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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丁第72部分阅读

    “哎呀,我不是故意隐瞒你,是怕你舍不得下边弟兄受难,所以才没有说!”庞连连顿足,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委屈样子,“你想想,你们空幻有多少人,六十?六百?还是六千?现在不过抓六个,又不是要他们去死,受点刑、吃点苦,换六十、六百、六千个人从此再不用提心吊胆,你说该还是不该!”

    邹熙芸再无话可说,反而被他吃瘪的神态逗得有些想笑。

    “我说好姐姐,都这样子了,你还不肯原谅小弟我?”这“姐姐”一喊,“小弟”一唤,邹熙芸终忍不住,嘴角飘出一丝无比动人的笑意,嗔恼道:“你、你早却不说,害得人家又急又恼,都被你急死啦!”她的失笑失笑如银瓶乍破,刹那间的笑颜宛如云破月来花弄影般无比动人。

    庞心中一荡,往她腰际搂过去,笑道:“这就对了嘛,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来,我们赶紧到床上探讨一下。”

    明明还没有挨到,邹熙芸身子倏然紧绷起来,拨开他的手,微嗔道:“什么……什么小两口,你、你不许乱叫。”

    庞才不搭理呢,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笑脸地道:“乱叫?我有‘乱’么,我们经常坐的事情,和小两口有什么区别?”

    “你……”邹熙芸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以后不许再说了!要是给丫头们听见……我……可羞死人了。”

    庞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关系?难道我家娘子这么害臊,都和相公做了不知多少次还怕给人知道?”

    “谁是你娘子?你别乱说!”邹熙芸虽然嗔怒,可是被庞拦腰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倒像是小夫妻之间打情骂俏。庞就是爱这调调,索性低头吻起她的颈子来,逼得邹熙芸细声娇喘,同时调笑:“好娘子,还害羞呀?来,叫声相公,我就给你个痛快的。”

    “不……不要——”邹熙芸奋力抵抗,却被庞耳鬓廝摩的轻软调戏弄得毫无招架之力,连曳地的水绸长裙都被掀了起来。

    “啊——”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呻吟,竟是庞的坏手伸到她裙里贼兮兮地乱摸,勾起的手指在腿心熟练的挑拨,弄得她浑身发颤。

    “好芸芸,别再逞强了,瞧你湿的……,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么快?”庞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

    “怎么样,想要了吧?”

    邹熙芸倚在庞怀中直喘,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解,这才含羞点了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啊。”庞有心逗她,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她的丰臀,轻轻摩擦,却迟迟不付诸行动,邹熙芸被磨得浑身发颤,身子滚热滚热,含羞抿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这小冤家摆布的裙裳都湿透,颊绯如桃花漂染,香汗淋漓,娇声呜咽:“相……相公,我要……啊啊啊暗暗啊啊啊——”美得牙根发酸、全身酥颤,竟凭空丢了一回!

    庞哈哈大笑,一把扯落衣袍。

    ——美女的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

    第两百五十四章 任黄再现

    二天,庞睡到日上三竿,迎着明媚的午阳回府时,清气爽!

    昨夜他没有和邹熙芸上床,上床做什么?身为一个眼界开阔、存了足足6t和谐物的优秀穿越青年,四哥早已经不屑传统的在床上做了。

    昨晚邹熙芸求他,求他给她,对于美女的要求,四哥从来不会拒绝,双眉一轩,大笑着把邹熙芸娇柔的身子按上花窗,从背后猛力进攻她的身体,邹熙芸惊惶回眸之际,已经贴陷窗上雕花,被庞攫住浪涛澎湃的大干一番。

    这一夜庞玩得痛快无比,使出浑身解数,整治的邹熙芸失魂落魄,如欲登天。丰盈的在他掌中揉搓变形,朦胧失神的美眸飘洒出无尽秋波,或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故,连呻吟娇喘都分外急切勾人,以往的清冷矜持在他的调教下一时尽失,变成了一个婉转逢迎、任凭夫君取乐的少妇。

    又娇又柔又魅又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庞满面春风,连那物感觉都比以前鼓胀许多,揽着邹熙芸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第二天东方微白,才搂着她湿腻瘫软的身体沉沉睡去。

