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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之月下雷鸣第33部分阅读

    了看。一道极为模糊的青蓝色虚影正顺着兽道极为快速地攀援着。

    “终于回来了啊。”犬走椛暗自松了口气。本就拥有查探千里之外这一能力,夜月的归来自然瞒不住她。

    因为有些担心祸灵梦会不会乱来所以呆在这里看着她的,没想到爱丽丝的突然到来反而让她陷入了相当为难的境地。这么多年来一直负责警戒工作的白狼天狗可不会什么调节气氛的手段。现在夜月回来了至少祸灵梦会收敛一点,那孩子在夜月身边的时候还算比较听话。

    “我回来了。”疾驰的身影倏地停下,几片还未来得及消融的残雪也随之落下。习惯性地抖了抖一头白发,一丝丝细细的电芒随着他的动作在发梢间游移。

    祸灵梦懒洋洋地挥了挥手算是回答。梅帝欣的反应则要直接得多,还没等夜月站稳小人偶已经放弃了自己的传教事业一个虎扑飞了来。

    小人偶的扑击显然不会像狼崽子那样准,不过夜月身上电芒隐晦地一闪让自己出现在了小家伙人偶体大炮的弹道上。

    被熟悉的大手抱住的感觉让梅帝欣很开心,抬起小脑袋露出了一个极为明媚的笑容。“妈爸,欢迎回来。”

    “哦,原来是可爱的梅帝欣又来了吗?”笑着把小家伙放下,夜月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小脑袋。换来了小家伙一阵愉快的欢笑声。

    “你不是去幽香那里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虽然很喜欢这个小家伙,不过对方喜欢黏着那位花田里的暴君夜月也不会太过介意。像那头大猩猩一样整天尾行魔理沙似乎只会有反效果。

    “因为幽香说新年应该和家人呆在一起的。而且过年的时候这边似乎会更好玩的样子,所以我就过来了啊。”

    “新年?是今天吗?”夜月有些恍然,竟然突然就来到一年的最末了。这么快的速度难道是那位竹林里的辉夜公主又来了一次恶作剧吗?

    “欢迎回来。”犬走椛走到夜月身边,很自然地从他手上接过了那个似乎不是很大的箩筐。“竟然在除夕这种日子里陪着魔理沙偷溜出去胡闹,还让我在这里……哎呦!”

    远超预计的重量让白狼天狗一个措手不及向前倒去,不过还没等她倒下就被一只手臂稳稳地搀住了。“还是我来,椛。这次我挖的冬笋多了一点所以会有些重。”

    早上和魔理沙出去的吗?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只离开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而已。总感觉是度过了一段相当漫长的时期啊,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东西吗?

    “喂,我说你们到底要报到什么时候。还是说这是所谓的家庭活动?那么也让我参加进来如何啊,父亲大人?”夜月愣神的时候,又一具娇躯贴了上来。祸灵梦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挂在了夜月身上,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他几眼。“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好像在隐瞒着什么呢,父亲大人?这样可不太好哦。”

    夜月认真地看着祸灵梦的脸。这张和灵梦别无二致的面孔上有些冷漠的神情虽然掩饰了很多东西,但是这却并不会让夜月读不出她的表情。从根本上讲她其实也是灵梦,读懂她的情绪可不会比知道灵梦那个心直口快的孩子的情绪难上多少。

    “如果我强行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的话,灵梦你会原谅我吗?”

    “诶!!!”

    “这个怎么可以……也不是我不对……我是说……”显然已经脑补了相当多东西的白狼天狗语无伦次地说着。

    “阿拉,还真是大胆啊,父亲大人。”祸灵梦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夜月,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其他当事人的表情后。祸灵梦狡诈一笑,“不过如果是父亲大人的话,我不反对哦。”

    “我也是!我也是!”小人偶忙不迭地挥舞着小手大喊着,“不论妈爸对我做了什么,只要诚恳地道歉的话梅帝欣都会原谅你的。”

    “抱歉,我想我拜访的时间并不怎么恰当。”爱丽丝合上手里的魔导书,极为利索地向山下走去。蓬莱人形和上海人形都做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捂着小胸脯跟在爱丽丝身边警惕地看着夜月倒退着离去。

