    狄秀香紧张的俏脸现出些许歉意,低声道:“对、对不起……庞大哥,我……我会试着放松的……”但是一双纤细的手臂仍然拼命挡住胸口,匀称的双腿也下意识地夹紧,怎么都放松不开。

    庞昱爱她、疼她,不敢躁进,小心翼翼循序而行,轻轻按压着狄秀香双肩,给予最柔顺的抚爱,然后再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肘、皓腕,不论停留在哪一处,娇稚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明明手上感觉得到滑嫩的触感,却彷佛入手即融一般,当真诱人之极,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放开。

    庞昱轻巧地揉拭狄秀香的白嫩藕臂,虽然是满心兴奋,却唯恐她心中害怕承受不起,咬牙强自压抑欲望,渐次抚摸到了狄秀香挡在胸前地手臂。

    狄秀香轻声惊呼,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一波波暖和的舒适感觉从手上传到,使她一点一滴地松弛下来,轻声呻吟:“庞大哥……啊……呃……”

    庞昱一只手轻轻拨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谨慎地观察狄秀香的反应。

    狄秀香眉梢颤动,渐渐动情,张着那樱桃小口,不住地喘息。庞昱轻轻地用腿分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女性的直觉使狄秀香一下子紧张起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惊恐地睁开,小手死死地抓住庞昱地手臂,平坦地小腹绷得紧紧,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羞涩的一刻。

    庞昱凑上去吻了一下,拿开了狄秀香地手臂,接着松开她身上的小兜系带。

    此时,狄秀香四肢的动作仍然有些紧绷,庞昱低头蜜吻不住的安慰她,身子前倾,欲将那肚兜取下,可是他这一凑前,昂立的下体正好顶到狄秀香双腿之间的部分,狄秀香猛地浑身一震,失声叫道:“啊----不要!”

    庞昱吃了一惊,连忙停下动作,柔声问:“秀香,怎么了?”

    狄秀香脸色苍白,眼中充满恐惧神色,似乎想起了当日险遭赵世清凌辱的场景,颤声道:“不要……我不要,不要……”

    庞昱“轰”的一拳种种砸在旁边墙上,刚才的亢奋心情立时飞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担忧,低声道:“秀香,你别害怕,是庞大哥……”

    话才出口,狄秀香陡地挣开他的手掌,双手死命掩着身体,连声哭叫:“滚开,别过来……不要……呜……呜呜呜……走开……不要啊!”柔弱不堪的身体失却主宰地颤抖着,苍白的脸蛋满是惊惶。

    眼见狄秀香痛苦的呜咽,庞昱心如刀割,更有一股熊熊怒火在胸臆燃烧:“狗娘样的赵世清,你让秀香受到的惊吓,令她伤痛至此!”他这一怒非同小可,直恨不得马上召集人手杀到安定郡王府去,把赵世清揪出来千刀万剐。

    不过现在安慰秀香才是要紧,无论怎样,绝不能让她脆弱的心灵再接受贰次的伤害!庞昱强行压抑住内心极端的愤怒和憎恨,轻轻静静地按住狄秀香肩头。

    狄秀香呆了一呆,空洞的眼眸望着庞昱,渐渐止住了叫唤,忽然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泪水倾斜而下。

    庞昱轻轻搂着狄秀香,强忍心中的苦楚,柔声道:“秀香,你别怕,有庞大哥在这里,你什么也不用怕的。”也不知狄秀香是否听到,只是伏在庞昱胸前哭着,似乎要把这许多天来,心中一切悲痛全部发泄出去。

    过了好一会,总算哭声稍歇,狄秀香抬起了头,泪眼朦胧,低声歉疚道:“庞大哥,对、对不起……”语音仍带呜咽

    庞昱心里只有疼惜,连忙为她披上衣服,柔声道:“好些了吗?”

    狄秀香拭了拭眼泪,脸色哀伤,低声说道:“我……我以为我可以忘记那天的……忘记了……结果……结果……”眼眶里泪花翻涌,眼看又要滑落下来。

    庞昱一把抱住她,紧紧抱住,用身体的温暖抚慰她受伤的心。

    “秀香,不要难过,你已经很坚强了。以后有庞大哥陪着你,跟你在一起,一定可以……可以帮你扫除这个阴影的。”

    狄秀香“嗯”的点了点头,温驯的伏在他怀里。

    两个人彼此间充满柔情蜜意,紧紧的抱在一起,谁也没有注意到。

    窗外的茫茫夜色里,一双闪着精光的黑瞳,把房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遇任黄

    狄秀香沉沉谁去,庞昱这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两小时十七分,四哥有史以来在女人房里待得最长时间。

    也是最怜爱、最疼惜、最最最心如刀绞的的时间。

    在房里、在床上,她心里想得只是如何安慰狄秀香。

    等到一走出来。

    四哥只想杀人!!!