    邹熙芸睡到翌日傍晚方才悠悠醒转,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反被庞干得连魂也丢了,失神地叫了一宿,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名的痴缠和迷恋。

    回府的路上,庞仍意犹未尽,不过想到邹熙芸被他折腾了一宿,就算是练武的身子,也受不了他的再三挞伐,花妖女那里心机太重,去一回就要答应她什么条件才能一亲芳泽,前一次被迷昏了头答应帮她杀个人,也没问杀谁就急匆匆闪了,这要是再去……四哥现在一心忙着给赵世清、赵允弼定罪,攻陷杨排风,哪有空去做杀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呃,四哥不由得怀念起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公主来,那时在凤临阁顶楼,她们两女一男大玩双飞,小公主被干得迭起,数度晕厥,沉沉睡去前,要了她也不记得是三次还是四次或更多,最后终于精疲力竭,躺在散落一地的衣衫上,小小的身体蜷成一个绒球也似,咬指细的姣美样子隔了这许多天仍是记忆犹新。

    哎呀,不知道那刁蛮公主会不会从此喜欢上“做”这事,见到四哥再不骂人吵闹,而是缠着求着要他继续“爱”她……

    身边没陪睡的姑娘,空虚啊~~~~

    娘的!任黄这厮不是说有什么公主的什么远房妹子要送来给老子瞅瞅么,多少天了这都,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四哥才嘀咕着骂了他两句,前边路上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

    “什么?就这一本破烂书要卖五百文。半贯钱。你有抢啊——”语气声调极其地猥琐下贱。怎么听都觉着熟悉。

    四哥心念微动。掀开帘子一看。

    我靠。说曹操曹操就到。入眼两撇猥琐到爆地小胡子。可不就是任黄那厮!

    “客官。是这价。小地没敢多要您。《大宋时代周刊》豪华精装版您倒哪买都得收五百文。”掌柜地连连陪笑。自打汴梁出了个如日中天地天丁庞四。京城里大小家丁顿时也牛叉起来。只要穿着青衣小帽。等闲就没有人再敢轻易开罪了。天知道会不会再出个庞四第二啊!

    任黄这丫。明明自称公主府下人。可四哥见了他几次穿地都是寻常便服。唯独今天装模作样地也整了一身青衣小帽。堵在人家书社门口飙。

    “放屁!”任黄暴跳起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这本书地主编是我什么人。出这本《大宋时代周刊》地书社。社长又是我什么人。啊?什么!不知道?不知道我告诉你。《大宋时代周刊》主编范仲淹。是我家公主以前学诗文地老师。《大宋时代周刊》地社长天丁庞四。那可是我地……”

    “啪!”一只大手从后边拍在肩上。

    “作甚么,别烦小爷,小爷今儿就不想花五百文买这劳什子的破书!”任黄头也不回,身子乱抖想把手甩开,可偏偏手像是在他肩膀上生了根一样,怎都挣扎不脱,搅得任黄无名火起,两撇猥琐小胡子几乎倒竖,回头冲道:“嫌命长了是吧,当心我兄弟庞四一巴掌——哎呀,这不庞四兄弟么。”

    他变脸起来,怕不比四哥还快,刚才的一副嚣张嘴脸,霎时间变得春风满面。

    “哎呀呀呀呀呀,好久不见,庞四小兄弟,近来可好——掌柜的你看,睁大眼睛仔细看,这个人、这张脸,是不是天丁庞四?哼哼,我有骗你么,这是我哥们,一块蹲过牢、吃过肉的哥们,这本《大宋时代周刊》你好意思收我五百文?”