    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夜月有些疑惑地歪着头想了想,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姑且还是告诉她魔理沙的消息。她来这里也应该是为了这个。有些时候会觉得很意外这个有些冷漠的人偶师和和魔理沙的关系意外的好。

    “如果你是要找魔理沙的话那么可以去香霖堂看看。今天我们去红魔馆的帕秋莉小姐那里拿了很多书。她应该要整理一下的。不过今天是除夕的话,雾雨店长一定在那边。那么她应该是呆在香霖堂没错了。”

    爱丽丝离开的动作顿了一下,扭头对着夜月躬身一礼。“非常感谢!”

    “不必客气,那么灵梦关于刚才的问题……”

    “嘭!”

    “夜,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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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五章 我在挖一个很大的坑

    漆黑的天空中悬挂着一抹银钩般的月牙,如水般的月华慢悠悠地流淌而下。这么一抹小小的月牙及不上月圆之夜那充溢到极点的感觉,不过这种上天的馈赠夜月从来没有挑三拣四的习惯。

    如同一个干渴到极点的旅人一样贪婪地吮吸甘泉一样吸收着月光,尽可能地把它们抓化为流淌在龙玉和经脉间的灵力,这才是身为一个想要强大起来的妖怪应该做的。不过今天晚上夜月却并没有如同一台高速运作的机器一般运转着。躺在月光中,任凭月华在身上荡漾却并没有吸收到体内的意思,只是呆呆地望着天空中那自己看了不知多少次的明月。

    月亮啊……月上的公主蓬莱山辉夜,月之头脑八意永琳,就连铃仙都是一只来自月球的兔子。总感觉这样相当不真实。原来一直把月亮当做一个免费灵力来源的,没想到那上面竟然和幻想乡一样有那么多的生命存在。

    “很惊讶吗?还是说你一直以为蓬莱药这种东西有可能是地面上的产物?”这么说着的八意永琳在柜子里翻找着,拿出一个针筒想了想以后又放了回去。“蓬莱的玉枝、龙的颈下玉……辉夜提出的难题其实并不困难,而且也不仅仅是作为考验他们的难题而已。”

    其他东西夜月不清楚,不过龙玉这种东西他自己的颈下便有一颗。即使是在那个人与怪物相互猎杀的世界中都是相当罕见的东西,更不用说这个在很多年前龙已经近乎于消声遗迹的世界了。不过更重要的是,“不仅仅是作为难题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那五种材料也是蓬莱药的原材料中的一部分而已。说要把辉夜嫁出去只不过是竹取翁被那些贵族逼得没办法了相处的权宜之计,辉夜那段时间对蓬莱药的事情还是很在意就顺口说出来了。把手伸出来。”

    八意永琳突然命令了一句,还在消化刚刚听到事情的夜月下意识地伸出了手臂。八意永琳立刻拿出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针筒轻车熟路地顺着静脉刺了进去。鲜红的血液随着抽拉的动作渐渐充斥了针筒的全部,其中还有一丝丝微不可察的细小电芒闪过看起来很是漂亮。

    拿着针筒把里面的血液在一个小拇指粗细的试管中挤了一点点以后,八意永琳又拿出一堆颜色各异的瓶瓶罐罐,从几个瓶子里取了一小点试剂以后滴到试管里缓缓晃动着。

    或是好像烧滚的岩浆一样噗噗冒泡,或是粘稠得好像一团鼻涕,夜月目睹着自己的血液在被加了各种各样的试剂以后变成一些无比奇特的样子。唯一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一瓶洁净的好像一试管清水,但是冒出来的气体却形成了一张扭曲的鬼脸。

    万幸那位正在试验的医生似乎也完全把它们当做失败品,所有奇怪的试管都被封口以后丢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清水一样的那瓶上面还贴上了一张灵梦出品的道符。

    “还真是复杂的材料啊,不过如果会和乌头粉呈现这种反应的话,也许……”八意永琳用手扶着下巴,很是随意地挥了挥手吩咐着。“把垃圾处理一下,优昙华院。”