    刚出院子(春满园分七个小院),一只手从后边搭上了肩膀。

    “滚开,别烦我,老子想杀人!”虎啸龙吟一般的怒吼。

    “哟,火气还真大,早知如此救人的时候早到一点嘛,小姑娘也不用害怕得连行房都不敢了。”声音略带戏谑,更有种骨子里的透出来的孤傲。

    庞昱蓦地转身,眼前一片雪白。

    “白玉堂!”他吃了一惊,第一反应不是计较白老鼠为什么又出现在他这里,而是想把府里的护院头子庞斐剁成碎块碾了喂狗!

    一次就算了。两次也算了。这他妈地都第三次了!太师府是什么人想进来就进来。出入自由地不设防地破窑子么!

    丫手下一百来个巡夜地侍卫护院吃屎去啦!!!

    “偷看我行房。你还要不要脸?”他瞪着白玉堂。发疯一样地怒吼。顾不得这厮发狠起来手一挥就能要他去地下陪阎王爷喝茶。白玉堂看见他这个样子。反而笑了:“好好好。这次算白爷爷不对。白爷爷不该看。白爷爷有错。白爷爷给你道歉。”

    他认软。庞昱倒不好意思继续吼下去了。沉声道:“你来做什么。私闯民宅是犯法地知不知道?”

    “是么?”白玉堂翻翻眼睛。不屑地道:“如果这也算犯法。那白爷爷从小到大翻墙入户地次数加起来关上一千年都还有剩。”

    “你来倒底作甚么?”

    “哦,没啥,找你问问女妖精的事。”

    庞昱听他说女妖精,第一反应是花想容,不过白玉堂一只手转眼便搭了上来,急急问道:“喂。你小舅子不是已经回来了么,女妖精的事情肯定问过了吧,赶紧告诉我,她住在什么地方,白爷爷不服,要再去和他比试比试!”

    d,什么妖女,是神仙姐姐!

    庞昱很想揪着他警告他不要在称呼上玷污神仙姐姐,四哥会生气的。后果很严重!不过看白玉堂一脸忿忿,咬牙切齿的样子,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哦。你说她啊,青儿倒是没告诉我,不过我见到她自己问清楚了。”

    白玉堂激动了,急得跳脚,一把揪住他衣服:“快说,她在在哪,在哪里?这女妖精,死女妖精,白爷爷找了这些天。翻遍全城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她在哪,告诉我,白爷爷要跟她分个高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他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庞昱估计要是自己说不知道,当场就能给剁成一百零八块拿去喂狗,不过要是瞎说个地方,白玉堂去了没找到,回来估计他就成两百十几块或者更多了。

    “神仙姐姐的事呢……我全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

    白玉堂一把掐住庞昱脖子:“信不信?如果你不说,白爷爷现在就杀了你。”

    “信,当然信,白大侠言出必行,天下谁不知道。”庞昱也翻翻眼脚。

    白玉堂最喜欢听人这样“赞美”,脸色稍稍缓和了点,沉声道:“那还不说!”

    “白大侠,你知道地。”庞昱耸耸肩。手一摊。做个无可奈何的姿势,“女人。从来是种不讲理的动物,神仙姐姐若是知道我不经过她同意就告诉你她的事,一定问都不问,对着我胸口就是一剑……我、我可不想如花似玉的老婆守寡。”

    白玉堂眼神一厉:“白爷爷一样可以叫那小姑娘死丈夫。”

    “白大侠要和不讲道理的女人比谁狠么?”

    “你……”白玉堂直瞪眼,被他挤兑地说不出话。

    “你、你要怎样才肯说!”

    庞昱差点冲口说“你去给我剁了赵世清,我就告诉你”,冷不丁看见白玉堂瞪他的眼睛存着诱惑,心想:娘的,这丫也是鬼精鬼精的人,老子要是真这么提法或者说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一定会被戳穿。

    哼哼,四哥才没这么傻咧!

    “要我说嘛……除非……除非白大侠……白大侠……”

    白玉堂果然眼眸一寒,一只手摁住了剑柄。

    “除非白大侠有法子让神仙姐姐答应,答应我把她的事情告诉你。”

    白玉堂一听,觉得这还差不多。

    可是马上想到,娘的,白爷爷要是有办法让她答应,那不就是见着人了嘛,见着了还用找什么住处,直接抄家伙上了都!

    “当然,我也可以替白大侠问一问的。”庞昱及时插了句嘴。

    “什么时候问?”

    “这个嘛……那得神仙姐姐来找我,我才能跟她说----神仙姐姐不准我私自去她住的地方,说要是看见我就把我宰了。”

    “那他什么时候来找你?”白玉堂忍住怒火问。

    庞昱翻眼睛,看天。

    天知道。

    白玉堂肺也气炸了,被这小子带的扯了半天,最后等于什么没问!