    掌柜的一看四哥真人,激动的腿脚都站不稳了,赶紧抓了一本全新的周刊,双手捧着送上来:“天丁大人尊驾莅临,小店蓬荜生辉

    这……这本《大宋时代周刊》还请天丁大人留下墨宝

    掌柜是想四哥签个名,给他的书社添个光,沾沾四哥的旺气,岂知任黄这厮无耻的已经出境界了,掌柜的才颤抖着手把《大宋时代周刊》递过来,被他一把抢了过去,往衣服里一塞:“嗯,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太丢人了,太他妈丢人了!!!四哥都为他脸红,差点一耳刮子甩过去,拿到免费周刊满足了的任黄已经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

    “哎哎哎啊,庞四小兄弟,听说昨儿你在知味观被人伏击,差点给乱刀砍死,是不是,是不是啊?”他一个劲地往前凑,为了炫耀两个人的亲密。

    四哥手一挥,就把任黄不切实际的妄想挡开了。

    “哼,你消息挺灵通的嘛。”他盯着任黄,眼神有一点点阴郁,娘的,好歹是公主府下人,连五百文一本书都要讨价还价,末了还用抢的,看看,看看,掌柜都被震惊成什么样了,有这种朋友四哥真是上辈子造孽!

    任黄的脸皮真是厚,被四哥这样子盯着,还能笑出来:“灵通,当然灵通,哈哈哈哈,你也不想想我家公主是什么人,皇上的姐姐,亲姐姐!京城大小事情,哪有我们公主府不知道的,就好像昨天,你在知味观被几十号杀手围攻,差点就丢了小命,我这里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报过来……”

    先是“乱刀砍死”又是“丢了小命”,四哥咋听咱觉着这是在给他抹黑,揪着任黄衣服,一把拖他过来,抛上车,手一挥,龙五立刻扬起马鞭,重重地抽下来,一溜烟的马车就跑没影了,留下看傻眼的书社掌柜。

    “喂喂喂,干什么,干什么啊这是?啊!”半天任黄才反应过来,惊慌失措地大叫,然后飞快地又闭上了嘴。

    眼前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晃着,还能继续继续说话的人,不多。

    “继续啊,继续说啊,怎么闭上嘴啦。”四哥晃着鱼肠剑,冷笑。

    “不,啊不,庞四小兄弟……你拿刀子……顶着我……这怎么说话呀……”

    庞阴恻恻的一笑,罕有地摆出恶人嘴脸,削铁如泥的鱼肠剑就指着他脸:“庞四小兄弟?庞四小兄弟是你叫的?”

    “不不不……不然叫你什么,我比你大不能叫你大哥吧?”

    “没关系,你可以叫四哥。”

    任黄猥琐的脸有点抽,看样子在刀的威胁下,还是不服气喊庞一声“哥”。

    四哥非常欣赏他的骨气,鱼肠剑收了回来。

    任黄摸着小胡子得意的笑,觉着自己很英武,在刀子面前没有屈服。

    “啪!”很清脆的一声,不是打脸,四哥没这么恶毒,不过是伸手到车窗外撇了一根树枝下来,然后也不看任黄,俨然当他是空气,一手拿着树枝,一手甩着鱼肠剑,劈劈削削,顷刻间将树枝削成一条木棍。

    外边的天气突然阴暗下来,车厢里弥漫着某种古怪诡异的气息,看着庞手里明晃晃的宝剑,任黄没来由的一阵冷。

    “喂,你你你、你平白无故的削……削木棍做什么?”

    “练手啊。”庞头也不抬,把削好的木棍竖放起来,一刀劈下去,准确无误地,木棍从中间分成两半。

    马车在跑,车箱在抖,两撇半边的木条一左一右在任黄眼皮底下颤,颤的他自己也跟着陡起来。

    “练……练手?”

    “嗯,太师府有很多不听话的下人,顽劣成性,怎么教都学不好。侯爷说了,对不听话的人,不要留情,把他们削成丨人棍。”

    “人棍?什么人棍?”

    “哦,就是把一个人的两条臂膀削去,耳朵、鼻子也都削了,全身凸出来的东西,通统削平,那不就成丨人棍了么,很好玩的,你要不要试试?”刀子掉转过来,指向任黄,非常够哥们的建议他。

    任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我不骗你,真的,真的很好玩,做一次也不妨。”庞非常诚恳,当下就拿鱼肠剑往他比过去。

    “你啊,不用怕,成了人棍以后种在地里,加些肥料,淋上些水,用不了十天半月,两条臂膀,耳朵、鼻子还有下面那活都会长出来……”

    “四哥!”四哥哥!”庞还没有说完,任黄喊他了已经。

    第两百五十五章 公主府外

    四哥。>”

    “四哥四哥。”

    “四哥!四哥!四——哥——”

    任黄喊了好几声,都快用吼的了,四哥却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啊,快停车,快停啊!我出来替公主捎本《大宋时代周刊》,公主还等着我回去呐!”

