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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乱惑风月共六章第2部分阅读

    个该死的陌生人手里拿着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鲍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这个疯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高高翘起,而且胀得老大。但是鲍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两寸,而且远远没有自己的粗。

    原来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鲍得意地想着。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

    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边,酒精的作用已经使他的舌头有些僵硬了,“但是,现在马上会有更精彩的东西要发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倾向他们:“我等不及了,夫人,你那对可爱性感的嘴唇应该为我服务了。”

    想到这个男人马上要对自己的母亲做出的令人恶心的事情,而自己作为儿子却无能为力,鲍就感到一阵反胃,他扭过头去,不想看妈妈受辱的样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钱的,”

    男人挥舞了一下手枪,恶狠狠地对他说,“像我刚才一样老老实实地在一边欣赏,还会有你好处的。”

    鲍厌恶地看着这个讨厌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东西顶到自己的母亲面前。

    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发着恶臭的y具含进了嘴里。

    鲍的双眼简直要喷出火来,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过,看着自己亲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口茭,他差点要扑上去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难堪的是,在他的意识里不仅是憎恨,而且还有些嫉妒这个陌生人。

    仅仅在几分钟前,他的妈妈还在吮吸自己的r棒,而且还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j液,他可以接受这些,因为他是当事人。现在,被服务的对像换成了这个陌生人,他却嫉妒得要死。

    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脏物插进他妈妈性感的嘴里,那应该是他自己的专利,妈妈是属於他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占有妈妈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过,这个疯子手里有枪,自己却没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鲍的眼睛一转,落到了刚才自己去开门时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还在那里。

    慢慢地,当他的妈妈继续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服务的时候,鲍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觉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来。

    现在,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里,他只需要等待合适的时机。

    陌生人的屁股挺动得越来越快,鲍知道这家伙快要到高嘲了,那正是他的时机。

    陌生人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看来时候快到了,鲍把木棒紧紧地抓在手里,屏住呼吸,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

    陌生人急促得喘着气,突然把屁股一挺,y具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咙里。

    鲍听到了妈妈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动着。

    就是这时候啦!

    他抓起木棒,拼尽全身的力量,对准陌生人的後脑用力击打下去。

    “砰……”

    一声巨响,木棒准确地打在了陌生人毫无防备的後脑上。

    陌生人的身体突然一僵,然後开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墙一样,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挺挺的y具抽离了黛的嘴,带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洒在黛的脸上、胸脯上。

    就像一门已经出膛的炮弹一样,白色的液体仍然不断地喷射出来,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鲍迅速扑向他手里的枪,轻而易举地把它抢了过来。

    “看现在谁是主宰,蠢猪!”

    鲍猛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没有反应。

    “你还好吗,妈妈?”

    鲍问了一句,用手枪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还是没有反应,看来自己敲得够重的了。

    “呃,啊,我没事,孩子。”

    黛摇了摇头,回答说,“哦,上帝保佑,谢谢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着,妈妈,我要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

    鲍把手枪递给妈妈,“如果他动一动,你就给他一枪。”

    “好的,我想我还做得到。”

    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说,“也许他不动我也会给他一枪呢。”

    “好极了,妈妈。”

    鲍残忍地笑着,战斗的热血依然在体内流动。

    鲍忍不住瞥了一眼妈妈裸露的丰满的胸部,然後才站起来,到後面去找绳子。

    奇怪的是,母子俩都没有在意两人一丝不挂的样子,也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衣服还没有晾乾吧,鲍找到了绳子,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陌生人看来是死了,但是当鲍摸他的脉门时,可以感觉到微弱的脉搏跳动。

    虽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确确地证明了这个男人还活着。不过,鲍并没有把他送到医院去的意思,反正在这样风雨交加的夜里,谁也无法把一个大男人从山上弄到很远的医院去,由他去吧。

    鲍很快就把男人给绑了个结实,绑好後,就把他抬到卧室里,丢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观察了一下房间,看如果这家伙醒来後是否有什麽可以利用的武器,见没有什麽,才站了起来。

    他离开了卧室,拖过一把椅子,顶在门上,在门把手上敲进了一个锲子,保证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满意地离开。

    回到大厅,鲍从橱柜里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开,又取出两个杯子,向坐在沙发上的妈妈走了过去。

    她仍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拿着枪。

    她没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着成熟的身体。他也一样没有穿什麽,赤裸着身体。但是由於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经是多馀的东西了。

    黛呆呆地看着燃烧正旺的炉火,根本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走过来了。

    他斟满酒,坐在了妈妈的身边。

    “给你,妈妈,”

    他说着,把酒杯递了过去,“让我们庆祝一下。”

    “什麽,嗯,什麽?”

    她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你刚才说什麽?”

    “我说,我们应该为胜利乾一杯。”

    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为我们打败了那个混蛋。”

    “哦,是的,”

    她勉强地笑了一下,轻轻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败了他。”

    “如果没有妈妈的帮助我什麽也做不了,”

    鲍说,但是马上就後悔刚刚说出口的话。

    “我明白的,孩子。”

    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鲍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好,他看着妈妈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

    他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妈妈是那麽的性感、美丽,甚至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但是,现在的妈妈对他来说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粹的女人,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妈妈搂在怀里温存一番。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竟然慢慢地葧起了。

    这时黛才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转过头,慢慢上下打量儿子赤裸的身体,目光最後落在了儿子生气勃勃的下身上。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但是他暗地里又有些得意,因为他的y具由於妈妈的注视而更加暴长,变得愈加庞大和坚硬。

    黛的目光在儿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会,看着它越长越大,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示。

    “你还光着身体呢,孩子。”

    她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但鲍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样呢。”

    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鲍窘迫地向妈妈道歉,“如果你认为这样会使你困扰,那我马上穿。”

    “嗯,什麽?”