    处理垃圾?的确那些隔着瓶子都会让自己觉得想要打喷嚏的东西应该处理一下子。不过优昙华院是什么东西?不过姑且把那些东西处理掉好了。

    把垃圾桶提起来,夜月尽量不发出声响地拉开门走了出去。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该怎么处理,不过挖个坑埋掉的话应该没错了吧。不过这种东西埋在下面的话那附近估计会寸草不生吧。

    “呦,变态妖怪你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毛茸茸的的白兔从一边蹦了出来,在一阵白烟中化成了一脸j笑的因幡帝。用手拨弄了一下头上的耳朵后,因幡帝探头探脑地看着夜月手中的垃圾桶。“你这家伙不会是像从里面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还是说你作为一条狗还保持了吃垃圾的习惯?”

    “额,没有这回事。只是永琳小姐让我把这些药剂丢掉。看起来很危险的样子,你们平时是怎么处理这东西的?”

    “师匠的失败药剂!”因幡帝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下子有办法让铃仙停止追击自己了。这一次那只弱气兔子却意外地很执着地想要捉到自己啊。因幡帝眼珠子一转,努力地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好像很是严肃与认真。“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处理就行的东西。你也知道师匠她做药很厉害的,所以失败品也不是随随便便丢掉就可以的东西。这附近都是兔子的活动场所,被哪只兔子捡到的话也许会试着尝尝,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是这样没错,尤其是清水一样的那瓶简直好像包含某种诅咒一样。”夜月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诅咒!那真是太……太麻烦了。”因幡帝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她现在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让铃仙试试这些好东西了。不过多年了几乎已经成为习惯的演技并没有让她的心情暴露出来,至少在夜月眼里这只兔子似乎很是郑重的样子。“就交给我吧。我会像以前一样把它们好好处理掉的。(大实话)不会有地面上的兔子因为它们受伤的。(铃仙是月上的兔子所以不算。)”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那么就麻烦你了。”夜月刚刚把垃圾桶递给帝,她就立刻双手端着一溜烟地跑得没影了。看她蹦蹦跳跳的样子夜月还想要提醒她小心一点的,不过她既然经常处理这些应该也用不着自己提醒吧。

    夜月摇了摇头返回之前呆在的医务室的时候,那位名叫八意永琳的药师似乎根本没有变过动作。只是桌上多出来的一堆封好的试管以及针筒里所剩无几的药液证明了自己离开的那一点点的时间里她到底做了多少试验。

    对方好像很忙的样子,夜月也不好出声打扰。不过难道自己的血液也是蓬莱药的材料吗?其实如果需要龙玉的话,夜月倒是不介意把自己的挖出来。虽然会对自己的修为造成不小的损害,不过顶多也就是再当个十年的左右的野兽而已。十年的时间对于自己不算什么,可以用来换灵梦的永生的话也不算什么。

    “你怎么还没走?”从思索中被惊醒的夜月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八意永琳那同样显得疑惑无比的眼神。

    “蓬莱药的制造还需要很久吗?如果不是很长的话我希望可以一直等到……”

    “嗯?你该不会以为我刚才是在制造蓬莱药吧?”八意永琳这么说着,从她的面部表情上夜月甚至看到了一丝鄙夷的情绪。“不用回答了,看你的表情也知道你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没错了。你是不是太小看这种即使在月之都也被成为禁忌的药剂了?你的血液的确很奇妙没错,不过如果你认为紧紧靠龙血就能延人寿命那也太可笑了。”

    “如果我的行为对你造成了困惑我向你道歉。之前因为思考你的血液应该怎么入药浪费了一点时间,现在稍微有些成果了。想要试试吗?”八意永琳拿起手中一直小小的试管晃了晃,里面的液体在碧蓝色中含着点点星芒一般的光辉。用来当做摆设的话应该会很不错的样子,不过即使主要原料是自己的血直觉告诉夜月最好不要试图喝下它。

    “抱歉,我对于喝下自己的血液稍微有些排斥。而且比起这个来,我更希望可以了解到您为我配置蓬莱药的条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将不遗余力。”