    庞无视他的叫嚷,只是盯着他,半天了才微微一挑眉:“喂,你倒底是不是公主府的下人,不会是瞎编出来蒙我的吧。”

    手舞足蹈的任黄一下子怔住,怔了两秒钟,然后“啪”地一拍大腿,撞天价叫起屈来,“唉呦我的天,庞四小兄弟,你连哥哥我都不相信啊。你想想,要不是公主府的下人,花魁大赛凭什么能到凤凰洲上去,你再看看哥哥这气质,哥哥这神采,除了皇上姐姐还玉公主府,哪里还培养得出这么有素质的家丁!”

    庞一直盯着他的脸,除了猥琐的自夸什么也没有现,不过越是这样,他越开始怀疑,娘的,四哥就算不是三流小说里的无敌主角,身上没有那啥虎躯一震便令众生臣服小弟跪拜女人唱征服地王八之气,但是一个犀利的眼神睇过去,被他盯着还能镇定自若地吹牛打屁……区区公主府的家丁,怎可能有这能耐!

    四哥越来越怀疑任黄的身份了,你装b啊,装啊,装b装过了头吧,被老子看出来不对劲了,哼哼!

    他冷笑:“行啊,那我们现在就去还玉公主府,找几个人问问,要是他们说你不是那得下人,后果嘛……四哥我替天行道,当场把你削成丨人棍!”

    任黄全身一震,像是做贼心绪一样,露出惊悚震动的表情,然后,竟然,高高挺起了胸膛,猥琐的小胡子朝天一撇:“去就去,谁怕谁啊。”

    我x。还他妈地装b!

    四哥火了。打定主意今天非要当场揭穿这个猥琐下贱地伪家丁!

    “龙五。改道。杀去还玉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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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注香功夫后。马车在一处前后三进院落地大宅子前停下。

    门前是一级级整洁地白石台阶。阶上立着砖雕装饰地门楼和照壁。吊檐下高悬一块新制地金漆黑底地匾额:“还玉公主府”。

    四哥老早就从吹雪口里打听清楚了,这怀玉公主是仁宗皇帝的亲姊姊,大宋朝的长公主,芳龄大约二十五,九年前嫁给开国功臣、济阳郡王曹彬的曾孙威义侯曹定坤,夫妻两郎才女貌,婚后生活和和美美,然后过了三年,曹定坤不幸患病暴卒,还玉公主从此寡居,曾经的皇室第一美人、万千贵州子弟追捧的梦中女神,花样年华的大好青春就这样消磨在这座高墙大院围筑起的还玉公主府里。

    四哥他们到这里的时候,还玉公主府朱漆铜环的大门紧闭,门前空空如也,完全没有其他豪族显贵门前精锐甲士分列门侧,持戟执戈、重重守备的气势,不过这也难怪,寡居的美艳公主,清心寡欲,与世无争,何必抢着出风头。

    任黄盯着紧闭的大门,脸上罕有地没了轻浮的表情,连一向猥琐到爆的两撇小胡子看上去都“严肃”了许多。

    四哥横他一眼:“喂,愣着干什么,这不是你主子府上么?去敲门呐赶紧!”

    任黄一惊回过神来,眼神闪烁不定,怎么看都像是心里有鬼,虚。

    “快啊,我这人很没耐心的。”四哥催他

    任黄有点犹豫,摸着小胡子不太好意思的道:“我这个……嘿,公主让我出门给她捎本《大宋时代周刊》,去了这许久……我才回来,又带着朋友……哈,这……影响……不太好啊。

    ”

    “没事,我只看看,我不进去。”

    “不进去那也……”任黄的脸色有点僵,嘿嘿干笑。

    四哥看出来他在故意拖延,但是拖有什么用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再拖能无中生有,叫公主府上下全体证明你是这里的家丁?

    “哎呀,不知道怎么的,手痒痒,想砍人呐。”他反手又要掏刀子。

    “四哥你别急,别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咱……咱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