    他想揪着庞昱戳两剑泄愤,偏是这小子伶牙俐齿,挤兑地他没法动手。----闻名京城,不对,是闻名天下的锦毛鼠白玉堂,岂能和蛮不讲理的妖女做同样地事情!

    白玉堂动不了手,但是决定气气他。

    “啊对了。”他放开庞昱,往后退两步,用一种怜悯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南宫琴伊是你的相好吧,昨儿那么急着赶来法场救你。”

    “什么叫好像是?就是!!!”庞昱潇洒的一甩头发,心想:娘的,这可不是四哥出去乱说。是南宫琴伊自己要来,被人联想成我们之间真的有私情。

    那也只能怪她!

    “哦,我看见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白玉堂挑挑眉,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庞昱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丫有意气他,笑道:“那我现在还和白大侠你在一起……聊天呢,被人看见是不是说我好男风?”

    白玉堂哈哈大笑。笑得狂野不羁,洒脱飞扬。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头顶上带地帽子都绿油油了,还蒙在鼓里,哈哈哈哈----”

    大笑声中,白玉堂身子飘了起来,流星电闪一般往院墙外掠去。

    “喂,喂喂喂,你说清楚。说清楚再走!”庞昱急了,跳着脚大喊。

    就是他这喊得功夫,白玉堂已经影踪不见。只余他满带戏谑调侃的声音远远飘过来:“白爷爷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人进了房,亲密着呢,就差没上床啦----”

    “去你妈地,白老鼠!”庞昱捡起块石头扔过去,指天大骂。

    “想四哥生气?妄想!没门!做你的春秋大梦!!!”

    连着两天,都是春光灿烂的日子。

    绿绮轩外照旧聚集了无数想一睹南宫琴伊芳容的才子学仕。

    只不过今天,人格外多。

    因为依惯例在花魁大赛举行之前,所有参与地青楼妓院都会举行一系列的拉拢人气的“活动”。诸如歌舞表演、琴会、诗会等等。

    南宫琴伊虽然蝉联三界花魁,不过今年多了两大对手,一个是号称江南第一美女的七秀坊首席舞姬邹熙芸,另一个登台不到数日就把全京城的狂蜂浪蝶、好色诸少通通引到蹁跹阁去,为了进个门都生生闹出好几条人命地花想容。

    所以即使以南宫琴伊的出尘脱俗、清高冷傲,为了确保获胜也不得不有所“行动”,在花魁大赛即将举办的消息传扬开来后,高调宣布将于今日在绿绮轩中一展琴艺,欢迎各方文人雅士、才子马蚤客到场欣赏。

    虽然庞昱迄今搞不懂一个花魁大赛的头名有什么好争。也不在乎倒底是什么男人和南宫琴伊暧昧地都到一个房间里去了,但他还是来了,一个人来的。

    呃,四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南宫琴伊为了救他一命,飞马赶来法场提供线索,虽然没等她开口包黑子就把案破了,但是。

    知恩图报地四哥无论如何也是该亲自登门表示一下感谢的嘛。

    绿绮轩外人山人海。

    庞昱来地不算早,等到地时候整条大街已经水泄不通了。

    ----早也没用。前天夜里他和狄秀香在房里相偎相依的时候。南宫琴伊地疯狂fans们就已经在这里开始排队了。

    望着前边拍了足足几十米长的队伍,四哥不急。一点都不急。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不用喊“借过”也不用动粗玩暴力,只是用眼神略略一扫,人群“哗啦----”就分开来一条大道。

    现在的四哥已经是闻名京城地少年英雄了,更是独自战翻太子党的义士,眼神或者都是多余的,周围只要一个人认出他,谁敢挡道?

    别人都乖乖让路了,四哥有什么理由客气,头发一甩,潇潇洒洒走过去,远远的就看大门口摆着一张案台,旁边笑靥如花的香君小妹妹正抱着一个大红木箱走过来,奋力的想把木箱往上边放。

    “香君妹子,你别动,四哥来,四哥帮你。”

    他喊着跑过去,跑得飞快,一溜烟就窜到了香君身边。

    香君看见他,龇牙扮了个鬼脸,拧着小鼻子哼道:“哼,你也知道来啊,不许插队儿,乖乖排去。”声音娇甜脆嫩,甚是好听。

    “插队。我有插队么?”庞昱脸皮厚起来那是连汴梁的城墙也比不了的,乜眼一掠旁边排着队的人群,喊道,“喂,你们大伙谁看见过四哥插队了,看见地站出来。跟我的香君妹子说说,啊?”

    一溜烟的全场摇头。

    四哥现在可是不得了滴人物,皇上封天丁,郡王都敢阉,单挑王爷党,还和南宫大家有一腿,除非脑子抽筋嫌命长,否则谁敢站出来。

    有人会嫌命长么?没有。

    至少这里没有。

    所以四哥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