    夜月出声拒绝以后,八意永琳的脸上明显显得有些失望。“无聊的借口,不过也没什么。效果的话之后让铃仙试用就好。至于我为你配置蓬莱药的条件……”

    “没有任何条件。”八意永琳显然对于夜月脸上惊讶的表情显得十分满意,“不管是蓬莱药还是感冒药或者是其他什么药剂,对于我来说配制过的药剂重新按部就班地调配出来的话没有什么特别的难度。不过蓬莱药的原料就需要你自己准备了,毕竟那里可不是现在的我可以回去的地方……”

    “月亮啊……”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夜月的心情有些抑郁。听起来好像不是很难,凜以前也是采集猫出身,有她帮忙的话找到一些材料什么的应该也不会太困难。只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摆在夜月面前——虽然不知道月亮距离地面有多远,但是作为幻想乡中的妖怪他是不多的几个完全不会飞行的存在。

    “也许是时候该向魔理沙学学怎么骑扫把了。”

    “阿拉,妾身好像听到有人想要去月亮上呢。”

    “紫大人。”夜月躬了躬身子算是见礼,毕竟现在他的情况不允许他做出太大的动作。

    八云紫完全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对于礼仪什么的境界妖怪一向不怎么看重。

    “如果你想要去月亮上的话,妾身完全可以送你上去没问题。不过如果你想要在月亮上做些什么的话,那么也许还需要做一些其他的准备还行。”

    “什么?紫大人请务必……”

    八云紫轻轻摆了摆手,阻止了夜月问下去。“今天可不是什么适合谈这些沉重话题的日子。你的惩罚暂时结束了,大家在等你吃荞麦面。毕竟明天就是新年了,不论怀着什么心情也要快快乐乐地说出恭贺新禧的。”

    “……嗯,是这样没错。”夜月叹了口气。好好地享受现在的时光吧,强迫她变成非人以后那孩子也许会恨我也说不定。多留下一些值得去回味的记忆也是好的。

    把压在膝上的石头放在一边,夜月揉了揉因为长时间跪坐有些发麻的腿。抬头望了一下天空中的月牙以后,转身向着洞内走去。

    第一一六章 春雪下落之时

    人类在死后,会经过中有之道,渡过三途河,然后接受阎魔的审判,并按照罪的轻重而分别前往地狱、冥界、天界等。其中的冥界就是无罪的死者在成佛或转生前,以幽灵状态逗留的世界。

    说起亡者的世界总会不禁意间想到一片荒芜的感觉,也许惩罚罪人的地狱会是那样,不过作为中转站的冥界虽然幽静但也是一个四季分明的地方。春天的樱花,秋天的红叶,尽管花鸟鱼虫都是没用生命的死物,不过这样幽静的景物也是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冬去春来的时候就是樱花飞舞的时节,冥界自然也是如此。并且由于只是死物,所以这里的花期并不会受到什么其他因素影响。只要这里的主人原因的话一直让樱花开到季节转化为夏天也未尝不可。

    “不管看多少次都是很美啊,冥界的樱花。”光洁如玉的素手轻轻托起酒盅,把清冽的酒浆缓缓倒入鲜艳的红唇之中。境界妖怪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挚友,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你也这么想吗,紫?”努力地把自家庭师做的一叠樱饼咽下后,西行寺幽幽子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残渣。把手伸向了另一盘造型精致的点心,“美是很美啦,管理这一方面我对妖梦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总觉得太寂寞了点,寂寞得都有些讨厌了。”

    “它可是一直没有开放过的,从我作为幽灵出现以来就一直没见过它长出过一片花瓣。”西行寺幽幽子含糊不清地说着。吃、嚼、咽下的进食动作被她完全转化为了简简单单地咽下一个动作。迅速地解决掉了剩下的点心后,幽幽子站起来抚了抚衣裙上的褶皱,转过身看着远远高出屋顶的光秃秃的枝桠。“这样的话很寂寞的吧,西行妖?”

    “抱歉,难道你陪我一起赏花却说了奇怪的话。”幽幽子转向八云紫的时候,脸上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无忧无虑的笑容。“生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