    她说着,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显然只是在故作姿态,“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你先睡一会吧,妈妈。”

    他拉过毛巾,缠在腰上,说,“我去准备一下床铺,你休息一下,然後我们再弄点吃的,好吗?”

    “好吧。”

    黛向他报以一笑,站了起来。

    鲍像被催眠一样,傻乎乎地盯着妈妈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来的雪白丰满的|乳|房,它们是那麽的挺拔、肥硕,鲜红的|乳|晕随着身子的移动而跳动起来,划出两道美丽的弧线,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应该先洗个澡,清理一下。”

    黛对儿子的失态不以为意,还给了他个媚眼,然後把手里的葡萄酒喝乾,顺着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开,让儿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看个饱。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转身向浴室走去。

    鲍失魂落魄地目送妈妈离去,他无法描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恶,期盼,幻想,败德,羞耻,滛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刹那间全部涌上心头,在内心激烈地交战、纠缠。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妈妈,他需要妈妈成熟的女性身体来抚慰自己被欲火煎熬的整个身心。他下定决心,他要和妈妈做嗳,而且,无论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实现。

    就在他思想激烈斗争的时候,他的妈妈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极度地膨胀,把毛巾高高地顶起来。在毛巾的包裹下,由於对妈妈的强烈渴望,他的r棒兴奋得不住地跳动,似乎在告诉黛她儿子对她的不伦欲望。

    使鲍高兴的是,妈妈仍然赤裸着身体。她慢慢走到自己身边,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欢快地跳动着,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这儿,妈妈,”

    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扫了扫已经挪到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哦……”

    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过儿子毛巾上异常明显的突起物,“很明显,你现在还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对不起,妈妈,”

    他连忙道歉道,试图用手掩盖自己下身的难堪,“它完全不听我的指挥。”

    “哦,是吗,”

    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儿子的脸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来,她的手无意中滑过儿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兴奋地跳动起来。

    第三章

    “对不起,妈妈,我控制不了它。”

    鲍无力地解释着。

    “我明白的,孩子,”

    黛喃喃地说着,疲倦的双眼已经合上,“你用不着道歉,这只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是的,就是这样,”

    他也笑了起来,“这是自然反应。”

    “晤……晤,”

    黛从鼻腔里发出声音,浓浓的睡意袭上心头,“很自然……”

    雨下个不停,雨点不断地打在屋顶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鲍看着妈妈钻进被窝,他帮忙给她盖好被子。当她合上双眼後,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几分钟,然後,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前,找了点点心裹肚。

    之後,他来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已经来临。

    这将是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天,鲍想着。

    他拿出一个手提灯,点亮它,然後提着灯到里间去看看他们的囚犯怎样了。

    他停在门口,倾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打开门,向里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动不动,彷佛真的死了一样。

    鲍放心地把门关上,把椅子顶回原来的位置。

    屋外,雨依旧下个不停,雨水混杂着狂风不断地冲击着他们孤立的小屋。

    老天爷看来真的生气了,不断地把怒气发泄在他们可怜的小屋上。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屋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鲍感觉他和妈妈就像被这个世界遗弃了一样,与外界完全断绝了联系,天地间彷佛只有他们母子俩……鲍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是他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难以忘怀的经历。一个陌生人闯进了他们的世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脑袋,第一次被人逼迫光着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妈妈高超的口茭技巧。

    一想到妈妈,他就不由得烦躁起来。他向床上看去,妈妈就躺在床上,脸冲着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头发凌乱地披洒在脸上,显得十分的安详和宁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脸蛋红扑扑的,显得格外的娇艳迷人。

    雨越下越大,简直像是滔滔的江水从天上倾泻而下一样,击打在屋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这响声彷佛重锤一样,重重地敲打在鲍的心上,不断地撩拨他的心绪,使他愈加地烦躁不安。

    他喝乾了几瓶葡萄酒打发时间,但是无济於事,心情反而更加烦躁不安,而妈妈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着。

    鲍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但是妈妈仍然没有挪动一下身子,看来她睡得的确十分的沉。

    鲍不耐烦起来,他已经去检查了几次陌生人的情况,那人还是没有挪动的迹象,但是已经有些呼吸了。

    “看来我真的把他敲坏了。”

    鲍得意地笑着离开了房间,头脑由於酒精的作用已经有些发昏了,他摇摇晃晃地返回了大厅。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後燃烧,烘烤着他的後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成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没有穿衣服,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地一跳。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妈妈用嘴巴吮吸自己的y具的画面再度浮现在他的眼前,他把这幅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实上,他的荫茎整个晚上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於葧起的状态,而只要想到妈妈曾经给自己口茭过的事实,他愈加无法使自己软下来。

    屋顶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和着葡萄酒催开的理性的禁制,潜藏於心底里的邪恶的欲望慢慢地在身体里蔓延、滋生,并不断地壮大。

    他知道在单薄的被单下,妈妈的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这微不足道的床单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隔阂,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於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当然更没有想像过妈妈用嘴巴使自己射出来的事实。当他把自己滚烫的j液射在妈妈的嘴里时,他的大脑瞬间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现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与妈妈性茭,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滛乱地性茭。

    无论这会导致什麽严重的後果,无论这是多麽的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做嗳,疯狂地做嗳,他要成为妈妈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男人。

    他为自己这种滛乱邪恶的想法而兴奋,胯下的巨物变得更加庞大和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